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以後,林菀的心情已經沒有上午那麽糟糕了,不過也沒有那麽好,本來是要和冷月去花園裏散步的,可是突然沒了心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


    外麵的天空還沒有黯淡下去,看了下時間,顧逸還沒有到下班的時候,就當林菀在思考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顧逸的電話,“菀兒,我晚上不回去了,有什麽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


    還沒有等林菀反應過來,顧逸就已經掛斷了電話。看著“通話結束”這四個字眼,心中不知道為何泛起了一陣心酸,不回來何必給自己報備呢,這樣的關係啊讓她真的有些不解,更是不明白顧逸想做些什麽。


    冷月坐在客廳裏和既然說話交談,紀然把顧逸所交代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她,隨後便離開了別墅。


    下午的時候紀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直很著急,但當時還要去接林菀,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他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sj集團,直奔著辦公室去了,顧逸還在等著他。


    看到紀然回來了,顧逸直接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聾啞人死了,在之前服用了毒藥,我們沒有察覺……”


    下午在去醫院接林菀回來的時候,紀然接到了在以下是那邊手下的來電,在即將快到問出來的時候,聾啞人突然開始吐血,現在醫生正在搶救中。


    “現在人在哪?”


    “醫院。”


    “去醫院。”


    沒有一絲的猶豫,盡管今天下班之後還有應酬,但顧逸並不在意這些,現在他隻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了林菀。


    雖然他和林菀之間的心結還沒有解開,盡管對林菀心中還有抱怨和仇恨,但是在顧逸的世界裏隻有他能欺負林菀,除了他誰都不可以,強烈的占有欲讓他隻能允許林菀是他自己的。


    腳下的步伐一直在加快,在紀然即將要坐入駕駛座的那一秒,被顧逸拉了出來,“我來,你坐旁邊。”


    “可是……”紀然的話還未說話就被顧逸製止了,“快去!”


    一直以來都是他開車,這次顧逸竟然把自己從駕駛座上拽了出來,紀然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自己的車技遭到了懷疑了嗎……


    可上路之後,紀然終於明白了顧逸為什麽要自己開車了,他是哪裏是開車啊,完全是在玩命,不過這樣的顧逸對紀然來說很久沒見了,愛情中的人往往都會喪失理智,比如此刻的顧逸,一切都是因為愛情。


    到達醫院的時候,聾啞人還在搶救當中,而那個手語老師則蹲在那裏瑟瑟發抖。顧逸朝著她走了過去,聲音冷峻而不帶一絲的人情味兒,“讓你問的那幾個問題有答案了嗎?”


    “我…我……”手語老師抱著頭一直在不停的搖頭,低聲嗚咽著:“對不起……顧總,我……還沒有問出來答案……他就……”


    “我隻要答案!”在顧逸的世界裏,隻有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他從來不在意過程是怎麽樣,隻要結果讓他滿意就ok,可這件事情顯然沒有那麽好的結果,看著依舊在哭泣的手語老師,顧逸幾乎已經沒了耐心,“什麽都沒有問到嗎?”


    “隻問出來了一個……他說是一個男人指使他這麽做的,其他的沒有了。”


    “要你有什麽用?這點事情都辦不好?”現在顧逸的怒氣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點,如果手術室中的人真的出了什麽問題,那麽除了這個以外完全沒有任何的線索了,仿佛走入了一個死胡同裏。


    此時“正在搶救”的燈也滅了,醫生才裏麵走了出來,看到顧逸的那一刹那有些微愣,“顧總,您怎麽來?”


    “裏麵的人怎麽樣?死了嗎?”


    對於顧逸的問法,醫生有些略顯尷尬,第一次有人這麽詢問病情的,但是由於對方是顧逸,醫生隻是“咳”了兩聲之後便恢複了自然,“已經搶救過來了,不過可能永久失聲。”


    站在一旁的紀然一臉驚嚇,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醫生:“永久失聲?他不是啞巴嗎?”


    “不是,隻不過他中毒了,才會導致他暫時性的失聲,之所以吐血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解藥,導致藥性發作。”


    醫生的一番解釋讓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隻有顧逸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一個人是不是啞巴那麽都分辨不出來,還要你們做什麽?”


    那些人低著頭大氣不出地站在那裏,此時誰都不敢說話,生怕一不小心觸動了顧逸的導火線,隻有紀然有些納悶地看著醫生,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麽他聽不到我們說話,我們之前一直有想盡辦法嚐試,可他依舊聽不到我們說話,沒有絲毫的反應。”


    對於這種情況醫生也是第一次見,“這個情況有些複雜,可能是因為藥性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天生就耳聾吧,不過第一個原因的可能性比較大。”


    隨後那個聾啞人被從手術室裏推到了病房裏,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顧逸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狠厲,竟然敢騙他。


    有可能是因為躺在床上的人感覺到了來自顧逸陰森的目光,瞬間睜開了烏黑的眼珠,環視著周圍的變化,好像並不是在地下室裏……


    突然一道淩厲的聲音傳來,“醒了??”看到床上的人點了點頭,顧逸又繼續問道:“是誰指使你做那些事情的?如果你肯說的話就點點頭……”


    但是顧逸的還沒說完就看到病床的人搖起了頭,無論他是那種意思對顧逸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不說是吧?可以啊,我聽說你有個妹妹,現在還正在上大學,而且就在我們本市的一個大學,她是你們全家的希望。你說如果我把她送到酒吧或者ktv當陪酒怎麽樣?不過你好像不會說話……”


    聾啞人一直在隱忍著,麵部表情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可是他還在隱忍,紀然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也開始說道:“你叫李偉,你妹妹叫李朵兒,今年19歲,大二學生,國際金融專業。”


    這番話下來,李偉更加不安了,起初以為他們是在說著玩,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知道自己妹妹的消息,兩隻手揮動了一下,掙紮著坐了起來,嘴裏一直不不停地“嗚嗚嗚”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他想說話,但是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來任何聲音,“嗚嗚嗚”聲透露出一絲的絕望。


    看到了他的情緒變化,顧逸不緊不慢的移動板凳坐在他的麵前,已經沒了剛才的著急,緩慢而淡定的問道:“現在願意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麽做了嗎?”


    李偉著急的點點頭,表示著他的迫切心情,可是他不能說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隻能著急地“唔唔唔……”


    現在這種聲音在顧逸看來除了刺耳沒有別的形容詞了,“會寫字嗎?”


    看到李偉點頭後,顧逸對紀然吩咐道:“拿紙拿筆過來,讓他寫。”轉而又被聾啞人說:“你最好如實回答,要不然我不知道會對你妹妹做出什麽事情來。”


    李偉眼眸中的恐懼很明顯就被顧逸察覺到,自然也知道他肯定不會再耍什麽花招了,說那些話隻不過是為了威脅罷了嗎,靜靜坐在那裏看著李偉,仿佛在看小醜一般。


    “寫吧。”


    可是李偉握住的筆開始猶豫了,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在放下,來來回回了好多次,讓顧逸有些沒了耐心,“要不要寫?”


    好像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李偉在紙上飛快的寫下了一行字:“他們拿我妹妹威脅我,讓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看到這些字的時候,顧逸的俊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難堪,淡淡的說道:“我會派人保護你妹妹的安全,寫下來到底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一個陌生男子,但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他拿著我妹妹被挾持的照片威脅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想害人的……”


    這點證據對顧逸來說太過於局限了,盡管這樣還是無法知道到底是誰做的,額頭緊皺,若有所思地看著李偉,“你有印象他長什麽樣子嗎?”


    “沒有,他帶著帽子、墨鏡還有口罩,不過他右手有疤痕。”


    雖然隻有疤痕一個特征,但應該相對來說會好找一些,讓紀然把他說這些特征都記了下來,然後便準備離開了。


    可剛要轉身,身後來有人拽住了他,回過頭看到李偉紙上的字,“請保護好我妹妹,謝謝。”


    能體會到他們兄妹之間的情意,顧逸心中有根弦被觸動了,“好,我答應你。”


    離開醫院之後,天色已經黑了,不知不覺已經十點了,本想著不回家,可以一想到林菀,就忍不住的回到了別墅裏。


    此時林菀已經睡下了,但好像睡的並不安穩,口中一直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顧逸靠近聽也無法聽清到底是說什麽。


    輕輕掀起被子躺在林菀的身邊,把她摟在懷中,感受著她的存在,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林菀是真的屬於他的,自從把林菀找回來之後,他一直患得患失,擔心她會和上次一樣悄無聲音的離開。


    看著熟睡的她,在她眉間印下一吻,“晚安,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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