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甜甜看著溫若瑤一臉落寞和傷感的表情,也是深深歎氣,她暗暗在心頭發誓,這次,她絕對要好好保護好溫若瑤和軒軒,絕對不會再讓他們被靳家的人欺負的那麽慘。


    即使瑞皇集團在海城的勢力那樣大又如何?


    想要欺負她宮甜甜的朋友,第一次是宮甜甜自己沒有什麽能力,也是沒有料到靳家會那樣冷血殘忍。


    這一次,他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幾人也早已經不是幾年前還未大學畢業什麽能力都沒有的學生,靳家人想做什麽,他們也絕對不會沒有反擊的。


    靳少琛走進靳家別墅的時候,傭人們齊齊愣住了,有兩個人還不小心把東西都掉在了地上,臉上皆是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


    徑自走過一排傭人麵前,靳少琛連個眼神都沒有留下,大步流星的走進去,所經之處,帶起一起森寒。


    傭人們對於這個渾身冰冷很少踏足這裏的男主人很是畏懼,呆愣過後趕緊跑步跟上前去通知靳母。


    “少琛,你……你終於回家了!”


    靳母聽到消息的時候,她正在家裏和一群海城上流社會的婦女打著麻將,一看到靳少琛高大英俊的身影走了進來,她立即欣喜的站起身,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可是六年來,靳少琛第一次不是在她強逼下的主動踏入這裏。


    靳母盼了那麽久,總算是看到兒子回家,心裏哪能不激動?


    靳少琛冷著臉,蹙眉看著客廳裏擺放的兩個麻將桌,眼神冷漠無波,甚至連一絲不悅都沒有表現出來,卻依然讓人覺得心中生出一陣懼意。


    “這個,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改天再繼續。”


    靳母趕緊對著一屋子的婦女說道,即使是趕人,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就憑她海城第一富豪靳少琛母親的身份,對於這些實力比不上瑞皇集團的企業太太們,她根本就不需要多客氣。


    “嗬嗬,那我們就不打擾您和靳總裁相聚的時間了。”


    “是啊,還是靳總裁孝順,您可真是有福了,不像我那兒子,三天兩頭的不著家。”


    眾人帶著一臉羨慕實則心裏膽寒,紛紛誇讚了幾句,卻又在看到靳少琛臉上的冰冷表情紋絲未變時,也有些繼續不下去了,趕緊告辭離開。


    直到走出靳家住宅,有幾位太太才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之前不是聽說,這位靳總裁和他母親感情不是很好嗎?我們都在這裏打過多少次麻將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靳總裁吧?”


    “可不是第一次嗎?別聽靳夫人每次都說的那麽得意,實際情況如何,誰知道呢?”


    就像他們這些人的家裏,有幾家是真正的父慈子孝,夫妻和睦的?


    很多家夫妻都是各玩各的,兒子的出生也隻是為了有繼承人而已,夫妻、父子、母子關係淡漠的多了去了,早就見怪不怪。


    “嗬,不管人家關係怎麽樣,到底還是母子,瑞皇集團現在也是海城最大的企業。”


    另一個人的聲音插進來,幾人紛紛訕訕,彼此笑著離開。


    是啊,隻要瑞皇集團的實力在這裏,她們就還是不得不對性格有些怪的靳母一直保持著奉承讚揚的態度。


    誰讓,人家有靳少琛這種白手起家能力還如此強悍的兒子呢?


    此時,靳家的客廳裏,靳母正指揮傭人趕緊把客廳給重新收拾好。


    “不用了,你們都出去吧。”


    靳少琛冷冷的看了傭人們一眼,幾個傭人立即低下頭,腳步迅速的退了出去。


    “那個,少琛,你看你終於回家了,媽這是高興呢,你今天想吃什麽?我讓人……”


    靳母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欣喜,神情中還有一種令人詫異的討好。


    “新聞裏的內容,是你加上的?”


    靳少琛沒有理會靳母的熱情,他盯著靳母精致的妝容,隻覺得有些陌生。


    他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的自己的母親了?


    印象中,他的母親,總是有很多麵,有些麵讓他心疼,有些麵卻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你說那個賤人的事情?”靳母的臉色立即變了,眼神淩厲,帶著一絲恨意,“沒錯,是我讓人加的,隻是那些人太不會做事了,明明連那個賤人的名字都告訴他們了,竟然會漏寫了?都是怎麽辦事的?”


    “那人已經不在了,你沒必要……”


    靳少琛皺起眉,眼底有一絲疲倦,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的語氣帶著一些不認同。


    “當然有必要!那個賤人應該慶幸她死的早,不然,我一定要讓她嚐嚐我曾經受的苦!那個賤人和她的賤人女兒都該死!”


    靳母情緒大變,神色十分激動,充滿狠戾的眼底漸漸變得有些瘋狂起來。


    她隨手拿起身邊的杯子,用力的砸到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嘩啦啦的響,卻隻讓靳母的情緒更加激動起來。


    靳母一連摔了茶幾上所有的杯子,直到身體精疲力盡,她從停了下來。


    而這一幕,靳少琛隻是全程淡漠這一張臉,靜靜的站在在一旁,一點兒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這樣的情景,他早已經不知道看過了多少次了。


    靳母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緩過神來,看著靳少琛,一臉的悲痛。


    “少琛,媽這輩子這麽痛苦,都是因為溫婉柔那個賤人,賤人死了,你卻不能放過賤人的女兒,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你要為媽報仇啊!”


    靳少琛蹙著眉,臉上露出一絲不麻煩的表情,更多的,則是感覺悲哀。


    從小,這樣的話,靳少琛不知道聽過多少遍。


    在那些痛苦的日子裏,他每天都活在靳母帶給他的這些痛苦中。


    而靳母,則是用盡一切她能夠發泄的方法在發泄她心中的痛恨和悲苦。


    那時候,靳少琛就是承受靳母一切痛苦的載體,承受著靳母帶給他的一切怨恨和複仇的意誌。


    “她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你到底還想怎樣?”


    靳少琛嗓子幹澀,他看著母親悲痛欲絕臉上又帶著痛恨入骨的神情,隻覺得十分無力。


    腦海中閃過那天在瑞皇國際的停車場,他分明看到溫若瑤下車時,因為聽到別人的議論身體微顫著閉上充滿痛苦的雙眼,卻又在下一秒睜開,故作堅強漠視周遭一切的模樣,靳少琛的心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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