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刃斧刀風鋪麵,艾倫虎目一瞪,雙腿往地上一震,雙手直接放棄了插在狂戰魔胸腹間的斬骨者,一個頭槌直接頂在了狂戰魔下顎間。


    咚!!


    艾倫眼前一陣昏花,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而下顎遭受重擊的狂戰魔,大腦一片空白,雙刃斧失去控製往下落去,但是沒能劈中艾倫,同時狂戰魔的身體也往後仰去。為了控製住倒仰的身體,狂戰魔在恢複了神誌的刹那,雙腿便往後移,同時一隻手直接掃向眼前的艾倫身軀,另一隻手則從地上將雙刃斧揮動起來。


    艾倫比狂戰魔恢複更快,胸腹間隱隱傳來鎮痛,但是在他強大控製力下毫不影響戰鬥,重新落地時便雙手便已經搭上了斬骨者不短的劍柄,一抽一送整個人腳下連點地麵,隨著狂戰魔倒退的身影幾乎同步前行。


    斬骨者寬大的劍刃開始在狂戰魔胸腹之間攪動,刺痛著狂戰魔的同時,也讓它的嘴角溢出一道道血沫。


    最後兩道身影站定後,高大的狂戰魔緩緩往後仰倒,艾倫抽出斬骨者後,毫不留情一劍補上去,直接將對手大大的腦袋順著脖子劈了下來。


    趁著狂怒技能時間未到,艾倫也不去撿拾地上的戰利品,直接轉身殺向那幾頭幸存的惡魔,一番追殺消耗的時間,甚至比艾倫與狂戰魔纏鬥時間更久。


    大半個魔法時後,山穀重新恢複了平靜,艾倫也帶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廝殺氣息,站在了殺戮場中,正準備收拾戰場,清理惡魔的屍首。


    突然,耳邊傳來極輕微的聲音,艾倫抬首注目,山穀中的情況一目了然,仍是沒能找到聲音傳來之處。


    往嘴中灌了一瓶治療藥劑,之前為了盡快結束戰鬥,艾倫以傷換命的打法固然很快將狂戰魔給斬首,可是對手粗壯跟自己腰身大小的長腿,踢在自己身上也是讓艾倫受了不輕的傷勢。


    隨後,艾倫拖著斬骨者,緩緩朝聲音傳來之處走去,狂怒技能的虛弱期還沒過去,不過也沒剩下多長時間了,所以他倒是一點都不擔憂會危及到自己。


    山穀中有一道天然生成的溶洞,正好被一叢灌木給擋住,艾倫之前才沒有察覺,等到進入山穀中後,繞過了灌木,隱約的聲音越發清晰了。那是混雜了各種聲音的嘈雜聲:有孩童婦孺的哭泣,有低沉的呻吟,還有那歇斯底裏的咆哮、怪叫之聲。


    黝黑的洞口處,艾倫凝神靜聽了片刻,直覺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危險存在,等到虛弱期結束以後,他才提著斬骨者,如同幽靈一樣緩緩摸了進去。


    山洞中傳來一陣惡臭,那是肉質腐敗、血汙彌漫還有排泄物發酵的混合氣息,味道難聞讓人幾乎想吐。艾倫皺著鼻子,繼續往裏麵摸索,然後發現了一群麵容枯槁,形如行屍走肉一樣的人類。


    怪不得這處山穀中,會有一群惡魔潛伏著,原來是因為在這山穀的山洞中,關押著一群數目有一百多的人類俘虜。


    沒有多少光亮的山洞中,艾倫黑暗視野將人類的所做所為,麵上表情一覽無疑,但是如果真要讓艾倫選擇,他或許未必願意看到此時的景象。


    大多數的人類,此時都木愣而沒有動作,眼神中沒有神采,那是失去了生存希望後,甘於現狀地現象。少數仍舊有活力的家夥,大多是年輕、壯年的人類男性,此時卻是強行壓著一名名人類女性,發泄著他們的獸欲。而那些受欺辱的女性,或是不斷哀求、掙紮,或者幹脆如死屍一樣,不再感覺到身體所發生的一切。


    更有甚者,麵對瘋狂強大的惡魔,他們沒有反抗的能力與意誌,但是關押在這個山洞中時,他們反而有著欺壓同胞的各種凶殘手段。一名孩童奄奄一息,嘴中發出嚶嚶微弱的哭聲,麵上流出一道血淚,但是卻不能動彈一下,因為他的手腳四肢早已經分離了身體,化作一根根白骨,胡亂丟棄在地上。


    在孩童周圍,幾名臉上、身上帶著疤痕,胸前紋著猙獰圖案的人類中、青年男性,穿著相對完整,不過身上到處都是血汙,尤其是他們的臉頰、嘴角跟雙手,血腥味很大,再配上他們周圍的點點被啃食得白骨,艾倫當場便判斷出,他們幾人便是眼前孩童慘狀的始作俑者。


    還有那些體型瘦弱,望向大漢眼神帶著畏懼的弱勢者,時不時會偷偷伸出一隻肮髒的手臂,在孩童再留不出血沫的身體上撕扯、摳挖一把,然後貪婪地將帶著碎肉、血沫的手指伸入唇中,一陣吮吸。


    絕望讓製度崩壞,也讓人性與道德崩塌,艾倫看著山洞中醜惡的一麵,仿佛回到了早年時期的綠野部落,心中生出些許感慨。


    不發一言,艾倫沒有聖母的心態,沒有想過救助這群人類,正當他準備緩緩離開這處山洞,不驚擾到這群人類之時,一名人類轉過身來,眼中冒出一團紅光,直視向艾倫。


    “救救我,勇士!!救救我們!!”


    眼中冒出紅光的人類,好像是有跟艾倫一樣的黑暗視野天賦一樣,直接對著艾倫隱於陰暗中的身影,發出哀求聲。


    與此同時,對方手中一陣比劃,一團並不刺目的白色光華流轉在對方的指尖,一個零級戲法照明術,驅散了整個山洞中的黑暗,同時也讓艾倫那長著疤疤癩癩的身軀,還有獨特熊鼻子的麵容,暴露在了大眾麵前。


    突然出現的陌生麵孔,雖然不是人類但是卻依舊引起了一陣喧嘩與騷亂,艾倫身上那血腥的氣息,手中斬骨者劍身依舊流淌的血汙,還有他熊地精的身份,無不是在告訴眼前的人類,他們或許有了活下來的希望。


    “救救我,大人,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


    “勇士,帶我出去吧,我是春之國櫻花郡霍坦堡男爵繼承人,隻要帶我離開,我一定讓我父親重重賞賜你!!”


    “……大人,行行好幫幫我吧……”


    各種聲音響起,充斥著並不大的山洞,讓艾倫本就沒有伸展過的眉頭更緊了幾分,不由大聲嗬斥了一句:“都給我閉嘴!!!”


    但是,他很顯然低估了一群好不容易,看到救命稻草的家夥,對於生命的渴求,從絕望中看到希望時,讓這些人直接喪失了思考能力,僅有小部分家夥仍舊癡癡呆呆,那是已經被痛苦的現實給嚇傻了。


    沒人會閉嘴,大家口中繼續說著求助的話,同時開始蠕動那不知道多久沒有動彈過的僵直身軀,試圖爬到艾倫身前來,好像這樣做的話艾倫就一定會幫助他們一樣。那幾名生吃了人肉的人類男性,體力更強,直接將阻擋他們前行的同胞踢打著趕到一邊,手下沒輕沒重地,當時便有兩個瘦得跟竹竿一樣的人給推到牆上,擦出一片血跡,遲遲無法站起來。


    “大人,我們還能夠戰鬥,帶上我們吧!!”


    帶著討好、巴結的麵孔,4張長滿胡茬的紋身男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艾倫麵前,伏低著身子,輕聲地說著話,並甩動了一下那有些蒼白的肢體。


    噗!!噗!噗……


    誰也沒想到,艾倫翻臉無情,原以為是大家的救星,卻不成想原來迎來了一名殺人狂。艾倫斬骨者輕輕一個橫掃,四個之前在這俘虜群中作威作福的凶惡家夥,就這麽被艾倫一刀劈飛了出去,甚至還牽連到幾名人類,一起撞在了山洞壁上。


    “都給我閉嘴!!”


    這時候,艾倫說的話終於有了反應,一群人類目瞪口呆,瑟瑟發抖地立於當場,既不敢前進也不敢後退,生怕引來艾倫的攻擊。


    “我沒那個時間救你們,想要活下去,就乖乖在這山洞中待上10天,十天以後再出去,知道嗎?”


    “誰要是敢在十天之內出洞,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代價!!”


    斬骨者插在山洞口,艾倫抽出腰間匕首,挑挑揀揀地在人群中走動,不時寒光閃動便有一名人類發出絕望的哀嚎,但是很快哀嚎又會戛然而止,此時對方便已經失去了性命。


    在人群中轉了一圈,艾倫收割了10幾名人類的性命,然後這才收手。


    終於沒有人會把艾倫跟路見不平的英雄聯係在一起,望向艾倫的眼神也從求救、希翼,變成了畏懼、惶恐,還有深深的厭惡、仇恨。


    不過,沒有人敢有動作,之前惡魔把他們當作了肉食,挑三揀四地將他們中的成員拖出去,活生生嚼食、吸收靈魂的景象,早已經將這群人最後一絲反抗意誌都給消磨沒了。


    “你,就代替我管理好這群家夥,十天以後我回來的時候,要是發現有人逃出去,我就宰了你!!”


    艾倫手一指,對著那個手持照明術,敬畏而恐懼地看著自己行事的人類,擺出凶狠地麵孔,眼神直刺對方內心深處。


    “是、是……我、我一定管好這群家夥!!”


    艾倫安排好了一切後,轉身就走,不再在這個充滿了血汙的山洞中逗留。


    出了洞口後,艾倫眼神閃爍一下,突然又回轉過來,斬骨者灌注了怒氣,狠狠一劍劈在了山洞口,頓時引發一片片隨時亂飛。


    如此毫不留力地劈砍,很快這座山洞的出口,就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碎石,崩塌下來的石頭阻隔住了山洞內外。當然,艾倫沒有徹底堵死這個山洞的想法,他隻是希望這樣做,能讓這群人類多耽誤些時間,不給自己的潛匿南下帶來什麽麻煩。


    如果不是突然被人類暴露了蹤跡,艾倫是不可能這樣大費周章地做這些耗費力氣的事情。原本,最簡單的消除隱患方式,是直接將洞中的那群人類給殺掉滅口,這樣會更安全。


    但是,艾倫畢竟不是一個心性變態的殺人魔,雖然生性冷淡但是對於生命他還是抱有很大的善意。


    最後,折中的辦法,便是將這群人類留在山洞一段時間,等到自己逃出一段距離與時間之後,他們即便暴露了自己行蹤,也未必能給自己帶來多大麻煩。


    至於在山洞中殺人,其實不過是艾倫給這群人類留下的口糧而已。與其讓他們在山洞中自相殘殺,倒不如由自己先挑些該死的家夥出來,當做這些人類的活下去的口糧,反而對他們更好。


    而艾倫選擇殺死的對象,基本都是他之前暗中觀察,做著各種肮髒齷蹉、欺負他人的混蛋玩意兒。隻要把這群胡作非為、還剩下點膽氣的家夥給宰了,那麽山洞中剩下的軟蛋們,也會多安穩一些日子,而不會隨著自己前腳離開,他們後腳就逃出山洞。


    檢查完山穀中的痕跡,確信沒有太大的破綻後,艾倫立即便啟程,繼續自己南行的腳步。


    艾倫不知道,其實他們這一行人的蹤跡,已經被惡魔們給盯上了。


    春之國姆斯堡的破舊廢墟間,是一股活躍在周邊數十裏範圍的強大惡魔老巢,總數在300多得惡魔隊伍中,為首之魔是一頭強大的高階蛇魔。此時,這頭蛇魔正在原本是穆斯堡主人,康納斯子爵的城堡中,用鞭子鞭撻一名被吊在城堡大廳中央大高燈架下的狗頭人。


    一鞭鞭毫不留情地擊打在狗頭人身上,在他那早已經沒有一塊完好肌膚的軀體上,綻放開一朵朵鮮血之花。


    “說吧,你們這次南下的人,到底有多少?還有他們的路線,具體要經過哪一個地方?”


    蛇魔手下沒有停止動作,享受著鞭撻帶來的快感,同時也不忘用陰柔的聲音,對奄奄一息的狗頭人發出審問。


    蛇魔身邊,一頭誇塞魔手裏拎著一個布袋子,不是從中掏出一張卷中,撕開後丟向半空中的狗頭人,治療神術的作用讓狗頭人遲遲不能咽下最後一口氣。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們了……”


    狗頭人刺客拉夫現在內心後悔得要死,就因為他仗著潛匿技能的強悍,在路過穆斯堡時發現了這座城堡中沒人看管的龐大財富,心中貪念一起,最後便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這座城堡現在的主人,眼前正對自己百般折磨的蛇魔,將堅固地、帶著無數戰爭痕跡的城堡大門打開,放任那無數晃花人眼睛的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在那無人看守的庫房中發黴。


    隻是不經意地瞟了一眼珠寶堆壘起來的小山,拉夫那一顆小心髒就再也忍不住雀躍地心情,腦海中不住有聲音在呼喊,拿走它、拿走它……


    最後,珠寶沒有被狗頭人據為己有,反而是拉夫自己成為了蛇魔的階下之囚。甚至於,阿赫馬德一番叮囑,讓自己破壞掉的令牌,也沒能在被俘的時候,被拉夫給砸壞。


    拉夫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研究了許久的令牌,內中藏匿的不是阿赫馬德所說的什麽秘密情報,而是令牌本身就是一件一次性、大容量的次元空間。


    怪不得,臨行之前阿赫馬德還特意叮囑大家,不要把這令牌放進次元袋裏,原來就是因為這令牌本就跟次元袋屬性相同,所以才不能盛放到次元袋裏。


    當蛇魔手下一名擁有空間施法能力的惡魔,費了一番心思將這令牌中的次元空間打開,堆積如山地各種各樣藥劑、卷軸、鎧甲等物資,頓時便將城堡中那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演武場,給堆成了5-6米高的小山。


    被吊在城堡大廳,從窗戶中看到這一幕的拉夫整個人傻眼了,早知道自己身上帶了這麽個寶貝,他怕是早不知道躲到哪個地方去,逍遙自在一輩子了!!


    但也因為這個發現,讓拉夫飽受了蛇魔羅姆雅達的折磨,如今身上這密密麻麻的鞭痕,腳上失去的幾個腳趾,便是對方審問下來的傑作。


    “大人,我、我認識其中、幾個家夥,我能幫忙追蹤、追蹤他們,還、請饒我一命!!”


    拉夫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別看有治療卷軸一直給他療傷,但那不過是消耗著拉夫未來的生命潛力而已,再這麽熬下去的話就算最後他能逃過一劫,恐怕也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為了保住一命,拉夫決定向眼前的蛇魔投降,寄希望於自己的些微作用,能多活上一段日子,哪怕他明知道眼前的惡魔,是費曼世界所有智慧生物的敵人。


    “你有這麽能力嗎?不會是誆騙我,隻是想要活命吧?”


    蛇魔羅姆雅達豎瞳冰冷地看著狗頭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輕蔑,同時又有光華流轉,饒有興趣地模樣。


    “不會,絕對不會!!和我一同接到了任務的戰士中,有兩名跟我是同族,平時我們偶爾會聚在一起吃吃喝喝。我們當時分別的時候,大家曾彼此大概說了下前進路線,按照我對他們的了解,應該可以判斷出他們大概的位置!!”


    眼看著活命的機會向自己招手,拉夫毫不遲疑地便將兩個同族的狗頭人給出賣了,但是隻要自己能活下去,其他的都已經不在拉夫的考慮範圍了。


    “很好,隻要你配合,幫我抓住兩個目標,我就放過你,如果你能再多抓一個人,我就讓你帶走這座城堡寶庫中你體重5倍的金幣珠寶。”


    蛇魔眼神灼灼,好整以暇地說道:“怎麽樣?”


    “好!!好!!尊敬的蛇魔大人,我一定幫您抓住那些家夥!!”


    金銀珠寶什麽的,早已經不是拉夫奢求的東西了,他隻要能活命就是萬幸的事情,此時聽到對方言語間的內容,當時便將一顆狗頭連連晃動,甚至讓他那懸著的一具身體不住搖晃起來。


    其實,拉夫不知道的是,蛇魔剛才給他開出來的條件,也不是沒有誠意的,他是真打算送對方一筆金幣的。金錢這個東西,在深淵之中價值太低了,這也是他們惡魔如此放任城堡中的金錢胡亂丟棄的原因,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在意過。


    當然,拉夫想要帶走這些金錢,恐怕將會很難,他唯一能收獲的,恐怕就是事情結束之後,他那累累白骨底下鋪上一層金錢,算是蛇魔給予他的報酬了。


    不說羅姆雅達放下狗頭人,等他稍微恢複一下後,便帶著他往某一個方向追去。隻說羅姆雅達在繳獲了拉夫手中令牌,獲得了這個令牌相關的情報之後,派出了一頭弗洛魔作為信使,將這個消息傳回到到明溪城北方一百多裏地開外的一處修羅場,場中空曠之地用一具具人頭壘起來的一座宮殿中,


    惡魔半神古爾丹子爵,此時手捧著一具用人類傳奇頭骨所打造出來的酒具,正細細品叕著酒具內盛放的新鮮處女心頭血的鮮美滋味。


    骷髏頭打造的王座之下,那寬大的、用白骨打造的地麵上,跪伏在殿中緩緩發抖的弗洛魔,用戰戰兢兢地語氣,將羅姆雅達所了解的情況,如實稟報給了古爾丹子爵。


    “嘖嘖嘖,一群沒膽量的家夥,隻會耍弄些小手段,沒勁兒!!”


    古爾丹輕輕一吐氣,鼻間便有一股帶著滾燙的火流穿出,身為巴洛炎魔一舉一動總是能調動活躍的火元素顯化出種種異象來。


    “把這個消息傳下去,告訴底下那群懶鬼們,給我睜大了他們眼珠子,被放走了一隻老鼠。”


    “是!”


    古爾丹高大的身軀後麵傳來娓娓動人的聲音,一個與之對比下如同侏儒,實際卻是半步傳奇的魅魔輕搖蓮步,揮動身後一對嬌俏可愛的蝠翼,迅速穿過了這座白骨宮殿,朝著遠方飛去。


    “回去告訴羅姆雅達,玩兒差不多也該歸隊了,否則我下次讓人通知他歸隊的時候,就拿他那一顆蛇頭,做我這王座之上的扶靠手!!”


    “是!!”


    跪在地上,從頭至尾都沒敢抬頭直視骷髏王座之上古爾丹一眼的弗洛魔,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顫聲應下。


    很快,荒野有一隊勇士將通過惡魔大軍防線的消息,便傳達到了惡魔各個統領耳中,一時間整個惡魔防線中無所事事地惡魔們,仿佛找到了樂子一樣,撒了歡地在周圍戰場遊弋、搜查著,還真就讓他們抓住了好幾個行程迅速的荒野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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