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白姐姐,你也想學呀?”


    “當然啦!”白澤夢頷首一笑:“我也不想當累贅,能多學點東西武裝自己,為什麽不學呢?”


    也對!


    小夥伴們神色恍然,心說嶽野他之所以麻煩不斷,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白姐姐引起的;她如果不想當累贅,還真就應學點東西。


    山林,地窖內。


    嶽野吃完午飯,靠在牆上呼呼眯了一覺,睡得正香突然睜開雙眼一咧嘴道:“誒呀——我肚子疼,廁所呢?”


    廁所?


    珈夜四人聽得眉頭一皺,心說你吃飽就睡、睡醒就拉,你丫的是豬呀?可轉念一想,他中午吃了那麽多東西,也的確該排泄一下,便默契的指了一下角落的帳篷。


    見此,嶽野也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看著撐起的帳篷問道:“去帳篷裏解決?”


    “對。”


    “不臭嗎?”


    “裏麵有密封袋,你解決完之後自己封好。”


    “哦——”嶽野神色恍然,心說這群家夥準備的還挺充分,想著又試著伸出雙手道:“能幫我把手銬打開?”


    四人同時搖頭,珈夜還用警告的目光盯著他道:“別動歪腦筋,快點進去!”


    “小氣!”嶽野嘟囔了一句,捂著肚子便鑽進了帳篷裏,拉上帳篷後解開褲子,斷下來仔細盯著腕上的手銬看了兩眼,嘴角還慢慢勾起了一絲玩味的弧度;隨後,深吸口氣一使勁,震天的‘噗哧’聲隨之傳出。


    咦——


    帳篷外麵,珈夜四人都本能的一緊鼻子,雖然他們還都沒真正聞到什麽,卻還是感覺到了惡心;甚至,就連那隻穿著迷彩的猴子,都忍不住抬起爪子在鼻子前扇了扇。


    地麵,河對岸。


    “沙沙——”山草晃動,一隻雪白的狐狸突然探出腦袋,站在河邊左右觀察了兩眼,那紅寶石般的雙眼中,居然還人性化的閃過了一絲迷茫。


    它想不清楚,為什麽本還殘留的氣息,到了河邊就突然消失了。


    莫非,目標突然長翅膀飛走了不成?


    想著,還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心想就算目標飛走了,也該有點味道留下吧?


    正想著,就聽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從後麵傳來,轉頭一瞧卻是一名身材嬌小、穿著迷彩的身影邁步而來;她的臉上戴著一張惡鬼麵具,身後背著一把m110 sass半自動狙擊步槍,走過來後慢慢蹲下身子問道:“雪螢,你已經在這裏往返三次了,真就沒有其他發現嗎?”


    “嗚嗚——”


    “那,我們去下遊吧。”身影說著,伸手將小狐狸抱起來道:“鐵葉剛傳來消息,說下遊十五公裏處有新線索,我們也去看看吧。”


    “嗚嗚——”小狐狸再次搖頭,還揮動爪子吱吱嗷嗷的比劃了一番,心說氣息就是從這裏消失的,他不可能走遠的。


    “走吧!”身影似乎沒看懂它的掙紮,抱著它邁步沿河而下道:“如果下遊沒線索,我們可以再回來的。”


    “嗚嗚——”


    仙翁堂。


    醫王大會自舉辦之初,便一直不曾有過邀請嘉賓的習慣,那是因為當時天下名醫齊聚一堂,也沒人敢托大。


    而這一現象,也被世代延續了下來。


    雖然,中醫發展到現在早已沒落,甚至很多中醫連聽都不曾聽過‘醫王大會’四個字,但葛天鴻等人還是沒有打破傳統的意思。


    不過,這現象終於被打破了。


    自從嶽野被冤枉之後,葛老爺子一怒之下,將當地有名的老專家都請了過來,也使得大會現場一下變得熱鬧起來。


    有了同行的前輩們坐鎮圍觀,選手們的表現欲望也變得更強了,丹王呂雲濤更是想借此機會扳回一局;可惜,他從清晨等到下午,也沒看到嶽野的影子,終於耐不性子轉頭看著葛天鴻問道:“葛老弟,這大半天都過去了,怎麽嶽師侄還沒來呀?”


    “古老哥,小徒俗務纏身,咱們還是讓三地弟子們切磋吧。”


    “嗬——嶽師侄他上午俗務纏身,下午還是脫不開身,他還真是和俗人啊!”


    沒辦法,誰讓他真的很忙呢?


    葛天鴻暗自嘀咕了一句,也沒打算跟呂雲濤解釋太多,隻是轉頭看著自己的孫女道:“青萱,你上去跟你少陽師兄切磋一局吧。”


    “是!”葛青萱頷首,剛抬臀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見呂雲濤大手一揮道:“誒——三代弟子醫術尚淺,切磋起來有什麽好看的?”


    “那,依呂老哥之見呢?”


    “依老夫之見,還是繼續二代弟子的比拚吧——小蝶,你上台像熊師侄討教一二吧!


    “是!”穆雨蝶依言起身,明白自己的師父,是想讓自己試探一下毒王弟子的實力,便拱手一抱拳道:“熊師弟,還請賜教!”


    “不敢當。”熊壯起身走到場中,對針王、骨王和丹王三人彎腰行禮,又對在場的前輩專家抱拳問好,這才甕聲甕氣的問道:“穆師姐,你想比啥?”


    “老規矩,根據病人的情況而定。”


    “行!”


    “……”


    山林,地窖。


    嶽野向來不是一個安分主,雖然他現在受製於人,但至少能做點惡心珈夜等人的事情;所以,當他大解之後,便捏著鼻子將密封袋拎出來,抬手指著珈夜四人問道:“喂——這玩意扔哪?”


    青狐下意識捂住了鼻子,珈夜也橫眉一皺道:“你先扔回去,以後會集中處理。”


    “扔回去?你開什麽玩笑?這玩意留在地窖裏多臭呀?”


    “知道臭你還拿出來?”青狐麵色一沉,瞪起美眸舉起手槍,用惱怒的聲音威脅道:“快點扔回去,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行,行!我扔——吧唧!”嶽野隨手一甩,將密封袋又扔進了帳篷裏,揉揉肚子走回牆角蹲下,好奇的看了四人一眼道:“誒——?咱們都在這破地方躲了大半天了吧?怎麽還不走呀?”


    走?


    四人一聽就笑了,心說現在可是危險期,外麵又是警犬、又是軍警、又是飛機的,這時候出去不是等於自己送死嗎?


    要走,也要等過兩天軍對放棄搜索後,再偷摸的摸出去!


    否則,我們備這麽多食物幹嘛?


    “說話呀!”嶽野見四人默然,不禁濃眉一挑道:“你說,你們平白無故的把我抓來,即不劫財又不劫色,還不打不殺的,到底為啥呀?”


    當然是為了救人。


    珈夜暗自嘀咕了一句,他等得就是類似的問題,卻沒打算告訴嶽野‘佛主’是誰,隻是‘巧妙’的偷換了概念:“實不相瞞,我們找你的目的,是為了救人。”


    “救誰?”


    “我的養父。”


    “好人還是壞人?”


    “我沒有傷害你的朋友,你說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當然是壞人!


    嶽野心中腹誹,他自然知道珈夜想就誰,卻故作愕然的眨了眨眼睛道:“這麽說,是好人嘍?救好人你早說呀,我又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何必動刀動槍?


    對呀!


    珈夜神色恍然,心說他嶽野也又不知道佛主是誰,自己何必要用綁架這種手段呢?有策劃綁架這個時間,自己完全用另外一種方式,想辦法把他弄到家裏去嘛!


    哎,主觀意識害死人呀!


    自己如果能早點轉換觀念,比如假裝跟他成為朋友之類的,還用躲在這裏擔驚受怕啊?


    憑他對朋友的重視,自己請他給人看病,或許隻是一句話事情!


    而躲在這裏危險不說,還要耽誤給佛主治病的時間,更要花心思化解他心中的敵意,真是失算啊!


    哎——


    珈夜暗自歎了口氣,有些怪自己習慣了打打殺殺,從而忘記了采取‘曲線救國’的戰術;不過,轉念一想,似乎現開始轉變也不晚,便試著換上幾分虧欠的語氣道:“抱歉,你除了擁有高超的醫術之外,還用著不俗的武力;加之,家父的病情岌岌可危,我也是一時心急才出此下策的。”


    “真的?”


    “當然。”


    “就算如此,你的做法也太極端了點!”嶽野就火了,還擺出一副說教的架勢道:“有你這樣請人看病的嗎?搞得跟殺人綁架似的,也太不尊重我了吧?再者說了,我連你的養父得了什麽病都不清楚,你也不知道我能否治好他的病,就這樣胡亂把我綁來,是不是太兒戲了點?”


    珈夜點頭,繼續用虧欠的語氣道:“你說的對,我們的做法的確有些欠妥當,但我真的隻是救父心切!如果,我哪裏有什麽對不住地方,還請你能看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次;等他日,你治好了家父的病症,珈夜定有重謝!”


    重謝?


    我看是卸磨殺驢吧?


    嶽野暗自一笑,心中跟明鏡似的,珈夜也就是有求於自己才會讓自己活到現在,否則早就一槍崩了自己了;當然了,這話他是不會明著說出來的,還附和性的問了一句道:“真的?”


    “當然!”


    “那你能給我什麽樣的謝禮呀?”


    “金錢、美女、豪車、豪宅,乃至是私人領地,隻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都能讓你滿意!”


    “不是,你這話有些吹牛了吧?”


    珈夜搖頭,還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道:“我都能把你從雲城抓到這來,還有什麽辦不到的?”


    “倒也是!”嶽野所有所思,還突然雙眼一亮道:“既然這樣,那怎麽打個商量唄?我最近還真有點麻煩,如果你能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我一定用心幫你給養父治病,怎麽樣?”


    “什麽麻煩?”


    “有個叫無頭佛的混蛋組織,最近總想幹掉我,你能幫我把他們幹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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