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易容進入皇城


    "難道被做了什麽錯事,被皇上罰到這裏的?"


    "小點聲,小點聲,他朝這邊看了。"


    "……"


    原本議論紛紛的午時在無林到來後變得雅雀無聲,隻見他目光一沉,站起身來,一襲潔白的衣衫上沾染著泥土。


    "你看,就說他不適合這裏,穿白衣服來幹活,還不是一會就黑了。"


    不知道是誰出言說了這樣一句話,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1;148471591054062無林麵色瞬間黑了,看著自己黑了一圈的衣衫,快步朝著皇宮走去。


    這種髒兮兮的監工他才不要當呢,必須讓禦景冥找別人。


    他的身份這麽尊貴怎麽可以淪落成他的小工。


    禦南風得逞的勾唇笑了笑,絕煞暗自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沒有了無林的監督,三人也舒暢了很多,夜深人靜時候悄然的離開了睡房中,朝著大牢中奔去。


    像禦景冥那麽自負的人,不會將這群人質放在皇宮之中。


    對於大牢,穀青晨有種特殊的感觸,當初禦景冥和納蘭雲芊就是在這裏折磨她將近半個月。


    "南風,你確定父皇他們會在這裏麽?"


    穀青晨狐疑,這有點不符合禦景冥的性格。


    "相信我,他向來太自以為是。"


    禦南風眸光看向大牢中重兵把守的一處單獨的牢層。


    "應該就是那裏。"


    禦南風指向那處,三人便分散開來,悄然的潛進大牢之中。


    "明翰,父皇,母後!"


    解決完一眾人後,絕煞在外麵方風,禦南風和穀青晨則進入了牢房之中。


    "風兒。"


    所謂母子連心,容箐兒最先聽到了禦南風的呼喚,目光中的帶著震驚。


    "四哥?"


    禦明翰眸子中帶著愧疚的光芒,看向那兩抹奔來的陌生身影。


    "他們是誰?"禦天龍則目光中帶著戒備,難道又是禦景冥的把戲。


    "娘,百合,高虎,高風。"


    穀青晨也朝著牢籠裏不斷的喊道,畢竟這裏的犯人何其之多。


    禦南風觀望著各個牢籠,甚至都是熟悉的麵孔,那些都是幫助過他的老臣,竟然都陷入了牢獄之災。


    禦景冥,你就是個混蛋。


    "晨兒?是你麽?"


    柳姨娘虛弱的聲音從一處傳來,穀青晨急忙跑近。


    "娘,讓你受苦


    柳姨娘是穀青晨最放不下的親人,此時淚水已經彌漫了眼角。


    "晨兒,是你麽?"


    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一張臉,柳姨娘也不敢確認,目光中卻彌漫著水花。


    這感覺是晨兒沒錯的。


    "娘,我被易容了,我現在就救你出來。"


    穀青晨拿出在牢頭那順來的鑰匙打開了牢門。


    "娘,你等等,我們救了母後和父皇就走。"


    穀青晨說罷便朝著禦南風走去將鑰匙交到他的手中,轉身去扶柳如煙。


    "小姐!你這樣太危險了。"


    高虎等人的麵色都很蒼白,看上去有氣無力似的。


    "你們怎麽回事?怎麽會變成這樣?"


    穀青晨狐疑的問道,目光中劃過一絲狠戾。


    "我們沒事,隻是幾日沒進食了。"


    百合蒼白的說道,目光中帶著一絲釋然。


    "小姐,玫瑰出去找到你了麽?小世子怎麽樣?"


    穀青晨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沉痛。


    "玫瑰死了!"


    穀青晨說的很是沉重,低著頭仿佛在譴責自己似的。


    "什麽?小姐你說什麽?玫瑰怎麽可以死了?怎麽能死了?"高虎激動不已,完全不敢相信的看著穀青晨,眼中似乎什麽信


    念斷了。


    百合閉了閉眼,或許她早就料到了,已經沒有太多的感覺了!


    "高虎,你不要激動,人死不能複生,你振作點,玫瑰的仇我們不能不報。"


    高風搖晃著高虎的肩膀,試圖將他搖醒,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小姐冒險來就他們,他們必須振作和小姐出去。


    高虎的眸子瞬間變得通紅無比,心底一個信念在猛烈的燃燒著。


    或許,這就是在祭奠他心頭還從未開始的愛情罷。


    這方,禦南風將容箐兒和禦明翰的牢房開開,上前去攙扶容箐兒。


    "母後,讓你受苦了!兒臣來晚了。"


    禦南風心疼的看著自己娘親,輕柔的說道。


    "南風,時候不多了,我們快走吧!若被禦景冥發現,我們就逃不開了。"


    穀青晨對著禦南風喊道,要敘舊現在不是時候!必須等安全了才可以。


    "母後,我們走吧!明翰,你帶著父皇走!我善後"


    禦南風衝著呆愣愣的禦明翰吼道,他不是在怪他,而是在氣他。


    他提前回來的難道就沒有想到預防禦景冥的陰謀詭計麽?


    將事情鬧得這麽複雜,還把自己推向了險境。


    禦天龍複雜的看著禦南風,不知怎麽突然覺得他真的老了,或許這朝堂已經再也不適合他了。


    禦南風和穀青晨帶著眾人出來隻是,剛好有一處燈火通明,絕煞心底一驚,掩藏到暗處。


    "加強防守,不可鬆懈。"


    一部隊的人馬拿著火把,來到大牢前巡視,絕煞暗叫一聲不好,若他們見到大牢門口沒人一定會懷疑。


    看著地麵上的屍首,絕煞心頭有了一計,迅速將所有四人的一副全部扒下來,一件穿在自己身上,一個閃身便進入了大牢之


    中。


    "外麵有人巡視,你們快換上這件衣裳。"


    絕煞匆忙的對著眾人說道,將一堆衣裳仍在了地上。


    眾人開始手忙攪亂的換衣服,絕煞和禦南風還有高虎高風則出了勞門口。


    "我沒醉,我還要喝。"


    絕煞佯裝醉意的倒在禦南風的懷中,搖晃著步伐走出了牢房之外,坐在自上。


    高虎高風則搖晃著站到自己的崗位上。


    "剛剛喝倒了多少兄弟,怎麽就我四個出來了。"


    禦南風接了絕煞的話,打著酒嗝說道。


    那群巡視的士兵看到這一幕也沒在多想,便皺著眉頭退出了大牢的範圍。


    禦南風籲了一口氣,其餘在門口的人也放下心來。


    "我們快走吧,這裏不宜久留。"


    穀青晨對著禦南風說道,所有人便互相攙扶著向著城門而去。


    "我就知道這裏有古怪,現在看看還真是有古怪。"


    剛剛那個圍城的護衛不知何時有出現在他們的身前,明亮的火把照在他們的臉上,陰測測的。


    "六王爺,你這是要去哪啊!這就是你在城中培養的勢力?是不是也太寒蟬了。"


    那名將士看了看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比較熟悉的禦明翰身上,調笑著說道。


    禦明翰輕微挑眉,忽然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麽。


    "怎麽?要去給禦景冥報告?"


    那個將士臉上帶著輕視的笑:"這點小事還不需要向皇上報告。"


    聽聞他此言,眾人便放心了,禦南風和穀青晨對視一眼。


    絕煞也不自覺的握了握拳頭。


    不過是一小隊的巡視軍,他們三人足夠了。


    就在這一瞬間,三人便衝了上去,迅速解決了這一隊的人馬。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一名渾身是血的將士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皇宮而去。


    一行人好不容易快到了城池的門口,太突然一陣火光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


    成千上萬的弓箭手在城牆之上做足了架勢。


    而他們的身後成群的士兵將他們包圍著。


    護城牆上,禦景冥陰沉著一張臉環視著所有的人,此時剛好是穀青晨他們三人臉上易容消失的時辰。


    "禦景冥,你以為你這點兵力便能對得過我二十萬大軍麽?"


    禦南風說罷,將一枚雷火彈扔向天空,嘭的一聲!城門傳來一陣陣的震蕩之聲。


    "放箭!給朕射死這群人。"


    禦景冥朝著城牆之下望去,黑壓壓的大軍幾乎將這整個城池包圍了。


    隻要逮到禦南風,這群人便不敢造次了。


    歘歘歘……


    羽箭猶如雪花便遊走在眾人的身邊,禦南風等人吃力的周旋著,畢竟他們隻有幾個人,不可能將所有人的保護好。


    就在此刻,禦天龍的身後一枚羽箭犀利而來。


    "天龍,小心!"容箐兒眸子中帶著水花直奔而去,擋在了他的身前。


    呲……羽箭射進了她的胸口,"噗……"的一聲,容箐兒吐出大口的血來。


    "箐兒……"


    "母後……"


    禦天龍彎下身子吃力的抱住容箐兒的顫抖的身子,滿目的倉夷。


    "天龍,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容箐兒吃力的問道,臉上帶著釋然的笑。


    禦天龍悲痛不已,猛地點頭,"箐兒,你不要有事,我們還要到山上去頤養千年呢?"


    "箐兒,你一定要挺住!"


    禦天龍將容箐兒抱在懷中,此時他很想大吼一聲傳禦醫,可竟然這般的無力,原來他身為一國之君,最終連自己的女人都保


    護不了。


    容箐兒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最總身子變得僵硬無比。


    "箐兒……"


    "箐兒……"


    禦天龍撕心裂肺的吼著,他對不起她!


    "母後……"


    禦南風也是悲痛欲絕,一雙眸子都被燒成了血紅色,"啊……"一聲淒厲的吼聲,禦南風提著劍騰飛而起朝著護城牆上大開


    殺戒。


    "南風,"穀青晨緊隨其後,目光中帶著擔憂和沉痛。


    "禦景冥!我今天就要殺了你!"


    禦南風提著劍便朝著禦景冥而去,突然一襲潔白的身影擋在了禦南風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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