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句話當成了大表哥威脅虎哥的話,不過那他這句話顯得是那麽的弱勢,並不見得到時候虎哥會害怕他會聽他的話。


    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最後我看到大表哥的時候我就對他說了,大表哥呀,大表哥,像你這樣是不行的,這樣怎麽能做大哥,怎麽能嚇唬住他們?


    大表哥在這個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難道做老大就一定要出什麽事兒,隻有這樣才會有人害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們肯定搞錯了。其實做老大並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樣。


    我就這樣上任的,看著大表哥,希望他能繼續說下去,但是這個家夥說到這裏沒再說了,而我看到這裏內心更多的是那一種無可奈何。


    虎哥已經走了,屁滾尿流走的,大表哥威脅他的話似乎起到了作用。


    雖然在我心目中我覺得大表哥這些話壓根就是嚇不了人。


    大表哥把我送到家裏,他轉身就走,我問他去幹嘛,他說家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魚塘的魚苗還沒處理,同時還有水果,還沒打農藥,菜園也沒人打理,各種各樣的事情都在等著我,我要是不回去的話,損失慘重咯。


    說到這裏他才離開的。這一刻我還有那麽一點點的舍不得,就那麽呆呆的看著他,許久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


    大表哥就是大表哥,他和我不一樣,也許我比較混,因為我是學生,而且正處於這樣一個年紀,所謂年少輕狂,什麽都不怕,打架吵架之類的都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可是大表哥就不一樣了,他有表嫂,他也有孩子,他還有他的事業,所以他是一個大人,做事比較沉穩,也不像我這樣毛毛糙糙的。


    我是第一次有那麽一種感覺,感覺我和他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人,不過那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我就恢複過來,心裏也清楚,我和他確實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不過從另外一方麵來說,我在他眼中就是過去的。


    而且我也感覺大表哥這個家夥長的特別的深,就拿剛剛的事情來說,整個人顯得是那麽的淡然,但事實上又能感覺到那一種隱隱中類似於猛虎一般的危險。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簡單,所以我沒小瞧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否定他整一個人。


    小姨回來的時候我著重點放在了大表哥的身上,可惜小姨還是和過去一樣,不喜歡討論這些問題,所以任由我怎麽追問她都不會理會我。


    最後我想到了去偷看日記,除了用這種方式來了解更多以外,我也不知道用什麽方式。


    可就是偷日誌這種東西特別的考驗一個人的膽量,同時考驗她的技術,如果沒有一點點小偷技術的話,那麽這一次肯定會被逮住的,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又一次的害怕了。


    我怕的是小姨,生氣的時候我到時候會處在怎麽樣的一個狀況,所以我必須得謹慎小心,別讓自己做錯半點事情。


    小姨在家我下不了手,所以我就一直盼望著她到客廳裏麵看電視。每一次她看電視的時候都是專心致誌的,連我喊她她都聽不到,我認為這是最好的時機。


    可問題是今天她似乎並不想看電視,她洗完碗之後就一直忙碌著收拾衛生之類的那副模樣,似乎在告訴我不搞到半夜她是不會睡覺的。


    這讓我內心非常的難受和難過,現在我就想看看日記裏麵的內容,可偏偏又看不到,瞬間就有了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並且內心特別的不舒服,仿佛這一件事情,我要是不做的話,我連睡覺都睡不著。


    事實上我確實睡不著,躺下去,我又翻來翻去,翻來翻去,我又坐了起來,最後看著窗戶外麵的月亮發呆。


    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著,小姨今天是怎麽了?


    今天她也太奇怪了,完全不像平時的她,所以現在我心裏更多的就是疑惑,想搞清楚究竟是怎麽了,還是說這個家夥知道我偷看她的日記,所以她通過這種方式來警告我?


    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蒙起被子就睡覺,雖然睡不著,而且過程很艱難,最後我還是讓自己睡著了。


    天亮的時候,我起了個早偷偷的去看小姨,想看看她有沒有在睡覺,然後發現這個家夥居然早就起了,已經在做早餐……


    對於她的這一種完全一天都不用睡覺的方式,最終我選擇了沉默,我知道想看日記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後我也沒有辦法就隻能默默的告訴自己,忍著忍著,一定要忍著,千萬不要搞出一點什麽東西出來,要是被她知道了,這一次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回到學校的時候,我依舊被這件事情纏著,我是思前想後,坐下來的才想著應該用什麽方式來讓小姨不再像之前那樣守著我?


    蘇嬌在這個時候用手碰了碰我,對我說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先去逛夜的看她一眼,然後才問她幹嘛呢,她才對我說昨天晚上虎哥被人揍了一頓,揍的可慘了,而且今天上學的時候我聽到大家都在討論,很多人都說以後要和虎哥劃清界限,說她這個人膽子小,裝死,說他忘恩負義什麽之類的,總之這個家夥這一次算是走到頭了。


    聽到她這句話,我嘿嘿的笑了,告訴她這都是我大表哥的傑作。


    “你大表哥做了些什麽事?”


    她一臉疑惑的說道,說話的時候用手拉著我的衣服,一副乞求的模樣,希望我能告訴她真相。


    說實在的,當時我也不理解為什麽大表哥不直接對付他們,尤其是最後的時候,麵對虎哥他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已。


    後來我才知道剛開始大表哥不願意出手,是因為這些家夥都是一些學生在他眼中不成氣候,如果他出手對付他們的話,倒是讓他丟臉。


    至於對付虎哥他也沒往死裏揍,目的就是要把他整個人給搞掉。


    就像現在一樣,虎哥的名聲算是臭了,畢竟當時虎哥的模樣非常的狼狽,還裝死,不顧自己小弟們的安危。


    作為大哥來說,造成他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心寒,換成我我都不願意跟著他混。


    所以說我不得不佩服大表哥,覺得這個家夥才是真正的有本事的人。


    這個是要到最後的時候狀態還是變得有那麽一點點的,耐人尋味。


    我說的是蘇嬌,這個家夥現在就這樣古怪的打量我。


    她每一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會特別的單調,生怕這個家夥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對我做出一些別的什麽事。


    還好的就是後來,她隻是說了一句你大表哥叫什麽名字?


    這一句話把我問住了。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大表哥叫什麽名字,從我認識她到現在為止,每一次我都喊她叫大表哥,再者我也沒想過去問那麽多。


    畢竟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是一個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尤其是我和她的輩份是有差距的。


    “你大表哥叫什麽名字?”


    麵對蘇嬌的詢問,最後我苦著臉對她說:“我、我也不知道……”


    蘇嬌是瞪大眼睛看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到最後的時候她才對我說:大哥,你不是耍我的吧,你居然不知道你大表哥的名字叫什麽,你們還是一家人嗎?


    我有些委屈的對她說著,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不知道有什麽的結果,她就對我說怎麽可能就正常了,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不正常。


    說到這裏她張開嘴巴,原本還想和我說點什麽,不過,最後她還是閉上了嘴巴,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模樣似乎就在說你真的讓我無語。


    這一堂課我都被她這般看待,我感覺我生活在一個奴隸製的社會裏麵,她就是我的奴隸主,而我呢,隻能讓自己夾起尾巴做人。


    那還好的就是事情,並沒我想象的那麽糟糕,起碼眼前的狀況還算得上可以。


    因為下課的時候她請我出去吃麻辣燙了,她說今天那她心情好,所以要好好的犒勞我,並且問我喜歡吃什麽,喜歡吃什麽她就買什麽。


    我說隨便,然後她就說來吃麻辣燙我也無所謂,吃麻辣燙就麻辣燙唄。


    但是吃麻辣燙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意外的情況,我們遇到蔡曉芬了,蔡曉芬和兩個男的一起在吃麻辣燙,卿卿我我的樣子特別的曖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我的原因。


    因為剛剛走在路上的時候遠遠看到她,她倒沒有什麽挺正常的,而且心情顯得有些失落,可是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她就不客氣了。


    你幾手鉤搭在一個男的身上,另一隻手勾搭在另一個男的身上,就這樣和對方邊吃邊聊,還說著各種不是我們這個年紀該說的話。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開房,頓時把我整個人弄得僵硬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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