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溫寒一向都知道這個三妹溫雪是個有眼光的,對於她的話還是有幾分相信的,於是帶著笑容問道,“溫雪,知道你眼光好,那你就趕緊告訴我們吧,順便也讓我們長長眼。”


    溫寒這一句“長長眼”一出來,在座的有幾人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溫雪再怎麽樣都不過是他們這些人裏最小的,現在隻是剛剛上大學而已,就算她是學設計的又怎麽樣?她還能真的眼光比他們這些人都好嗎?


    看清楚大哥二哥三哥還有二姐眼中明顯的不屑,溫雪也隻是在心裏冷笑幾聲。


    她這才慢悠悠的說道,“溫若瑤身上那件大衣,是方大師的限量定製款,全球也隻有五套,價格自然是不用說的,但是方大師的衣服,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得到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她是個什麽身份,竟然能夠買到方大師的衣服?”


    “就是,溫雪你懂什麽啊?那怎麽可能會是方大師設計的衣服?”


    溫雪話說剛落,在場的其他人紛紛都變了臉色,他們的臉上有疑惑,有震驚,還有不信和深深的嫉妒。


    這位方大師可是享譽國際的設計師,他的高定服裝,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起碼,還要有勢才行。


    實在是因為方大師從入行的時候就有一個規矩,他每年會有一套衣服隻限量製作五件,而這五件也絕對都不是一模一樣的,每一件都會根據客戶本身的氣質專門訂做的。


    即使五件全都不一樣,卻依然能夠看出來是出自同一款式的。


    一開始方大師有這樣的規矩的時候,還有很多人顯得很是不屑,說到底不過是個做衣服的,還拿什麽喬?


    等到後來,方大師越來越出名,他每年的定製款更是成為身份的象征後,人們對他的看法就開始改變了,甚至還以能夠得到方大師的定製款為榮。


    往年方大師的定製款帝都也能夠出現那麽兩三件,不過穿著的人莫不都是家族裏地位崇高的長輩或者是下一任的家主,一般的家族子弟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這些人也隻是聽說過而已,往年也都不會去關注,反正這方大師的作品,溫家是從來都沒有人穿過的。


    如今,那樣代表著身份和地位的衣服竟然穿在了溫若瑤的身上,他們怎麽可能相信?


    “溫雪,你剛剛說的真的是真的嗎?會不會是你……你記錯了啊……”


    溫雨一臉的笑容此時顯得有些僵硬,她怎麽都不願意相信,那個被她在心底十分看不起的溫若瑤,竟然會過得比她好太多。


    要知道,曾經溫妍就在他們麵前誇下海口,說是自己一定要穿上方大師的衣服,可是最後,溫妍不管是怎麽求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後來到底她母親有沒有答應,反正溫妍是沒有穿上方大師的衣服的。


    “你們應該知道,我所在的設計係有一位導師其實是方大師的女兒吧,她在課上曾經給我們看過方大師這幾年的設計樣稿,我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溫雪沒有說的是,方大師的衣服其實都是看上去簡單,實際都很有巧思的,而且方大師每件衣服上都有自己的標誌,隻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到的就是。


    她之前送溫若瑤去房間的時候,就在溫若瑤轉身的那一瞬間,她背後的光線照射在衣服上,折射出來的銀色標記頓時晃了她的眼。


    溫雪不理會幾人震驚加嫉妒的神色,繼續說道,“大哥,我記得你手表,可是瑞士的皇爵金表吧,你手上這個係列,據說皇爵隻生產了一百隻,全部都是限量款。”


    大少爺溫浩軒聞言臉上立即帶上了一股驕傲,這可是非常具有收藏意義的金表,當初他為了得到這塊金表可是廢了不少的力氣的。


    平日裏溫浩軒都是舍不得帶著的,今天因為要一家人一起吃年夜飯,他故意帶出來顯擺的。


    隻不過,溫浩軒嘴角的得意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他一向懶得動的腦子忽然也靈光了一回,有些驚訝的看著溫雪,“你可不要說,那個溫若瑤帶的手表比我的還好。”


    “嗬嗬。”溫雪無所謂的聳聳肩,隨即一臉淡然的說道,“可不是嗎?人家是皇爵家兩年前出的私人訂製款,全球隻有十隻,現在估計大部分都是有些人家裏鎖著呢,真是不知道,她怎麽就這麽舍得帶出來了……”


    溫雪也是滿臉的不解,在她看來,溫若瑤這一身的行頭咋看隻覺得舒適又不失高貴,可是仔細一看,頓時就要把人給嚇住了好嘛。


    其實大家之所以一開始沒有注意,是因為溫若瑤本身就是建築設計師,對於搭配也非常在行,她這一身衣服穿起來,隻覺得十分的自然相配,渾身上下散發著的氣勢也都是溫和淡然的。


    比起溫雪那位大哥手上帶著一隻名表,就忍不住左晃晃右晃晃的炫耀架勢完全不同,他們要麽是看不出來品牌,要麽雖然看出來卻也不知道具體的價值,也難怪大家不會多想了。


    “這……難道是真的嗎?那溫若瑤她……她到底是什麽身份啊?”


    溫寒十分的震驚,她怎麽都無法想象,那個剛開始被他們都十分看不上眼的溫若瑤,竟然會如此讓人大吃一驚。


    “難怪她之前……那麽囂張了。”


    溫雨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她之前就覺得溫若瑤在他們麵前好像還壓了他們一頭時,心情就有些不好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溫雨認為溫若瑤根本就是個沒見識的,所以才如此不懂事而已。


    現在看看,人家哪裏是沒見識啊,根本就是身有依仗,有恃無恐好吧。


    “人家囂張,說明人家有囂張的本錢,再說了,我可是發現了,這溫若瑤的囂張可是比某人差遠了呢。”


    溫雪甩了甩手上的汁水,拿起一條絲帕擦了擦手,隨即把絲帕扔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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