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秦為先講的故事
“難道這裏還有什麽隱秘？”我想想他不會隨便說這句話才對。
中年人搖搖頭：“沒有任何隱秘，隻是這因果大到連他都不敢動手，你明白嗎？”
我沉默了，想想秦為先那個死鬼，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也有怕的時候：“那如果他出手了，會怎麽樣，讓他做不成閻君？”
“他當然是閻君，他的閻君之位和別人是不同的，他是天地賜封，就算是天帝也剝奪不了他的地位，可是……為自己往後無窮歲月，惹下無窮麻煩，甚至可能牽連到地府會惹出事端，他是不會做的，所謂因果，不單單是結怨的兩個人，牽扯的會很大，就如同古時帝皇誅九族，一人之錯為何要誅九族？”
我張了張嘴，他繼續道：“如果我殺了你媽，你會報仇嗎？你父親，你母親娘家的人會報仇嗎？要是他們再死了……是不是還會牽出離你媽更遠的，卻和你父親或母親娘家人更近的親戚來報仇？這就是因果的牽連！”
“那……”
“你以為我開了條件，就有用，這件事最好的就是誰都不要搭理我，就牽扯不進來，你懂嗎？進來的人都會翻身碎骨！”
“可是……”我對什麽因果，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在地府之中受刑，也並不能完全了結因果，這點我是知道的，地府受刑主要是嚴懲一個人一生的過錯，並非是幫這個人了結因果，因果會從這一世傳到下一世，這事沒人能例外，除非其中一個魂魄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
這些是紅姑和我說的。
“你看到了外麵的人沒有？”
“怎麽？”
“現在還不是在以龍的傳人自居嗎？現在外麵還不是有很多龍的雕塑等等嗎？這就是因果，這因果還在加深。”
我大皺眉頭，這麽一來，這因果去不是沒完沒了，到最後會怎麽樣？
“那要怎麽辦？”
中年人搖搖頭，我小心試探道：“把當年那兩個人抓到這邊來，魂飛魄散？”
中年人還是沒有開口，我繼續道：“還是你想要這兩個人的族人全部死？”
“你知道龍族不出，全都被封禁，是多大的問題嗎？出不了自己的地方，也上不了天，龍族負責行雲布雨，你看看外麵這些年，大夏天下冰雹，還真是恭喜你們自作孽，說穿了，這是當時你們人間大帝自作孽，自以為頭頂上沒有人指指點點，他能江山永固呢，可江山來自於民心，不得民心自有人滅了他們！”
我也聽出來，他的語氣裏沒有幸災樂禍的味道，隻是在歎息。
我想到了在那鎖龍井的井龍宮裏，那桌子玻璃一般的裏麵那個女人，難道……其實那也是條龍嗎？封印在裏麵不得出？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你也管不過來！”
我聽了站起來道：“我楚曉要管的事，肯定會管到底，這因果能有多大？能大到天地眾生嗎？我就不信了，我還沒辦法！”
我說著，就轉身出去了，中年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一手一揮，我已經出現在山的外麵。
我也明白了，八百年來，這條龍魂就在那個洞窟之中，暗無天日。
所謂斬龍，隻是斬了他的肉身，想來也是屠龍匕之類的東西，那人也是惡毒，居然把龍的魂魄封印在龍的內部，這和囚禁有什麽區別？這對一條龍，一個人來說，都比殺了他更加痛苦。
“怎麽樣？”紅姑問著。
我指了指我的臉：“看看我的臉就知道了！”
“沒辦法？我師父不是說了嗎，牽扯太廣，因果太大！”
握了握了拳頭：“但是我不能讓那些人白死了，他就算是要殺人，要吃人，也應該找殺了他的人，我也不能再讓人繼續再被他吃了魂魄！”
“那你要怎麽辦？”
我沒有說，我到了家裏，直接鎖上房門，進了地府。
秦為先站在森羅殿外麵，看著地府之中陰暗的光芒，遠處一座座山峰之中，閃動著不同的火光，還有傳來各種慘叫和求饒聲，他遠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來是想要問我，是不是能化解兩族巨大的因果？”
“夫君！”我一隻手纏上他的手臂，“你就告訴我嘛，到底怎麽樣才行，我好歹而是陽人，我不能看著這事情繼續下去。”
秦為先沒有看我，看著遠方似乎在盯著什麽：“你多管閑事的性格，什麽時候才能改變？”
“改變，為什麽要改變，不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嗎，我就這性格改不了！”
秦為先目不轉睛：“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也許聽完，你就明白了！”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講故事是想要我放棄，告訴我這裏到底有多複雜，還是想要告訴我解決之道。
“卻說在久遠劫前，有一個薩波達王……”秦為先慢慢的說著故事，他的目光看的更遠，如同穿透了地府，在看著陽間，甚至看著更高更遠的地方，嘴裏卻沒有停，我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開始沒注意這是什麽，可是聽到後來，一隻老鷹抓捕一隻鴿子，結果薩波達王為了救鴿子，喚醒老鷹的善念，不斷地割肉給老鷹，最後發現自己割的肉還是沒有鴿子重，於是自己直接跳上了天平！
“這是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
秦為先點點頭：“薩波達王便是佛在往昔修行菩薩道的前身！”
“你是想要告訴我……什麽？”
秦為先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我告訴你，在我眼中其實天地眾生都一樣，可是……我是為了守護地府而存在，我做事需要考慮整個地府的運轉，地府一旦出事，第一個遭難的便是陽間，所以，這件事我管不了，你果然是更當年一模一樣的性格！”
“當年？”
秦為先點點頭：“所以，你現在多管閑事，我也不驚訝了，你的性格如此，有俠義之心，我對你再怎麽束縛都沒有用，隻是你確定想要化解龍魂和人族的恩怨，甚至說……想要化解龍族和人族的恩怨？”
我堅定的點點頭：“我確定，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做？”
“難道這裏還有什麽隱秘？”我想想他不會隨便說這句話才對。
中年人搖搖頭：“沒有任何隱秘，隻是這因果大到連他都不敢動手，你明白嗎？”
我沉默了，想想秦為先那個死鬼，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也有怕的時候：“那如果他出手了，會怎麽樣，讓他做不成閻君？”
“他當然是閻君，他的閻君之位和別人是不同的，他是天地賜封，就算是天帝也剝奪不了他的地位，可是……為自己往後無窮歲月，惹下無窮麻煩，甚至可能牽連到地府會惹出事端，他是不會做的，所謂因果，不單單是結怨的兩個人，牽扯的會很大，就如同古時帝皇誅九族，一人之錯為何要誅九族？”
我張了張嘴，他繼續道：“如果我殺了你媽，你會報仇嗎？你父親，你母親娘家的人會報仇嗎？要是他們再死了……是不是還會牽出離你媽更遠的，卻和你父親或母親娘家人更近的親戚來報仇？這就是因果的牽連！”
“那……”
“你以為我開了條件，就有用，這件事最好的就是誰都不要搭理我，就牽扯不進來，你懂嗎？進來的人都會翻身碎骨！”
“可是……”我對什麽因果，還是不太明白，但是在地府之中受刑，也並不能完全了結因果，這點我是知道的，地府受刑主要是嚴懲一個人一生的過錯，並非是幫這個人了結因果，因果會從這一世傳到下一世，這事沒人能例外，除非其中一個魂魄徹底消失在天地之間。
這些是紅姑和我說的。
“你看到了外麵的人沒有？”
“怎麽？”
“現在還不是在以龍的傳人自居嗎？現在外麵還不是有很多龍的雕塑等等嗎？這就是因果，這因果還在加深。”
我大皺眉頭，這麽一來，這因果去不是沒完沒了，到最後會怎麽樣？
“那要怎麽辦？”
中年人搖搖頭，我小心試探道：“把當年那兩個人抓到這邊來，魂飛魄散？”
中年人還是沒有開口，我繼續道：“還是你想要這兩個人的族人全部死？”
“你知道龍族不出，全都被封禁，是多大的問題嗎？出不了自己的地方，也上不了天，龍族負責行雲布雨，你看看外麵這些年，大夏天下冰雹，還真是恭喜你們自作孽，說穿了，這是當時你們人間大帝自作孽，自以為頭頂上沒有人指指點點，他能江山永固呢，可江山來自於民心，不得民心自有人滅了他們！”
我也聽出來，他的語氣裏沒有幸災樂禍的味道，隻是在歎息。
我想到了在那鎖龍井的井龍宮裏，那桌子玻璃一般的裏麵那個女人，難道……其實那也是條龍嗎？封印在裏麵不得出？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管，你也管不過來！”
我聽了站起來道：“我楚曉要管的事，肯定會管到底，這因果能有多大？能大到天地眾生嗎？我就不信了，我還沒辦法！”
我說著，就轉身出去了，中年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一手一揮，我已經出現在山的外麵。
我也明白了，八百年來，這條龍魂就在那個洞窟之中，暗無天日。
所謂斬龍，隻是斬了他的肉身，想來也是屠龍匕之類的東西，那人也是惡毒，居然把龍的魂魄封印在龍的內部，這和囚禁有什麽區別？這對一條龍，一個人來說，都比殺了他更加痛苦。
“怎麽樣？”紅姑問著。
我指了指我的臉：“看看我的臉就知道了！”
“沒辦法？我師父不是說了嗎，牽扯太廣，因果太大！”
握了握了拳頭：“但是我不能讓那些人白死了，他就算是要殺人，要吃人，也應該找殺了他的人，我也不能再讓人繼續再被他吃了魂魄！”
“那你要怎麽辦？”
我沒有說，我到了家裏，直接鎖上房門，進了地府。
秦為先站在森羅殿外麵，看著地府之中陰暗的光芒，遠處一座座山峰之中，閃動著不同的火光，還有傳來各種慘叫和求饒聲，他遠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來是想要問我，是不是能化解兩族巨大的因果？”
“夫君！”我一隻手纏上他的手臂，“你就告訴我嘛，到底怎麽樣才行，我好歹而是陽人，我不能看著這事情繼續下去。”
秦為先沒有看我，看著遠方似乎在盯著什麽：“你多管閑事的性格，什麽時候才能改變？”
“改變，為什麽要改變，不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嗎，我就這性格改不了！”
秦為先目不轉睛：“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也許聽完，你就明白了！”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講故事是想要我放棄，告訴我這裏到底有多複雜，還是想要告訴我解決之道。
“卻說在久遠劫前，有一個薩波達王……”秦為先慢慢的說著故事，他的目光看的更遠，如同穿透了地府，在看著陽間，甚至看著更高更遠的地方，嘴裏卻沒有停，我站在一邊靜靜的聽著，開始沒注意這是什麽，可是聽到後來，一隻老鷹抓捕一隻鴿子，結果薩波達王為了救鴿子，喚醒老鷹的善念，不斷地割肉給老鷹，最後發現自己割的肉還是沒有鴿子重，於是自己直接跳上了天平！
“這是佛祖割肉喂鷹的故事？”
秦為先點點頭：“薩波達王便是佛在往昔修行菩薩道的前身！”
“你是想要告訴我……什麽？”
秦為先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我告訴你，在我眼中其實天地眾生都一樣，可是……我是為了守護地府而存在，我做事需要考慮整個地府的運轉，地府一旦出事，第一個遭難的便是陽間，所以，這件事我管不了，你果然是更當年一模一樣的性格！”
“當年？”
秦為先點點頭：“所以，你現在多管閑事，我也不驚訝了，你的性格如此，有俠義之心，我對你再怎麽束縛都沒有用，隻是你確定想要化解龍魂和人族的恩怨，甚至說……想要化解龍族和人族的恩怨？”
我堅定的點點頭：“我確定，你告訴我，我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