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我能留住你嗎?


    當赤道留住雪花,眼淚留住細沙,阿瑾,我還能留住你嗎?


    葉嵐爵。


    卡拉看著葉嵐爵,已經赤紅的眼睛裏露出一片的興奮,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喧,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個人,不管為什麽,他一定要打敗他,不折手段。


    葉嵐爵頭暈眼花,透過晶瑩的汗水看著一臉激動的人,無奈,從眼底劃過,自己這是遇上了什麽樣的變態啊!不過……輸,在他葉嵐爵的字典裏從來沒有輸這個字。


    希爾頓威廉微笑的看著自己前麵的人,嘴角劃過一絲諷刺的笑容,越是激烈越好。


    卡拉的腿掃過下盤,葉嵐爵堪堪躲過,而身體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卡拉看準機會,拳頭,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葉嵐爵的腹部,而葉嵐爵,這不堪落後,在挨打的瞬間立刻的反擊,一腳也落在了卡拉的肚子上,因為力他們都相互的退開了。


    “你很厲害。”卡拉揉了揉自己的手,現在的他,也終於的感到了累,可是更多的卻是興奮,多久了多久了才又一次的感覺到了這種興奮感。


    唯一給過他這種感覺的是閣下,可是閣下卻從不輕易的動手,那種感覺真是太妙了。


    “你就是欠虐。”葉嵐爵透過晶瑩的汗水,誰來告訴他這是什麽情況?這一臉激動興奮的是要做什麽?


    “來,再來。”如果此時卡拉是一頭獅子,那麽,此時的卡拉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


    “都住手。”在寂靜的大廳裏,出了兩個人喘氣的聲音和衣服劃破空氣的聲音就在也沒有了。


    葉嵐爵聽到那道聲音,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這是他幻聽了嗎?是瑾的聲音嗎?


    卡拉看著走神的人,嘴角劃過一絲笑容,走神?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嵐爵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擂台上,他回過頭看向林瑾,漆黑的眼睛裏有過一抹得意的笑容,她還是來了。


    “我不是說了住手嗎?”林瑾不悅的看著卡拉的拳頭落在了葉嵐爵的腹部,冷冷的說。


    葉嵐爵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但是他漆黑的眼眸還是看著林瑾的方向,那已經看不出葉嵐爵是什麽樣的容顏的臉帶著了詭異的微笑,那笑容,讓人看起來非常的滲人。


    林瑾走過葉嵐爵身邊的時候,翠綠的眼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陡然的,她的眉頭狠狠的皺起了,看著他這樣,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也很痛。


    “少爺,少爺,你怎麽樣?”淩澈立刻的上前扶起了葉嵐爵,看著那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麵孔的人,漆黑的眸子裏泛起了擔憂。


    “你……”林瑾看著眼前的人,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希爾頓威廉。


    “是他自己願意的,而且我也說了,我的這五十一個人的厲害,是他自己不聽的。”希爾頓威廉聳聳肩,表示他這樣和自己無關,這是他的選擇而已。


    “瑾……”葉嵐爵看著林瑾,漆黑的眸子裏全是興奮。


    這個人還是關心自己的,不然,她怎麽會為了別人而瞪希爾頓呢?她還是關心自己的,有了這個認知,葉嵐爵更加的開心了。


    “你在叫我?”林瑾回過頭,疑惑的看著葉嵐爵,皺眉的用清冷的聲音說,“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也不叫瑾,我叫維多利亞威廉,請你以後叫我維多利亞。”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葉嵐爵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如同那鏡子一般的破碎了,漆黑的眼眸裏帶著無盡的悲痛,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林瑾。


    他有想過,林瑾恨他,恨他恨到了骨子裏,到了那種喝其血食其肉的程度也可以,就是不要沒有了恨,而愛……他不奢望了,所以,隻要有恨就可以了,可是……


    葉嵐爵低頭,苦笑了出來,可是,她對自己,沒有了恨也沒有了愛,自己對她來說,如同一個陌生人,不,就是一個陌生人的。


    “瑾,你可以恨我,可是你為什麽要把我……”葉嵐爵看著林瑾,漆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看著林瑾,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她。


    你,為什麽要忘記我呢?你,對我沒有了愛,沒有了恨,什麽都沒有了,而我,卻還在這份愛恨裏掙紮,何其痛苦?你已經走出了這份深淵,可是卻留下了我一個人獨自的掙紮。


    “不要在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我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即使你死在這裏,我都不會改變我的答案。”林瑾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她看到這個男人眼裏露出來的那種頹喪那種淒涼,原本那早已經起了漣漪的心更加的變本加厲了,此時,成了波浪。


    “你知道你說的這句話對我來說是什麽嗎?”葉嵐爵看著林瑾,陡然的,他苦笑都笑不出來了,死在這裏也不會改變她的答案嗎?不是林瑾,不是他的阿瑾。


    “你知道嗎?我有一個戀人,她有著一雙如同綠水晶一般的眼眸,笑著的時候顧盼生輝,她高傲,她清冷,而且……”葉嵐爵看著林瑾的眉頭越皺越深,微微一笑,可是卻嘶啞咧嘴,他走到林瑾的麵前,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她和你有著同樣的麵孔同樣的聲音,同樣的語氣,就連笑著的時候,嘴角上挑的弧度都是一樣的。”


    “你……”此時,林瑾真的疑惑了,這個人說的真的是她嗎?可是,她為什麽不記得他了。


    “可是……我卻把她弄丟了,你能告訴我,我的瑾在哪兒嗎?”葉嵐爵推開了淩澈,一步一步,踉蹌的走到了林瑾的麵前,微微的笑了起來。


    林瑾看著葉嵐爵,雖然,此時的他麵目全非,可是,林瑾卻知道,這個人在笑的時候一定會很好看,就如罌粟一般迷人。


    “她說,記住,葉嵐爵,我叫林瑾,你不能忘記我,可是,她忘記了我,你能告訴我,我要怎麽辦?”葉嵐爵看著林瑾,墨黑的眼眸流光婉轉。


    林瑾呆呆的看著葉嵐爵,麵對他的靠近,她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卡拉回來,雪少爺暈倒了。”漢斯在遠處焦急的喊了一聲,立刻的向樓梯上跑去了。


    林瑾看向漢斯,翠綠的眼眸裏全是著急,而卡拉,也上了樓梯,林瑾回過神,瞪大了眼睛看著卡拉的背影,然後,看也沒有看葉嵐爵一眼,立刻的離開。


    “瑾,當赤道留住雪花,眼淚留住細沙,阿瑾,我還能留住你嗎?”


    林瑾回頭看了一眼葉嵐爵,抽出自己的手,翠綠的目光閃過疑惑,隨後,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她。”說完,轉身離開。


    希爾頓威廉看著葉嵐爵,微微一笑,走到他的麵前,優雅的說:“你知道我把貝貝帶回來的時候,卡拉告訴了我一件什麽事嗎?”


    希爾頓威廉沒有等葉嵐爵回答,幽幽一笑,那絕美的容顏可是卻笑的如同惡魔,他說:“貝貝流產了,而孩子……被活活的打落的。”


    葉嵐爵的臉色當場發白,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如冰一般的冷了,漆黑的眼眸震驚的看著那個笑的一臉優雅的人。


    希爾頓威廉看著臉色發白的人,好像沒有看到他的痛苦,優雅而又慵懶的說道:“疼嗎?”


    葉嵐爵猛然的後退,身體也踉蹌了起來,活活的……被打落的……他的瑾,他的阿瑾到底受了什麽罪?


    “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在貝貝的肚子裏呆了大概兩個月的時間……”希爾頓的聲音異常的優雅,仿佛在讀歌劇一般,紫羅蘭色的眼眸裏卻是無盡的冷,“那個時候你在哪兒?”


    “不要奢望貝貝會原諒你,因為……”希爾頓威廉看著葉嵐爵,他的聲音仿佛是詠歎調一般的,冷冷的說,“那是對原諒兩個字的侮辱。”


    葉嵐爵看著那個美的如同天神一般的人,他看著他,突然,他感覺到嘴裏突然而來的腥味還有一絲怪異的甜味,鮮紅而又刺目的紅色液體從葉嵐爵的口中流了出來。


    “血嗎?可是卻比不過貝貝的萬分之一。”


    “夠了,你還要折磨他到什麽時候?難道他不痛苦嗎?你要把他逼到絕路你才安心嗎?”淩澈看著葉嵐爵,漆黑的眼眸憤怒的看著希爾頓威廉,大吼了出來。


    “你們以為小瑾痛苦了,以為小瑾受罪了,可是……”淩澈憤怒的看著希爾頓威廉,惱怒的說,“可是你們怎麽不知道他不痛苦?”


    “三年,三年的時間,他活的就像是行屍走肉的,你當他活著,可是卻比死更難受,自以為逼死了自己最愛的人,自以為把愛人逼上了絕路,他隻能靠回憶活著,你認為他不苦嗎?如果……”淩澈看著希爾頓大吼,聲音裏是悲愴,是淒涼。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個人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書房裏,然後抽煙,手裏拿著林瑾的照片,一看就是一個晚上,一坐,同樣也是一個晚上。


    他苦,比誰都要苦,如果……如果不是宸宸,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沒有了葉嵐爵。


    “是嗎?”希爾頓威廉看著急紅了要的淩澈,優雅的一笑,淡淡的說,“是嗎?可是他為什沒有死?”


    “你……”淩澈惡狠狠的看著希爾頓威廉,他想要問,是不是把葉嵐爵逼死了他才安心,他才算是報仇了。


    “你們認為我狠?”希爾頓威廉看著臉色蒼白的人,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葉嵐爵的麵前,淡紫色的眸子如同陽光下的水晶一般透明,帶著淡淡的沒有到達眼底的笑容。


    “當初你葉嵐爵又是怎麽對我們的,不過……”希爾頓威廉微笑的看著葉嵐爵,紫羅蘭色一般透明的眸子裏帶著笑意,優雅而又慵懶的說,“還是很感謝你的。”


    “能不能讓我見她一麵。”葉嵐爵看著希爾頓威廉,漆黑的眸子如同碎星帶著哀求的看著希爾頓威廉。


    “見?”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說,“你剛才不是見了嗎?而且……在說這些還有什麽意思?”


    “我可是記得三年前你已經結婚了,可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是什麽樣的心情嗎?”希爾頓威廉看著葉嵐爵,淺淺的眸子裏帶著快意的笑容。


    “當年發生了什麽事,瑾為什麽失憶了,聞人雪缺為什麽……”葉嵐爵看著希爾頓威廉,如果不是心裏纏繞的這些問題,他恐怕已經堅持不住了。


    “你想知道?”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嵐爵,而1;148471591054062他的目光又從葉嵐爵的身上劃過看著淩澈,冷冷的一笑,“不過就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而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為什麽?”


    “葉嵐爵,我在想……如果當貝貝知道,害的雪成了這樣的人是你,你說她……還會原諒你嗎?”希爾頓威廉看著葉嵐爵,諷刺的說,“你最好祈禱,貝貝這一生都不要想起來,不然……”


    希爾頓威廉隻是看著葉嵐爵,他的話也沒有說完,隻是留了巨大的疑團。


    “你們可以離開了。”希爾頓威廉越過葉嵐爵,麵無表情的說,“不要讓我在看見你們了,下次,恐怕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葉嵐爵回過頭,看著希爾頓威廉離去的背影,沉聲的說:“我可以讓沈默來看看聞人雪缺嗎?他……在黑岩的實驗室裏呆了一個月。”


    “真的?”原本已經轉身離開的希爾頓在聽到了葉嵐爵的話,立刻的回過頭,眸子裏是壓抑的興奮。


    “當年,我把黑岩抓住了,而去的人,是沈默。”葉嵐爵看著希爾頓威廉,淡淡的說。


    “你有什麽條件?”


    “你知道的,在這段時間裏讓我可以隨意的進出這裏。”葉嵐爵的聲音裏是壓抑的痛苦,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葉嵐爵,“我隻想見她。”


    “想都不要想。”希爾頓想都沒有想,立刻的拒絕了,皺眉的看著葉嵐爵。


    “我隻是想要見見她。”葉嵐爵看著希爾頓威廉,聲音滿是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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