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央可不會理會香藥,冷冷的斜睨香藥一眼,無視她繼續道:


    “在場的人都是曾經在為你不值的人,其中不乏成家了的婦人。


    本妃就想在這裏問問大家,若是你們身邊有一個像是七姨娘一樣的女人,不但給自己的丈夫下毒下媚藥,還整天不把自己這個正室放在眼裏隻想著爬自己丈夫的床的女人。


    你們能做到本妃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嗎?”


    “雖然最後天心師太並沒有治好王爺的雙腿,但本妃和王爺若不是念及當初天心師太特意趕來為王爺治療的這份心意,豈會這般由著香藥胡來?”


    皇城中的人不是說淩王忘恩負義嗎?瞧瞧淩王對香藥的百般容忍,他能叫忘恩負義嗎?


    以為對人有點沒用的恩情人家就得感念你一輩子嗎?哪怕在知道感恩的人也不會在恩人一次次挑戰自己底線的時候還心懷感激。


    百姓們分不清蘇婠央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看蘇婠央這麽義正言辭的樣子,心頭多少信了幾分。


    “是啊,如果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再大的恩情我也不會在記得了。那樣的女人,趁早亂棍打死才好。”


    “沒錯,想要做別人的妾室,卻還對這個人下毒。我要是遇到這樣的女人,肯定不敢娶。”


    有人帶頭,百姓們便在下頭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他們也沒有信了蘇婠央說的話,也就是就事論事的討論罷了。


    但是這些話聽在香藥耳朵裏可不是那麽回事,百姓這麽說,不就是明擺著在看不起她嗎。


    這些人都被蘇婠央蠱惑了!


    香藥眼中滿是恨意,狠狠瞪著蘇婠央,百姓的議論刺激的她立刻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衝蘇婠央吼道:


    “蘇婠央!既然要說,你怎麽不把所有的真相都出說來呢?當初王爺原本是打算娶我的,可是你百般阻撓就是不肯,你分明就是個妒婦,有哪家的正室像你這般善妒?”


    香藥麵露猙獰,每當想起這件事情她就怨恨得很。本來淩王是要娶她的,可就是蘇婠央阻撓,若非如此,她怎麽會做出後麵那些丟臉的事情來?


    “娶?”蘇婠央沒管百姓們聽了香藥的話是什麽反應,一個冷眼朝香藥掃去,“隻有正房才能說‘娶’七姨娘還沒進門就一直惦記著淩王正妃的位置,你還好意思說是本妃善妒?”


    論吵架,香藥哪裏是蘇婠央的對手?天心一不在香藥身邊,她整個人就跟智障了似的。


    香藥被蘇婠央問的啞口無言,連連後退,剛剛想好該怎麽反駁,可是蘇婠央壓根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聽七姨娘說的那些,看來你並不否認本妃說的那些事情吧。既然如此,本妃倒是好奇的很,怎麽會有本妃欺負你的言論傳出來呢?莫非是七姨娘不滿意本妃,所以在惡意中傷?”


    蘇婠央氣定神閑的很,香藥見了蘇婠央這從容的氣勢,心頭更加慌了。


    不過,好歹昨天靖王來給她提醒了,她還記得不管怎麽樣都咬死不能承認,“蘇婠央你胡說!我根本什麽都沒做過,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淩王的事情!”


    香藥明顯已經亂了方寸,蘇婠央一點也不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輕鬆多了,早知道香藥這麽穩不住,她昨日都沒必要請靖王特意來蘇相府走一趟。


    蘇婠央正要開口,卻突然聽人群中傳來聲音:“既然香藥姑娘不承認,那淩王妃怎麽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呢?”


    所有人聞聲看去,隻見一慈眉善目的和尚緩緩走來。


    “這就是太清方丈。”蘇婠央不認識這個人,多芬在蘇婠央耳邊小聲說道。


    太清方丈,靖王給蘇婠央的資料中說了,這件事情也有太清方丈插手。太清方丈一生都在救治窮苦百姓,他的威望很高,說來算是個世外高人。隻是,靖王想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什麽會幫天心。


    蘇婠央當然也想不明白,如果是為了利益,當初多少人金銀財帛抬到太清方丈麵前請他上門醫治,可是他就是不肯。甚至當初皇上要他為靖王醫治啞疾的時候還出動了軍隊都沒有動搖太清方丈。


    太清方丈生活清苦,是在不像是會為了利益動容的人。


    而且,他會出現在皇城,還是當初龍淩煦去請的。當然,蘇婠央醒來後,龍淩煦就沒把太清方丈當放在心裏了,左右都是請不動的。沒想到他居然來了。


    隻不過,來是來了,卻是來給人添麻煩的。


    “太清方丈,久仰大名。”蘇婠央客套的對太清方丈頷首算是見禮,太清方丈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不過是些虛名,淩王妃不必放在心上。”


    太清方丈站在蘇婠央麵上,客套了一句便直接進入正題:


    “老衲與天心師太是故人,香藥這孩子的性子老衲也多少清楚。她一心研究醫術,並不擅長與人鬥嘴,哪怕被冤枉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別人辯解。是在不像是會做出淩王妃說出那些事情來,若是其中有誤會,還請淩王妃查清楚了在說。”


    蘇婠央眯了眯眼睛,審視太清方丈。


    這個死光頭不簡單啊。幾句話,不但說明了他為什麽會幫天心,還將香藥的形象扭轉回來了,而且還把髒水潑給蘇婠央。


    香藥剛才不反駁,不是她做了那些事情,而是她不懂得為自己辯解。這是一個多單純的姑娘啊,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知道該怎麽為自己辯解。


    太清方丈的威望在皇城中也很高,對人還是有點影響力的,他開口了,百姓們的心境又變了,之前對香藥的猜疑都被扭轉過來。


    蘇婠央臉上笑著,可眼中卻滿是冷意。看來這個方丈也是徒有虛名而已。


    若太清隻是為香藥澄清,蘇婠央還會以為是太清對香藥認識的不夠透徹。但是既然太清把髒水給蘇婠央潑回來,就說明這個人是在針對蘇婠央。


    如果他當真是個世外高人,又怎麽會一出手就去針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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