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送走了最後一位買花的客人,正準備專心致誌的聽夏花兒講她過去的幸福事跡,聽到門口有人找自己,於是抬頭看去。門口站著一個身材嬌小,黑色長卷發,麵容精致的女人,那女人走進來,對著寵隅又問了一遍,“請問,寵隅小姐在嗎?”


    “我就是。請問你是...”寵隅起身迎出去。


    “你好,我叫蔣欣兒。”蔣欣兒看著寵隅,莞爾一笑,大大方方的朝她伸出手,“很高興見到你。”


    “蔣欣兒?你是楚蕭的老婆?”寵隅還沒回應,一旁的夏花兒就大叫一聲。


    “花兒。”寵隅暗中踢了踢夏花兒的腳,示意她不要那麽一驚一乍,然後伸手跟蔣欣兒握了握手,“蔣小姐,很高興見到你。”


    “你們不是應該...”寵隅正想問他們不是應該在度蜜月嗎,但是自己暗暗算了一下,時間已經過了,應該是度蜜月回來了,於是改口說道,“你們回來啦。啊,請坐。”說著請她在桌子前坐下來。


    蔣欣兒坐下來,仔細打量著寵隅,她那雙黑色的眼睛很漂亮,寵隅被她這樣盯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蔣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是有一些事情,所以想跟寵隅小姐單獨聊聊。”蔣欣兒說著看了夏花兒一眼。


    “看我幹嘛呀,我還能去哪兒啊?”夏花兒覺得蔣欣兒是楚蕭的老婆,但是因為楚蕭之前那麽瘋狂的喜歡寵隅,所以她總覺得蔣欣兒是來找茬的,於是白了蔣欣兒一眼,“而且,我是寵隅的好姐妹兒,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的,所以有什麽事情你就在這兒說唄。”


    麵對夏花兒的態度,蔣欣兒也不怒,十分大度,她跟寵隅說起楚蕭在度蜜月的期間,總是給她打電話的事情,雖然有時候問他,他也不回答,作為妻子,就算再大方,也不是不能容忍的,雖然聽婆婆說過寵隅是她的幹女兒,也就是楚蕭的幹姐姐,但是,她還是冒昧來找寵隅談談,想親自問問看,她到底把楚蕭放在什麽樣的位置。


    “蔣小姐,既然你跟楚蕭已經結婚,那我作為幹姐姐,自然應該叫你一聲弟妹。我不知道別人怎麽看我,但我一直都吧楚蕭當做弟弟,甚至是親弟弟一樣的。我也有弟弟,也是親弟弟,所以你應該懂的,我不會對楚蕭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像我不會對我的弟弟純木有任何非分之想一樣。”寵隅知道蔣欣兒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找茬的人,所以她不做多餘的解釋,隻是這樣表達給她聽,而且她也相信,以蔣欣兒來說,她是聽得懂的。


    “我懂了。”蔣欣兒看著寵隅,對她說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她握著寵隅的手,親切的叫了一聲“姐姐”。“隅兒姐姐,其實我見到的時候,就覺得我們好像認識很久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吧?而且,我覺得你是個很親切的人,一點都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啊,就算你不是楚蕭的幹姐姐,我都想認你當姐姐了。”


    “套什麽近乎呢。”夏花兒在一旁聽著蔣欣兒說著一見如故什麽的話,就覺得作嘔。想當初她夏花兒和寵隅可以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最終才成為情比金堅的好姐妹呢,現在突然冒出個蔣欣兒來,才見第一麵就說想認寵隅當姐姐,第一麵能看出個什麽來啊,還不是再說客套話想套近乎。


    “花兒。”寵隅無奈的回頭看著夏花兒,又回過頭對蔣欣兒說道,“欣兒,花兒就是這種直脾氣,她對陌生人都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你別介意。”


    蔣欣兒打量了一下夏花兒,笑了笑,沒說什麽。


    “你替我辯解個什麽勁兒啊,我就是不喜歡她。”夏花兒突然衝著寵隅生氣的叫嚷起來,“她要真是什麽好人啊,就做點值得讓人相信的事情來啊,就知道說一些漂亮話。就衝她是楚蕭那臭小子的老婆,我就不喜歡她。哼...”


    夏花兒說完就轉身到後麵的花架旁整理花架,不再理會寵隅和蔣欣兒的對話。


    “欣兒,別介意,她最近心情不太好,自己的愛人一直在外麵沒有回來,她這是羨慕你新婚呢。”寵隅笑著解釋道。


    “沒事的。”蔣欣兒搖搖頭。“寵隅姐,這次我跟楚蕭回來,其實我也有想過,想要跟他的好兄弟們聚一聚,要在家裏開一個party,如果寵隅姐不介意我們結婚時沒請你的話,這次可不可以來?就當是我對寵隅姐的賠罪。”


    “什麽賠罪不賠罪的,你們請我,我當然求之不得啊。”寵隅輕輕拍拍蔣欣兒的手背。


    蔣欣兒走了以後,寵隅看著仍然一臉不滿的在整理花架的夏花兒,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安慰她。誰知卻被夏花兒白了一眼,“你啊,有了新的姐妹,還要我這個老~姐妹幹嘛?”


    看著夏花兒一副吃醋的模樣,寵隅笑得更厲害了,“哎呦呦,快看看我家花兒,什麽時候掉進醋壇子裏了,怎麽渾身一股酸味啊,都可以拿來當下酒菜了。”


    “行了你,別埋汰我了。”夏花兒嘟著嘴氣嘟嘟的推了寵隅一把,“我都聽到了,她要你去他家開的什麽party,你不會真的打算要去吧?”


    “為什麽不去啊?楚蕭要請的話,肯定會請純木啊,到時候純木去,我當然也要去啦,你也要去。”


    “我幹嘛要去啊,我才不去呢!”


    “你當然要去啊,說不定就碰到什麽帥氣的公子哥兒,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你就不用心心念念想著你的子敬了呀~”寵隅說笑道。


    “說什麽呢,又來笑話我,看我不打你...臭丫頭你別跑....”


    兩個好姐妹嘻嘻鬧鬧著,嘴上誰也不饒了誰。轉眼過了幾天,花店收到兩份請柬,寵隅打開看,是楚蕭和蔣欣兒舉辦的晚宴,特別正式的用了請柬,而且還請了夏花兒。


    夏花兒雖然嘴上說著“我才不去呢”,但還是跟著寵隅去買衣服,順便給自己買一身漂亮的晚宴禮服。


    “哎呦喂,是誰鐵了心說不去的?現在買衣服的時候還這麽積極。”寵隅笑著調侃道。


    “我是不想去啊,不過看你對蔣欣兒那麽沒有防備,我當然得跟去看看啊,萬一她跟你耍什麽陰招,我還能幫幫你。”夏花兒也不理會寵隅的調侃,隻管在鏡子麵前試著新衣服。


    晚宴設在楚家的別墅裏,出發去楚家的時候,寵純木很是紳士的開車來花店接寵隅和夏花兒。寵純木的車剛到幸福花店沒一會兒,秦一懶的車就開過來了。


    “不是吧姐夫,你跟姐姐都已經...嗯,好像沒什麽關係了吧?”寵純木看著秦一懶,故作一臉疑惑的說道,“你今天幹嗎還要特地來這裏啊,來接我的親姐姐,還是跟我的親姐姐一樣的花兒姐姐?”


    秦一懶撇了寵純木一眼沒說話。從以前就知道寵純木是個相當溫潤如玉的男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是個內心單純善良好不記仇的人,重新回到公司後,他從來沒有因為秦一懶陷害他的事情而針對過秦一懶,而現在,對待他和寵隅之間的關係,也那麽看得開,竟然能當玩笑似的說出來。


    “喂喂喂,我可先說好了,看在我和純木都單身,而且沒有血緣關係的份上,今天我可是純木的女伴。”夏花兒從花店裏走出來,對著秦一懶說道,“至於寵隅嘛....我想純木肯定不會介意有兩個女伴的,對吧純木?”說著還碰了碰寵純木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


    “啊?啊,對!”寵純木反應過來,連忙應和著。


    寵隅和秦一懶相對站著,看寵純木和夏花兒一唱一和的說著,不知道該作何態度。


    秦一懶一身黑色的西裝革履站在那裏,看著寵隅。今晚的寵隅,長長的頭發盤起,穿了一件白色蕾絲邊的抹胸緊身長裙,纖細的身材在長裙的映襯下完全顯現出來,雖然纖細瘦弱,但是胸部卻極有料,所以剛好撐得起這件抹胸裙。


    秦一懶呆呆的看著,花店明亮的燈光的映襯下,寵隅站在滿是鮮花背景的花店裏,放佛自帶柔光一樣周身散發著光芒。他見過她的身體無數次,觸摸過無數次,也見過她穿婚紗時的美麗,但是現在,她微低著頭,臉上流露出的一絲尷尬襯得她更加嬌羞可人。


    “喂,姐夫,看的魂兒都沒了,待會兒怎麽去晚宴啊!”寵純木上前伸手在秦一懶眼前晃了晃,揶揄道。


    “寵隅,我能邀請你做我的女伴嗎?”回過神來的秦一懶,也不搭理寵純木的揶揄,上前幾步朝著寵隅伸出手。


    見寵隅良久沒說話,夏花兒笑道:“寵隅,答應就答應,參加個晚宴而已,有什麽好猶豫的?整的跟求婚似的,等到什麽時候他跟你求婚,你倒時候再慢慢考慮要不要答應吧!嗬嗬嗬....”


    感受到同時來自寵隅的嗔怪的目光和秦一懶的怒視,夏花兒吐了吐舌頭,催著寵純木趕緊上車,然後大喊一聲“你們慢慢糾結,我和純木先走了”,就催著純木開動車子。


    “走吧。”見寵隅一直沒有回答他,秦一懶上前主動拉著她的手,幾乎是把她塞進車子裏的。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跟他拉開距離啊,那如果他想要給她個驚喜,在一會兒的晚宴上向她下跪求婚的話,豈不是鐵定要被拒絕了?秦一懶心裏撇了撇嘴,驅車朝著楚家的別墅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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