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之後,我忽然想起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秦雪看魁拔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問題的,而那個魁拔看秦雪眼神也有著問題。


    隻是當時的情況太亂,我一時半會沒有注意到,隻是覺得有些違和感,但是現在我靜下來之後,腦袋裏不知怎麽的就忽然生出了這個疑問。


    聽我問完之後,秦雪明顯的楞了一下,她沒想到我會這麽問,所以在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她竟然支支吾吾了起來。


    我是個很擅長察言觀色的人,秦雪的表情無疑證明著她和魁拔之間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樣,被我一語道破之後她會有這樣的表現也實屬正常。


    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心裏有些不忍,平日裏秦雪都對我很好,甚至對我百依百順的,可是今天被我這麽一問,她竟然變成這樣,我心裏就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我和秦雪的關係近乎於夫妻關係,但是她不想說我就不為難她了,這是她的權利。


    “沒事的,不想說就不說好了,我不會強迫你的。”我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借機好好的揩了一大把的油,那軟綿綿的身體貼在我的身體上別提多舒服了。


    “嗯,相公最好了。”她絲毫不介意我對她毛手毛腳的,我們兩個人一起泡在溫泉裏洗著鴛鴦浴還真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


    “溫泉是什麽啊?”


    就在我和秦雪享受著二人世界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畢芳凝的聲音,我頓時就嚇得一機靈,絕對不能讓她們進來啊,不然這些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會被她們看見。


    “溫泉就是澡堂,你進去就知道了,別說那麽多了快進去吧,外麵好冷啊。”董雨說到這,我就聽見了吱呀一聲。


    “站住!有人!”我立馬高聲喊了起來,我可不想和她們弄這些搞不清的名堂。


    經過多年狗血電視劇的熏陶和洗禮,下一刻會發生什麽我是在清楚不過了,我聽著耳邊有驚呼聲傳來,但我就是不回頭。


    因為我一回頭八成又會看到兩個裸女,到時候我是百口莫辯,所以按照我的想法來說,我隻要不回頭她們隻能驚叫也拿我沒辦法。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我的腦袋還是被什麽東西給砸了一下,差點當場就把我砸暈在池子裏,我心裏是有苦說不出,我不按套路來為什麽她們也不按套路來呢。


    明明我什麽都沒看到憑什麽她們要拿東西砸我,我心裏苦,很委屈,明明是她們自顧自的闖進來的,為什麽把氣都撒到我頭上來,果然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喂,講點道理行不行啊!明明是我先來的!”我很是不悅的說到。


    “臭流氓!”話音剛落,我隻覺得腦後一疼,竟然就那麽暈了過去。


    第二天我躺在紫檀木大床上醒了過來,捂著自己的腦袋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晚上的情況我可還記得,也不知是董雨還是畢芳凝中的哪一個把我給踢昏了。


    師祖說我最近犯桃花,這是一點都沒假,走到哪都能有女人陪著,隻是這樣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


    當我醒來之後,秦雪早已給我準備好了早飯和換洗的衣服,還是一件白色的長衫大褂,我自顧自的穿好之後吃起了師祖他們特別準備好的早飯。


    這紫米很是神奇,曬幹了可以當零食吃,煮成粥的味道也不錯,要不是這裏沒電視沒網絡的說不定讓我在這裏住一輩子我都願意。


    吃過了早飯,八師祖愣是帶著我要去山上打獵,他讓我取下床上掛著的那張弓,隨後自顧自的去準備起了箭矢。


    從小到大我隻會劃船,其他的事我是一概不懂,別說打獵了,就連怎麽射箭我都隻看過電視上的表演。


    這山上動物倒是又不少,見我和八師祖來到他們身邊,就會飛快的躲避我們,估計是因為我身上的煞氣,這些動物都開始躲著我了。


    八師祖顯然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隻見他拉開弓弦,嗖的一聲就把一隻山雞定在了原地,一開始我還覺得挺好玩的。


    輪到我實際操作之後我才知道這東西有多難,有時候我弓弦拉的挺滿的卻就是射不出去,有時候射出去了準頭卻差了一大截,總之我第一次打獵的情形很不樂觀。


    “八師祖,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真的玩不了這東西。”我有些無語的說到,雖然我做的越差就越又可能把蘇千引出來,隻是接連的幾十支空箭早就讓我覺得打獵索然無味了。


    “大徒孫啊,你這箭法雖然是差了點,不過還湊活,要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能拉開弓的已經不算多了。”八師祖安穩到。


    聽著他蒼白的安慰,我摸了摸箭筒裏還僅剩的幾支箭,想著來都來了不如就射完算了,雖說我射不中什麽,不過還是挺好玩的。


    不遠處正蹲著一隻小兔子,要是讓我扔石子我能打中它的幾率還挺高的,隻是現在換了弓箭,想要逮著這個狡猾的小東西,我估計是沒戲。


    這是我第八十七次拉弓,我不覺得自己能射中那隻兔子,就像先前的所有箭矢一樣,我拉滿了弓弦,在鬆手的那一刻,隻見這支箭飛到一半就像有氣無力的老頭一樣掉在了地上。


    箭頭插在了樹幹上,地下那隻兔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是看白癡一看著我,然後兩步一晃的離開了。


    我差點沒被這兔子氣出一口老血來,想不到我堂堂一個大活人竟然被一隻兔子給鄙視了,看著那家夥離去的身影,我不服氣的又朝著兔子放了幾箭。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這些箭都插到了一邊的樹幹上,那隻兔子依舊無視著我這個廢柴獵人,絲毫沒有一點的畏懼。


    八師祖看到這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我見老爺子笑的快要岔了氣,很是無奈的撇撇嘴,這勾引蘇千顯身的餿主意是他們想出來的,現在被他笑話,我心裏還是有些不悅的。


    我將一支箭再次搭在弓弦上,恨恨的將弓弦拉的慢慢的,隨便朝著山裏射了一箭,原本我隻想發泄一下,卻沒想到這箭放出去之後,響起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沒錯,就是殺豬般的叫聲,因為發出這聲音的是一頭野豬,我和八師祖麵麵相覷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一頭一米來高的野豬從山林裏衝了出來。


    我被它這氣勢給嚇到了,一顆小樹直接被它給攔腰撞斷了,咽了口唾沫想到我這脆弱的腰板,我可不想下輩子落個半身不遂。


    剛轉過身想要逃,我的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了,一股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像是躲在自己的身體裏看電影一般。


    下一刻我竟然不自覺的拿起了弓箭,將箭搭在了弦上,野豬朝我這邊筆直的衝了過來,我想閃躲但是身體卻一動不動。


    就在那隻野豬離我不到五米距離時,弓弦鬆開了,嗖的一聲破空聲響起,一支利箭離弦,徑直的朝著野豬腦袋的位置射了過去。


    緊接著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那頭野豬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先前我看著八師祖打獵還沒有什麽感覺,但是我看著自己一箭放到一頭野豬時才明白過來打獵是一箭多麽有意思的事情。


    並不是一場無端的殺戮,而是人和獸之間豁出性命的一場博弈,如果剛剛那隻箭不能把野豬放倒,估計我的身體就會被野豬的獠牙給戳穿了。


    以前看電視裏皇帝打獵都是一群人射一隻鹿,那幾乎毫無危險可言的活動幾乎不能稱之為打獵,隻有今天這樣的冒險才能稱的上真正的打獵。


    雙方都有著被殺的可能,這種類似於決鬥一般的體驗實在是刺激人的腎上腺素。


    這種刺激的感覺恐怕光是靠我說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但是真正的體驗了一會和死亡擦肩而過的狩獵之後,我忽然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老三,老十快動手,我把大師兄勾出來了!”


    我正互斥互斥的喘著氣,八師祖卻大喊了起來,還沒等我搞明白什麽情況呢,隻見兩個老頭不懷好意的拿著麻袋朝我這邊兜頭套了過來。


    “大師哥,不好意思了,讓你委屈一下。”我的頭被蒙著,師祖的聲音忽然傳入了我的耳中。


    “大師哥,你也別怪我們,你這老是躲著慕容婉也不是個事,安安心心的把這件事給了了吧!”三師祖用同樣的語氣說到。


    我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人綁票的感覺估計就是這樣了。


    “你們!放我出去!”忽然我記憶裏那個蘇千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身邊,或者說在我的身體裏。


    “大師哥,你就從了慕容婉吧,都一百多年了,你們這孽緣也該到頭了。”三師祖語重心長的說到,隨後我隻覺得背後被人拍了一掌,接著我的意識就又開始模糊了起來。


    當我再次恢複意識過後,我的眼前出現的卻是身穿輕紗的董雨,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麽我的眼前出現的偏偏是她。


    我的手被綁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上,腳被綁在了椅子腿上,看這情況我是真的被人綁架了。


    “蘇郎,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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