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的搗亂也不是沒有什麽用途的。最少野獸漢克因為黑鳥飛機被他砍得亂七八糟的原因,不得不留下來維修這架飛機。他們還需要去一趟華盛頓附近,找那個襲擊了總統的變種人,沒有代步的工具可不行。所以,周易有了和琴.格蕾獨處的時間。


    而當周易走向琴.格蕾所在的位置的時候,他的心裏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心悸。這種心悸讓他總是不自覺地把自己的視線放到正在睡覺的奧羅羅身上。奧羅羅沉睡的身影並不能讓他放下心裏的古怪滋味。反而更加萌生了一些愧疚。


    一個女人在知道了自己的愛人有著出軌的行為後還能這樣沉默,隻是稍微地提及了一下。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愛的深沉,二是不再愛他。奧羅羅能夠為他付出生命,這已經證明了她的愛到底有多深。但是在同樣的愛情上,周易卻無法像她那樣全身心的付出。


    他習慣性地把自己的愛分成了許多份,一開始他以為自己會收獲最甜美的那一份。但是當所有的愛情都發芽成長,變成一顆顆瑰麗的果實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無法取舍了。


    他不可能為了一顆果實而放棄『,其他的,那對他來說,對於那些被放棄的人來說,都是足夠沉重的打擊。而且,來自內心深處的貪婪,更加讓他無法放手。道德和良知,在這貪婪麵前一敗塗地。但是,卻總是時不時地撩撥著他的內心。


    這種撩撥總是讓他有一種把所有的罪孽都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衝動。如果這樣能讓那些他愛的人心中不會因此而悲傷的話,他會這樣做的。但是可惜,這並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我該後悔自己愛的太多嗎?懷著這樣的疑問和負罪感,周易來到了琴.格蕾的房門前。


    深吸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琴,是我。我可以進來嗎?”


    門後傳來慌亂的響動聲,很快。大門就被打了開來,一身黑衣,臉色有些蒼白的琴.格蕾就站在門後。她看著站在門外的周易,臉上露出有些驚喜的笑容。


    “易,你終於醒過來了?”


    看著她蒼白臉色上泛起的絲絲嫣紅,周易微微吃驚。他連忙上去扶住了琴的肩膀,和他料想的一樣。琴的身體變得非常的單薄,那種瘦弱的感覺和久病初愈的樣子沒什麽區別。


    “琴,你生病了。不,變種人是不會生病的。你受傷了,怎麽回事。誰幹的?”他的語言急切而短促,將他內心的緊張暴露的一覽無餘。


    感受到他的關心,琴.格蕾的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她按住了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拉著他走進屋內。


    “別擔心,易。我的身體沒有問題,隻是有些透支了自己的精神力量。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修養,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抱歉,我沒有一直看護在你的身邊。你知道的,有奧羅羅在,我不能表現得那麽明顯。”


    琴.格蕾在周易的麵前盡可能地訴說著自己的心聲。自從上次黑鳳凰破籠而出之後,她發現了自己的意誌開始越發變得薄弱起來。她對於周易僅存的些許距離感開始變得越來越小,而同時,周易在她心中的地位則變得越來越重。


    在斯科特和教授一起失蹤的日子裏,她發現自己竟然一次也沒有在夢裏想到過他。反而一直對沉睡的周易掛念不已。如果不是奧羅羅擋在前麵,她真想一直守在他身邊,等著他醒轉過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她的裏人格影響到她本身的原因。但是,同樣的也說明了,她們本身已經開始相互融合。琴.格蕾已經接受了她身體裏的那個存在。雖然僅僅隻是在某些方麵,但也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


    “你的樣子可不像是沒有問題的。琴,讓我看看好嗎?”灼熱的溫度順著他的掌心傳遞到她的身上,一時間竟是讓琴.格蕾的內心中都滿溢著溫暖。麵對周易,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難說不了。所以,她隻是溫順地點了點頭。


    琴.格蕾的房間和周易想象的一樣。簡約而典雅,巨大的書櫃是整個屋子裏最顯眼的家具,上麵滿滿的書籍讓整個房間裏都充滿了書香味。其次,和其他的所有女性一樣,衣櫃占據了第二的位置。有句話叫做女人的衣櫃裏永遠少了一件衣服,換個方式說得話,就是女人永遠不會嫌自己的衣櫃小。琴.格蕾也有一個足夠大的衣櫃。至於裏麵有多少衣服,周易就沒有探究的心情了。


    相比這兩者來說,床在房間裏占據的位置就不是那麽顯眼了。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一張簡單的鋪設著潔白床墊的單人床放在那裏。淡淡的陽光照在上麵,讓那裹在被子裏的一些黑色的私人物品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琴.格蕾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她連忙掙脫了周易的手,衝上去拉著被子把下麵的東西擋得嚴嚴實實,做完這一切之後,她還謹慎地回頭問道。


    “告訴我,你沒有看到底下到底是什麽東西,對嗎!”


    “我發誓我沒有看見!”豎起了手指,周易再次說出了違心話。但是女人就是喜歡聽這個,琴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過她依然很謹慎,為了不讓人深入探究,她直接坐到了被子上。用自己的體重把被子壓得死死的。同時,還非常自然地說道。


    “隨便坐吧,你也看到了。我這裏簡單的簡直沒有讓更多的人落腳的地方。”


    “能讓我們兩個立足就夠了,不是嗎?”周易笑了笑,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不要想太多,讓我看一看能不能讓你好受一些。”


    說著,有金色的流光從他的身體上逸散了出來。這些流光像是一片片飄落的金色樹葉一樣,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飛舞著。幾乎就在一瞬間,它們就把整個房間染上了一層通透的金黃色。


    看著這樣的景色,琴.格蕾眼中流出深厚的好奇,她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在自己身邊的金色樹葉,一觸之下,金色的樹葉頓時化為無數細碎的金色顆粒,順著她的手指蜂擁地湧進了她的體內。


    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從她的身體裏麵傳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飛速地康複著,無論是在戰鬥中沉積的舊傷,還是耗損的體力都開始消失。她的身體在向著最好的情況變化著,而很快,她就達到了完好的狀態。


    “這是什麽?”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琴.格蕾不由得問道。這樣的力量簡直堪稱神奇,就好像是天堂的光輝一樣,有著驅散一切痛苦的力量。可以想象,如果這種力量出現在那些虔誠的信仰者身上,完全有可能被教會定義為新的聖徒。但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徹徹底底的無信仰者。他的心中,自己要比所謂的上帝更加實用。


    “這是我剛剛覺醒的能力,我叫它太陽恩賜。他能把我體內儲存的能量轉化為強大並且可以灌輸給別人的生命力量,從而讓他們的身體恢複到最健康的狀態。有點可惜的是,這個力量對於我自己的用途遠遠沒有對於其他人的用途大。”


    就像死亡女士說的那樣,當他複活的時候。他的生命本質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不再是人,而是神,是永恒的星辰。而作為神,他獲得了最偉大的星辰,太陽的權能。


    這力量就是他獲得的權能之一。太陽是萬物生長的父親,他用自己的光芒讓萬物生長,讓黑暗、寒冷、病痛遠離那些他光輝下的生命。而這權能就代表了太陽的這種力量,它能驅散一切副麵的力量,讓生命恢複到自己最健康的狀態。任何一個被太陽所接受的生命都可以如此。


    “太陽恩賜,聽起來真像是一個魔法的名字。你是古老埃及的大祭司,太陽神拉在人間的代言人嗎?”聽到了周易起的名字,琴就忍不住笑道。她立刻想到了埃及的神話,以及那些在古老文獻裏記載著的太陽神拉的那些地位崇高的祭司們。以周易的這個能力,恐怕在那個時代會成為真正的大祭司。


    “我就是太陽神,我需要讓別人代言嗎?”微微翹起了嘴角,周易半真半假地說道。而就像他想的那樣,琴.格蕾立刻輕輕地拍了他一下。


    “你少來了,如果你是太陽神的話,最起碼也要有全身燃燒著火焰的白色駿馬拉著巨大的金色戰車代步才能算數。”


    天知道這個標準到底是從哪來的。金色的戰車好說,但是燃燒著火焰的白色駿馬從哪裏找。所以一時間,周易隻能瞪著眼,做出了無話可說的樣子。要知道他本身變為神靈都是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更不要說對於那些神話裏的生物能有大多的了解了。


    看著周易啞口無言的樣子,琴.格蕾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讓他露出這樣表情的機會可不多。不過對於周易,她可舍不得太過讓他難堪,所以她立馬解圍道。


    “好吧,這次放過你了。如果有下次的話,就要按照我的標準來了。還有,我都忘了問了。你來找我幹什麽?難道不怕奧羅羅發現嗎?”


    “我讓奧羅羅休息去了,她最近的精神繃得太緊了,需要好好休息來放鬆一下。”周易慫了慫肩膀,先撿了好說的給說了。


    “抱歉,我的錯。”提起奧羅羅,琴的臉色也黯淡了幾分。“我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有時候突然地暴走會傷害到那些學生們。所以,我隻能看著她一個人扛起了所有的事情。”


    “這不是你的錯,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輕輕地勸慰著,周易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會幫你們解決掉眼下的難題的,並且我已經找了突破口。也許很快,我們就能把教授救回來了。”


    “救回來?你是說教授出事了?”敏銳地從周易的言語中發現了問題,琴.格蕾直接驚呼出聲。她還一直以為教授隻是突然間有了重要的事情而不得不離開學校,完全沒有往教授被襲擊的方向想。


    查爾斯的強大力量已經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靈,她完全想不到這樣一個強大的人,居然會被人襲擊抓走。這簡直突破了她的想象極限。


    而當她知道了這一切之後,憂慮頓時湧上心頭。對於她來說,查爾斯教授扮演了一個老師、甚至父親一樣的角色。他們之間的感情深厚,完全如同真正的家人一樣。家人出了問題,她怎麽能不擔心呢?


    “易,教授在哪?他怎麽了?”


    “別擔心,琴。教授現在應該沒事。我來找你就是想借助你的力量,尋找到那個線索。我保證,我們會把教授救回來的。”握著琴.格蕾的手,周易鄭重地承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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