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隻看了兩秒鍾,他的腦子裏就想到了辦法,拿起手機就撥起了119,“你好,請問需要什麽幫助?”美妙動聽的女聲。


    水君覺二話不說就報上了木離住處的地址,隻說,他圍牆上的電網起火了。


    電話很快就掛斷了,不知道消防車要什麽時候到,而他就隻能幹等在這裏,真的是心急如焚。


    燃了一眼煙,狠狠的吸著,拿著手機打給莫曉亦,卻無人回應,再打,依然無人回應。


    煙抽的越來越猛,他心跳著,一定是出事了,否則,莫曉亦不會他這樣打她也不回應的,至少,也會如在馨園那樣拒接吧。


    開著車,繞著圍牆轉,一點一點,他開得極慢。


    終於,眼睛一亮,圍牆外的一株大榕樹給了他希望,停車,也不等消防車趕到了,“安風,我上這樹,然後跳進去,隻是,出來就沒這麽容易了,就等消防車到了我混出來,你在大門口接應,聽見沒有?”急急的說,他已經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好的,水少,隻是,這會不會很危險?”


    手中的煙一扔,腳尖輕輕一撚,“沒事,我命大著呢。”要死,早就死了。


    身子,靈巧的爬上樹,盡可能的爬到最高,攀著一根樹幹的頂端,樹幹便開始顫巍巍的晃動著。


    不能等也不能猶豫了,否則,這樹幹一定折斷。


    手,突的一個使力,那是兩米多寬的距離呀,可他不管了,借著樹幹彈起的力道身體刷的就飛了起來,那力道那方向掌握的剛剛好,當身體擦過電網的頂端躍進院子裏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全都是汗,稍有差池,也許就沒命了,可是一想到莫曉亦,他怎麽也要試試的。


    隻要進來了,找到莫曉亦就簡單了,多少也來過幾次了,他對這裏的地形超級的熟悉。


    很快就摸到了木離住著的那個房間的外牆,跳上他的陽台,甚至可以透過路燈看到他房間窗簾的顏色。


    手輕輕的拉起陽台的那道門,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門,開成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幽暗的房間裏沒有開燈,也是悄無聲息的,難道,莫曉亦並不在這裏?


    他一下子懵了。


    正想要離開去別的房間找,忽的,就從那黑暗中傳來了一聲嚶嚀。


    她果然在這兒,果然是被下了藥了,否則,她不會這樣叫的。


    沒有誰比他更了解她了。


    他的曉曉。


    天,他再晚來一步,是不是就要被木離給吃幹抹淨了?


    想想,都是後怕。


    木遠樓,一定是他,也就隻有他才能想到這麽壞的主意,居然把莫曉亦和木離給送作堆了。


    門的縫隙在一點一點的打開,他不知道木離現在是睡著還是醒著,還是半夢半醒的,所以,他一點也不能大意了,不然,不但帶不走莫曉亦,還會被木離把他當成笑話來對待的。


    那聲音吸引著他一閃身就進了房間。


    一直都是隻有莫曉亦的聲音,倒是沒有木離的。


    他看不清莫曉亦的方向,便摸著黑一點點的移過去,終於到了,漸漸適應了這黑暗的他也看到了床上的兩個人形,高的是木離,嬌小些的是莫曉亦。


    木離還在睡著,一動不動的,倒是莫曉亦此刻就象是一尾蛇一樣在床上蠕動著,而且,正在爬上木離的身體。


    他不出聲,受不了她這樣的行為,伸手一撈,再一提,女人便進了他的懷裏,再迅疾的一捂她的唇,也把她的聲音擋住在她的口中。


    懷裏的女人依然還在蠕動著,軟軟的如水一樣的身形讓他渾身頓時就起了反應,該死的木遠樓,怪不得他劫走了洛婉沒有表現什麽,原來,是早就打定了莫曉亦的主意,倒是他,大意了。


    回頭看看,木離還在沉睡中。


    看來,木遠樓給木離吃的東西與莫曉亦的並不一樣,真的是老謀深算呀,居然連這樣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正要轉身去陽台,木離突然間低低的喚了一聲,“曉曉,別走。”


    這一聲仿佛他醒了也感覺到自己來了一樣,讓水君覺全身頓時湧過電流一樣的感覺。


    靜靜的站在原地,他一動也不敢動。


    懷裏的女人繼續的蠕動著,水君覺隻覺欲望在迅速的漲大,她這樣,他沒反應才怪,眼看著木離那一聲喚之後就再也不出聲也不動了,水君覺一閃身就到了陽台上,他的動作很輕也很利落,不是常人所能發現的。


    二層樓高的距離,隻輕輕一躍,兩隻腿便穩穩的落在院子裏的草地上,居然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響,如貓一樣的沿著圍牆走向大門處,隱約已經聽見了圍牆外消防車從遠處開來的聲音。


    他算計著的,果然對了。


    心裏竊喜,隻等著消防車打開大門,他抱著她強行的闖出去,到時候隻要上了車,便一切安好了。


    低頭借著月光看著懷中的小女子,莫曉亦猶自不知死活的還在他的懷裏蹭著,靜靜的看著,突然間就想到了那一年的那一天的那一夜。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開始。


    他的曉曉,也許從那一夜,她就注定了是他的,而他,也注定了再也逃不開這愛的糾隔了。


    愛她,真的真的很愛她。


    她是他的癮,再也戒不掉。


    女人,蠕動的越發的厲害了。


    一雙小手也不安份的亂揮著,而且,就摸到了他的身上,似乎隻要摸著他的身體就能解除去她身體裏的難過一樣,她不停的把手伸進他的領口,指尖也總是不經意的劃過他的肌膚,那一下下的相觸,讓他每一次都是渾身一顫,“小妖精……”低低念著,大門外的消防車也越來越近了。


    身子,靠在了圍牆上,夜裏的風拂過他和她,卻一點也消解不了她的難過,還有她帶給他的難過。


    他的曉曉,他最愛的曉曉,她終究就隻能是他的,這是命,是上天給他的權利。


    這樣的緣告訴他,他是絕計不會放過她了。


    消防車越來越近。


    眼看著她身上的衣衫已經淩亂,他伸手悄悄的為她整理著,鬆開,確定她沒有再露出肌膚了,他這才安心,也才慢慢的繼續沿著圍牆移向大門的方向。


    大門大開著,消防車在開進來,眼睛看著,就趁著這個空檔,他突然間從圍牆處移到了大門前,飛一樣的“刷”的就衝了出去。


    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他衝出去的時候正好消防車就在身側,也正好擋住了門衛的視線,也就沒有發現他。


    真的出去了。


    呼呼的喘著氣,他跑得飛快,一點也不敢慢下來,更不敢停下來。


    木遠樓,這一次又敗給他了。


    他覺得他是幸運的。


    跳上車,車門還沒關,就衝著安風吼道:“快開車。”就怕木離醒了追過來,再有也是擔心木遠樓也在這周遭布置了人,那他就沒有那麽痛快的離開了。


    可是,懷裏的女人現在讓他根本就放不下了。


    安風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的駛了出去。


    伸手拉上車門,才把車外汩汩的風擋在外麵。


    暖意襲來,懷裏的莫曉亦蠕動的更加厲害了。


    緊擁著她,感覺著她軟軟的身體貼上自己的那份軟,那種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捂著她嘴的手微微的鬆了些,她立刻就吟叫出聲,他便急忙的按下前排座椅和後排座椅間的隔擋玻璃,她這樣的聲音隻能給他一個人聽,是斷不能讓安風聽到的。


    眼睛掃向車窗外,明明暗暗間,當街景閃過,他發現這裏離t市的一座小公園比較近,心思一動,隨即便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明明是在一部車裏,他卻要以這樣的方式吩咐安風,沒辦法,誰讓莫曉亦一點也不乖呢。


    “安風,把車開到公園裏僻靜的地方,然後你下車再打了車去開回你的車,就早些回去睡吧。”


    “是,水少。”安風沒有任何的置疑,直接就把車子開進了公園。


    夜深了,公園裏也沒有什麽人了,偶爾車窗外能看到黑暗裏的一對的身影,那也是情侶在這裏享受著愛的甜蜜,難舍難分。


    車子,停在僻靜的角落裏的一株大樹下。


    安風熄火,下車,然後離開。


    周遭,一下子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仿佛便隻有了他和懷裏的女人了。


    輕輕的按開了那塊隔擋玻璃,車裏的空間頓時大了許多。


    莫曉亦還在不老實的蹭動著身體,一點也不乖。


    水君覺掃了一眼車窗外,不得不說安風是聰明的,也許,就從莫曉亦的那一聲呻吟聲他就猜出了什麽吧,所以,選擇停車的位置也隔外的謹慎,這周遭,真的沒有什麽人影了。


    按下了車裏的又一個按鈕,於是,座椅便變成了一張小床,把她放下去……


    這女人,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以後她再出門,他一定要跟著,再也不會把她一個人放任的留給其它男人了。


    伸手一拉車窗的簾子,這樣的她隻能給他一個人看,哪怕是大樹也不行,星星不行,月亮也不行。


    夜,在車裏旖旎了起來。


    男人與女人,隻一眼,就可以認定一生,他覺得他與她大抵就是這樣的了,莫曉亦她終究隻能是他的,這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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