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和寵純木專心看著pub前門後門以及pub裏各個走廊上的監控,從傍晚的錄像就開始看起,看到蔣欣兒一群人到pub的大包間裏,然後沒過多久就是寵隅和夏花兒兩個人也進去,因為拍不到包間裏的,所以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


    一直看到快要午夜,終於看到包間的門打開,蔣欣兒講著電話從裏麵走出來,一點都不像是喝的爛醉如泥的樣子,她對著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掛斷了然後走進包間。


    “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會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啊?”寵純木看看錄像的時間,又低頭看了看手表,距離現在也就隻有不到不到兩個消失的樣子,可是為什麽前麵他給楚蕭打電話的時候,楚蕭卻說蔣欣兒回家的時候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呢。


    秦一懶沒有說話,隻是目光如炬的盯著監視器的屏幕。終於好一會兒之後,他看到方奕敲了敲包間的門,然後開門走了進去。


    “方奕?”秦一懶和寵純木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不是說是姐妹聚會嗎?為什麽方奕這家夥會在?”寵純木疑惑的說道,“難道方奕是蔣欣兒的好姐妹的老公?不可能吧...這麽巧....”


    “怎麽可能...”秦一懶一邊聚精會神的盯著監視器屏幕,生怕漏掉些什麽,一邊又心不在焉的回答寵純木的問題。


    “她們出來了!”突然寵純木指著監視器屏幕說道。


    蔣欣兒和幾個女人攙扶著另外幾個爛醉如泥的女人走出來,走廊上立刻有人迎上來幫她們,那幾個女人都低著頭,雖然完全看不清樣貌,可是單憑她們穿的衣服來看,應該沒有寵隅和夏花兒,她們走了之後,好一會兒都不見方奕出來。


    “真是奇怪,楚蕭明明跟我說,蔣欣兒那幾個還算清醒的姐妹告訴他,我姐中途說要出去透透氣,所以就離開包間了,可是後來她們都醉的不省人事,被司機接回家,所以根本不記得到底誰走了,誰沒走,也不記得寵隅到底有沒有回包間。到底是那幾個女人在說謊,還是楚蕭在說謊...不,不可能是楚蕭在說謊,楚蕭一定不可能看著我姐平白無故不見掉的...”寵純木自說自話著,自己猜測著然後又自己否定這。


    秦一懶聽到寵純木說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暗下來。說不定是楚蕭把寵隅帶走了呢,這個寵純木,有時候說話真是讓人火大。


    就在秦一懶心裏惱著寵純木說的話的時候,卻見錄像裏方奕扶著一個醉的無法走路的女人走了出來,通過走廊然後不知道走去了哪裏。


    “是寵隅!快,換門口的錄像,方奕不知道帶著寵隅去了哪裏。”秦一懶看到方奕扶著的那個女人穿的衣服,正是前麵錄像裏寵隅穿的衣服,他迅速反應過來,立刻讓人切換了pub門口的錄像。


    終於從pub的後門的錄像中,看到方奕將寵隅帶上了一輛早已停在那裏的出租車,上車後就跟司機說了一個地點,出租車就不知道開去了哪裏。


    “是被方奕帶走的?他們到底去了哪裏?姐夫,錄像退回去,好像有拍到出租車的車牌號。”總算寵純木思路清晰了一回,知道看出租車的車牌號這條線索來找。


    一定要找到這輛出租車....秦一懶心裏想著。從上次在pub見到方奕對寵隅動手動腳心懷不軌之後,秦一懶看到現在的情況,就知道方奕到底要做什麽了。終於弄到了車牌號,打電話去出租車公司詢問,點名就要了這輛出租車來pub門口接人,本來出租車公司的客服還嫌這位客人麻煩,可是當秦一懶報上自己的尊姓大名的時候,那邊立刻點頭答應,聯係了這輛出租車到pub門口等著。


    秦一懶和寵純木兩個人急著趕去找寵隅,差點把還醉著的夏花兒給忘了,pub老板娘見他們這個樣子,自告奮勇說把夏花兒留在pub裏,她保證讓人給照顧好了,等他們找到寵隅之後再來接她回去。


    當下秦一懶和寵純木就放心的出了pub,看到錄像中的那輛出租車停在門口,於是上車問司機,幾個小時之前在pub後門接的一男一女的兩位客人去了哪裏。


    出租車司機原本在好好的做生意,結果被公司客服一個電話打過來說秦大少爺點名要他去接,心裏是又驚又怕,生怕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得罪了秦大少爺,這會兒聽秦一懶問起方奕和寵隅的事情,於是很討好的說“這個我記得呢,那個女的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我這就帶你們去”,然後帶著秦一懶和寵純木到了離pub幾條街遠的日租房區。


    “我就覺得那個男人要做壞事兒,我親眼看著他把那女的帶到這棟日租房裏來了。”出租車司機很討好的指著路邊的一棟日租房說道。


    秦一懶二話沒說下了車就往日租房裏麵走,寵純木跟在後麵著急,一邊掏了一張一百塊給司機,一邊跟司機說著“知道了,錢不用找了”然後趕緊下車跟上秦一懶。


    兩個人給日租房的前台看了寵隅的照片,然後又描述了一下方奕的樣貌已經兩個人的狀況,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方奕開房的樓層和房間,於是二人大步流星的衝上樓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裏麵方奕放肆大笑著的聲音,還一邊得意的說著“還有下次,來日方長”。


    寵純木正想撞開門衝進去的時候,門就打開了,原本一臉得意笑著的方奕,在見到門口兩個怒火中燒的人的瞬間,笑聲被硬生生咽了回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秦一懶一拳,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往旁邊移動了幾步。


    每次都是被秦一懶打,上次在pub調戲寵隅的時候也是,被秦一懶一拳打倒在地上,這次又是被秦一懶打,上次沒能還手,這次難不成還不還手?方奕臉上挨了一拳,腦子裏嗡嗡作響,也沒仔細思考到底秦一懶和寵純木是怎麽找到他的,就想著站穩了還秦一懶一拳,可是剛站穩了拳頭還沒抬起了,同一邊臉又重重挨了寵純木一拳,當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寵純木見寵隅緊緊地抱著被子,已經哭的淚眼模糊,於是趕緊衝上去抱著她安慰她。


    終於,找到了,他提心吊膽了一個晚上,終於找到她了。寵純木安撫著情緒激動的寵隅,見她衣服散落在地上,心裏猜測大概發生了什麽,顧不上想那麽多,直接用被子把寵隅緊緊地裹起來,然後打橫抱起。


    顧不上教訓方奕,也顧不上聽挨打之後不斷告饒的方奕說的鬼話,秦一懶和寵純木帶著寵隅離開日租房,回pub接了還在爛醉昏睡中的夏花兒之後,寵純木和秦一懶就各自帶著寵隅還有夏花兒離開了。


    終於一個晚上的奔波折騰,寵純木把寵隅送到醫院,看著尚未醒酒,情緒又不穩定的寵隅做完全身檢查,安心的躺在病床上昏昏睡去的寵隅,寵純木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姐,我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如果你不幸福,我又怎麽會覺得幸福。”寵純木回想著自己曾經跟寵隅說過的話。是啊,寵隅是寵純木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了,如果她受到什麽傷害,他心裏又怎麽可能好受?可是一直以來,都是她這個姐姐在照顧他,他卻不曾給她帶來過什麽。


    “姐,我這個弟弟,是不是做的太不稱職了?”寵純木站在病房門口,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寵隅,自言自語道,“姐,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這種傷害...再也不會....”


    寵純木眼神驀地變得冰冷,然後想起什麽似的,掏出手機撥通了秦一懶的電話。


    睡夢中的寵隅嘴角帶著微笑,似乎是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可是卻又翻了個身,舒舒服服的繼續睡著。突然,像是被驚醒似的,寵隅睜開眼睛,看著眼前被無限放大的一張臉。


    “啊....”寵隅大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來,猛地坐起來導致她的頭有一瞬間的眩暈,她看著一臉倦容的盯著自己的寵純木,拍拍胸口說道,“純木,你怎麽在這裏,嚇了我一跳。”


    “姐,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快一整天了,我可是快一整天都沒睡了。”寵純木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皮睜開著,沙啞的聲音裏帶著極度的疲倦。


    “你...”寵隅靜下來,看著寵純木昏昏欲睡的樣子,又看著周圍熟悉的病房環境,她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是了,昨天在pub被蔣欣兒灌醉之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方奕...之後...寵隅猛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顏色已經淡化了許多的吻痕,知道昨天的事情並非是自己酒醉後做的惡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太好了...”頭腦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寵隅,想到做過身體檢查之後醫生說她的身體沒有被侵犯過的跡象,那種安心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輕輕說道。


    “是太好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寵純木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姐,我給你倒杯水,你渴了嗎?”


    “純木,你快坐下。”寵隅利索的從床上下來,扶著已經困到不能控製自己身體的寵純木,“你啊,真是辛苦你了,讓你為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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