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著禪讓的話,秦一懶凝眉看了禪讓一眼,將目光落在寵隅的身上,不解地問道:“她的頭怎麽了?我看沒有問題啊?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點!”


    看樣子,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問題,秦一懶首先想到的是,可能寵隅會如同她弟弟當初一樣,而且連禪讓都搖頭,那麽一定不會那麽簡單了。


    旁邊的楚蕭,見禪讓露出那樣的神色,他卻是任何情況都不知道,趕緊上前問道:“那她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看來是受過一次傷的人,楚蕭對於這點還是很清楚,如果人醒過來,那麽事情會沒有想象的那麽嚴重,如果她一直不醒過來,那麽就可怕了!“


    禪讓看了一眼寵隅,臉上閃過痛苦,擺了擺手,“先將病人送到病房裏!”


    “是!”


    幾個護士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帥哥,但是兩個帥哥,加上禪讓,就讓他們應接不暇了,加上他們幾個看著麵前的女人都沒有準備鬆手,他們也不知如何是好,如今禪讓吩咐,她們自然應道,趕緊要將人帶走。


    秦一懶微微皺眉,自己就要跟上去。


    禪讓一下攔住了秦一懶的動作,“你等一下,先去我的辦公室!”


    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是有話要說,楚蕭看寵隅被推走,本想跟上去,不過聽禪讓的話,他卻是一下停下來了腳步,畢竟寵隅的傷,禪讓是醫生更加清楚,他有必要了解下。


    “我也去!”


    楚蕭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說道。


    禪讓看著這個往日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人,此刻卻也在這裏給自己提條件,寵隅的功勞如此大,但願老天能夠保佑她還好。


    禪讓也不說話,隻是掃了兩個人一眼,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再說童傷心這邊,跟楚蕭分開後,他便派人直接找到了純木的電話,給純木打通電話的時候,純木也按照寵隅的吩咐一直守在花兒姐姐的身邊。


    “喂,你哪位?”


    夏花兒說過,寵純木是世界上最高貴的王子,說話溫雅有禮,進退有尺,卻又知道分寸,這也沒錯,加上他那動聽的聲音,哪怕是淡淡第一句話,也能夠感覺地出來。


    童傷心聽到純木的話,也被那聲音所吸引,不過,這個時候他是來傳達消息,順便……


    當然還有就是為了夏花兒了。


    “純木,你可以告訴我花兒姐姐怎麽樣了嗎?我是童傷心!”


    童傷心以為,這樣的話,純木總可以告訴自己關於夏花兒的一切了吧。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溫和的純木,此刻卻有些冷意,話裏是濃濃的疏離,“花兒姐姐不想看到你,所以,抱歉!”


    明顯的拒絕,幹淨利落,這就是純木的風範嗎?


    可能是沒有料到自己會被直接拒絕,童傷心還有那麽一刻鍾的愣神,不過,隨即想了想,他將事情轉移了一點話題,或許這樣能夠讓寵純木的目標轉過來吧。


    “純木,你姐姐是不是讓你守好夏花兒,不要離開夏花兒的身邊,可是,我想你既不想讓你的姐姐出事,也不想夏花兒沒有人照顧吧?”


    童傷心這話聽起來怎麽覺得像是威脅。


    至少在寵純木聽來,那是真的威脅,寵純木雖然心裏擔心,卻意誌告訴自己,必須冷靜,他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把我姐姐怎麽樣了?”


    原本的話,被這樣誤會,童傷心還是有些無奈,不過,事情既然這樣了,那麽他也隻有耍點小心機,“也沒有怎麽,你先告訴我夏花兒的情況,還有就是,如果你想要見你姐姐,你就趕緊的,她現在在醫院很危險,如果你早一點,或許還能看到她活著的情況!”


    這話,本不算是威脅,隻是,或許是童傷心不太會說話吧,竟然讓寵純木聽來,算是最後一別一般。


    他猶豫了下,將夏花兒的情況告訴給了童傷心,最後問道:“哪家醫院,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童傷心雖然欺負過夏花兒姐姐,但是,對於姐姐,寵純木知道,至少還不至於讓姐姐陷入生死的抉擇,所以,童傷心才會將地址告訴給童傷心。


    寵隅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床上,沉默,安靜,或許是真的累了,她竟然躺著,就真的沒有醒過來,臉上已經被一層又一層地給包裹住,隻因為被安慧兒毀容了,對於一個擁有美貌的女人來說,哪怕她說她多麽不在意自己的美貌。


    卻在失去的那一刻,她心中會有多麽大的恐懼,或許,也是因為這樣的刺激,讓她不太願意麵對很多事情,以至於就這樣安靜地躺著。


    而其他的是那個男人,此刻卻在辦公室沉默了下來,因為病床上躺著的,是他們三個人都心愛的女人。


    “寵隅她情況如何?”


    楚蕭是他們三個人中,最不清楚情況的人,至少禪讓是醫生,給寵隅治療過,所以,應該知道,而秦一懶就更不用說了,因為就情況來看,應該是在現場,所以,楚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禪讓隻是將眼神遞給了秦一懶,看著秦一懶也對上自己的眼神,他搖搖頭,臉上閃過痛苦:“可能是她不太願意自己醒過來,所以,我雖然極力搶救了,身體危險不大,隻是,如果一直醒不過來,就有些麻煩了!”


    醒不過來?那算是什麽鬼話,楚蕭有些激動起來,他微微皺眉繼續問道:“怎麽會不想醒過來呢?她那麽堅強的女人,經曆了那麽多,眼看就要守的雲開了,怎麽會這樣,秦一懶,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麽?”


    楚蕭似乎能夠想到的,暫時隻有這種可能。


    他甚至直接起身,激動地將秦一懶的衣服給揪住,仿佛下一刻,如果秦一懶不給一個好的解釋,他整個人就會撲上去,將秦一懶碎屍萬段似的。


    禪讓微微皺眉,他是個完美主義者,不喜歡打鬥什麽的,可是曾經他也為了寵隅做過類似的事情,雖然當時的情況是秦一懶動手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淡,但是淡中卻似乎帶著濃濃的傷感:“可能是她自己覺得,毀容有些無法接受,加上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毀容,這個消息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突然卡在了楚蕭的喉嚨裏,他其實想過很多種可能,什麽被秦一懶傷害,但是看到寵隅回來的魄力,他就知道現在的寵隅不會被傷害,要麽就是她選擇放棄了。


    那樣的話,自己也就有機會了,隻是這樣的結局,卻是他楚蕭怎麽也沒有料定的。


    隻是秦一懶一直的沉默,讓楚蕭有些生氣,楚蕭恨不得下一刻就衝上去對付秦一懶。好在禪讓直接將楚蕭拉住了。


    “楚蕭,你冷靜點,這件事不能怪秦一懶!”


    禪讓隻能這樣解釋,至於其他的答案,其實,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至於毀容這件事情,他隻是知道這個事實,但是,具體什麽情況,其實他也不知道。


    秦一懶,微微動了動身子,終於準備開口了:“是怪我去晚了,當時感到安家的時候,她已經被毀容了,不過,因為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我隻想著救出她來,沒有想到,卻因為硬碰硬,竟然讓她為了我擋了一刀!“


    這話說起來沉重,雖然說不上光榮的事情,但是,依舊能夠讓秦一懶知道,寵隅對於他的在乎,那就是願意用整個生命來交換他的身體,他的好。


    楚蕭雙手已經捏成了拳頭,他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秦一懶,你就是個混蛋,寵隅離開之前,你那樣殘忍地對她,如今她回來了,她對你好,你還是保護不了她,我說過,如果你保護不了她,還讓她受到傷害,那麽我一定會從你身邊將她奪走的!“


    楚蕭已經沒有多大的耐心了,他生氣,一把將拳頭砸在了桌上,不過,這並非是關鍵,而是他說的話,卻是引起了其他兩個人的不滿。


    秦一懶頹然開口道:“我倒是希望她是在我身邊,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是我的女人,她嫁給我了最好的兄弟,禪讓!”


    最好的兄弟幾個字,他幾乎是從嘴裏咬出來的,他的眼神變得無奈,痛苦。


    禪讓不說話,隻是悠遠地看向遠方,“這些事情隨後再說,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怎樣讓她醒過來,或許要刺激她的神經,讓她知道,她在乎的人事都好好的,希望她好好的,或許有一線希望!”


    寵隅在乎的人,有純木,夏花兒,楚蕭也算一個吧,至於秦一懶和禪讓,他們自己也不確定,隻是心裏卻是希望的。


    楚蕭微微皺眉,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禪讓,“怎麽做?”


    禪讓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做,不過,看向楚蕭那張幹淨的臉,寵隅曾經為了這個男人,兩次犧牲自己的幸福,如今這個男人好了,她怎麽可能會不高興呢。


    或許,也可以試一試。


    “你試著叫醒她試試,如果不行,再換其他的人,你要用你們之間值得高興的事情,或許你覺得她在乎的東西,讓她想要醒過來!”


    隻有醫生,才知道怎樣去把握分寸,怎樣開出處方,所以,楚蕭也不敢有質疑,至少他知道,這個時候的禪讓,是不會想要寵隅受到任何的傷害的。


    秦一懶見楚蕭都有事情做,他必然要有安排,為了寵隅,必須做點什麽才能夠讓他心裏好受一些。


    “那我做什麽?”


    堅定地看向禪讓,秦一懶臉上閃過無奈,但是,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你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的公司別像現在這樣,你也別像現在這樣,趕緊回去休息換件衣服,要不然寵隅知道了,還以為我虐待你呢!隻有身體好了,才能夠在寵隅醒來的時候好好照顧她!”


    這是他們在寵隅的事情上,兩個人直言麵對,禪讓能夠這樣心平氣和地跟秦一懶說道寵隅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好的跨度。


    按照禪讓的吩咐,楚蕭率先到了病床前。


    看著幾乎是被包裹成木乃伊樣的寵隅,楚蕭壓抑的情感,竟然控製不住一樣,迸發了出來,他伸手將寵隅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裏,心痛地開口道:“寵隅,你醒來看看我,我已經好了,那天是我不好,隻要你醒來,我什麽都願意答應你,好嗎?”


    他的手有些顫抖,心裏的難過,甚至有些控製不住,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此刻的他卻是讓眼淚跟決堤的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是誰在呼喚她,寵隅在黑暗中模糊不清,辨別不清方向,她很想跟著聲音走過去,卻發現到處都是石壁一樣,擋住她,根本過不了。


    她摸索,她痛苦,她想起來了,她的臉毀了,她是死了嗎?


    隻有死了,才會聽到這些哭訴吧!


    ……


    雖然寵隅極度想要醒過來,可是,或許在她的內心深處的抗拒,讓她築起了一座牆,這堵牆讓她怎麽也邁不出來,所以才會成這樣子。


    所以,這樣的嚐試,卻也成了無用之功。


    試過了很多種方法,寵純木來,哭訴著,分享開心的事情,依舊是沒有效果,現在連同秦一懶,也都試過了,甚至,到最後,明明看到她手指動了動,卻是依舊沒有睜開雙眼。


    當那一刻寵隅的手指動的時候,秦一懶以為,寵隅醒過來了,他甚至差點沒有激動的跳起來,完全沒有了當日的形象,但是,卻沒有想到,寵隅還是不願意睜開雙眼。


    這個原因,卻隻有禪讓作為醫生,大概能夠分析道的。


    禪讓自己也曾試圖叫醒寵隅,但是,得到的結局卻是,寵隅依舊是一點反應沒有,所以,當秦一懶的話,讓寵隅有了反應的時候,禪讓就對有些事情有了了解。


    “禪讓,你給寵隅看看,她剛剛名名有動的,為什麽她還沒有醒過來,你快看看好不好?”


    秦一懶為了寵隅,甚至根本不願意離開病床前,他的頭發有些淩亂,嘴上的胡子也不短了,可是,他還是不願意放棄。


    禪讓邊拉著秦一懶,邊開口說道:“我知道怎麽做,你先出去,讓我跟她單獨呆一呆,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給她進行治療!”


    說完這話,禪讓非常不客氣地將秦一懶推出了病房,轉頭看向寵隅,眼神滿是溫柔。


    他上前在病床邊坐下,眼神盯著寵隅那長長的眼睫毛:“寵隅,我知道,你是自己不願意醒過來,可是,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醒過來,有多少人跟著你受罪,我知道,你剛剛為什麽會有反應,在你的內心,果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男人,可是,你覺得你跟他已經不可能了是嗎?”


    這話禪讓也不知道,竟然是自己說出口,本來,他更加想讓秦一懶親口說秦一懶跟寵隅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來了解秦一懶跟寵隅之間的關聯。


    可是,如今,卻是他來說這番話,心中雖然有些對自己諷刺,但是,為了寵隅,他卻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寵隅,你從來不是這樣軟弱的人,我知道你也許心裏在回應我,你太累了,當初你不得不扛,如今卻是不願意扛下去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躺著,跟當初你弟弟那樣躺著,有什麽區別,你如果就這樣躺著,不去為自己的幸福努力了,你覺得,你怎麽可能得到你想要的!”


    禪讓的聲音永遠的幹淨中有幾分深沉,這就是禪讓的性子,他的手,溫柔地撫過寵隅的額頭。


    突然,寵隅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欣喜,但是,這樣僅僅是不夠的,他想了想,繼續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一切都還有回旋,寵隅,我答應你,如果你醒過來,一切問題都會好解決的!”


    當然,也包括他們之間的結婚證,那所謂的結婚證,隻有他自己清楚是怎麽回事,可是,剛剛說道這裏的時候,他聲音卻似乎被什麽給卡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


    他還是撒了謊,事情,果然他現在還做不到,而且,他現在也不確定,到底誰才是寵隅的幸福,如果是自己的,那就好了。


    寵隅聽著禪讓的話,眼角劃過淚水,可是,這種本能反應,禪讓此刻卻因為太過傷心,並沒有注意到。


    ……


    這樣的日子,等到,焦灼中,就過去了好幾天,當秦一懶真的熬不下去,醒過來再次來守著寵隅的時候,寵隅臉上的膠布已經取掉了,隻是卻也留下了深深的疤痕,雖然禪讓對於頭部的治療不簡單,但是,一張臉,他卻也沒有讓她恢複原貌。


    如果要重新有一張漂亮的臉,至少也是個大工程,禪讓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寵隅,你還不願意醒過來嗎?”


    秦一懶再次呼喚道。


    這一次,寵隅的手指動的弧度更大了,甚至在秦一懶拉著的時候,卻是輕輕一動,讓秦一懶已經有了非常明顯的感覺。


    他臉上已經控製不住的激動,一下叫了一聲,然後重新看著寵隅溫柔地開口道:“你醒了是嗎?寵隅,你醒了就睜開雙眼,看看我好嗎?我是秦一懶啊,你醒醒,看看我啊,還有其他好多人,他們都盼著你醒過來,你不能再這樣睡著了,好嗎?要乖乖的!”


    呼喚,就像是衝破了所有的心中防線一樣,寵隅隻是覺得眼皮很重,很重,可是,那聲音呼喚的力量,卻讓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看看到底是誰。


    撲閃撲閃如同蝴蝶翅膀的眼眸睜開了,寵隅再次見到這個世界,還有睜開第一眼所看到的人,帥氣,精致,隻是,多了幾分憂鬱和傷感。


    她有些無辜地看著秦一懶,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有些幹渴。


    “寵隅,你醒了,你總算是醒了,等等,你讓我叫禪讓過來,我讓他給你檢查檢查!”


    人一旦太過高興,就基本控製不住的情緒了,就像是現在極度高興的秦一懶,就差沒有蹦出來了。


    麵對麵前這個男人的那種急切,寵隅卻是莫名的心慌,她微微皺眉,聲音不大,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力氣,張了張嘴,聲音卻沒有發出來。


    “寵隅,你想說什麽,是想吃東西嗎?還是其他的什麽?”


    秦一懶有些看不懂寵隅想要說什麽,他心裏著急,卻還得耐著性子來。


    寵隅再次張了張嘴,試圖將自己想要說的 開口說了:“水!”


    總算是將這個字給說出來了,她因為幾天都沒有喝過水了,所以才會這樣口渴。


    還以為是什麽大事情,秦一懶倒是有些自責自己的清高,不過,這個時候,那些所有的節操,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寵隅看著水被拿過來,幾乎是有些狼吞虎咽的樣子,她的手並沒有多大的力氣,可是,拉過來的動作卻是很快。


    好在秦一懶反應靈敏,他一下扶住水,慢慢地往她嘴裏送。


    總算是喝了水,寵隅滿足地靠在床頭,眼裏盯著秦一懶,卻是讓秦一懶趕緊有些發麻。


    秦一懶微微皺眉,“怎麽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秦一懶還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抓了一把。


    “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裏?”


    這是寵隅開口以來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是關於水,並沒有太實質性的作用,可是,這句話卻像是突然霹過來的雷聲,竟然將秦一懶給霹得外焦內嫩。


    “你說什麽?寵隅,你在給我開玩笑吧?”


    秦一懶依舊有些不確認,再次拉過寵隅的手問道。


    有些本能地,寵隅看著秦一懶來拉她的手,她竟然躲開了,有些膽怯地搖搖頭,“寵隅,是我的名字嗎?”


    這樣的問題,白癡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寵隅,讓秦一懶從未有過的恐慌,“你等一等好嗎,要不然你躺一下也好,我去給你叫醫生,你等著啊!”


    秦一懶一下站起身,整個人的腦袋有些漿糊了,他想過寵隅醒過來的各種可能,可是,失憶,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不願意醒來,醒來卻是失憶了。


    “禪讓,禪讓,趕緊給我出來!”


    秦一懶直接衝到了禪讓的辦公室,一把拉住禪讓就往外走。


    禪讓微微皺眉,一把甩開秦一懶的手,不過心中雖然不悅,但是,卻也知道肯定是關於寵隅的情況,“什麽事情這樣著急,你不是守著寵隅嗎?”


    說道寵隅,秦一懶臉色更加難看,“你趕快去看看她,我覺得有些奇怪,她好像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你說她不會是失憶了吧?”


    如果是失憶,那就意味著,寵隅過他們以前所有的牽扯都沒有了。


    禪讓趕緊拿了自己的工具直接往辦公室走去,心裏卻是也有些焦急,並沒有任何的欣喜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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