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章瘋了
即便我和程書瑤很久沒見，可她對我的恨意，仍未絲毫消減。
尤其是見到了剛才我和江文軒之間看似親密的動作，哪怕是無心之舉，可落在程書瑤的眼裏，顯然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嫉妒，憤怒，包含著諸多情緒的不滿，紛紛落入了我的眼中。
江文軒看著我麵容上異樣的表情，輕輕捏了下我的手臂，回過神，我連忙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些尷尬的和江文軒走出了病房。
直到江文軒開口說話，程書瑤的目光才從我的身上挪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
江文軒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到，我根本聽不出來他的話帶有絲毫的情緒。
程書瑤輕蹙著眉，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扭過頭對江文軒擔憂著道：“聽說江伯伯住院了，我過來看看。”
江文軒點了下頭，隨後說道：“我父親沒什麽大礙，倒是你，醫院的空氣不好，你還是趕快回家，沒事的話，就別再過來。”
聽見這話，我側過頭看了看江文軒。
倘若我昨天沒能在江家目睹了全部過程，我也會因江文軒的這句話感到意外，且不論江文軒喜不喜歡程書瑤，畢竟他們也認識了這麽多年。
這番話，是很傷人的。
可自從江老爺子為了逼迫江文軒而抖出與程書瑤之間的婚約後，不僅我能想到，江文軒自然也能想到，程書瑤在背後一定做了些什麽。
要不然，老爺子不會在江文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說出那樣的話。
程書瑤的麵容在江文軒話落之後，便怔住了。
回過神，連忙說道：“文軒哥，我們很久都沒見了，你為什麽趕我走啊。”
說著，程書瑤上前一步，想要像以前那般，挽住江文軒的手臂，江文軒卻在程書瑤伸出手的前一秒，向後退了一步。
程書瑤的手落空了。
她站在原地，感受著江文軒對她的疏離，麵容上的神色，微微動容。
“回去吧。”江文軒一臉平靜的出聲說道：“青雲雖然和之春很近，但來回也要幾個小時，別讓你父親擔心。”
話音剛落。
程書瑤雙眉緊蹙，看著江文軒開口說道：“文軒哥，這段時間你沒找過我，我知道你忙，可我們之間的婚約都這麽多年了，我父親一直都在催我……”
“書瑤。”江文軒打斷了程書瑤的話，眉宇間帶著複雜的情緒看了看我，扭頭說道：“這麽多年，你應該知道，我隻把你當成了妹妹，你何必一直揪著口頭上的婚約不放呢？”
“你還年輕，我不想耽誤你，我會抽時間找個機會去拜訪程市長說清楚的。”
程書瑤麵色一怔，瞪大雙眼看著江文軒道：“文軒哥，你在說什麽啊，你要跟我父親說清楚什麽？”
江文軒側開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老爺子，隨後說道：“解除婚約。”
說著，江文軒無視程書瑤麵容上抖動的神色，扭頭說道：“我們之間的婚約，完全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之上，如果我違背自己和你結婚，我們都不會幸福。”
“怎麽不會？”程書瑤有些激動的輕喘著氣，看著江文軒一臉深情的出聲說道：“文軒哥，我們一定會幸福的，更何況，那也是我父親和江伯伯的心願啊。”
江文軒蹙起眉道：“你說的沒錯，那的確隻是你父親和我父親的心願。”頓了下，江文軒看著程書瑤接著說道：“但與我無關，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依托在利益之上，對我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
程書瑤猛地上前，握著江文軒的胳膊連忙說道：“我不在乎公不公平，我隻在乎能和你在一起。”
看著程書瑤紅著眼眶哀求的樣子，我側開頭不去看她。
拋去她對我說的做的一切，我是應該同情她。
可眼下江氏四麵楚歌，老爺子又病重住院，程書瑤最應該做的，是為江文軒分憂，男人其實也很脆弱，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可惜程書瑤沒能看透，一味的抓著婚約不放，試圖以此來牽製著江文軒，但她似乎忘了，如果江文軒真的會被一紙婚約所牽絆住，他們兩個恐怕早已結婚，又何苦拖到現在。
並且，還會讓江文軒對她越來越厭煩。
回過神，便聽江文軒沉聲說道：“可我在乎。”
“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當成賭注！”
說著，江文軒拿下了程書瑤握住他的手臂，似乎是因為江文軒的話，讓程書瑤倍感失落，整個人都在沒有了依靠的前提下，向後退去。
我擔心她會摔倒，連忙扶了她一下。
卻發現，程書瑤原本失落的麵容在觸碰到我的目光時，陡然變色。
“滾！”
程書瑤怒吼著推開了我，猝不及防下，我一個不慎便跌落在地。
肩膀撞擊在排椅的邊緣上，凸起的棱角咯的我不禁色變，忍不住的輕哼一聲。
江文軒幾乎是在我摔倒在地的下一秒，便將程書瑤拽到一邊。
“怎麽樣？”
看著江文軒擔憂的麵容，我咬著牙忍下了麵容的痛意，輕笑著說道：“沒事。”
江文軒聽著我的話，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隨後說道：“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叫醫生過來。”
我笑著點了下頭，還沒等我開口，程書瑤便冷聲說道：“都是因為她，對嗎？”
江文軒蹙起眉，轉身說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有什麽關係？”程書瑤似乎覺得這句話非常可笑的笑了起來，她看著江文軒出聲說道：“怎麽會跟我沒關係？我們之間的婚約雖說沒有公開出去，但知道的人還是不少，整整四年，我等了你這麽久，竟然隻換來這樣的一句話，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我說過了。”江文軒看著她道：“在我心裏，從來都隻把你當成了妹妹，我從沒想過要跟你結婚，我不是沒有跟你說過，是你一直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你覺得總有一天我會愛上你。”
“這些年裏，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我害怕傷害到你，以至於每次在見到你的時候，我隻能強顏歡笑。”
“可愛情和友情，根本不能混為一談。”江文軒接著說道：“在我心裏，你是妹妹是朋友，但絕對不會成為戀人。”
江文軒的言語擲地有聲，麵容上的堅定映在程書瑤的眼中，使得她麵色陰沉的出聲說道：“你說謊。”
“你就是在說謊！”程書瑤指向我，對江文軒說道：“都是因為她，你愛上她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是不是？”
江文軒蹙起眉道：“我和你之間，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愛上過你。”
“至於我愛上誰，那是我的事。”
話音剛落。
程書瑤的麵容浸滿失落，我看著她不斷後退，擔心她被江文軒刺激的重心不穩會摔倒在地，便站了起來。
可當我剛站起來，卻發現程書瑤目光陰冷的看向了我，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見她瘋了一般的衝了過來。
手中揮舞的挎包，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頭上，當金屬扣觸碰到皮膚的時候，臉上便湧起了灼熱的痛意。
她抓著我的頭發用力的對著牆麵磕了一下。
腦海裏一片混沌，隻覺得頭疼欲裂。
耳邊嗡嗡作響的同時，看見江文軒大力的將程書瑤拉開，“啪”的一聲，程書瑤白皙的側臉上，殷紅一片。
“你他麽瘋了！”
江文軒對著程書瑤怒吼之後，便扭過頭看著我道：“我去叫醫生。”
說著，江文軒剛要離開，程書瑤便嘶吼著道：“對，我就是瘋了！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愛了你這麽多年，到頭來，卻輸給了一個小姐！她什麽底細我一清二楚！我不甘心！不甘心！”
江文軒腳下一頓，扭過頭看著程書瑤道：“你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
“你以前做的事我都能視而不見，我當你年紀小，不懂事，可我沒想到，你越來越變本加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雪姨之間的勾當嗎？我隻是不想戳破，不想從前那個乖巧可愛的程書瑤變成了心思歹毒的女人！”
“可你後來又做了什麽？暖妝是我這一年來最大的心血，也是江氏今年最大的項目，你卻讓征管科扣押暖妝的賬本，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能抓住。”
聽見這話，我不由的看向了程書瑤。
我的確懷疑過她，可一想起她對江文軒的愛，就覺得她不會做有損江文軒的任何事情。
但我卻忽略了，程書瑤這個女人，為了得到江文軒，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回過神，便聽江文軒接著說道：“我對你的忍耐，早就超出了我的限度，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根本不會忍你這麽久！”
江文軒麵色陰沉的出聲說道：“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作廢，你父親那邊，我會跟他說的清清楚楚！”
頓了下，江文軒冷聲說道：“從今天起，你要是敢對米蘭在做什麽，我保證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說著，江文軒扶著我的胳膊站了起來，我回過頭，看了程書瑤一眼。
隻見她麵無血色的靠著牆麵，呆滯的雙眸，定格般的看著一點，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靜。
即便我和程書瑤很久沒見，可她對我的恨意，仍未絲毫消減。
尤其是見到了剛才我和江文軒之間看似親密的動作，哪怕是無心之舉，可落在程書瑤的眼裏，顯然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嫉妒，憤怒，包含著諸多情緒的不滿，紛紛落入了我的眼中。
江文軒看著我麵容上異樣的表情，輕輕捏了下我的手臂，回過神，我連忙抽出了自己的手，有些尷尬的和江文軒走出了病房。
直到江文軒開口說話，程書瑤的目光才從我的身上挪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
江文軒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到，我根本聽不出來他的話帶有絲毫的情緒。
程書瑤輕蹙著眉，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老爺子，扭過頭對江文軒擔憂著道：“聽說江伯伯住院了，我過來看看。”
江文軒點了下頭，隨後說道：“我父親沒什麽大礙，倒是你，醫院的空氣不好，你還是趕快回家，沒事的話，就別再過來。”
聽見這話，我側過頭看了看江文軒。
倘若我昨天沒能在江家目睹了全部過程，我也會因江文軒的這句話感到意外，且不論江文軒喜不喜歡程書瑤，畢竟他們也認識了這麽多年。
這番話，是很傷人的。
可自從江老爺子為了逼迫江文軒而抖出與程書瑤之間的婚約後，不僅我能想到，江文軒自然也能想到，程書瑤在背後一定做了些什麽。
要不然，老爺子不會在江文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說出那樣的話。
程書瑤的麵容在江文軒話落之後，便怔住了。
回過神，連忙說道：“文軒哥，我們很久都沒見了，你為什麽趕我走啊。”
說著，程書瑤上前一步，想要像以前那般，挽住江文軒的手臂，江文軒卻在程書瑤伸出手的前一秒，向後退了一步。
程書瑤的手落空了。
她站在原地，感受著江文軒對她的疏離，麵容上的神色，微微動容。
“回去吧。”江文軒一臉平靜的出聲說道：“青雲雖然和之春很近，但來回也要幾個小時，別讓你父親擔心。”
話音剛落。
程書瑤雙眉緊蹙，看著江文軒開口說道：“文軒哥，這段時間你沒找過我，我知道你忙，可我們之間的婚約都這麽多年了，我父親一直都在催我……”
“書瑤。”江文軒打斷了程書瑤的話，眉宇間帶著複雜的情緒看了看我，扭頭說道：“這麽多年，你應該知道，我隻把你當成了妹妹，你何必一直揪著口頭上的婚約不放呢？”
“你還年輕，我不想耽誤你，我會抽時間找個機會去拜訪程市長說清楚的。”
程書瑤麵色一怔，瞪大雙眼看著江文軒道：“文軒哥，你在說什麽啊，你要跟我父親說清楚什麽？”
江文軒側開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老爺子，隨後說道：“解除婚約。”
說著，江文軒無視程書瑤麵容上抖動的神色，扭頭說道：“我們之間的婚約，完全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之上，如果我違背自己和你結婚，我們都不會幸福。”
“怎麽不會？”程書瑤有些激動的輕喘著氣，看著江文軒一臉深情的出聲說道：“文軒哥，我們一定會幸福的，更何況，那也是我父親和江伯伯的心願啊。”
江文軒蹙起眉道：“你說的沒錯，那的確隻是你父親和我父親的心願。”頓了下，江文軒看著程書瑤接著說道：“但與我無關，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依托在利益之上，對我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
程書瑤猛地上前，握著江文軒的胳膊連忙說道：“我不在乎公不公平，我隻在乎能和你在一起。”
看著程書瑤紅著眼眶哀求的樣子，我側開頭不去看她。
拋去她對我說的做的一切，我是應該同情她。
可眼下江氏四麵楚歌，老爺子又病重住院，程書瑤最應該做的，是為江文軒分憂，男人其實也很脆弱，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可惜程書瑤沒能看透，一味的抓著婚約不放，試圖以此來牽製著江文軒，但她似乎忘了，如果江文軒真的會被一紙婚約所牽絆住，他們兩個恐怕早已結婚，又何苦拖到現在。
並且，還會讓江文軒對她越來越厭煩。
回過神，便聽江文軒沉聲說道：“可我在乎。”
“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當成賭注！”
說著，江文軒拿下了程書瑤握住他的手臂，似乎是因為江文軒的話，讓程書瑤倍感失落，整個人都在沒有了依靠的前提下，向後退去。
我擔心她會摔倒，連忙扶了她一下。
卻發現，程書瑤原本失落的麵容在觸碰到我的目光時，陡然變色。
“滾！”
程書瑤怒吼著推開了我，猝不及防下，我一個不慎便跌落在地。
肩膀撞擊在排椅的邊緣上，凸起的棱角咯的我不禁色變，忍不住的輕哼一聲。
江文軒幾乎是在我摔倒在地的下一秒，便將程書瑤拽到一邊。
“怎麽樣？”
看著江文軒擔憂的麵容，我咬著牙忍下了麵容的痛意，輕笑著說道：“沒事。”
江文軒聽著我的話，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隨後說道：“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叫醫生過來。”
我笑著點了下頭，還沒等我開口，程書瑤便冷聲說道：“都是因為她，對嗎？”
江文軒蹙起眉，轉身說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有什麽關係？”程書瑤似乎覺得這句話非常可笑的笑了起來，她看著江文軒出聲說道：“怎麽會跟我沒關係？我們之間的婚約雖說沒有公開出去，但知道的人還是不少，整整四年，我等了你這麽久，竟然隻換來這樣的一句話，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我說過了。”江文軒看著她道：“在我心裏，從來都隻把你當成了妹妹，我從沒想過要跟你結婚，我不是沒有跟你說過，是你一直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你覺得總有一天我會愛上你。”
“這些年裏，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我害怕傷害到你，以至於每次在見到你的時候，我隻能強顏歡笑。”
“可愛情和友情，根本不能混為一談。”江文軒接著說道：“在我心裏，你是妹妹是朋友，但絕對不會成為戀人。”
江文軒的言語擲地有聲，麵容上的堅定映在程書瑤的眼中，使得她麵色陰沉的出聲說道：“你說謊。”
“你就是在說謊！”程書瑤指向我，對江文軒說道：“都是因為她，你愛上她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是不是？”
江文軒蹙起眉道：“我和你之間，不存在這種情況，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愛上過你。”
“至於我愛上誰，那是我的事。”
話音剛落。
程書瑤的麵容浸滿失落，我看著她不斷後退，擔心她被江文軒刺激的重心不穩會摔倒在地，便站了起來。
可當我剛站起來，卻發現程書瑤目光陰冷的看向了我，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就見她瘋了一般的衝了過來。
手中揮舞的挎包，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頭上，當金屬扣觸碰到皮膚的時候，臉上便湧起了灼熱的痛意。
她抓著我的頭發用力的對著牆麵磕了一下。
腦海裏一片混沌，隻覺得頭疼欲裂。
耳邊嗡嗡作響的同時，看見江文軒大力的將程書瑤拉開，“啪”的一聲，程書瑤白皙的側臉上，殷紅一片。
“你他麽瘋了！”
江文軒對著程書瑤怒吼之後，便扭過頭看著我道：“我去叫醫生。”
說著，江文軒剛要離開，程書瑤便嘶吼著道：“對，我就是瘋了！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愛了你這麽多年，到頭來，卻輸給了一個小姐！她什麽底細我一清二楚！我不甘心！不甘心！”
江文軒腳下一頓，扭過頭看著程書瑤道：“你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
“你以前做的事我都能視而不見，我當你年紀小，不懂事，可我沒想到，你越來越變本加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雪姨之間的勾當嗎？我隻是不想戳破，不想從前那個乖巧可愛的程書瑤變成了心思歹毒的女人！”
“可你後來又做了什麽？暖妝是我這一年來最大的心血，也是江氏今年最大的項目，你卻讓征管科扣押暖妝的賬本，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能抓住。”
聽見這話，我不由的看向了程書瑤。
我的確懷疑過她，可一想起她對江文軒的愛，就覺得她不會做有損江文軒的任何事情。
但我卻忽略了，程書瑤這個女人，為了得到江文軒，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回過神，便聽江文軒接著說道：“我對你的忍耐，早就超出了我的限度，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根本不會忍你這麽久！”
江文軒麵色陰沉的出聲說道：“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我們之間的婚約就此作廢，你父親那邊，我會跟他說的清清楚楚！”
頓了下，江文軒冷聲說道：“從今天起，你要是敢對米蘭在做什麽，我保證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說著，江文軒扶著我的胳膊站了起來，我回過頭，看了程書瑤一眼。
隻見她麵無血色的靠著牆麵，呆滯的雙眸，定格般的看著一點，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