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把桃木劍應該是景清子最後的手段了,配合他身上現在還剩下的那些符咒看上去應該還能再支撐一會的樣子,隻是現在看著此刻在一層大廳當中站著的那兩個東西……我的眼神微眯。如果要是不能幹掉眼前的這兩個東西,那麽我和景清子就真的從這裏都走不出去,也就可能相識剛才的那些活死人一般,被人剃光了頭發,然後開膛破肚,死的是這樣的淒慘。


    我和景清子的臉色都非常的凝重,看著現在在一層大廳當中站著的那兩位,恐怕任誰都不會爽朗的笑出聲來,因為現在站在一層大廳當中的一個是那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隻不過現在那個紅衣服的女人並沒有戴上自己的口罩,而是就那樣將臉露在了外麵,隻是能開到耳根的嘴巴當中,此刻長滿了尖利的牙齒,看著我似乎是在獰笑著,雙手當中各拿著一把大大的裁剪剪刀,眼神在死死的盯著為,那其中滿滿的都是滔天的恨意。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是怎麽招惹到了這些東西,也許這個東西僅僅隻是因為個人不幸就恨上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吧,你永遠沒有辦法去理解這些東西的腦子當中到底在想著一些什麽東西,也許在他們的腦子當中隻有怎麽虐殺自己所見到的每一個活人。


    而另外一個東西則是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褂,如果隻看身上,那一身潔白無瑕的白大褂看上去,也許會認為現在站在麵前的是一個醫生也說不定,但是那白大褂上麵的那個腦袋,那個已經高度腐爛的透露,這個東西纖細的身上甚至根本看不透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女鬼,還是一個男鬼。


    我隻知道眼前這個東西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勢,讓我感覺到了棘手,隻是現在站在眼前的這兩個家夥無論是任何一個東西就給人一種極為難以對付的感覺,至少我自己知道以我現在一個人的實力,對於一個可能還勉勉強強,但是要是同時對付兩個我就真的是一點的勝算都沒有了。


    景清子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你我兩個人一人一個,怎麽樣?”說完景清子就拿出了一張黃符,表麵上看這張黃符上麵並沒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甚至就連一點的靈氣都沒有,如果不是上麵用朱砂畫上了一串詭異的符號,不然我還以為這是一張黃紙。


    隻見景清子將手中的這黃符卷在了桃木劍的劍身上,隨著景清子抓住這黃符在三尺來長的桃木劍上一滑動,熾烈的火焰頓時從桃木劍上燃起,一股爆裂的氣息,從景清子手中的桃木劍上發出,那氣息甚至絲毫都不比我手中的八麵漢劍來的差。


    隻要幹掉眼前的這兩個東西,我們二人就能離開這個夢魘一般的客棧了,景清子也不得不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法術明顯是近戰的需要,那麽景清子本身的功夫怎麽樣了。


    我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東西是不是認識,當然也可能這兩個東西的背後是同樣的一個幕後黑手,那座禁山裏麵會是什麽東西呢?也許這兩個東西也全部都是禁山裏麵的吧,看著現在眼前的的這兩個東西,一股怒火正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燒,上百條人命不全都是被這兩個東西所殘害的嗎?我雖然隻是掃了急眼那些屍體,但是在我看那些屍體的時候,我有注意到,那些屍體當中很多屍體的臉上都是麵目扭曲,甚至已經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五官雛形了。


    這說明了什麽?這已經說明了這些人在被開膛破肚的時候,很多人甚至還是活著的,活體解剖曆來都是非常恐怖的存在,隻是現在看上去眼前的這兩個家夥下一個獵物就是我們兩個人了,隻是不知道到最後是獵人狩獵不成反被殺,還是我們真的成了那躲不開獵人的倒黴狐狸。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一切的後果在一會也就能知道了,能夠在這個時候我還依然保持鎮定,換做還是以前的我,那還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和景清子順著身前的樓圖緩緩的向著一樓走了過去,當看到我們兩個出現的時候,伴隨著我們兩個下樓的是這兩個東西,那陰慘慘的笑聲,這樣的笑聲即便是在大太陽的底下,那也很容易就把一個人給嚇破膽的,還好我們兩個人早已經是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久經戰陣了。


    一層的大廳現在看上去非常的寬敞,周圍也沒有什麽黑色的陰氣和邪氣,周圍好幾盞燈籠當中都點燃著幽藍色的火焰,雖然讓這大堂當中呈現著一種幽藍色,但是至少讓這大堂當中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祭出手中長劍,我和景清子手持燃燒著烈焰的長劍,看著對麵同樣是;來者不善的厲鬼,這兩個東西都是在看著我們兩個人笑著,笑的是那麽的可怕以及讓人感覺到惡心,哢嚓哢嚓的見到摩擦的聲音響起,給這詭異的氣氛更是多加了幾分金屬質感。


    “你想要懟哪一個?”我對站在我身邊的景清子問道,這兩個王八蛋的實力,至少從表麵上看去都差不多的樣子,現在能做的隻能是禮讓一下,讓景清子找一個自己最有把握對付了的了。而我則是對付剩下的那一個。


    景清子則是笑了笑,沒說話,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因為現在站在他對麵的就是那個身穿白大褂的鬼物,那鬼物的手中正拿著兩把手術刀,手術刀則是在反射著旁邊燈籠當中幽藍色的火光,看上去這個家夥是打算要先給景清子開膛破肚,然後再給我收拾下水了。


    隻不過似乎這個家夥能完成這個心願的希望,十分的渺茫。而我的對麵現在站著的自然是那個紅衣裂口女,我也隻能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妙曼的身影,魔鬼的麵容的“美女”說道:“小姐,就你這張臉,我再給你劃上幾刀,等於是整容了,你不用感謝我放我和我的朋友離開這裏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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