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意,失望,甚至是絕望,那就是隊長現在最為真切的心情。他曾經打贏了二戰,那場人類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一場戰爭。這本來讓他以為自己再也沒有什麽需要擔心害怕的事情了,尤其是在戰爭這個問題上。


    但是現在,他卻是發現,事情遠遠比自己想的艱難得多。他隻是贏了一場戰爭,但是卻不能代表他能贏得每一場戰爭。而戰爭這個東西,稍有不慎就是一場災難,真正的大毀滅。凡人無法駕馭,凡人無法阻擋。而他,在戰爭麵前,也不過隻是一個凡人而已。


    這是一個可悲的現實。他在以一個英雄的身份,悲天憫人地考慮著戰爭所帶來的一切眼中後果。但是現實卻是,他根本沒有能力改變他所擔心的一切。而有這個能力的人,又根本不在乎這些。


    這是最為巨大的反差,讓他無奈而失落,沮喪且憤慨。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力量,他真想把周易狠狠地打上一頓,讓他不得不按照自己所的那一切去做。但是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力量的話,那麽他根本不必這麽做。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意誌,來改變這一切。所以,這一切不過都隻是無用的幻想而已。


    無能為力的絕望是人類最為悲哀的現實。有時候,人可能會因此而消沉得一蹶不振。但是隊長的意誌卻是格外的堅強,在這種現實麵前,他並沒有被擊倒,而是很快地再次振作了起來。


    “我會阻止他們的,無論你願不願意出手,我都會想辦法來阻止這一切的。這場戰場不應該爆發,這個國家也不應該變成這樣。”


    “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羅傑斯先生,你想為這種事情付出怎麽樣的努力都可以隨你的心意,隻是,我希望你也能接受這個後果。你也知道,這是一場戰爭。所以結果怎麽樣,都可能和你想象的有很大的差距。”


    很是善意的話,但是在隊長的耳朵裏聽起來卻是格外的刺耳。就好像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會失敗,自己阻止不了這場戰爭一樣。雖然很想反駁這種法,但是直到最後,隊長也沒有張開嘴來。


    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什麽都是沒有力度的。所以他隻能沉默著,寄希望於未來所發生的改變,希望在那個未來裏能有一種可能是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發生。當然,有沒有這種可能,他自己其實都不是非常的清楚。


    不過,這多少是一個努力的方向。也讓他能夠盡快的擺脫眼前這個尷尬的局麵。


    “能讓我們離開了嗎?我的隊友和我的朋友?”


    到這話的時候,隊長的眼神就定格在了夏芮絲所製造出來的那個空間立方體上。顯然,他所提及的那些人不僅僅隻包括變種人姐弟兩個,還包括了那個有著殺手身份的冬兵。而這卻是讓周易立刻不可思議地笑了起來。


    “真是有意思啊,隊長先生。我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和這種殺手有了關係。讓我猜猜他的來曆,是神盾局的秘密特工,還是政府暗地裏見不得人的那些試驗品,亦或者是九頭蛇的殺手?”


    “他都不是,他隻是巴基。是我的好朋友,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聽到關於冬兵的評述,隊長的情緒立刻變得激動了起來。而聽著他這激動的言語,周易卻是笑的更加明顯了。


    “朋友,我以為你的朋友已經不少了。隻是我沒有想到,你交友的興趣居然能廣泛到這種程度。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呢,別告訴我是他在我的城市了暗殺了一個人之後。”


    “不,當然不是。這不是他,我是這不是他的本意。”


    涉及到了暗殺他人這種罪行,即便是隊長也無法那麽明目張膽地替冬兵洗刷自己的罪狀。不過他還是在努力著,希望能替他洗清一些什麽東西。


    “聽著,是這個樣子的。這個家夥是我的朋友,是我從一起長大,一起走上戰場,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不會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那時候巴基為了救我,被一個人摔下了火車,落入到了冰冷的雪山之中。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了他。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活了下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一直活到了現在。”


    “我相信這一定是上帝給我的機會,給我一次自我救贖的機會。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他。周易,算是我求你的,讓他和我一起離開這裏,好嗎!我保證,他不會在做任何錯誤的事情,以我的名譽和生命來保證。”


    隊長的態度不得不用懇切來形容,也正是因為這樣,周易才感覺到了些微的難做。從他個人的角度來,放走冬兵,把他交給隊長實在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但是問題是,這不應該由他來決定。


    冬兵是自己妹妹的獵物,是她所捕獲的存在。所以不管怎麽,想要放走冬兵都必須經過她的同意才行。於是,麵對隊長的請求,周易直接把自己的妹妹推了出來。


    “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是很抱歉,這種事情你必須經過我妹妹的同意。畢竟這是她抓到的罪犯,而不是我抓到的。而且,對於一個警察來,我們這麽討論一個罪犯的動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吧。所以,我想你可能需要和我妹妹談一談。”


    “和你妹妹談一談?”聽到周易這麽,隊長立刻就把自己的眼睛轉向了夏芮絲,這個有著神奇能力的特警。“姐,我們能夠談一談嗎?”


    “談什麽?羅傑斯先生,你想從我手裏把那個罪犯帶走嗎?”


    眼神在隊長和還在不停地自由落體的冬兵之間來回遊走著,夏芮絲立刻就這樣對著他問道。


    “是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答應我這個無理的要求。我知道巴基在這個城市裏做了很可怕的事情,但是我肯定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他本來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一定是在這些年裏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情,才讓他變成這個樣子。所以,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把他帶走好嗎?我會改變他,我會幫助你們找到幕後的真凶,我會讓他盡一切努力,來償還自己所犯下的罪惡。”


    猶豫了一下,或者在注視著隊長誠懇的眼神不到兩秒之後,夏芮絲就了頭,對著他道。


    “你可以把他帶走,但是你必須保證,你剛剛所的那些東西。我並不想被人當做傻瓜耍,你明白嗎?”


    “當然,當然。我保證,善良的姑娘,你的這種寬容和善良會得到回報的。我會銘記你的恩情的。”


    眼看著夏芮絲居然如此通情達理地應承了自己,隊長心裏頓時生出了一種莫名的驚喜和激動。他如是對著夏芮絲道,同時也難免地對著周易瞟了幾眼。那眼神明顯就是在,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真是大不一樣的兩個人。


    這種眼神自然是被周易看到了,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麽情緒上的變化。早已經做出了決定的他可不會因為這種情緒而做出什麽改變。所以,他隻是笑著對著隊長,以及那個戰戰兢兢麵對自己的旺達道。


    “你們的朋友和弟弟已經被放出來了,你們不去看看嘛?他們現在的狀態可不怎麽好。”


    豈止是不好,簡直就是非常不好。雙腳剛一落在地上,快銀就忍不住踉踉蹌蹌地走到了一邊,對著角落裏大吐特吐了起來。沒有人能想象得到那種無限次空間穿梭的快感,尤其是幾個空間相互交涉而導致每次穿行都比暈車還要讓人惡心的情況下。能堅持著走兩步,都已經是他變種人的身體起到作用的表現了。


    不隻是他,就連冬兵也是一副難看的模樣。雖然他沒有話,但是從他那鐵青的臉色已經不停抽搐的咽喉就知道,他的情況不會比快要好上多少。


    而看著自己要營救的人變成了這樣,旺達和隊長立刻走了上去一人扶著一個,向著倉庫的一邊走了過去,那裏還有他們的人在接應著他們。本來在他們的計劃中應該是救完人之後就直接離開的。隻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特警隊,幾乎就把他們留了下來。


    這在讓隊長感慨,變種人藏龍臥虎,任何一個變種人都不值得覷的同時,也不由得為接下來的戰爭情況而感到煩躁。


    形式扭轉過來了之後,變種人越是強大,就越發會導致情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變種人能克製一下自己。但是,在經曆了如此的針對和屠殺之後,他們能克製自己嗎?不用猜測,隊長也知道這隻是妄想。


    所以他隻能加快了腳步,希望在盡快帶走身邊老朋友的同時,能盡快地商討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來。


    而看著隊長就這麽離開了,夏芮絲卻是撇了撇嘴。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複仇者嗎?看起來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那是因為你們很出色,夏芮絲。你和你的這些夥伴們,的確很棒。”


    周易不無讚歎地回答了他,但是這卻並不能讓夏芮絲感到滿意。


    “我覺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你會跟在我身後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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