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喝多,就兩杯。”林雨也很有興致,她們的感覺跟我一樣。


    “兩杯,多一杯都不行。”我隻好應允。


    汪水靈興奮的拔腿便跑出門,一副小偷的模樣拿了她的真愛回到房間裏,興奮道,“我想喝很久了,謝謝老板娘拿給我。”


    “喂!”我有點生氣,“怕我和黎楓分,就是因為這瓶酒吧!是不是覺得這個酒瓶形狀很對口啊?待會兒我準許你拿回家用用!小心磨破了,明天就等著去看婦科吧!”


    “夠了你。”汪水靈給了我一個白眼,拿著酒杯給我們倒了酒,服務周到的放到我們麵前。


    我繃著一杯酒,養魚似的,一次喝一點,聽她們講者笑話,吐糟工作上遇到的奇葩。


    林雨和汪水靈嗜酒如命一般,喝著喝著就有點喝到位,一瓶不夠,又來一瓶……


    隻喝了兩杯的我,被酒香迷醉躺倒再床上,不想說話,也不想再喝,但還是精神會偶爾走偏的,手一抓似乎就抓到了躺在我身邊李少澤的手……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她們再給我倒,我也不想喝了,隻回答,“我減肥,少點這種東西入胃。”


    隱隱感覺到汪水靈有事情跟我們商議,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麽,但自己又打住了,任憑林雨碎碎念她公司裏那點爛事兒,“請個假都這麽麻煩,真不像你,老總是男朋友說休息幾個月也沒問題。”說到這裏她看向汪水靈,“也不像你,公司副總,老總又是閨蜜的男朋友……”


    這話,顯然,有些敏感。


    還未醉的林雨,立刻收住了話。


    “無所謂了,我是愛過,但是現在不過是普通朋友,因為發現最不舍的人是別人,是一個明天會結婚的男人。”話音落,汪水靈自己幹了一杯。


    “你這麽不舍得倒是搶回來啊。”林雨的話,仿佛驚醒了夢中人?


    不,好似是汪水靈已經懂了這樣的心思,汪水靈精神了似的,挑著眉梢問林雨,“能行嗎?”


    “不試試又怎麽知道呢?”林雨倒是對這一點很讚同,好似這裏麵也夾雜著些許她的期望。


    她們都醉了,直接倒在我床上睡著了,我也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心酸,化成兩顆珍珠,從眼角滑落……


    第二天醒來,汪水靈慌亂的洗漱便回家換衣服了。


    黎楓是一早碰到汪水靈慌亂跑出家門時,才知道曾誌航是今天的婚禮,知道我們要去參加,很遷就的也抽出一上午的時間,換了衣服,陪我們去。


    林雨喝多了,也忘記昨天都說過什麽,我卻有點擔心,再和汪水靈約好再擺宴席的酒店門口會合等待汪水靈到來,越來越不安的感覺。


    我隱約記得汪水靈說過很多次不甘心之類的話,甚至要搶人的意思。


    等汪水靈穿著一身亮眼的抹胸裹身短裙出現時,我不禁有些頭疼,這也太紮眼了,“水靈,你要幹嘛!”


    “人家是這是中式婚禮,新娘子紅彤彤的,你也……”林雨也感覺有些不妥。


    “有什麽,我沒穿婚紗來,已經很給麵子了。”汪水靈給了我們一個白眼,見我們又想說些什麽,直言打斷了我們,“我掙紮了很久,你們都別攔我。”話音落,她甩頭,拿著兩眼的宴會包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會場。


    我趕忙去追,但我拄著拐杖自然有些慢,等我進去會場時,汪水靈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拖著腿,再會場裏找了一大圈,終於,再新郎新娘休息室聽到了汪水靈的聲音。


    “要麽你走,要麽他跟我走!”


    我連忙推門走進去,之間汪水靈怒視新娘的眼睛,很激動的大聲道。


    “水靈,你過分了。”我連忙上前去拽汪水靈。


    “我來搶我愛的人,有什麽是過分的。”汪水靈還是那個樣子,對於愛情,我行我素,幹幹脆脆似的,以愛之名,什麽都可以不管不顧……


    我忽然好羨慕她,好羨慕她再外人眼裏的自私可惡,再自己這裏卻是這樣的理直氣壯。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穿著霞帔的新娘,樣子很溫和,看到汪水靈簡直嚇壞了,嚇的躲到了曾誌航身後,“誌行,她就是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嗎?”


    曾誌航沒有勉強直接點點頭,“嗯。”


    “別在再我麵前演戲,你這樣的狐狸精,我見多了!”汪水靈很凶道,被氣的渾身發抖。


    我能理解,我們都曾見過這樣類似能裝假的女人。


    隻是這一次,怕是汪水靈誤會了。


    這個女孩,給我的感覺也是那麽的淳樸。


    “你好。”新娘伸手很禮貌的欲同汪水靈握手。


    汪水靈倒是顯得不大氣了,直接轉身,很強勢道,“我說過,要麽你走,要麽他跟我走。”


    曾誌航有些無法忍受,“我一直不說話,是給你留尊嚴。”


    “我不是說了,我後悔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今天來就沒打算要尊嚴。”汪水靈撕心裂肺的衝增殖和吼著,“我改,隻要我改了,我沒什麽比不上她吧?她做什麽工作,月收入多少?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沒有我漂亮!”


    “她比你漂亮,你現在再我眼裏是那麽的醜陋。”曾誌航毫不留情麵嚴肅道。


    新娘卻把曾誌航推到了一邊,“你出去,還有時間,我想和她單獨說兩句。”


    曾誌航不想出去,衝新娘搖了搖頭,但新娘卻給了他很安慰的笑容,“放心吧,我沒事的。”


    曾誌航又看了一眼我,好似再用眼神拜托我似的,我點點頭,他才離開。


    化妝師和兩個工作人員也被新娘請了出去。


    “要跟我說什麽?我是不會輸的。”汪水靈含著淚花,憋紅了鼻尖,勉強自己腰杆挺直,傲慢的仰頭用鼻孔看這比她矮上一些的新娘。


    然而,新娘一個微笑,就把她打敗了似的。


    新娘微笑著道,“我知道他曾經很愛你,我也為他付出的這些年感覺到悲哀,你能回頭,不一定會挽回他,可能是會傷到自己,就像你說的,你也明白,這次來,是沒有自尊的。”


    “你跟我玩心理戰呢?曾誌航愛我那麽久,你覺得你幾天就能搞定他?他不過是因為傷心拿你當墊背的。”汪水靈被激怒了,欲抬手打新娘。


    我趕忙伸手去攔住了汪水靈,“水靈,別這樣。”


    “我不是想和你玩心理戰,我是看出你很愛他,所以,我給你機會,也給自己從新選擇的機會。”新娘這話,讓我們都有些意外。


    我和汪水靈茫然的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新娘。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你都回答對了,今天我走。”新娘微笑著,仿佛很有自信。


    汪水靈還是接招了,“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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