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寵隅堅定的樣子,秦一懶心裏似乎猜到她在擔心什麽了,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愛,於是揚起唇角,邪魅的一笑:“好,送你回花店。”


    看著秦一懶露出邪魅的微笑,寵隅心裏覺得不像是會有什麽好事發生的樣子,但是又覺得沒有必要再逼著他答應什麽,於是就上了車,不過這次終於沒有寵純木的硬塞,她順利的做到了後座上。


    秦一懶慢慢的開著車離開寵純木的別墅,一路上不緊不慢的開著車,也沒有說一句話。寵隅坐在後座上,通過後視鏡看著秦一懶的表情,他還是平時那樣一副冷酷的樣子,可是又似乎在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


    似乎察覺到寵隅的目光,秦一懶抬眼從後視鏡中看了寵隅一眼,發現她也正通過後視鏡看著自己,於是嘴角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微笑。見秦一懶若有所地的笑了笑,寵隅立刻把頭側向車窗,看著窗外略過的景色發呆。


    最終車還是停在了幸福花店的門口,寵隅打開車門下車,見花店沒有開門,心想夏花兒應該也是酒醉之後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開門經營,走到花店側門正要掏鑰匙開門的時候,發覺自己的包包什麽的都不在身上了。寵隅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該如何是好。


    “給。”就在這個時候,秦一懶從寵隅身後遞給她花店的鑰匙。


    “你....”寵隅驚愕的回頭看著秦一懶。花店的鑰匙怎麽會在他那裏?


    “昨天送夏花兒回來的時候,在她包裏拿的。”秦一懶看著寵隅驚愕的模樣說道,“因為鎖門要用鑰匙啊。”


    “哦。”寵隅淡淡的應了一聲,接過秦一懶手裏的鑰匙,一邊開門一邊想起了些什麽。秦一懶拿了夏花兒的鑰匙,然後把花店的門鎖了,那夏花兒豈不是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出門?天哪,這都快一整天了,花店裏又沒有存糧,夏花兒估計要餓壞了吧。


    想到這,寵隅趕緊開了們衝進臥室,見夏花兒並不在臥室裏。


    “花兒呢,你不是送她回來了嗎,為什麽她....”寵隅回頭看著秦一懶問道,語氣裏帶了一絲疑惑和不安。


    “我說送她回來,指的是送她回她的家,沒說是花店啊。”秦一懶嘴角帶著壞壞的笑看著寵隅,跟她打著哈哈。


    “你...”這個男人,竟然也會開玩笑,知不知道她這樣會很擔心夏花兒啊。寵隅瞪了秦一懶一眼,伸手把他往臥室外麵推,“誰讓你進來啦,我已經回來了,你可以回去了。”


    “怎麽,我把你送回來,你就這樣趕我走啊,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呢。”秦一懶趁勢抓住寵隅的手腕,把她推進臥室,然後將臥室門反鎖。


    “你...你怎麽這麽無賴啊。”寵隅見秦一懶又故技重施,來這一套,有些生氣的說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我不無賴一點,當初你也就不會愛上我吧?”秦一懶抓著寵隅的兩隻手腕,將她往前一拉,讓她撲到自己懷裏,並順勢讓她的胳膊環繞著自己,低頭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你胡說什麽,誰愛你了。”寵隅想要推開他,可是秦一懶卻將她牢牢的箍在懷裏。


    “你知不知道,你的失憶對我的打擊來說有多大。以前,我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愛上你,又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讓你愛上我,即使後來發生了那麽的事情,我們兩個人始終都是愛著對方的,可是你卻突然失憶了,讓我好迷茫。這麽多年來,我習慣了女人們在我的身下討好我,取悅我,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討好一個女人。你是我第一個試著去討好,試著像正常的人愛一個女人那樣去愛你,可是現在,又要讓我從頭開始嘛?”秦一懶緊緊抱著寵隅,仿佛要將她的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我對你的感覺,一直都停留在過去,可是在你的世界裏,我對於你確實相當的陌生,所以我更加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像以前那樣,再愛上我。”


    “……”聽著秦一懶這些像是真情流露的表白的話,寵隅覺得有一絲心動,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他。是的,從一開始見到秦一懶,她對的記憶全無,可是卻總有一種熟悉感存在,他不顧她的反抗強取著她的身體,她也並沒有抗拒反而有一種熟悉的享受感,她知道自己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她知道身邊的人都說著她曾經愛他,她也曾想過嚐試著去愛他,或許可以恢複以前的記憶,恢複對他的感覺。


    可是為什麽,她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看懂這個男人,他那樣冷酷,說話也絲毫不留情麵,他會因為一些她認為根本沒有什麽的小事兒而衝她發火,甚至用尖酸刻薄的言辭去傷害她,他也會因為她反抗他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她推到,粗魯的奪取著她的身體。寵隅一直都不明白,難道以前的他們,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嗎?


    “隅兒。”秦一懶伸出手指輕輕挑起寵隅的下巴,然後低頭在她唇上印上輕輕的一吻。


    寵隅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張麵孔,直到他離開她的唇,她才仔細看清了他的臉,那雙幽黑深邃的鳳眸下,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她這才注意到他臉上的疲倦,難道也跟寵純木一樣,為了她的事情一夜未眠嗎?


    “你很累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寵隅這才一改之前對秦一懶冷淡的態度,輕聲溫柔的說道。


    “沒事,我不累。”秦一懶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勉強的。他跟寵純木一樣也幾乎是兩天一夜沒有休息了,本來寵純木送寵隅到醫院之後,讓他先回去休息的,但是兩個人通完電話之後,秦一懶更加沒有睡意,因此也是睜著眼睛熬了一夜,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撐到現在。


    “隅兒,我想問你,今天你在醫院說的話,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讓我生氣故意要讓我憤怒,想要看我是不是在乎你,是嗎?”秦一懶一隻手捧著寵隅的臉,大拇指在她嬌嫩的唇上輕輕摩挲著,他還是很在意,他還是想聽她親口告訴自己。


    “那你呢,你說的那些話,也是故意要讓我生氣讓我傷心的嗎?”寵隅看著秦一懶,眼神裏滿是無辜,“就算我每次都故意要騙你讓你生氣,可是都是因為你對我說的話,太讓我傷心。”


    “對不起,如果讓你傷心的話,對不起。隅兒,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所以我沒有辦法看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哪怕你是被強迫的,我都不能接受,不能容忍。在這個世界上,你對來說是獨一無二的,我不想你被別人搶走,也不想失去你。”說著秦一懶又低頭吻上她的唇。


    今天,他說了太多服軟的話。他說“如果你氣我打你,那你就打回來”,他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些都是他以前不會對任何一人哪怕是女人說的話,他是秦一懶,是b市四少的秦三少,是秦氏集團的總裁,他有他自己的驕傲,也有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他從來不會向任何人服軟向任何人認錯,可是在寵隅麵前,這些他都做了。


    如果寵隅知道這些,會不會就能夠明白,她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並不僅僅因為隻有她才能讓他產生一個男人該有的欲望和反應,也不僅僅是因為隻有她才能為他秦家傳宗接代,而是,在那段已經被她遺忘的日子裏,秦一懶真真正正的愛上了她,不是因為她的身體,而是因為她這個人。


    秦一懶忘情的吻著,舌頭撬開寵隅的唇齒,這一次,寵隅沒有抗拒他,反而迎上他,主動迎合著他的動作,兩人的唇舌相互交纏著,相互奪取著對方的呼吸。在這樣的情境下,兩個人相互吐露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感情在那一瞬間迸發出來,侵襲著他們的大腦,控製著他們的行為。


    寵隅在秦一懶深沉熱烈的吻中,逐漸迷失了自己,她做著秦一懶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仿佛是在模仿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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