“不能,履行夫妻義務刻不容緩。”聶暻壓了過來,淺淺的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危險一笑,伸手褪掉了她的鞋子。


    炙熱的嘴唇壓下來的瞬間,駱心安的腦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作響,什麽也聽不到什麽也看不到。


    聶暻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決絕又目標明確的直接探入她的口腔,連一丁點緩衝機會都沒給駱心安,就直接卷住了她的舌頭。


    明明跟這個家夥接吻次數多的駱心安自己都要數不過來了,也不是沒有過炙熱濃烈的親吻,可不管過去有多麽熱烈,跟眼下這一個吻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或許是因為這滿目別有寓意的紅色,又或許是這一次的擁吻是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這讓聶暻格外的興奮,僅僅是這樣相擁,駱心安就感覺到聶暻結實胸膛下那因為強烈衝動而微微發顫的肌肉。


    他像是徹底撕去了平日裏冷漠如霜的表象,露出內裏炙熱邪惡的一麵,不停地用舌頭勾畫著駱心安的口腔四壁,粗糙的味蕾像是煽風點火一樣不停摩挲著敏-感的唇肉,舌頭強有力的向更深處探去,敲開了緊閉的喉嚨,簡直像是想一秒就要探進她的喉管。


    聶暻對於這種事情其實毫無經驗,唯一的體驗也隻是跟駱心安,那也隻是淺嚐輒止,從沒有越雷池半步,如今突然解禁,他的心髒在胸腔裏狂跳,甚至來不及去思考到底應該怎麽做,完全是憑著本能一點點的掠奪著駱心安身上每一處的甘美。


    或許正是他毫無技巧的掠奪和吞噬,反而讓駱心安有一種被野獸狠狠的壓在掌下,一點點的被撕裂咬碎吞入肚子的錯覺。


    “……嗯……”她嘴裏發出悶哼,幾乎快要斷氣,可聶暻一聽到她被吞進喉嚨裏的沙啞輕呼,眸色又暗了幾分,不僅沒有一丁點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一抬手就扯掉了駱心安的腰帶。


    “唔!”駱心安驚呼一聲,眼睛睜得老大,沒了這跟束腰的帶子,垂墜的紅紗瞬間四散,順著她的肩膀滑到了脊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胛骨,在曖昧的燭燈下散發著惑人的光澤。


    這一瞬間,駱心安簡直快哭了,她覺得此刻的自己越發像一隻被蒸熟發燙的“粽子”,這會兒繩子都解開了,粽葉也裹不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隻剩下乖乖被人吃幹抹淨的份兒了。


    聶暻順著她的嘴唇,從脖子吻到鎖骨,最後落在露出來的那一片肩胛骨上,用舌尖一點點的描繪著,從下往上挑眉看了駱心安一眼,深邃的墨色眸子微微發紅,帶著濃烈的侵略和qing色氣息,讓駱心安瞬間羞恥的全身打了個哆嗦。


    “別……別這樣,你別這麽看著我……”駱心安使勁的往後縮身子,腦袋轉到一邊,努力避開聶暻不斷落在她脖頸和鎖骨上的吻。


    “我有名字,叫我阿暻!”聶暻一開口聲音沙啞低沉的像是灌了沙子,口氣再了平時的清潤,猛地將駱心安壓倒在紅色的鴛鴦戲水被麵上,像是懲罰似的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


    都已經拜堂成親了,他的娘子竟然對他還不改口,一直“你”來“你”去,難道非得在床上,讓他給她點苦頭長長,她才會學乖嗎?


    “嘶……你這家夥……簡直是屬狗……嗯啊……”駱心安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上一秒還被咬得生疼的耳垂,突然被聶暻含在嘴裏輕輕的舔舐起來。


    耳垂本來就是駱心安的min-感帶,還泛著疼意的皮肉這時突然被濕潤溫熱的舌尖一舔,一股電流瞬間從頭皮炸開,接著快速的竄過四肢百骸湧到全身,讓駱心安一下子戰栗起來。


    “叫我阿暻。”聶暻又沉聲嗬斥了一句,而與他粗重的口氣相反的是他探入駱心安衣服裏的手掌,他的手心因為連箭的原因,覆了一層薄薄的繭子,這會兒輕柔的仿佛一片羽毛,從駱心安的脊背撫到後腰,在下陷的腰窩裏緩緩的滑動,讓駱心安抖的越來越厲害。


    駱心安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嘴裏的悶哼聲泄露出來,可聶暻上下繾綣的手掌卻越來越放肆,從脊背一點點的向下,最後探入了她的裙子,往下狠狠一扯,掛在駱心安身前的兜布一下子滑了下來,她的上身全都露了出來,而下麵還整整齊齊的穿著紅紗裙。


    “聶暻你——!”駱心安羞憤的驚叫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身前,扯過旁邊的被子恨不得趕緊躲進去當個縮頭烏龜,可聶暻卻一把攥住她的手往上一拽,狠狠的按在了頭頂,接著整個人都覆蓋了上來。


    “我什麽?我讓你叫什麽,你沒聽見,嗯?”聶暻勾起嘴角,幾乎邪惡的挑眉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危險炙熱,帶著野獸狩獵般的微微猩紅,一瞬不瞬的盯在駱心安身上,像是看到了什麽美味佳肴似的,甚至伸出淡色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此刻,羞憤的不敢跟他對視,不停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他束縛的駱心安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做什麽,她這副身體微微發顫的樣子,落在聶暻眼裏猶如雪中紅梅,白色的皮膚與紅色的嫁裙相互映襯,帶著強烈的衝擊和無法言說得意誘惑,讓聶暻的眸子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這次他不再給駱心安反應的時間,直接低下頭含住了紅梅的花尖,柔軟的觸感和皮膚的戰栗就像一場呼嘯而來的海嘯,不僅點燃了聶暻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讓駱心安驚叫起來……


    “啊!”這種地方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腦袋完全炸成了脆片,駱心安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瞬間整個腰都軟了。


    “……放、放開我!阿暻饒了我吧,別……別碰這裏……”


    她不斷的往後縮,企圖掙脫聶暻的挾製,可此時的聶暻哪裏還有平日裏一丁點蒼白虛弱的樣子,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巔似的壓在她身上,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恣意掠奪著她身上每一寸皮膚。


    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聶暻如願以償的勾起了嘴角,不僅沒有滿足反而變本加厲的眯起雙眼,“饒了你?好啊,那你倒是先跟我說說你到底哪兒做錯了,憑什麽讓我饒了你,你要是說不對,今晚我們就這樣耗著,反正本王有的是時間。”


    這話仿佛一句判決一樣,沉聲開口卻落地有聲,還沒等駱心安來得及反對,他就突然把駱心安的一條腿扛在了肩膀上,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隔著一層薄薄的xie-褲,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她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


    “呃啊!”駱心安悶哼一聲,像是被閃電瞬間劈中一般,下意識的把腿往回縮。


    活了將近三十年,整整兩輩子的時間,她卻從不知道自己這個地方竟然會如此min-感,即便現在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那種被粗糙的味蕾摩挲的感覺,仍然像是從骨頭縫裏鑽上來一樣,讓她的頭皮發麻。


    濡濕的津液沾濕了褲子,白色的布料很快變成了若掩若現的一塊透明,透出內裏淺淺的肉色,聶暻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緊緊的鎖在她的眼睛上,沒有離開分毫,他伸出紅色的舌頭輕輕一舔,接著在她的注視下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


    “嗚——”駱心安全身劇烈的一顫,把臉埋進旁邊的枕頭裏,使勁的掙紮搖頭,“夠了……夠了阿暻!別舔了……我、我嗯……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就得……啊嗯……得罪你了!”


    駱心安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在發抖,她努力想讓自己保持冷靜問明白聶暻這突如其來邪火兒到底從何而來,可是被這家夥又咬又舔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饒是她曾經有過趙子銘這個未婚夫,也從沒有這樣全身發麻的劇烈反應。


    可惜她頭腦一片空白之下說出來的話,聽到聶暻耳朵裏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的王妃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裏,現在竟然還敢跟他頂嘴,當著外人的麵他全都忍下,無非是因為作為夫君他要給自己的娘子絕對的支持,可如今夜深人靜房門一閉,他就必須跟這個不讓他省心的媳婦算算總賬了!


    想到這裏,他冷冷的輕笑了一聲,眸子裏的yu望越發濃烈,順著駱心安的腿慢慢的滑到腳裸,接著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探入了她的褲子,“你不知道,我就一樣一樣地說給你聽,可你最好現在就認錯,否則讓我說出來,你明天要是出不了門可怨不得別人。”


    冰涼的指節終於貼到了溫暖的皮膚,駱心安驚起一陣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手掌,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仍然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聶暻所謂的“錯”到底指什麽,這讓她怎麽回答?


    其實這家夥分明就是借著這個幌子來故意對她使壞的吧?!


    一想到這裏,駱心安緊張的聲音都發顫了,可脖子仍然不服輸的硬挺著,“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有多少本事就試出來,我還怕你不成?”


    不就是入洞房麽,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路,反正倆眼一閉就過去了,她就不信聶暻這家夥的這幅身體還能真的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不成。


    聶暻聽完這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邪惡的勾起了嘴角,像是早就摸透了駱心安的性格,知道她會這麽說所以一直在等著這句話,如今終於如願以償,“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記得千萬別哭。”


    說著他將駱心安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也扯了下來,一條腿橫插進她的兩腿之間,將她整個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駱心安很快就會知道,什麽叫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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