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心累
她現在還能想起來，早上那個舒媽媽看著她的眼神，恨不能將她給吃了，不過，她倒是不怕，誰吃了誰，還不一定，隻是，又要跟人鬥，實在是有點……
雖說，跟人鬥，其樂無窮，但是，鬥得久了，心也就跟著累了。
好像他們已經交手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這麽沒有長進。
不過，換了這個舒媽媽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新鮮的招數。
夏天的夜空，是最美麗的，她爬上了屋頂，一個人坐在了屋頂上，素手托著香腮，看著遙遠而美麗的穹蒼，思緒又不由飄到了很遙遠的地方。
若是能天天都能跟皇致遠一起坐在屋頂上，看著遙遠而美麗星星，該是一件多麽愜意的事情。
“一個女孩子家的，大半夜不睡覺，偷偷爬到屋頂上來，真的是一件非常有失雅觀的事情。”
林清荷聽了這個聲音後，坐在那裏動都沒動，直接橫了一眼過去，說道：“慕容，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偷偷跑來聽雨軒，想做什麽？”
慕容遠一點都不客氣地在她的身邊做了下來，笑著說道：“清荷小姐，我晚上替我的師兄巡夜，自然是要府裏麵到處走走，到處看看了。”
林清荷笑了笑，月光下，她清澈如潭水一般的眸子，宛如深澗的落花，帶著一絲令人沉醉的神情，說道：“你的武功那麽差，還想替你師兄巡夜，我真替你擔心。”
“咳咳咳，其實我的武功還可以吧，再說了，打不過你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啊，我覺得我挺開心的。”
林清荷說道：“確實。”
能跟林清荷過招，並且輸在她的收下，這等何等榮幸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男人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
慕容遠說道：“怎麽沒酒？”
“月下獨酌沒意思。”
“我有，我跟你一起喝。”
慕容遠從身邊掏出了一個酒壺，又掏出了兩個杯子，給了她一個，說道：“喝完了酒，就回去睡覺，明天似乎還要去齊大人家。”
“你關心這些事情幹嘛？”
林清荷喝了一口，陳年老花雕，不是很貴重的酒，味道卻是極好的，而且喝著，還不怎麽傷身。
慕容遠自顧自地說道：“若是再有一小碟花生，或者幾片牛肉幹，就最好不過了。”
說著，又從身邊摸出了一包花生米，放在了屋脊上，又摸出了一包牛肉幹，也放在了上麵。
林清荷突然很鄙夷地說道：“你這哪裏是偶遇，明明就是有意來跟我喝酒的。”
“是啊，”慕容遠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月光下看著，帥氣四溢，說道：“我就是見著你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所以想過來陪你聊聊天，給你解解悶。”
林清荷輕輕一笑，說道：“看來是我誤會了你的好心，不過，煩心的事情我倒是沒有，我這個人很想得開，悲傷愁苦是一天，快樂開心也是一天，我為何不快樂開心地去麵對每一天呢？”
慕容遠喝了一口酒，也抬頭看了看夜空，說道：“你跟我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子都不一樣，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子，有時候，你比官家小姐還要有氣勢，冷得像那冰山上的雪，讓人不能靠近。有時候，你又親近得很，宛如鄰居家的小妹妹，天真可愛。”
林清荷突然問了一聲：“那你喜歡哪一種的我？”
“呃……”慕容遠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說道：“其實，我都很喜歡，因為不管哪一種的你，都是你，都是不可以被任何人替代的。”
這個……算是表白嗎……
林清荷笑了笑，她的心中早已經有了皇致遠，自然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替代，她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好朋友，在好朋友的麵前，我永遠都是親切如林家小妹，但如果不是朋友，是敵人的話，我就是那雪山頂上的雪蓮。”
慕容遠笑笑，說道：“幸好，我們是朋友。”
“希望以後也是。”
夜色漸漸迷離了起來，天上忽然有不少的螢火蟲飛了來，在兩人的麵前飛來飛去，林清荷突然想起小時候，夏天來臨後，她就喜歡抓螢火蟲用白色的紗布包起來，懸在蚊帳中，閃閃發亮，宛如明珠。
林清荷說道：“慕容，你能抓住螢火蟲嗎？”
慕容遠說道：“自然，隻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小東西，你若是喜歡，我就幫你捉了。”
林清荷取出了自己的絲帕，做成了荷包狀，慕容遠騰起了身形，在空中一通亂抓，他的動作非常快，很快就是抓了十幾隻，林清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手帕中。
一連抓了二三十隻，林清荷站起來，說道：“慕容，我也該回去了，謝謝你陪我解悶，也謝謝給我抓了這麽多的螢火蟲。”
慕容遠的眼中是幹淨的笑容，略微帶著一點淡淡的羞澀，他的出身很不錯，而且人又玉樹臨風，尤其是在這樣的月色下，立於屋頂之上，夜風習習，衣袂飄飄，素衣勝雪。
他的眉角眼梢都仿佛是從畫裏麵走出來的，帶著半個江湖人和半個公子哥兒的感覺，卻又能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能給你解悶，是我做過的，最榮幸的事情。”
“不過還是要麻煩你一件事。”
“什麽事情？”
“送我下去。”
林清荷從屋頂上跳下去是不能的，她雖然武功很好，但是輕功不行，必須要借助外力，這樣麻煩，倒不如將身邊這個閑著的家夥利用上。
輕飄飄地落了下來，林清荷說道：“謝謝，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或者，你繼續巡夜。”
慕容遠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命苦的很，要繼續巡夜，你先回去休息吧。”
目送著林清荷回到了房中，慕容遠才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清荷回到了房中，伸手將窗戶掩好，不由想起皇致遠來，在她的心中，始終還是皇致遠最好，沒有任何人能與皇致遠相比。
隻是，現在的皇致遠在哪裏？他有沒有如同她這般的想念？
想念一個人是很痛苦的，也是很甜蜜的，這也正是愛慕一個人的樂趣所在。
痛並快樂著。
有時候，她也覺得很不爭氣，明明應該是一個清冷淡漠的女子，卻沒想到，心門被人輕輕敲開了之後，竟然也會變得如此的熱切。
雖然她也知道，這輩子，或許就是跟著男人一起生活，但心中，卻還是有點自嘲。
如果，她能一直清冷寡淡，不知道皇致遠可否會喜歡。
男人，或許還是喜歡對自己親切多一點的女人吧？就算是偶爾的清冷，也該是有個度，對陌生人可以如此，對自己心愛的人，卻是不能太過冷淡。
林清荷也是不願意自己做一個清冷的人，在皇致遠的麵前。
她可以完全不顧別人的想法和意見，卻不能不替皇致遠著想，因為她是愛他的。
窗外，風聲蕭蕭，吹著窗戶邊上的翠竹簌簌的響，有一兩聲夜鶯的鳴叫，這樣慵懶的夏夜，如此美好。
微雨閣。
二夫人將手中的茶盞狠狠地砸在了墜兒的頭上，憤怒地說道：“讓你在家看著，你倒是做了些什麽？”
墜兒捂著腦袋，哭哭啼啼地說道：“夫人，奴婢一直在院子裏麵啊，奴婢哪裏都沒有去。”
“那東西呢？我的羊皮冊哪裏去了？”
“奴婢不知道啊……”
二夫人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丫頭，肯定是寶才去勾搭了吧？你這麽喜歡男人，明天就將你賣去花坊，讓你在裏麵愛個夠！”
墜兒哭了起來，說道：“不要啊……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啊，這幾天寶才回老家了，根本就不在府裏啊，奴婢真的是日夜都在院子裏麵帶著的，從來就沒有人偷偷進來啊，大小姐來的時候，奴婢也都是盯著的，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是一下子都不敢大意的。”
舒媽媽在邊上等著三角眼，說道：“小姐，看來這個小奴婢是沒說謊。”
因為舒媽媽是從方府過來的，故而喊二夫人喊小姐，而不是夫人。
二夫人也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說道：“那本羊皮冊非常重要，上麵寫的東西，都是鐵證如山的，若是落在那個賤丫頭的手裏麵，日後，可有得擔心了。”
舒媽媽冷笑著說道：“小姐，您怕什麽，咱們又不是沒有跟他們抗衡的本錢。”
說著，她用那雙陰毒的三角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林清芙，二夫人會意，臉色才好看了一點，說道：“這倒是，隻要芙兒入宮做了太子妃，我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就算是老夫人知道了，也隻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的。”
舒媽媽說道：“所以，咱們不能被這件事亂了分寸，說不定那個毛丫頭，就是為了擾亂您的心情，才故意這樣做的。”
“也是，她拿了那本羊皮冊，無非就是交給老夫人和老爺，我相信，他們兩個人心裏麵都是雪亮雪亮的，寧可得罪了那個賤丫頭，也不會跟我撕破臉的。”
手裏麵有一張王牌，果然就是好，就算是犯了錯，也不會有任何人來責怪的。
舒媽媽又說道：“小姐，明天還要去齊府，您還是早點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兒個咱們好辦事。”
二夫人點點頭，說道：“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她現在還能想起來，早上那個舒媽媽看著她的眼神，恨不能將她給吃了，不過，她倒是不怕，誰吃了誰，還不一定，隻是，又要跟人鬥，實在是有點……
雖說，跟人鬥，其樂無窮，但是，鬥得久了，心也就跟著累了。
好像他們已經交手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這麽沒有長進。
不過，換了這個舒媽媽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新鮮的招數。
夏天的夜空，是最美麗的，她爬上了屋頂，一個人坐在了屋頂上，素手托著香腮，看著遙遠而美麗的穹蒼，思緒又不由飄到了很遙遠的地方。
若是能天天都能跟皇致遠一起坐在屋頂上，看著遙遠而美麗星星，該是一件多麽愜意的事情。
“一個女孩子家的，大半夜不睡覺，偷偷爬到屋頂上來，真的是一件非常有失雅觀的事情。”
林清荷聽了這個聲音後，坐在那裏動都沒動，直接橫了一眼過去，說道：“慕容，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偷偷跑來聽雨軒，想做什麽？”
慕容遠一點都不客氣地在她的身邊做了下來，笑著說道：“清荷小姐，我晚上替我的師兄巡夜，自然是要府裏麵到處走走，到處看看了。”
林清荷笑了笑，月光下，她清澈如潭水一般的眸子，宛如深澗的落花，帶著一絲令人沉醉的神情，說道：“你的武功那麽差，還想替你師兄巡夜，我真替你擔心。”
“咳咳咳，其實我的武功還可以吧，再說了，打不過你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啊，我覺得我挺開心的。”
林清荷說道：“確實。”
能跟林清荷過招，並且輸在她的收下，這等何等榮幸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男人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
慕容遠說道：“怎麽沒酒？”
“月下獨酌沒意思。”
“我有，我跟你一起喝。”
慕容遠從身邊掏出了一個酒壺，又掏出了兩個杯子，給了她一個，說道：“喝完了酒，就回去睡覺，明天似乎還要去齊大人家。”
“你關心這些事情幹嘛？”
林清荷喝了一口，陳年老花雕，不是很貴重的酒，味道卻是極好的，而且喝著，還不怎麽傷身。
慕容遠自顧自地說道：“若是再有一小碟花生，或者幾片牛肉幹，就最好不過了。”
說著，又從身邊摸出了一包花生米，放在了屋脊上，又摸出了一包牛肉幹，也放在了上麵。
林清荷突然很鄙夷地說道：“你這哪裏是偶遇，明明就是有意來跟我喝酒的。”
“是啊，”慕容遠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月光下看著，帥氣四溢，說道：“我就是見著你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所以想過來陪你聊聊天，給你解解悶。”
林清荷輕輕一笑，說道：“看來是我誤會了你的好心，不過，煩心的事情我倒是沒有，我這個人很想得開，悲傷愁苦是一天，快樂開心也是一天，我為何不快樂開心地去麵對每一天呢？”
慕容遠喝了一口酒，也抬頭看了看夜空，說道：“你跟我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子都不一樣，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子，有時候，你比官家小姐還要有氣勢，冷得像那冰山上的雪，讓人不能靠近。有時候，你又親近得很，宛如鄰居家的小妹妹，天真可愛。”
林清荷突然問了一聲：“那你喜歡哪一種的我？”
“呃……”慕容遠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說道：“其實，我都很喜歡，因為不管哪一種的你，都是你，都是不可以被任何人替代的。”
這個……算是表白嗎……
林清荷笑了笑，她的心中早已經有了皇致遠，自然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替代，她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好朋友，在好朋友的麵前，我永遠都是親切如林家小妹，但如果不是朋友，是敵人的話，我就是那雪山頂上的雪蓮。”
慕容遠笑笑，說道：“幸好，我們是朋友。”
“希望以後也是。”
夜色漸漸迷離了起來，天上忽然有不少的螢火蟲飛了來，在兩人的麵前飛來飛去，林清荷突然想起小時候，夏天來臨後，她就喜歡抓螢火蟲用白色的紗布包起來，懸在蚊帳中，閃閃發亮，宛如明珠。
林清荷說道：“慕容，你能抓住螢火蟲嗎？”
慕容遠說道：“自然，隻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小東西，你若是喜歡，我就幫你捉了。”
林清荷取出了自己的絲帕，做成了荷包狀，慕容遠騰起了身形，在空中一通亂抓，他的動作非常快，很快就是抓了十幾隻，林清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手帕中。
一連抓了二三十隻，林清荷站起來，說道：“慕容，我也該回去了，謝謝你陪我解悶，也謝謝給我抓了這麽多的螢火蟲。”
慕容遠的眼中是幹淨的笑容，略微帶著一點淡淡的羞澀，他的出身很不錯，而且人又玉樹臨風，尤其是在這樣的月色下，立於屋頂之上，夜風習習，衣袂飄飄，素衣勝雪。
他的眉角眼梢都仿佛是從畫裏麵走出來的，帶著半個江湖人和半個公子哥兒的感覺，卻又能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能給你解悶，是我做過的，最榮幸的事情。”
“不過還是要麻煩你一件事。”
“什麽事情？”
“送我下去。”
林清荷從屋頂上跳下去是不能的，她雖然武功很好，但是輕功不行，必須要借助外力，這樣麻煩，倒不如將身邊這個閑著的家夥利用上。
輕飄飄地落了下來，林清荷說道：“謝謝，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或者，你繼續巡夜。”
慕容遠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命苦的很，要繼續巡夜，你先回去休息吧。”
目送著林清荷回到了房中，慕容遠才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林清荷回到了房中，伸手將窗戶掩好，不由想起皇致遠來，在她的心中，始終還是皇致遠最好，沒有任何人能與皇致遠相比。
隻是，現在的皇致遠在哪裏？他有沒有如同她這般的想念？
想念一個人是很痛苦的，也是很甜蜜的，這也正是愛慕一個人的樂趣所在。
痛並快樂著。
有時候，她也覺得很不爭氣，明明應該是一個清冷淡漠的女子，卻沒想到，心門被人輕輕敲開了之後，竟然也會變得如此的熱切。
雖然她也知道，這輩子，或許就是跟著男人一起生活，但心中，卻還是有點自嘲。
如果，她能一直清冷寡淡，不知道皇致遠可否會喜歡。
男人，或許還是喜歡對自己親切多一點的女人吧？就算是偶爾的清冷，也該是有個度，對陌生人可以如此，對自己心愛的人，卻是不能太過冷淡。
林清荷也是不願意自己做一個清冷的人，在皇致遠的麵前。
她可以完全不顧別人的想法和意見，卻不能不替皇致遠著想，因為她是愛他的。
窗外，風聲蕭蕭，吹著窗戶邊上的翠竹簌簌的響，有一兩聲夜鶯的鳴叫，這樣慵懶的夏夜，如此美好。
微雨閣。
二夫人將手中的茶盞狠狠地砸在了墜兒的頭上，憤怒地說道：“讓你在家看著，你倒是做了些什麽？”
墜兒捂著腦袋，哭哭啼啼地說道：“夫人，奴婢一直在院子裏麵啊，奴婢哪裏都沒有去。”
“那東西呢？我的羊皮冊哪裏去了？”
“奴婢不知道啊……”
二夫人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賤丫頭，肯定是寶才去勾搭了吧？你這麽喜歡男人，明天就將你賣去花坊，讓你在裏麵愛個夠！”
墜兒哭了起來，說道：“不要啊……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啊，這幾天寶才回老家了，根本就不在府裏啊，奴婢真的是日夜都在院子裏麵帶著的，從來就沒有人偷偷進來啊，大小姐來的時候，奴婢也都是盯著的，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是一下子都不敢大意的。”
舒媽媽在邊上等著三角眼，說道：“小姐，看來這個小奴婢是沒說謊。”
因為舒媽媽是從方府過來的，故而喊二夫人喊小姐，而不是夫人。
二夫人也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說道：“那本羊皮冊非常重要，上麵寫的東西，都是鐵證如山的，若是落在那個賤丫頭的手裏麵，日後，可有得擔心了。”
舒媽媽冷笑著說道：“小姐，您怕什麽，咱們又不是沒有跟他們抗衡的本錢。”
說著，她用那雙陰毒的三角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林清芙，二夫人會意，臉色才好看了一點，說道：“這倒是，隻要芙兒入宮做了太子妃，我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就算是老夫人知道了，也隻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的。”
舒媽媽說道：“所以，咱們不能被這件事亂了分寸，說不定那個毛丫頭，就是為了擾亂您的心情，才故意這樣做的。”
“也是，她拿了那本羊皮冊，無非就是交給老夫人和老爺，我相信，他們兩個人心裏麵都是雪亮雪亮的，寧可得罪了那個賤丫頭，也不會跟我撕破臉的。”
手裏麵有一張王牌，果然就是好，就算是犯了錯，也不會有任何人來責怪的。
舒媽媽又說道：“小姐，明天還要去齊府，您還是早點休息吧，養足了精神，明兒個咱們好辦事。”
二夫人點點頭，說道：“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