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很想知道,所以才問你再說了,難道我不知道現在我在做些什麽嗎?我當然知道,很快我就能見到小三小四他們這還用你說?”


    說到這裏,她撇過臉不再理會我。


    這讓我內心納悶,最後我就問她那裏麵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結果她也跟我來了一句,你們男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之後我們兩個人都不再多說。


    後來還是她主動先開口了,她對我說了一句:“其實吧,不是女人奇怪,是你們男人不懂得女人在想些什麽東西,所以你們才會有這種想法,其實女人最簡單,他們想要的,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事,普普通通的生活,然後是一個善良體貼她的人。”


    雖然她是這麽說的,可是在我看來卻不是,因為女人確實是海底針,讓男人捉摸不定,所以她說女人最簡單,這我可不認同。


    當然我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我還不想和她繼續鬧意見,剛剛就讓我心裏有些難過,心裏想著我不應該和她計較那麽多的,畢竟她是女人,和她計較那麽多,就會讓我覺得一個做男人的太不夠意思了。


    在車上的時候,我們兩人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也許是因為沒有共同的話題,又也許是因為剛剛發生過一些不怎麽好的情況,所以勉強讓我們兩個人能聊下去,但是也算不上特別愉快的那種。


    車子到村子裏頭還有一段距離,每當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司機都會停下來休息,畢竟坐的是汽車,上麵可沒有上廁所的地方,所以大家通常都得忍著。


    這就表示著每開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得停下來讓大家去解決該解決的事情,又或者肚子餓了可以到旁邊的餐館裏麵吃一點東西。


    我坐車有個習慣,喜歡睡覺,肚子也不餓,所以我並沒有去吃,但是蘇嬌想吃,所以她拉著我一起去,那個時候我是拒絕的,但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是女人,要是我不理會她的意思,這個家夥肯定不會放過我。


    所以後來她在吃東西,我在旁邊守著看著她,整個過程也讓人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自在。


    我不想吃,是因為那個時候我覺得肚子不餓,可是現在我站在這個地方看到大家都在吃東西,唯獨我沒得吃,這種感覺又讓我突然變得有食欲。


    按道理說我應該點上一點東西填飽肚子的,可問題是剛剛蘇嬌問我吃不吃東西的時候,我是一口回絕,並且很肯定的說不想吃,還說她是女人,肚子餓,是個吃貨,所以這個時候我要是突然之間改口吃東西,她肯定會嘲笑我,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我可不想讓這個家夥到時候拿這件事情來嘲笑,所以到現在為止我也隻能忍著把口水往肚子裏麵咽,心裏也在叫苦連天,就因為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活該自己當時那麽有誌氣,說的那麽好聽,說自己是男人,不會餓之類的,現在好了,丟臉了,所以現在我心裏也特別的不是滋味。


    “你真的不打算吃一點嗎?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你不吃東西的話就要到晚上,到時候就餓扁你。”蘇嬌說。


    “你們女人才說餓不餓,我們男人才不會像你們女人?所以這一點你放心,我很好,一點都不餓,我餓的話我自己會去找東西吃,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我又不是小孩子,說到這裏我又嗬嗬的笑了。”


    說完,我內心苦呀,連咽口水都不敢,怕她看到。


    “你不吃我吃,到時候餓死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和我沒關係。”說到這裏她又開始大口大口吃她的東西,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光看著流口水,心裏又一次咒罵自己。


    這叫活要麵子死要罪……


    車子停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才離開的。


    上了車之後肚子更加餓,現在我把所有的怨念都發泄在眼前的蘇嬌身上,這個家夥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正閉目養神,顯得非常的悠哉,她這副模樣就讓我心裏更加不舒服了,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就不會餓肚子,所她現在睡得那麽舒服,就讓我內心有那麽一點點不愉快,我想去整她,讓她好受,誰讓她得罪我?


    反正我不舒服,她也別想好受,這就是我的一個想法,並且我也這麽做的。我用手向著她的肩膀摸去,正準備把她弄醒,可是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我不是那種人,讓我做出這種事情顯然有些不妥,再說了,我這樣做也太壞了,會讓她對我的印象變得更加的糟糕。


    所以最後我是直接無語,什麽都沒理會,也學著她的模樣開始睡覺,雖然睡不著,但也必須得讓自己睡著。


    後來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睡著了,又醒過來,醒過來又睡著,也不知道經曆了多久的時間,總算到達目的地了。


    當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我多想就這樣跑出去,再也不想讓自己呆在這個地方了。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而且是一種非常讓人痛苦的煎熬。到現在為止,我心裏都有些餘悸。


    不過還好的就是下了車之後整個人就恢複了活力,外麵的空氣是那麽的清新,外麵的天空是那麽的好看,哪怕現在已經是下午,但是眼前的這一片夕陽西下,依舊讓我內心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想法。


    “終於到了,累死我了。”


    蘇嬌在旁邊伸了個懶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側臉看著她,內心詛咒她這副模樣也就累,剛剛在車上也不知道是誰睡的那麽死。


    她回過頭看著我,對我說是不是很累,今天這個車子今天開的太不平了,總是搖搖晃晃的,累死個人。那個時候我多想去投訴她,這司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說到這裏她又抱怨了兩句。


    對於她的話我並沒有理會,反正我也沒睡好,心情也不咋樣,現在我懶得理她。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等著天黑就趕不到村子裏麵,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你肯定肚子很餓,不能讓你餓著走吧,走吧,趕緊的。”


    她已經帶上東西,快步向著目的地出發,這一刻我內心對她才有了那麽一點點好感,起碼這個家夥到這個時候還在惦記著我。


    不過她說的對,一天我都沒吃東西,現在我餓得要死,尤其是經曆了剛剛看著別人吃東西,自己卻隻能流口水的經曆之後,現在大表哥家就算是青菜蘿卜,我都能吃上一大筐。


    見到大表哥的時候,這個家夥還在睡覺,真讓我和蘇嬌都感覺到有一點點奇怪,我們認識的大表哥可是一個非常勤奮的人,像現在剛剛才到下午的時間,他估摸著還在田地裏麵幹活還沒回來。


    如今他躺著睡覺,並且看起來還沒睡醒的樣子,這就讓我們兩人心裏都在猜想著大表哥這是多少天沒睡覺還是說生病了,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他躲在這裏偷懶。


    當我們有想法的時候,我就問蘇嬌,你看大表哥現在是怎麽一個狀態,他搖頭表示不清楚,同時問了一句:“他是你大表哥,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連你都不知道,你來問我,你不覺得挺好笑的嗎?”說到這裏,他又搖了搖頭。可問題是我真的不知道大表哥到底在玩些什麽東西。


    最主要的就是現在的大表哥看起來非常的頹廢,就算他再給我做晚飯,可是看到他搖搖晃晃的樣子,我心裏就在擔心他會不會摔倒在地,同時我心裏依舊在思索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覺得肯定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在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麵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而已。


    我和蘇嬌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等著,內心也開始揣測著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我們兩個人想來想去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到最後的時候,蘇嬌對我說我聽說有的人吃了一些什麽藥之類的就會變成類似於你大表哥這副模樣,他該不是吃那些東西吧?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於是我連忙搖頭對他說他不可能大表哥怎麽可能是那種人,我們認識的大表哥絕對不會吃那些東西的,看來是有什麽誤會。


    我知道蘇嬌說的是什麽,她說的就是外麵那些混混們經常吃的那種黑藥之類的東西,吃的能讓人短時間的興奮,但是之後就會上癮,並且身體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糟糕。


    大表哥以前曾經和我說過這些東西,他也曾和我說過,以前他也碰過這個東西,但是他絕對不會用。


    因為他知道這個東西害死人,他喜歡去碰他,是因為考慮到這個東西能賺錢,所以性質完全不一樣,當時他還打著包票對我說讓他吃這個東西,除非打死他,不然他是絕對不會碰的,一碰就肯定家破人亡。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大表哥了。


    雖然這個家夥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整個人非常不靠譜,但是他確實是一個非常顧家的人。


    所以我相信大表哥不會自甘墮落的,隻是他現在這副模樣確實令人擔憂,所以我來到大表哥的麵前,對他低聲說了一句:“大表哥,你這是怎麽了?”


    他說沒事,說完他還衝我露出笑容,隻是他卻沒看到自己現在這副大熊貓的模樣,可不見得是沒事,於是我就更加擔憂他了。


    心裏想著這個家夥肯定是遭遇了些什麽別的東西,越想我心裏就越不安了,內心也感到恐懼。


    我重新來到蘇嬌麵前的時候,他低聲對我說道你家大表哥怎麽了,他有沒有吃那些藥?


    “吃你個大頭鬼,大表哥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隻是說他最近有點累,沒別的意思,所以我們不用胡思亂想了,想那麽多幹嘛,好人都變成壞人了。”說到這裏,我還嗬嗬的笑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也隻不過是假裝很淡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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