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歐把猴子給提起來了,現在的猴子看起來是那麽的,令人感到可笑,因為他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像隻猴崽子,正被一個大人捏住他的脖子提起來。


    陳歐問猴子以後敢不敢,猴子剛開始並不願意做的,顯得非常的倔強,隻不過經不住陳歐的折磨,最後他還是說不敢了。


    “什麽呀,我聽不到……”陳歐淡淡的說道。


    “我、我不敢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猴子很乖巧的重複一遍,聲音還挺大的。


    當然了,要是留意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鼻子還在出血,還有他的身子在微微發抖,氣喘喘的,一方麵是剛剛和陳歐打鬥的時候用盡了全力,另一方麵剛剛也被陳歐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這個時候陳歐才鬆開手,任由猴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聽到了猴子又是一道慘叫聲。


    沒理會在地麵上奄奄一息,一隻手摸著自己屁股的猴子。我來到陳歐麵前上下打量他,對他說道:“兄弟,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勇猛了?”


    陳歐臉紅,和剛剛的他判若兩人,不過他還是回答我,告訴我不是他變的勇猛,而是他一直都這樣。


    我不相信他的話,和他在一起那麽久,我從來沒見過那麽剛猛的他。


    不過後來想想也對,很多東西都是我不知道在哪,所以從這一方麵來說,不一定要去質問他太多。


    我可以了解到更多關於他的一些事情,但是不能去偷窺他的內心。


    因為我們是朋友,我們有信任,信任是一個好東西,也可以讓我們彼此之間不再有任何的一些問題。


    在陳井山的身上我已經感受到了很多以前從來沒感受過的,所以我格外的珍惜彼此之間的感情,無論是友情,親情還是兄弟情。


    陳歐還是走了,坐的是公交車,好不容易等到這一趟車,等他離開之後,我重新看向猴子,那個家夥還在摸著自己的屁股,距離我20多米遠。


    但是他也沒有什麽好臉色,你也看著我,並且顯得非常的憤怒。


    當我看到那充滿怨念的眼神時,我就知道這隻猴子可不是一般的猴子,到目前為止他還執迷不悟,還是把我給恨上了。


    我倒是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他敢做得出來,那麽我就有辦法去對付他,至於其他的我倒也沒怎麽多想。


    張建明又一次纏上我的時候,讓我頭痛不已,一上課,他就立馬湊到我的耳邊開始詢問我關於徐莉莉的事,他問我處理好沒有?


    我實話實說搞不了。


    “昨天的時候我已經約他出來了,但是這個女人說塞車,後來就一直沒有出現。”我說。


    “不可能吧,怎麽可能塞車呢?就算塞車也不可能塞那麽久都不出現了。”張建明提出疑問,低著頭念念叨叨的說著之後他抬頭看著我。


    我雙手把你剛才表示這一件事情我也無可奈何,畢竟當時確實是這麽說的,至於是或者不是我也沒辦法去求證。總之我沒把人等出來。


    “兄弟,那麽麻煩你再給力一點,今天看能不能解決這件事情,我不是讓你打女人,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出一口惡氣,哪怕你把我罵他一頓也好。”


    張建明又一次提出要求,而我在這個時候是無條件的答應。


    當然了,我隻是為了避免這個家夥來煩我而已。至於後麵我會怎麽做,該做什麽事情,我都有自己的一個打算,所以在這一方麵我是不太理會他的。


    果然是這樣的,但我答應他之後,他才消停下來,不會像之前那樣纏著我。


    所以我又很安靜的度過了一天,然後我就發現了這樣的安靜一天是非常難得的,可以說每一天都十分的來之不易。


    甚至會有一種有感謝上天的感覺,因為還好我沒被折磨死。


    放學了,我去找女玩家。


    我在她的教室外看著,其實我剛開始是準備找找其她人詢問關於徐莉莉的事情,讓她們幫我指認指認。


    隻不過女玩家一直都在等我,我一出現她立馬就衝我微笑,也向我走過來。


    那個時候我心裏還嘀咕著這個家夥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但是這個家夥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我對她多了幾分頭痛,和對張建明一樣。


    張建明是特別的煩人,特別的娘,像一個女人一樣,就拿她讓我去對付徐莉莉的事情來說就可以感覺出來,她是那麽的錙銖必較,可不像一個真正的男人。


    可是我也沒辦法去改變這一切,所以這些一方麵,我是實在無可奈何,最後也就隻能默默的去承受著。


    如今這個女玩家同樣如此,她讓我頭痛是因為她特別的古靈驚怪。


    有時候你不知道她說的話可信,不可信,有時候你也不知道她做的事情可信,不可信,但是你要是不相信她的話,同時又覺得她說的她做的都是對的。


    所以有時候你根本就沒辦法去分辨出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是不是她在跟你玩遊戲,還是她通過別的方式在戲弄你?


    “你又來找徐莉莉了?她剛剛上廁所了,你要是等的話就等她一會兒。”


    徐莉莉是這麽對我說的,盡管如此,我還是伸長了腦袋往裏麵看看了看確定又沒有什麽問題,最後我才不了了之。


    說到底,剛剛這一個動作表現出我對她的不信任,但同時對於徐莉莉我沒有任何的了解,所以哪怕我把脖子伸得再長,都無濟於事。


    “幹嘛老是那麽緊張,難道還怕人家飛了不成?昨天她已經給我解釋了,原本是塞車,後來是那個司機的車子爆胎,她沒辦法就隻能一邊等。”


    徐莉莉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我是打死都不會相信她的,也許在她看來這樣的一句話很正常,可是在我看來就不正常了,因為我心裏比誰都知道,哪怕我坐車司機的輪胎爆胎了,我都不會傻傻的站在那裏等著她把輪胎換完。


    所以我又一次打量她,並且可以肯定這個家夥在給我耍什麽東西,就是暫時不清楚她到底在玩些什麽花樣而已。


    我內心是沮喪的,而且我內心是特別的無奈,有時候甚至我還會去想究竟是怎麽回事,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家夥?


    這樣她沒那麽快出來,那麽我還是離開那,今天放學有點事情要忙。


    “我不願意在繼續等下去,不願意在這裏浪費時間。”說完這一句話我要離開。


    但是這個家夥卻出現在我的麵前,雙手張開,偏偏不讓我走,我皺著眉頭對她說幹嘛呢?


    “你要去哪?”


    麵對她的詢問,最後我苦著臉對她說:大姐,放學了,我得回宿舍,我得好好的休息,是不是這樣的事情都需要和你通報才行?


    “你既然來了,你就不能陪陪我,聊聊天,還有你手機帶來了沒?帶手機的話,我們來一波?”


    我帶著手機,但是我說沒帶。


    結果這個家夥來搜我的身,我被她嚇得連連後退,和她保持距離,對她說大哥呀,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麽場合,你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我的意思是說還要搜我的身,可是現在那麽多人都在看著我們這邊,其實從剛剛她雙手張開攔住我去路的時候,班級不少同學和外麵來來往往的同學都往我這邊看,還有好幾個女生正在低聲笑著說什麽。


    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成為了焦點,而這個時候她伸出手又往我身上摸,這就更加讓我和她保持距離,我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和她產生太多的曖昧。


    “怕什麽,我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不成,再說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肯定女人吃虧,對不對?”


    她的這一句話讓我心裏有些不樂意,我對她說誰吃虧還不一定呢,怎麽你就能說是女人吃虧呢?不如說是男人吃虧?


    她問我男人怎麽吃虧?


    然後我就反問她女人怎麽吃虧,她給我的解釋是女人會被占便宜。


    “如果說女人被占便宜的話那麽男人也被占便宜了。”我說道。


    “你簡直就是在混淆視聽,什麽叫做男人也被占便宜了?”她有些納悶,而且還是皺著眉頭看著我的。


    我直接開口對她說那還不簡單?


    “舉個例子,當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時候,男人的手是不是又碰到女人,女人的身子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手,那麽彼此之間都有接觸,你為什麽就一定肯定的說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而不是女人占男人的便宜呢,身體接觸是相互的,這一點你懂?”


    我的一句話把她說得愣住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我看到她這副模樣,急忙開口說好了,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些問題,我得走了。


    說完我這才匆匆離開。


    她依舊站在原地,一直皺著眉頭,一副沒想通的樣子。


    我現在內心竊喜,沒想到三言兩語就把她打發掉了。所以,對於這一件事情我倒是沒什麽東西啊。


    就是感覺這個家夥有點笨。


    可同時又覺得笨的女人挺不錯的,和她相處,和她們說話以及耍她們的時候都會給我一種優越感。


    也許是因為男人的原因,所以特別的在乎這一種勝利的感覺,這是一種超越的感覺。


    所以每當我想到這件事情,我總會嘴角帶著笑容,總會感覺特別的自在。


    “喂,你個大騙子,明明就是你混淆視聽,還把我給騙了!!”


    當我來到籃球場的時候,那個家夥的聲音突然出現。


    我停下來了,然後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這個家夥在教室樓的位置衝我大聲喊。


    她就這麽扯開喉嚨喊的,結果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現在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樓上的,還有我身旁正在打籃球正在玩鬧的,所有的人都看著我也都看著她。


    我不想再去理會她了。這種場景太令人尷尬。


    結果這個家夥還是來了一句:“明明就是你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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