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在他的撫摸上,渾身都燥熱起來。秦一懶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直到他濃重的呼吸聲,完全撲在了她的身上。誘惑著她的每一個毛孔,召喚著她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


    秦一懶的手,忽然從雪白的滑嫩中尋身而下,緩緩的駛向寵隅平坦的小腹上,最終在那裏打起圈來,寵隅在他的召喚下有些無法自持,她不聽使喚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本來就短的裙子,如今已徹底釋顯露在秦一懶的眼下。


    秦一懶的所有控製瞬間決堤,他有些不自持的想脫掉寵隅的衣服,然後強勢的占有她。


    卻在手指伸向她的衣服的時候,猛然頹廢的停了下來。


    “隅兒,隅兒,我好想你。”滿腔的柔情,化作了一句柔情蜜意。


    好似那飽滿的感情,都浸入了這聲纏綿,“隅兒,隅兒。”秦一懶呐呐自語著,將寵隅緊緊的擁在懷裏。


    他的手還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撫摸,寵隅也在他的撫摸下盡情的扭動著身姿,若是外人看來,好像二人在衝動的配合似的,總之,一車旖旎的春光,好似就在要外泄。


    “隅兒,你告訴我,到底我哪裏做的不夠好,你卻偏要嫁給別的人呢?”


    積鬱太久的疑問,終於在今天釋放出來。秦一懶又使出了大力將寵隅緊緊的摟在懷裏,然後輕柔的吻著她,嘴裏似在喃喃自語,“為什麽,為什麽。”


    寵隅整個人就要化了,她仿若很享受他的擁抱一般,也配合的靠近他結識的胸脯,想張口解釋什麽,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從楚蕭生病說起嗎?如果秦一懶知道楚蕭發病和他多少還有些關係,會不會心生內疚?


    那或者是從利益交換開始?但這些是二人最初認識的方式,他會不會已經全然忘記?


    總之,寵隅的幾番踟躕,在秦一懶的眼裏,似乎變成了她的不願解釋。


    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為什麽,告訴我為什麽!”又陷入癲狂的秦一懶,開始大力的揉搓著寵隅的身體,而那本來輕柔的吻,如今變得肆虐起來。


    “秦一懶,你弄疼我了!”寵隅大聲的警告他,終於已經略有瘋狂的他,猛然的控製了身體的節奏。


    “其實我是因為……”就在寵隅決定說出來自己為何要嫁給禪讓時,忽然聽到了禪讓大聲的呼喊,“秦一懶,難道你還擔心自己對寵隅的傷害不夠大嗎?”


    二人剛才太過專情,竟然忽略了什麽時候車後麵多了一輛車子。


    而禪讓便是從那輛車子上飛奔而下,還好他的表情並不像捉奸在床,而是浸滿了擔心和憤怒。


    擔心無意是對寵隅的,但是憤怒也好像不隻是對秦一懶一個的。


    這個女人,即便是因為交易而答應了嫁給他,卻為何還在這裏和故人這麽熾熱的親熱?


    夏花兒看到二人在車子裏瘋狂的舉動,以為已經開始了那什麽,怕有什麽不雅的地方讓孩子看到,所以一直呆在車裏沒有出來


    她在酒吧裏,本來以為秦一懶隻是拉著寵隅出門說兩句話,誰知道他竟然把寵隅塞進了車子裏。而且車子飛奔而去的速度是那麽的恐怖,夏花兒實在擔心,無奈之下撥通了禪讓的電話。


    沒想到他那麽快便趕到了,而且開車帶著夏花兒去追寵隅和秦一懶的時候,速度絲毫不比原來的秦一懶差。即便是她大聲的罵著禪讓,“我是孕婦,你開這麽快會對我身體不好的!”


    誰知道禪讓隻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出事了,我負責把你治好。”


    然後便繼續瘋狂的趕路,還好禪讓好像清楚秦一懶回到什麽地方似的,一路沒見到秦一懶的車,但也竟然沒有追丟。


    二人到的時候,那忽明忽暗的車燈,正閃耀著裏麵二人的激情表演。


    夏花兒捂住眼睛的時候,禪讓已經開始衝著二人叫囂了。


    即便是再動情的兩個人,如今被這麽大聲的斥責聲驚擾,也必須得抽出幾分精力去麵對他。


    寵隅聽到禪讓喊聲渾身猛的冰冷起來,秦一懶感覺到她的變換,連忙又把她摟在懷裏,“告訴我,到底為什麽要嫁給他,快說啊。”秦一懶搖晃著寵隅,寵隅本來想講的,但是在這種快節奏的搖晃下,腦子根本就不聽使喚。


    禪讓看到秦一懶竟然毫不憐惜的對待寵隅,心裏氣得不得了,他大力的敲著車窗,“秦一懶我警告你,馬上放了寵隅。她現在到身體根本不能做劇烈運動,不然會有很大的生命危險!還有,你別這樣搖晃她,不然會把她搖晃暈的!”


    聽到禪讓的警告,秦一懶連忙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寵隅,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麽?”但是寵隅已經有些輕微的頭疼,無法再和他對話,而是喃喃的說到,“頭好暈,頭好暈。”


    看著寵隅的臉色又開始轉向蒼白,秦一懶連忙將自己要追問的結果拋出腦外,趕緊打開車門,抱起寵隅,衝著禪讓說到,“去醫院,去醫院!”


    禪讓卻憤怒的一把將寵隅奪回,“先讓我看下到底怎麽了!”那眼神仿佛在說,若不是寵隅現在又有些不舒服,我立馬狂揍你一頓!


    秦一懶也不甘示弱,他棲身向前,仿佛在說,你揍啊,你揍啊,若不是寵隅受了傷需要你來救治,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殘廢?!


    “好了,你們別在這裏示威了!”車裏的夏花兒看著這兩位如今在這虎視眈眈的搶著寵隅,卻絲毫不顧及寵隅的感受,便衝著二人大吼起來。


    二人這才乖乖的停下了彼此的爭鬥,秦一懶將寵隅遞給了禪讓。禪讓連忙抱回自己的車裏,他擔心寵隅今天會出事,所以專門開了自己的加長車,放進車裏後,禪讓問還有意識的寵隅,“現在是什麽感覺?”


    “頭暈乎乎的。”寵隅低聲回答著。


    “很好,保持清醒,繼續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覺得空氣不流暢?大腦開始混沌,覺得四肢開始無法控製?”禪讓讓寵隅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問題上,待她回答了幾個問題後,好像頭暈的症狀就慢慢減輕了。


    “夏花兒,把所有車窗全部打開。然後你去開車,我和寵隅在後麵!”寵隅現在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夏花兒按照禪讓的吩咐準備開車,卻發現秦一懶在車子前麵站著。


    “寵隅現在怎麽樣?”他焦急的問在前麵的夏花兒。


    “好很多,她清醒了,這次沒暈過去。”夏花兒趕緊解釋。


    “秦一懶,你趕緊讓開路,我們需要趕緊把寵隅送到醫院!”車後的禪讓著急的要死,他衝著秦一懶說話的聲音,也不覺得提高了幾分。


    秦一懶憤怒的不想離開,但是望見了車後虛弱的寵隅,便也隻得作罷。


    這次寵隅的病情並不嚴重,到醫院之後,稍作休息,也便沒有了大礙。


    意識清醒後,便望見了周圍為她擔心的人。


    夏花兒被她嚇了一跳,禪讓更是憤怒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寵隅一臉愧疚的望著兩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又讓你們擔心了。”


    “這怎麽能怪你?隻能怪那個神經兮兮的秦一懶!”想起來秦一懶在酒吧的瘋狂表現,夏花兒依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這個男人,為何在對待愛情的時候,如此怪異?


    “今天我看了一家婚紗店,明天我們先去把婚紗買了吧。”思考良久的禪讓,說出了一句讓寵隅和夏花兒都非常驚訝的話。


    寵隅第一個反應過來,仿若她早就想到禪讓會說這樣的話,“我們還是等楚蕭的病情穩定了再……”寵隅的聲音很低,但卻浸滿懇求。她美麗的臉龐上,掛著一絲擔憂與不情願。


    “我已經決定,訂婚後治療楚蕭。”禪讓說完,漠然的望了一眼寵隅,盡管他盡力克製,但是那目光中的威嚴還是投射出來。寵隅依稀記得三年前,自己初次在迪拜與他相遇時,他的那份傲視與威嚴。


    也便馬上噤聲,不敢再有絲毫違抗。


    訂婚就訂婚吧,也許那個不顧及自己性命的秦一懶,根本不會在乎。


    夏花兒則麵露喜色,有了秦一懶這次瘋狂的舉動,她覺得這個看起來非常斯文的禪讓更讓人有安全感,便也沒有說什麽話。


    兩天後,寵隅終於徹底從醫院脫離出來,搬回了自己的別墅。


    禪讓沒有堅持讓她住回自己家裏,但卻確定了具體的訂婚日期。


    寵隅沒有反對,也並沒有太過歡喜。


    “夏花兒,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寵隅。”車子在寵隅別墅門口緩緩停下,將寵隅的東西全部搬進房間後,禪讓衝著夏花兒說到。


    夏花兒低頭望了望自己已經有些凸起的肚子,轉頭有些淒涼的望著禪讓,“禪醫生,我以為您這麽大名氣的人,會慈悲為懷。”


    “我來照顧你,行不?”寵隅一把拉過她,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互相照顧。”在禪少的眼睛裏,除了寵隅外,其他人都形同草芥,無法激起他的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但如今寵隅不願隨他住在別墅,他也就隻能委曲求全,多關注幾分夏花兒。自己經常到這裏走動走動。


    “寵隅,這段時間,你要多注意身體。”即將離去的時候,禪讓來到寵隅麵前,眼神中充滿寵溺與擔心,“為什麽不到我那裏住呢?反正我們最終也是要在一起的。”禪讓絲毫不覺得自己對寵隅提出的要求太過苛刻,他心底深處堅定的認為,自己是最適合寵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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