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隊長的身體都維持在一種對於人類來說近乎完美的狀態。? ? 火然? 文???.?r a?n?en`他的力量、速度、新陳代謝都始終保持在人類的巔峰數據上。可以說,在執行任務或者是做其他的什麽事情的時候,他都能做到像機器那樣,分毫不錯。


    但是現在,一個意外卻是發生了。不知道是為什麽,明明隊長隻是想阻止克拉克,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控製起來。但是在撲上去的一瞬間,他的心裏卻是猛地生出了一種暴戾的念頭。這讓他手上的動作瞬間就變得強硬而凶猛了起來。而這立刻就對克拉克這個剛剛成為高中生,身體像是個雞仔一樣瘦弱的孩子造成了致命的創傷。


    他的頸椎一瞬間就被巨大的衝擊力折成了兩段,而這讓他立刻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摔在了地上,頓時就沒有了氣息。


    “不,不!醒醒,孩子,快醒過來。快醒過來!”


    這種意外的發生讓隊長立刻就慌了神。他連忙趴到了地上,檢查起這個不幸的年輕人的狀況,同時對他開始進行緊急的搶救。但是不管他怎麽檢查,怎麽搶救,現實都已經注定了。這個年輕的生命已經遠去,而他則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殺人凶手。


    這讓隊長的內心一瞬間翻起了波濤巨浪。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殺害一個這樣無辜的普通人,這讓他的心裏產生了無比強大的罪孽感。


    一直以來,隊長都堅信著自己是在保護著無辜的普通人。這是他的信念,也是他的使命。盡管因為一些意外,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會造成了一些無辜者的死傷,但是那種事情和眼下的這個完全不一樣。


    眼下的這個已然是一種謀殺,一種以私人利益而傷害別人性命的嚴重行為。也許這不是隊長的本意,但是一切卻已經構成了現實。而且,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本意,其實隊長自己也很難說得清楚。


    他很難解釋清楚自己當時心中的暴戾到底由何而來。更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對這個無害的年輕人突然產生這種暴力和毀滅性的衝動。盡管這種暴戾和衝動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隊長卻感受的清清楚楚,自己當時的確有著這種想法。自己當時的確萌生了想要殺死他的念頭。


    這種對於自己的審視讓他直接就在心裏唾罵起了自己。而萌發的罪惡感更是讓他打心底生出了無窮大的自我厭棄。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孩。這是一個年輕的生命,他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但是現在,卻隻能以一具屍體的身份躺在這裏。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罪過。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那該死的瘋狂。


    越想越是自責的隊長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有了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他想過自首,想過為自己的罪行而付出代價。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當他這樣想的時候,他的大腦裏總是會冒出另外一個念頭,把這個想法徹底地打消下來。


    這讓他隻能跪在地上,如同一座石雕一樣緘默。


    時間在很快地流逝,隊長還是木然地像是石頭一樣。就在這個時候,他房間的門被突然地敲響了起來。這讓他陡然一驚,然後對著門外就低吼道。


    “是誰?”


    這個明顯有些暴戾的吼聲讓門外的人頓時嚇了一跳。但是他還是很快地就回答道。


    “維恩先生。我是老肯特,克拉克的爺爺。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看到克拉克那個小混蛋?”


    門外的聲音顯然讓隊長意識到了些什麽。他的眼光開始不斷地遊離起來,但是很快地,他就做下了決定。


    “請稍等,我馬上過來!”


    一邊這麽回答著,隊長一邊行動迅速地把把克拉克的屍體塞到了床底下。然後他拿著一個塗抹的亂七八糟的筆記本和一根鋼筆就來到了門前,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抱歉,肯特先生。剛剛我正在創作,可能脾氣一時間有點控製不住。”


    “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打擾你創作了。”搖了搖頭,老肯特表示了自己心裏的歉意。然後就對著隊長這麽問道。“隻是克拉克那個混小子突然間不見了。我記得他之前說要來幫你收拾一下房間的,隻是這麽長時間都不見人影,所以我就過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抱歉,剛剛克拉克是來過我這裏。但是他收拾完屋子以後說是有點事,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你知道的,我正在忙著構思,所以他沒有注意他到底去了哪裏!”


    聽到這話,老肯特先是往屋子裏看了一眼,在沒有看到自己孫子的蹤跡之後,他才一臉氣憤地叫喚了起來。


    “這個小鬼肯定又是出去玩了。我就知道,跟他哥哥一樣,這個小家夥就知道整天胡鬧!”


    聽到老肯特責怪孩子的話語,隊長立刻就是心裏一揪。但是他還是做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對著老肯特笑著說道。


    “這沒有什麽的,肯特先生。畢竟他們正值青春,這個時候的男孩子總是會愛玩那麽一點。”


    “那也不能連正事夠給忘了。”老肯特還在吹胡子瞪眼,但是顯然已經暫時地放下了心來。“算了,維恩先生。等他回來我在找他算賬。現在就不打擾你了,祝您睡個好覺!”


    畢竟隊長的身份是客人,老肯特也不想太過於為難他。所以囉嗦了幾句,他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而看著老肯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隊長慢慢的合上了門。然後就猛地像是脫力一樣,倚靠在了房門上,軟軟地癱倒下來。


    欺騙這樣一個老人實在是一種折磨內心的事情,剛剛雖然隻有幾句話的功夫的,但是隊長卻覺得比一整個世紀都更加漫長。幾次對視上老人的眼睛,隊長都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把一切都坦白出來的衝動。但是到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而是繼續以維恩先生的這個身份做著偽裝,把一切都給掩蓋了過去。


    他知道,這是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一件能讓他下地獄的事情。但是這卻是他下意識裏做出的選擇。他在那個時候想到了巴基,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如果這個時候坦白了,那麽巴基不就是死定了嗎?他還要把巴基救出來,他還要讓巴基逃離托尼的魔掌,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暴露出來自己,這一切不都是淪為了泡影嗎?


    這些都是借口,隊長心裏也很清楚。但是這些借口卻能給他一個理由,讓他暫時地掩埋下自己心中的罪惡感,暫時忘掉關於克拉克的事情。


    但是這隻是暫時地,他很清楚,而且也在心裏不斷提醒自己這隻是暫時的。一旦救出了巴基,一旦他讓自己的朋友得到了真正的自由。那麽他就必須站出來,而今天發生的一切而買單。


    他要為克拉克的死而負責,隻不過不是現在。


    再一次在心裏告誡了自己一聲,隊長就對著自己床底下的屍體默默地悼念了一句。他知道這很是虛偽,但是如果不用這種虛偽的方式,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表達自己對他的歉意。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孩子。我會的!隻是,不是現在!”


    做完了悼念。隊長再一次開始檢查起自己的武器。不知道為什麽,一想起明天的審判,他的心裏就突然燃起了火焰。這火焰燃燒著他心裏的一切,讓他很快就忘掉了自己之前的自責和罪惡感。甚至就連克拉克的事情都開始漸漸淡忘。


    這一點非常糟糕,但是隊長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隻是默默地檢查著,等待著,準備著在明天的審判現場上大鬧一場。


    而就在他這樣準備著的時候,在異空間裏,一個一直監視著他的人卻開始在心裏發出了竊笑聲。


    墨菲斯托生活了無數年,見證了無數的英雄。但是即便是這樣,像隊長這樣的人在他的記憶力也是少之又少。這樣的人都有著自己的堅持。品德高尚,而且無懼於任何的誘惑和威脅。可以說,任何魔鬼都無法動搖這樣人的意誌,他們的心靈比任何的鋼鐵都更加堅硬純淨。


    但是現在,因為一些小小的手段,一個這樣的英雄就被自己一點點地拖向了墮落的深淵。這對於一個魔鬼來說實在是一個無上的享受。


    是的,墨菲斯托在隊長身上做了手腳。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手腳。一般人,即便是有了史密斯.周提供的秘密,也最多隻能讓隊長執行某一個特定的命令。但是墨菲斯托卻是另辟蹊徑,他利用這個秘密,創造出了一個隻能由自己來施展的邪惡手段。


    那就是在打開隊長心靈上的壁障,用他大腦裏的秘密口令開啟他的洗腦模式後,把自己邪惡的魔鬼之語灌輸了進去。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指令,而是讓隊長記住自己的魔鬼低語,用這種蠱惑性的語言不斷地誘惑、驅使他做下一個個錯誤的決定。


    隊長還是隊長,不過每當他遇到關鍵問題的時候,魔鬼的低語都會在他的心靈深處響起。一般情況下,隊長完全有能力克製這邪惡的心靈力量。但是因為那個後門的原因,他現在卻根本無法抵禦著邪惡的入侵,甚至隻能淪為他操作下的人偶。而最可怕的是,這一切他並不知曉,隻能把其當做自己內心的寫照。


    這讓他開始沉淪,墮落。甚至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再也無法回頭的邪惡之徒。這一點墨菲斯托非常肯定,因為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明天就要來臨,一場大戲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正在等待著,這場好戲拉開序幕的那個瞬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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