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最初的印象


    莫相離窩在那裏,久久後搖頭,“是真的記不太清楚了,那時候我隻覺得你身上的氣勢很凜人,明明是你欺負了人,偏偏還做出一副吃了虧的表情,其實那時,我真的有些恨你奪了我的清白。”


    “那時候的我給你就是這樣的感覺?”景柏然想起她清醒過來後驚惶失措的神情,明明害怕,卻又是故作鎮定,其實那時候的心是一片柔軟的,隻是她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


    他總以為自己接近她是因為英歡的仇恨,實際上在與她相處的那些日子裏,他從來沒有記起關於仇恨的事。直到後來,他確定自己已經無法失去她,想要懸崖勒馬,事情卻早已經失控……


    她想了想,久久不語,怔忡間,隻聞他的氣息和著沐浴後的清香似來,原來有些東西早已經深人骨髓。


    “你……總是這樣,什麽都悶在心裏不跟我講……”如果兩人能夠心平氣和的像現在這樣說話,也許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她的性子倔強獨立慣了,許多事情都悶在心裏,他不問她不說,可又有誰知道,夫妻之間,便是由袒誠二字維係的?


    “我……怎麽跟你講?”回想往事,他根本強勢得不容她拒絕,又遇上父親的事需要錢,她哪裏還記得心裏殘存的那點恨意。


    他輕笑,隻擁著她,“你要講了,可能情況就會不一樣了。”他歎息,“那些不管了,以後……你有什麽心事,一定要跟我說。”


    莫相離嗯了一聲,反問,“那你有心事,也會跟我說嗎?”


    景柏然摸摸她的頭發,“阿離,我們……本來就應該這樣,夫妻之間,是不需要存在秘密的。”


    莫相離隻問他,“那你現在,有沒有心事要跟我說?”莫相離想起了洛琳,想起了劉媽,景柏然應該還有許多話要說的。


    景柏然偏頭想了一下,然後將她擁進懷裏,告訴她:“目前……除了你,還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為我的心事。”


    莫相離似乎略有些失望,順著他的話問:“我怎麽是你的心事了?”


    他沉默半晌,後來抬起她的下巴,聲音低微,“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你明知道我對你,以後不要悄無聲息的從我身邊離開,好嗎?”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容苦且澀,他想起了那些找不到她的日子,他幾乎都以為自己會瘋掉,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即使擁有了全世界,但是失去了她,他不會快樂。


    莫相離沉默不語,他的話,她懂,她也不想那樣毫無征兆地消失在他眼前,可是當時覺得,留在這個城市,與他看著同一片藍天,與他呼吸同一個城市的空氣,她會受不了。他愛她,所以他寵她放了她,想到那日他眼淚不停地往下落,那樣高傲的一個人,卻將自己最脆弱的模樣呈現在她眼前,她就覺得心疼。


    正如現在,莫相離覺得胸口似乎快被什麽情緒脹破,悶悶地抽痛,她說:“柏然,以後,我再也不會任性的離開。”


    他聽見了她近似承諾的話,心卻未鬆,隱隱間總覺得有些事情又將劈頭蓋腦的襲來,他的手仍握著她的下巴,一動不動,莫相離去拿開他的手,和自己的五根手指交相握住,她把那交纏在一起的雙手移到自己的臉頰邊枕著,濕熱的眼淚流淌下來,,延著她的眼角滑在他的手背,莫相離不懂,為什麽此刻內心這樣平靜,自己卻要流淚呢?


    濕熱的眼淚燙灼了他的手,景柏然聲音低啞,“阿離乖,別哭了……別哭了……”他去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的眼角,還有那麽多那麽多永無止境的淚水。


    莫相離輕輕地啜泣,她不懂這樣的時刻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淚水。


    “阿離……乖,別哭……你就在我身邊,這樣已經很好。更何況,我們還有了囝囝,乖,別哭,我們的囝囝有多可愛?我那樣愛刀,隻因為她是你用了半條命生下來的,你為我生的骨肉,……別哭了,隻要你……隻要你生生世世陪著我,讓我寵你,疼你,我已十二分地高興,阿離……別哭。”他伸手攬著她將她抱進懷裏,莫相離的眼淚流在他的胸口,浸進睡衣,浸進了他的心。


    莫相離想起了許多,想起在陌生的拉斯維加斯,她每夜忍受著妊娠帶來的腿腳抽搐,半夜總是從夢中驚醒過來,腦海裏殘留著景柏然無奈淒惶離去的背影,他越走越遠,她伸手想要叫他回來,可是一張嘴,她卻發不出音,她著急地想去追他回來,可是她一跑,腿就開始抽搐,然後驚醒過來,她就會對著黑漆漆的房間,一直流淚。


    老人常說,懷孕的時候哭多了,孩子生下來就會愛哭,可是當時她也顧不上那麽多,白天她可以戴著麵具過活,到了夜晚,她的脆弱與難過就再也掩藏不住,好在現在孩子很乖,也很少哭,讓她安心了不少。


    景柏然哄了許久,終於哄得她不哭了,他抬手拭著她的眼淚,親了親她的唇,“阿離,我愛你,我愛你……”他湊在她耳邊,一聲又一聲地說著愛語,莫相離感動極了,心底最後的那點苦澀也蒸發掉,爸爸,你看到了嗎?女兒現在很幸福,是否女兒幸福了,你也能夠原諒他了?


    莫相離哭得嗓子啞啞的,鼻子也堵塞起來,她悶悶地推開景柏然,自己才剛剛止了眼淚,他又來招她,她爬起來,下了床,景柏然見她不聲不響地下床,連忙翻身坐起來,驚聲問:“怎麽了?你去哪?”


    莫相離看他那麽著急,心有戚戚焉,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哭得跟花貓似的,我總要去洗洗吧,要不明天早上起來,眼睛腫了,不好出去見人。”


    說著她就向浴室走去,景柏然也連忙翻身下床跟過去,浴室裏,莫相離放開冷水清洗自己的眼睛,然後拿了條毛巾冰敷,她隻是找了個借口,並非真的怕自己無法見人。


    哪知道景柏然會尾隨她而來,他閑閑地倚在玻璃門上,給莫相離灌迷湯,“我老婆這麽漂亮,就算眼睛腫了,還是還個大美人。”


    女人誰不喜歡聽見別人稱讚自己好看,莫相離破涕為笑,透過鏡子眄了他一眼,“不要再來招我啊。”她那一眼風情萬種,景柏然隻覺得全身熱血沸騰,他本已經打算今晚放過她的,然而饑渴了好幾個月的身體,卻經不住她任何一個輕微表情的挑逗。


    他站直身體,走過去從她身後繞過去握住她的手,聲音沙啞道:“我幫你敷。”


    他拿過毛巾將她轉過身來麵對他,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大概是剛才哭得聲嘶力竭,也好在已經坐完了月子,否則她那一通哭,老了眼睛就要跟著一起受罪了。給她敷著眼睛,她貓兒似的眯上眼,神情有幾分享受,此刻臉蛋紅彤彤的,就像一隻蘋果,他忍不住心裏的渴望,湊過去啃了一口,就再也把持不住。


    莫相離睜開眼睛時,就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眼前,他眼底似乎醞釀著一場風暴,他的唇已經急切的覆上她的,莫相離一陣歎息,她知道剛才那場情事他刻意自持,是因為那時候她對他還有心結,這會兒心結解開,他便再也不想強迫自己。雖然此刻她並不想,可是他一旦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她現在再怎麽躲閃都是徒勞無益的,他要吻,也隻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頭擠進去,填得滿滿的,兩人的舌頭在擁擠的口腔裏纏著,絞著,津液不斷地被吮出來,又不斷地被他吞咽下去,他的瘋狂與急切可想而知,莫相離舌頭都被他吮麻了,她輕輕捶著他的胸,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吞下肚去,讓她心驚膽顫。


    景柏然抬起頭看著她氣喘籲籲地嗔視著自己,眼中水光蕩瀾,終於不是剛剛那種被迫承歡的模樣了,便把手伸進伸進她的衣領,一寸一寸地揉,將她的衣衫漸漸褪下,她生育過孩子的身體比以往豐腴了不少,顯得特別白皙,他的火氣越燒越旺,看著她腹上的那道六寸長的粉色傷痕,他再難掩心痛,蹲下身子,吻上她的傷痕。


    她全身一抖,隻覺得那道傷痕被火烤得一陣陣刺痛,她伸手扶住他的腦袋,精短的發刺著她的手心,麻麻癢癢的痛,他大手一拉,將她的睡褲與底褲一起拉掉。她身體最隱密處便呈現在他麵前。


    “好美。”他傾身上前,一下子啃咬住一邊的花瓣,莫相離抖得如風中落葉,她抱著他的頭,無意識的哼出了聲,被愛過的身子,迅速濕潤起來,景柏然伸出手指,在她密林深處揉著,捏著,花液很快潤濕了他的手。


    他抽出手指,將她壓向洗手台,自己快速褪完衣衫,將她的臀部抬高,從後麵衝進了她的身體裏。


    莫相離皺著眉低低哼了一聲,突然想起點事來,便扭著要退開,他自是不讓,問她怎麽了,莫相離咬了咬唇,“剛才你就沒有帶套,現在你又不……,萬一……”


    他還以為她又怎麽了,他看著鏡子裏她水色粉潤的臉,淡聲道:“你剛生完孩子,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說完他按著莫相離衝撞起來。


    鏡子裏,莫相離的的乳波不斷的晃蕩著,由輕微到劇烈,白花花的一再刺激景柏然的感官,他伸手揉著她的柔軟,搓著,擠著,生過孩子後,她的雙乳真的**了許多,他一手都掌握不住,一揉,便有白色的乳汁從指縫裏流了出來,那景象真的迷死人。


    莫相離的手撐在洗手台上,十指微動,似想抓住什麽,又似想扔掉什麽,她低低地喘息,任他衝撞自己最1;148471591054062最軟弱地地方,一抬頭,便看到鏡子裏奢糜的景象,她急慌慌地垂下頭,不敢再看。


    他看著她在鏡前一言不發地任自己占有,心裏柔軟成一片,此刻他方才覺得自己空虛的地方都被填滿,他低聲喚她,“阿離……阿離……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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