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綺羅哪裏容她說那麽多,她話音剛落,幾個黑衣壯漢便衝著弱小的寵隅跑去。上官綺羅則在旁邊抱著胳膊準備看笑話。就在寵隅準備喊寵純木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秦一懶朝這邊走來。連忙找了機會從幾個大漢的縫隙間,鑽了出去。直接衝到了秦一懶的後麵,她拉住了他的衣裳,哀求到,“救命啊。”


    太專注於寵弄弄的上官綺羅根本沒發現什麽時候秦一懶已經下了樓,正當她惡狠狠的轉向寵弄弄,毫無淑女風範的喊道,“寵弄弄,你以為隨便找個人就能做你的保鏢麽?”接著她便想揮手讓壯漢們全部過去,誰知道她就在她大手一揮,像是古代女俠似的的時候,赫然發現被寵弄弄放在麵前的,竟是秦一懶。


    那本來威風的大手,立馬變成了柔弱如荑般垂了下來。而那惡狠狠的恨不得殺了寵弄弄的目光,也瞬間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滿眼淚光。就在她張口說自己的悲慘處境時,孰料那幫頭腦簡單的莽夫們卻已經朝著秦一懶衝了過去。


    本來秦一懶隻是想下樓來問幾個問題的,並不想參與到這次的鬥爭去。誰知道那個大鬧婚禮的女孩子卻忽然跑到了自己的身後,而且她那閃爍著恐懼的大眼睛不停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讓他猛的激起了保護的欲望。望著莽漢們向他衝來,他也隻能施展下英雄救美的功夫了。


    話說自己有了保鏢後,早就懶得動手動腳了。沒想到今日衝著他們施展下拳腳,倒也蠻有趣,寵弄弄在後麵邊觀站,邊幫助秦一懶打架。“注意右邊!”


    “秦一懶,左邊!”


    “秦一懶,小心!”本來秦一懶在她的指揮下左衝右突,已經快要取得勝利了,誰知道那個 已經到底的莽夫竟然是假裝的,他如今拔地而起,忽然就衝著秦一懶的後背來了。他如今前後受敵,左右夾擊,寵弄弄本來想玩的嬌弱,如今不能繼續了。她便果斷的加入到秦一懶的陣營中,成為他堅強的後背,慢慢的,一群莽漢中有過多半的人被二人打的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最初的時候,上官綺羅怕傷到秦一懶,是大聲的想製止這些莽夫。然而這群人竟然打著打著打紅了眼,根本不願意停下來。最後看到寵弄弄也加入了陣營,上官綺羅開始幻想這些莽夫們最好能夠把她打成個殘廢。誰知這倆人卻越來越厲害,最後她幹脆自己逃跑得了。


    激烈的打鬥中,秦一懶打的痛快淋漓。他不停的往身後望去,望見寵弄弄也是拳腳生風,更不由的讚歎起來。沒想到這個瘦削不堪,腰肢盈盈可握的女孩子,竟然會有這麽好的身手。但是就在他轉眼與寵弄弄對視的時候,忽然他的身後多了一個壯漢,寵弄弄眼疾手快,望著他飛快伸來的腳,結結實實的替秦一懶擋了一腳。


    剛才還矯健無比的寵弄弄瞬間在壯漢的拳腳下應聲倒地,她盡管學了幾招還算能登上台麵的花拳繡腿,但是身體的耐打能力,卻沒有絲毫的長進。因此,她隻能躲,不能挨。望著她忽然倒下,秦一懶趕緊來到她的麵前,這時候,寵純木和夏花兒,也都從別墅裏跑了出來。兩人也快速加入到了戰鬥中去。寵純木身手不錯,夏花兒則是拿著家裏的棍子出去了,剩下的那幾個人,被二人拚命的打鬥方法給嚇到了。轉身一看,那個找他們來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幾個人撒腿就跑,“快點走了,那個女人還沒給錢呢!”


    於是一堆人一哄而散。


    寵隅的頭暈暈的早就承受不了了,但還是堅持著不閉眼睛,好像要等待秦一懶似的。終於,秦一懶來到了她身邊,寵隅在暈倒之前,她望著秦一懶嘴裏說裏嘟囔了一句,“我先還你一腳。”然後便不省人事。


    “姐姐!”


    “寵隅!”兩個愛演的人撕心裂肺的大喊著,好像寵隅被打死了似的。其實兩個人都非常清楚,寵隅就是這樣不能挨,隨便被揍一下就要暈倒。然後到醫院之後,蘇醒就完事了。但今天她的暈倒是在恰到好處,二人在心裏都不由的伸出了大拇指。


    盡管這事與秦一懶無關,他本來出現是為了救寵隅。結果是寵隅為了他而暈倒了,作為一個男人,他認為有必要把她送進醫院。但望著那兩個和她一夥的人隻衝著她哭而沒有抱起來的意思,他隻得蹲下身子。


    誰知道他剛一蹲下,那兩個人立馬不哭了,“秦少你抱起她,寵純木你開車,我去把房門鎖好。”寵隅一走,夏花兒就是家裏的老大,所以發號施令的肯定是她。


    秦一懶隻得乖乖聽命,等到純木把車開來,四人一道送進了醫院。


    當覺得送哪個醫院時,還有一段小插曲。


    “送我們的家族醫院吧,離這裏很近。”秦一懶懷裏還抱著寵隅,夏花兒說什麽不願意讓他放到車上,說擔心一放下就不更加眼中。


    “不行。”夏花兒斷然拒絕,這個好機會,絕對不能找一個跟秦一懶熟的醫院。她想了想,貌似有個醫院她有熟人,“純木,朝這邊拐,大約十五公裏後有個出門,再向前走五百米,有家醫院。”夏花兒的話音剛落,秦一懶的眼珠子都快驚訝的蹦出來了。“你說什麽?十五公裏?十五公裏她可能會永遠無法蘇醒!”秦一懶不幹,且不說他和這個女人之間有很多事情他都不知曉。但說現在將她摟在懷裏,她你較弱的模樣都讓他心裏沒來由的痛。十五公裏,她怎麽承受得了?


    寵純木差點沒有憋住,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如今的寵隅應該已經醒了。基本上她暈倒一會兒,放在顛簸的汽車上,她就能馬上蘇醒。不過蘇醒後身體比較虛弱,需要及時進補而已。


    秦一懶堅持要下車到他的家族醫院。


    看著夏花兒實在沒辦法解決,他隻有輕歎了一聲,“姐夫,我姐姐的病症隻有在那家醫院才能夠治好,如果換成其他醫院,醫生不了解她的病情,我擔心會又意外發生。”


    “你喊我什麽?”秦一懶有些莫名其妙。


    “姐夫啊!”寵純木堅定的說。


    “對啊,你是她的丈夫。”夏花兒認為寵純木這個轉移話題的方法很讚,便趕緊接了上去。


    秦一懶短暫的陷入了沉思,等到他回過來神的時候,汽車已經駛過了家族醫院,他隻能姑且相信那裏真有人可以治好這女孩子的病吧。


    就在他低頭注視著她的時候,猛然間好像出現了錯覺,那女孩子的睫毛好像在動!難道她有蘇醒的跡象?太好了!沒來由的秦一懶竟然為她要清醒而開心了。


    但是仔細又觀察了好大一會兒,也沒發現她的睫毛再動。


    秦一懶這才想起來問夏花兒,關於結婚的事情。


    “你是說,我跟她結過婚?”秦一懶問到。


    “當然。”這個問題夏花兒一個人就能搞定。


    “那有證據嗎?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關於秦一懶失憶的事情,沒有人告訴他。所以他才一直以為他的訂婚人是上官綺羅。


    夏花兒一聽他說,便在寵隅的身上翻來覆去的找,直到她的手摸得寵隅癢癢的不行,寵隅才睜開一隻眼睛,警告她不許再摸。同時又用那緊掙的一隻眼睛,告訴了她正確的方向。


    夏花兒這才摸到了那個結婚證。


    拿了出來,秦一懶確實看到了上麵寫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照片上也確實是他們兩個。


    “寵弄弄?”秦一懶好奇的重複著這個名字,忽然,大腦如排山倒海似的疼痛起來,痛到他無法將結婚證拿在手裏。這可嚇壞了夏花兒和寵純木,包括那個在他懷裏的寵隅。


    看到他的臉色日漸慘白,頭上還滲出汗珠,寵隅馬上從他的懷裏坐起來,“寵純木,馬上掉頭回他的家族醫院。夏花兒,你馬上給童傷心打電話,告訴他讓禪讓趕緊到醫院來!”寵隅快速安排好,然後將結婚證趕緊放進自己的口袋。慢慢的讓秦一懶靠在自己的懷抱裏,她的手柔柔的為他撫摸著額頭上的疼痛。


    慢慢的,他頭部的疼痛才有些緩輕,但是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得又陷入到一陣新的眩暈中。這種味道好香非常熟悉,夢中好像出現過無數次。


    秦一懶的頭又開始痛了。


    “寵純木,你快點開!”寵隅焦急的衝著寵純木吼道。寵純木已經加大馬力了,但沒想到竟然離那家醫院那麽遠。


    “喂,童傷心。”夏花兒冷漠的撥打著童傷心的電話。


    “夏花兒,你還敢打電話給我!”童傷心最初的時候略有驚喜,但很快被憤怒代替。


    “秦一懶頭痛病發作了,馬上讓禪讓到秦一懶的家族醫院等他。”不知為何,夏花兒如今對童傷心倒不是那麽惦記了。以前那愛的死去活來的感情,現在都變得可有可無了。再聽到他的聲音,也不像原來一樣心跳急速了。反倒是童傷心同學,以前接電話時,總是響過無數次再接通。大部分時間她要撥好幾次才可,如今則是基本上響一聲就被他快速接起,感情他現在是天天在等著自己的電話啊。


    電話那頭的童傷心憤怒的想馬上把電話摔了,夏花兒,你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但她越過分,童傷心則發現自己越在乎她。童傷心當然是在等她的電話,因為他打過去她根本就不接。剛好不容易接到一個電話,誰知道竟然是和秦一懶有關!


    不對,他說三少生病了!


    童傷心馬上放下了夏花兒,撥通了禪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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