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又被對方說得無語,隻好由著她去,先行岔開這個話題:“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她還是怎麽呢?”


    “嗯……”陳雅茹想了想,“不了,先去我家,人家也是個忙人,先跟她約一下,趁這個時間呢,我也要嚐嚐你的菜怎麽樣,走吧,本姑娘今天親自下廚,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張小龍撇了撇嘴,雖然跟她還算不上太熟,可在清河村的時候,也見她搶著做過家務,外行的程度讓人發指,實在無法想象這樣一個人,做出來的飯菜是怎樣壯觀的場景。


    “小龍,你在我公司裏麵,是不是也受委屈了?”陳雅茹在開車,也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臉色,隻是接著問道,“回頭我就讓唐誌遠走人,都是我爸,非要給我找個什麽助理,說是給我幫忙,可我看這個人越幫越忙,根本就是來添亂的。”


    “算不上什麽委屈,不過是有點兒誤會而已,我說認識你,他不相信,”張小龍攤開手臂,打量了一下自己,“不過我穿這一身也的確不像是能認識你的樣子,所以這也怪不了他,這點兒小事兒就算了吧。”


    陳雅茹的手機滴滴響了兩聲,她伸手打開未接短信,隻掃了兩下就又向張小龍白了一眼:“還說沒受委屈,他不但說你是鄉巴佬,詆毀你是騙子,還要把你送我的東西扔掉,小餘已經把事情經過全說了,哼,看我怎麽修理他。”


    “那也犯不上開除吧?”張小龍雖然也看不上那個家夥,但是因為這點兒事兒就害對方丟了工作,顯然也有些不忍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陳雅茹這次很認真地說道,“小龍,我知道你不想讓他丟了工作,可是公司是有原則和規定的地方,除了他背後議論你,人品素質不符合公司員工要求之外,單單他私自把送給總經理的東西丟掉,這種人就絕對不能留下,我相信,這件事情由我父親來處理,肯定也是跟我一樣的決定。”


    張小龍思索了一下,也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在這方麵,他的確是要跟陳雅茹學習的。


    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但是既然以後要開公司做生意,就不能凡事隻談感情,那樣的公司勢必沒有什麽發展前途,甚至可以說走得越遠之後,風險也就越大。


    “我到現在還是跟普通的農民一樣,隻知道種地,其他的懂得很少,以後可能很多東西都要向你學習。”張小龍虛心道。


    “好啊,你想知道什麽,我都會告訴你,”陳雅茹自然也樂得這樣,“其實你除了心太軟之外,其他方麵幾乎是沒有缺點的,隻要不因為感情因素放棄原則,肯定會做出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成績來,我爸和李叔都經常誇你,誇得我都嫉妒了呢。”


    正說著,手機又滴滴響了兩聲,拿起一看,陳雅茹又笑了:“竟然想辭職,不行,辭職了我還怎麽開除他?必須開除!”


    “這個就不用了吧?”張小龍也知道說的是誰,連忙勸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不適合,總歸也沒有造成太大的惡果,還是讓他辭職算了。”


    陳雅茹白了他一眼:“你那麽好心,讓我總感覺自己跟個巫婆一樣。”


    “怎麽會,去哪裏找你這麽漂亮的巫婆去啊?”張小龍誇道。


    對女人最厲害的迷.藥,無疑是心愛男人的甜言蜜語,雖然張小龍不擅長,可正因為這樣,才更讓陳雅茹心花怒放。


    “誰說他沒有造成後果,要是你見不著我就走了,他又一直把你的菜扔到垃圾桶裏,那我的損失不就大了嗎?”說起這個陳雅茹又有些生氣,“不過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讓他辭職好了。”


    路上她又打了個電話,約了個叫顏姐的女人,不多時兩人就到了陳雅茹家裏,也是個小別墅的樣子,比起上次去的王寒家更加別致一些,裝修倒沒有那麽浮華。


    進屋之後,一個五十歲左右保姆樣子的人迎上來:“陳小姐,是要在家裏吃飯嗎?”


    “沒事的夏阿姨,你今天可以先回去了,我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陳雅茹吩咐道。


    這位夏阿姨也是過來人,頭一次看到陳雅茹帶男人回家,又開口要把自己支走,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不同尋常,自己在這裏的確是不方便,立刻就打招呼走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飯。”陳雅茹像個新婚的小妻子,幫忙為張小龍脫著外套。


    “我還是……自己來吧。”張小龍覺得有些別扭,他可不習慣讓大美女這樣來侍候自己。


    再說你解個扣子解了半天還在第一顆呢,這得解到什麽年月去啊?


    “那好吧,我先去做飯。”陳雅茹也覺得不好意思。


    看來以後要好好研究一下怎麽脫男人的衣服……咳咳……


    張小龍把外套扔到沙發上,自己也坐下休息,這一天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連口水都沒有喝過,也的確是感覺到累了。


    “你看好看嗎?”


    剛坐下,就聽陳雅茹站在房間門口,換了一身更清涼透氣的衣服,而且還圍上了圍裙,戴上了廚師帽。


    這一身打扮,活脫脫就是傳說中女仆裝的模子。


    雖然張小龍沒有在電視裏欣賞過那種女仆誘.惑小電影,但幾乎是出於男人的本能,也對這形象充滿了無法形容的……呃……興趣。


    “好看。”張小龍也隻有回答這兩個字的權利。


    “我去做飯了,你稍等一會兒哦。”陳雅茹拋了個媚惑的眼神,然後拿了些蔬菜走了。


    張小龍隻好繼續休息,但不多會兒就坐不住了,因為廚房裏不時傳來陳雅茹的尖叫聲,要不就是金屬或瓷器之間的碰撞聲,反正是亂成了一團。


    “需要我幫忙嗎?”張小龍探頭進去。


    “不需要,你快回客廳裏去。”尷尬的陳雅茹卻堅決地把他給推走了,接著在裏麵打仗一樣啊啊呀呀。


    這聲音聽得張小龍哭笑不得,看來這頓飯注定是沒什麽好吃的,陳大美女在做飯上麵的造詣,估計連她那身衣服十分之一的專業都沒有。


    不過美女親手做飯,這個麵子怎麽都要給,就算是再難吃,意思意思也是必要的。


    現在他深刻地理解,說出“最難消受美人恩”這句話的人,肯定也吃過不少類似的糊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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