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又是一幅畫


    吃不吃人我不知道,可這幅畫……


    幾個人在網上查了下,這是一年前,一座古墓之中挖掘出來的,能成為陪葬品的,都不是普通的東西,這幅畫到底是什麽來曆?


    我也有些不安,然而,更加不安的事,還在後麵。


    天色很暗,狂風暴雪不斷地下,楚笑笑是無所謂,她有龍氣護體,敖風還是很寶貝的過來接她了。


    李筱竹打了個電話回家,準備住在這。


    剛吃過午飯,天色暗沉,路上幾乎沒有車輛,行走的人也不多。


    遠處一個人,特立獨行的背上背著桃木劍,一隻手裏好像拎著什麽,匆匆進了店裏,這自然是紅姑。


    “這麽大的風雪,你怎麽這時候來,吃飯了沒有!”


    “阿姨,您別忙,我吃過了,我有事找曉曉!”


    “在樓上呢!”


    我在樓上聽著,打開房門,紅姑走了過來笑道:“你們還都在。”


    “紅穀姐姐,我們上午去看了畫展,你不知道其中有一幅畫,有一個女人很漂亮,曉曉姐看著耳朵就流血了,她說那個畫中的女人說,要殺了她!”


    紅姑愣了下:“畫中的女人?”


    “對,就在美術學院,隻有一副那種畫,你說是不是很怪?”


    “我這裏還有一幅畫,也很怪!”


    我聽了坐起來,看著紅姑打開盒子,從裏麵把畫拿出來,慢慢的展開,我瞬間就看的愣了!


    這幅畫展開來,我不懂什麽畫風,不同的畫家用的方法不同,這據說就如同人的筆跡是一樣的。


    可我還是一眼就演出來了,這幅畫和展示館那一個女人的畫,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隻是這幅畫上的人,居然長得和我一模一樣。


    幾個人都看的愣在那,覺得不可思議。


    “紅姑姐姐,這是誰畫的?好好的畫我姐做什麽?”大妹妹問著。


    “我也不知道,這是今天一早,市局截獲的販賣古文物的團夥手中,弄出來的一幅畫,盧隊長看到了覺得奇怪,就讓我過去一趟,我暫時借過來的。”


    我直瞪瞪的盯著這幅畫,上麵的女人,一張臉和我一模一樣,可是身上的衣服,和之前那個女人幾乎是大同小異,也是一身黑色的古裝,都是赤著腳,隻是她是坐著,這幅圖之中的女人那是站著,她的頭上戴著金鳳釵,這個女人的頭上空無一物,頭發披在肩上,隨風而舞。


    “曉曉“你覺得呢,這是不是你?”


    我搖搖頭,那我哪知道啊,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我,那這事情就更加混亂了。


    二妹妹在一邊拖著下顎,點點頭:“臉和姐一樣,就是……就是……”


    “就是什麽,那不一樣?”李筱竹以為她找到不同的地方了。


    “姐的胸部,比她大一點!”


    幾個人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話,笑的前仰後合,我直接抱住了她:“再胡說,這是一幅畫,而且裏麵的人也不是和我一比一的比例畫的,你看得出大小啊?”


    二妹妹被我弄得哈哈大笑:“我……我說你大你還不高興,難道你喜歡小啊!”


    我倒是被她說得愣住了,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紅姑,這幅畫,是誰畫的,你們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打個電話給盧隊長問問看?”紅姑說著,就拿出手機問起來。


    可惜,他們對查獲的任何東西都有明確的標注,比如說什麽唐三彩是什麽時候的,書畫是誰的,唯獨這幅畫,沒有任何記載。


    我仔細的盯著這幅畫,沒有任何動靜,不像美術學院那幅畫,她好像是活的,這一副卻是死的。


    “如果這個真的是我,那是什麽時候的我?”


    紅姑在我耳邊低聲道:“你問一下閻君。”


    我馬上就搖搖頭,紅姑白了我一眼:“你還真的打算就這樣了,我不是說了,有些事,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要用心去看!”


    “我……我估計他也不知道!”


    “你不問怎麽知道?”


    我搖搖頭,紅姑一聲哀歎:“你想清楚了,剛才你們說的如果是真的,那畫中的到底是誰!”


    李筱竹嘴快,告訴紅姑,那張畫和這一張差不多,紅姑更是勸我不要任性,這事關身家性命。


    不是我不想低頭,我是個倔強的人,我相信什麽事我都能自己解決。


    我隱隱的猜測著,難道那幅畫之中的,是個魂,而這幅畫和我長得一模一樣,是因為魂轉世成了我?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對著這幅畫拍了幾張照片,紅姑歎了口氣,讓我有事就打她的電話,她還是把東西還回去。


    當天夜裏,我夢到了那個女人,把我吊起來,用鉗子拔掉了我的舌頭,用剪刀剪掉了我的手指,到最後,我被一片片的割下頭來,那剔骨鋼刀在我骨頭上來回剔著,白骨被剔下來一層層粉末!


    那個女人的陰毒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我。


    我在一陣冷汗之中醒過來,再也睡不著,爬起來倒了杯水,在一邊坐下來。


    李筱竹還在睡著,我發現這丫頭每次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我拿出手機,看著拍的照片,和我一模一樣的那張畫,還是清晰可見,唯獨……展示館那個女人的照片,之前是模糊,現在隻剩下一張畫紙,上麵的人、山,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我看的心裏顫抖,這比遇到鬼,直接打一架來的恐怖。


    “你到底是誰,我是誰?”


    如果我是畫上那個女人,我也並沒有什麽意外,我的出生,在鬼節,我十五歲被鬼給上了,這個鬼還是鬼中老大的閻君,這一切都說明我並不普通。


    甚至閻君都不知道為什麽是我。


    這張畫的出現,我不得不問,我到底是誰?


    楚家那麽多代都是抓鬼的,我又出生在這麽一個家族,這太奇怪。


    我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外麵雪還沒有停,風聲吹著窗戶,細微的縫隙,有一點聲音傳進來。


    我的目光卻想看了房門,那裏出現了摩擦啃食的聲音,好像有什麽在咬房門。


    我靜靜的看著,大半小時,房門最下麵,被咬出一個洞來,從外麵鑽進來一隻老鼠,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直接沿著牆角,爬上了書桌,到了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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