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孫子居然還真的敢對你下手,這就不對勁了,就不講江湖道義啊,不講規矩啊,所以這一次大表哥準備出手,讓光頭幫你的忙。”


    我點頭表示可以,然後我就問大表哥我在這裏躺了多久?


    大表哥說昨天到現在,現在剛天亮,有一天了吧。


    我看到外頭確實陽光明媚,這個時候按道理說我應該在工地裏麵上班的,阿寬也說了今天他還會來找我。


    我跟他表哥說我要下床。


    他說你神經,就你現在這副模樣,還想下床想死是吧?


    “那個混蛋,今天還用來對付我,我現在過去……”


    大表哥瞬間明白我的意思,他猙獰的笑了笑,對我說小表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說他今天會來對付你,他明天同樣會來對付你,你這個腦袋受傷了,得好好休息,不然的話就會和你那個什麽朋友一樣,指不定到時候你會性情大變,甚至忘記你大表哥我是誰?


    他說這是陳井山,我不喜歡他談陳井山的事,所以我對他說得了吧,你是沒事亂說話。


    我堅持要出院,因為我心裏這一口氣特別的不舒服,我一定要讓對方好瞧。


    大表哥不讓,威脅我你要是現在出院,那你就自己去解決吧,反正早晚都會被人打死,我也懶得去幫你的忙了。


    最後沒辦法我隻能乖乖的躺著,剛剛嚐試著做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疼痛,而且手和腳都打了繃帶,我也沒辦法走。


    所以我隻能安安靜靜的躺著,大表哥和我聊了一會兒之後走了,留下光頭,他說光頭這幾天都會照顧我。


    大表哥也讓我不要理會,光頭那麽多,反正光頭這個人很宅,不說話。


    事實上也是這麽一回事,光頭確實不怎麽愛說話,平時他就坐到旁邊,在角落的位置,要麽就玩手機,要麽就看著外麵發呆。


    對於我這邊的情況他就像沒聽到一樣,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過程都特別的安靜。


    陳歐來看我了,但每一天都會來看我,看看我的狀況,同時也和我說一說工地上的事情,他告訴我阿寬在找我,而且找到了他,警告他一定要把我帶過去,他說遊戲還沒玩夠,所以他想繼續玩。


    後來陳歐還問我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他,不然的話這個家夥怎麽可能針對我。


    他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讓我多了幾分謹慎,我就這樣盯著他看,他也在看著我,最後他才說,要不我幫你去打聽打聽?


    我還是拒絕了他的好意,告訴他這事情沒什麽了,就算他針對我又怎麽樣,我還怕他不成。


    陳歐低聲對我說,少爺,你是不是想到辦法對付他們了,如果是的話就最好,我早就想找機會對付他們。


    我看見一旁的光頭,他依舊在玩手機。


    陳歐也在這個時候回頭看著光頭,之後又湊到我耳邊對我說,我跟你說他……


    “他是我大表哥的兄弟,這次是來幫我的,等我好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去對付那個家夥。”


    陳歐表現得十分的驚訝,之後送了口氣對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白琴來看我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是三天之後的事,馬上也要開學了,她說到工地裏麵原本找我聊天看不到人,然後才聽說我住進醫院裏麵。


    這件事情我刻意掩蓋住了,沒讓陳歐把話傳出去,免得讓別人小瞧我,畢竟也不是什麽好事。


    她來到我麵前上下打量我一番,緊張的對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樣?


    我說沒事,就是有一些人吃飽撐著沒事做,故意來找我麻煩。


    她說現在的人都是這樣,就是吃飽了沒事做,總想鬧點事情出來。


    她和我一起咒罵對方,罵到後麵的時候,她說下一次把我也叫上去,我帶人過去揍她。


    我已經有人了,所以根本就用不上她。不過當我看到她很氣憤並且胸口起伏的時候,我故意問她,你帶什麽人,你什麽時候做了大姐大?我怎麽不知道。


    她說你別笑我,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在外麵我也認識了一些人,這些人都是在外麵混的,她們應該能幫我說到這裏,她又對我說之前我應該和你說過這些事情,那個時候我想幫助你,你拒絕了我。


    這件事情還真的有發生過,我確實也拒絕了,上一次是,這一次也是。


    沒有別的原因,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讓她幫我的忙,我自己能處理。


    “不用你幫忙,我能解決。”


    “你怎麽解決?那些家夥都不是人來的!”


    我沒理會她,反問她你怎麽和外麵混的人認識的,你別告訴我當初你也在外麵混。


    她說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在外麵混呢?我以前班級裏麵的同學有外麵混的,有時候我們聚在一起聊天之類的,所以就認識了。


    “放心,事情你別想那麽複雜,本來就沒什麽的,你偏偏把她想複雜了。”


    “好吧,我不再多想,我隻是告訴她這件事情不用你處理,我自己能處理。”我說。


    她還是有些擔心,問我是什麽人把你打成這個樣?


    我說是一個叫做阿寬的人。


    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可是我沒想到她的臉色會變得難看,但我說完看到她的臉色微微變化的時候,我就皺著眉頭,心裏想著看來這件事情和她有關。


    怪不得當初陳歐說這個家夥為什麽要針對我,看來還真的是有原因的,我心裏還在想是不是我長得比較醜,所以人家才看我不順眼。


    我假裝不知道,因為我可以肯定她不會告訴我原因。


    所以我和她聊別的,讓她給我削蘋果,吃完蘋果讓她給我按摩。


    這個她就不樂意了,她對我說道我不會按摩,我怕我的手太重了。


    “沒事啊,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呢?我在這裏躺了幾天幾夜了,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你幫我按摩一下吧,不然我怕等一下我落地的時候連走路都不會走。”


    她說你太誇張了,有沒有那麽嬌氣?


    我說讓你按摩,你又跟我說這些,你隻管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幫我按摩就是了,這樣我也可以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白琴還是不願意,隻是笑著對我說的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鬼主意我可告訴你,這裏是醫院。


    聽完這句話,我就知道她想歪了,以為是我故意讓她給我按摩,我來占她便宜。


    所以我給她解釋告訴她沒有這麽一回事,隻是這個家夥卻對我說你是個老司機。


    我說你才是老司機!


    接下來是打情罵俏的時間,原本隻是正正經經的對話,後麵怎麽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


    也許真的是異性相吸,自然而然就會發揮出各自獨特的魅力。


    要不是因為光頭在的話,恐怕我們會聊得更開心。


    不過我還是真的很佩服光頭,他真的可以做到什麽事情都不理會,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事情。


    第四天的時候我堅持出院。


    因為明天就要開學了。


    我要在開學之前把事情處理掉,這個仇不能不報。


    光頭跟在我的身後,和我保持大約五米左右。


    我先回了家,換了一套衣服,洗了個澡,在醫院裏麵有著洗,隻不過洗的不痛快。


    然後出去吃了個快餐,我還問光頭要不要征,他搖頭拒絕我。


    我也都習慣了他的這副臉麵,覺得這樣挺正常的。


    之後我才到工地來。


    大家看到我的時候還挺開心的,尤其是陳歐大老遠就來接我了,那個時候我看到他在外麵等我沒有幹活,我就問他不怕被監工看到,到時候扣你工資?


    他說怕毛線,今天是大日子,今天不光你出院,而且還是我們結工資的日子。


    他不說我還真忘了,所以我也特別的開心,對他說道這是好事,我們應該好好的慶祝慶祝。


    他說可不是今天晚上我們去ktv去叫兩個公主過來陪我們喝酒怎麽樣?


    我說滾你的,好學不學到這些東西,你知不知道叫公主要多少錢?


    陳歐會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工地裏麵其他的人教壞他的,上班的時候有事沒事,大家都會討論這樣的一個問題。


    說的都是關於外麵小姐之類的,所以陳歐才說的那麽順口。


    可是這個家夥肯定不知道,叫小姐叫公主,價錢可不便宜。


    “不是兩百塊錢一個嗎?”


    當陳歐說完這句話,我是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道你到底是不是農村出來的,我怎麽感覺我才是農村出來的?


    “你大爺的,一個公主就兩百塊,酒水另外算,你想想一個晚上要消費多少?沒有2千左右我跟你姓。”


    在這之前我也不懂這些東西,是大表哥帶我去混過幾次,所以我才知道的。


    我這麽一說,陳歐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對我說,好像挺貴的……


    我都懶得理他,這個家夥真把錢當成了撿來的,不然剛剛就不應該說出這樣一番話。


    所以現在他有些後悔了,跟我說我們不去了,太貴了,一個月工資都不夠花。


    我說這才對嗎?這才是好同誌。


    我問他阿寬有沒有來,他說還沒看到,這幾天他都是不定時來的。


    我表示明白了,我說我等他。


    陳歐在這個時候看了看四周之後跟我說就隻有那個光頭一個人?


    其實在這之前我內心也是有那麽一點點疑惑,對方有十幾個人,現在隻有光頭哥一個人,行不行?


    可是我相信大表哥,無論如何大表哥也不可能害我,於是我就對陳歐說沒事。


    陳歐對我還是沒什麽信心,你就盯著我看,後來他還對我說,我看要不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吧,不要去和那個家夥起衝突,他們都是瘋子來的。


    這一次不用衝突,他們早晚還會找到我,所以這種事情一定要快刀斬亂麻。該怎麽對付就怎麽對付,千萬不能手軟,否則吃虧的人就是我們。


    陳歐和我一起在等著,有幾個相熟的大叔問我們是不是準備要幹架?


    我說別人欺負到頭上了,總不能這件事情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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