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難言的憂傷
艾倫看著我，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枯萎的臉上，皺紋已經溝壑的很深了，尤其是那隻好好的眼睛，帶著一絲的憂傷，“曾經，我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我聽到艾倫這樣說，都不敢打擾艾倫，她肯定是陷入了她的回憶當中。
艾倫的的眼睛看向了遠方，也不在看我，“那時候，我的皮膚和身材也和你一樣的，他說他會愛我一輩子的，可是卻沒有。”
“艾倫，你不要難過。”本能地我想要安慰艾倫，被自己心愛的人拋棄，這樣的人也很可憐。
“我沒有難過，我是格格，怎麽會因為這樣的事情難過呢？”
“格格？”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艾倫，這個是什麽時候的稱呼了。怎麽現在還有人自稱是格格呢？
“是啊，我是格格，是大清王朝的最後一位格格。”艾倫眼睛看的很深遠，她一直看著我手裏的那件紅色的嫁衣。
“老奶奶，你是不是記錯了啊？”我的曆史雖然學的並不好，但是我還是會記得大清的最後一位格格不叫艾倫這個名字。清朝到現在，那是多長時間了啊，這老奶奶怎麽會是清朝的人。
“沒有記錯，我一輩子都不會記錯的。那是我滿心待嫁的時候，結果那個男人卻背叛了我。”艾倫握起了拳頭，帶著仇恨看著我。
我沒有說活，我的心裏顫抖著，不會我就是那個奪走她愛人的前身吧？沒有那麽湊巧吧？我防備地看著艾倫，腳步一步一步地往後挪去。
“你害怕什麽？還沒有聽我的故事呢。”艾倫突然從我的旁邊走了過去，走到了房子的最裏麵，點燃了一根蠟燭。微弱地光使得整個屋子稍微亮了一點。
借著光，我看到了房子裏的擺設。這裏的擺設就和電視上清朝的擺設沒有什麽兩樣，在書架上放著的都是很值錢的古老的瓷器，知道這個房子很破舊，就好像要坍塌了一樣。要是在現代，這個肯定是屬於危房。
“我沒有害怕。”雖然我的心裏有點顫抖，看著艾倫的樣子，她好像對我沒有惡意，而且我確實很想知道那件帶血的嫁衣是怎麽回事。
“沒有害怕就好，那時候八國聯軍進來了，我的愛人有了情人，我是後來才知道他愛著隻是為了身份，為了我的金錢。其實那時候我的家族已經沒有錢了，錢全部都拿去給那些洋人了。”
艾拉歎了一口氣，語氣裏說不出的無奈。
“那後來呢？”我現在可以一點也不害怕了，我走到了艾倫的麵前，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挺可憐了，愛著這樣一個男人，隻是為了她的錢和權力。
“後來？後來父王給我退了婚，那時候我成了京城的笑柄，誰都知道格格被拋棄的事情，我整天在家裏不出門，那時候隻有我貼身的丫頭小歡陪著我。”提到小歡，艾倫一點也不覺得很開心。
我輕輕地拍著艾倫的肩膀，給她安慰，那麽深的記憶，就算是用言語也沒有辦法安慰到位吧。
“過了好幾天，我終於清醒了，我一直都想要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誰，我要看看我哪點比不上她。”艾倫好像就已經回到了以前，她走到了屋子裏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我也跟著艾倫走了過來，我對艾倫一點恐懼都沒有，“艾倫，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拍著艾倫的肩膀。
艾倫沒有理會我，她明顯還陷在了自己的回憶了。“小歡，給我泡杯茶來。”
“什麽？”我吃驚地看著艾倫，她剛才叫的是小歡？我沒有聽錯吧？那個小歡到現在還活著嗎？
我站在艾倫的身邊等待著小歡出現，幾分鍾過去了，小歡還沒有出現。倒是坐在桌邊上的艾倫繼續說道。“要是你以前那麽乖的話，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了。”她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起來。
我的眼睛瞄了一眼那水杯，差點就吐出來，那水很黑，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了，我都能看到裏麵還悠著一隻蟲子。
“小歡，你說如果我不查出來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你的話，你會不會就一直在我的身邊了？其實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我不相信你會出賣的。”艾倫一直盯著門口的地方，自言自語。
“艾倫，哪裏來的小歡？”我出聲提醒著艾倫，我感覺到一陣冰冷，有一絲的害怕，門口根本就空無一人，艾倫卻好像能看到一樣的。
“你看不到，小歡她就站在門口，她一直都不肯出現在我的麵前，一直都不肯，她沒有臉見我。”艾倫有點瘋狂了。
“是的，她沒臉見你。”我也算是聰明了，我拍著艾倫的身子，安慰著艾倫，“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怎麽樣了？”我試圖轉移艾倫的注意裏。
外麵的一陣風吹了進來，吹滅了屋裏唯一的蠟燭。我站在這裏一怔，不會這麽湊巧吧，那個男人進來了？
“他們都來了。他們都來看我了。”艾倫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她是一位格格，肯定不會主動去迎接。
我聽到艾倫的話有點不淡定了，“艾倫，他們在哪裏？”我驚恐地四處張望，這裏除了黑，還是黑。
“就在門口，他們想要拿回這個見嫁衣。”艾倫沒有看完，她的雙手撫摸著那件帶血的嫁衣。
“這個不是你的？”
“怎麽會是我的？我有這麽廉價的嫁衣嗎？我要出嫁，肯定會穿著金絲線秀成的嫁衣，怎麽會是這件。”明明艾倫很嫉妒，卻假裝著滿不在乎，這樣的女人也算是可憐。
“那這個是誰的？”我更加疑惑。
“那個賤人的。”艾倫沒有說出名字我也知道那是那個叫小歡的婢女的。
“那個賤人，我對她那麽好，她居然趁著他進來的時候勾引他，還把我蒙在穀裏，她以為她能成功的嫁給他嗎？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是，我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所以……”艾倫很是激動，她猛地站了起來，拍著桌子，桌子也由於艾倫的拍打而散架了。
“艾倫，你不要激動，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知道艾倫對我沒有敵意，麵對這樣的事情，我隻能勸著艾倫。
“所以在那男人來求我成全的時候，我就成全了他們。”艾倫的聲音很低，卻是咬牙切齒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心裏的仇恨有多重。
我完全很清楚艾倫是不會放過這一對情人了，我站在那裏，不敢出聲，艾倫已經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了。
“我記得那天是一個下雨的日子，就好像我的心情一樣的，我準備了賀禮，帶著許多值錢的東西去了他家。他不是喜歡錢嗎？我就送錢祝賀他新婚大喜，我微笑著看他們在我麵前成親拜堂，努力維持著一個高貴的格格，就算是被拋棄了，我也不能讓別人看我的笑話，天知道我的心裏是有多麽的恨。儀式完成了，我偷偷的走進了新娘的房間，小歡以為是我，我沒有解釋，更沒有說話，隻是用匕首，啪的一下。”艾倫一邊說著手一邊動著，重演著當初的情景。
隨著艾倫的停頓，我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炸開了，我跳了起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艾倫，你不要說了。”麵對這樣故事，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確實沒有膽子再聽下去了。
“啪的一聲，皇上賜給我的那把用來防身的衣服就這樣深深地刺進了那個賤人的肚子裏，我真的好開心，太開心了，我終於報仇了。”艾倫瘋狂地笑著，笑聲在這個間屋子裏回蕩著。
“艾倫，你冷靜一點，不要太激動，我就怕艾倫的笑聲太大，會讓房子倒塌，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聽第二遍了，我在心裏暗暗發誓。
“嗯，就是這個嫁衣，為了讓我每天都開心，我就脫小歡的嫁衣，把她扔進了床裏麵，我穿山了嫁衣，像新娘一樣等待著他回來。”
我無法阻止艾倫繼續說下去，那是她最深的記憶，可能就是因為我來了，所以艾倫才會跟我提起。
“艾倫，不要說了，都已經過去了。”
“是過去了，這些事情過去很多年了，我差點都不記得了，他掀開蓋頭之後看到我的眼神，我一輩子都沒沒有辦法忘記，那是一種怎樣的厭惡，他手裏的杆秤一下子戳穿了我的眼睛。”艾倫捂著自己那隻瞎的眼睛，身臨其境。
我想我該走了，我不敢再在這裏待著了，我感覺艾倫已經有點瘋了。
“去哪？不換衣服嗎？”艾倫在我轉身的時候突然叫住了我，我以為她不會看到我的。
被現場抓住了，我尷尬地笑了笑，“艾倫，你有沒有別的衣服？我不是很想穿這件。”
開什麽玩笑，拍戲的時候我是不知道這件衣服的來曆，那時候毫無畏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知道了，我就算有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穿了。
“這裏隻有這一件，你還是穿吧，要不然你走不出這裏。我敢保證。”我感覺到艾倫並沒有跟我開玩笑。
艾倫看著我，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枯萎的臉上，皺紋已經溝壑的很深了，尤其是那隻好好的眼睛，帶著一絲的憂傷，“曾經，我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我聽到艾倫這樣說，都不敢打擾艾倫，她肯定是陷入了她的回憶當中。
艾倫的的眼睛看向了遠方，也不在看我，“那時候，我的皮膚和身材也和你一樣的，他說他會愛我一輩子的，可是卻沒有。”
“艾倫，你不要難過。”本能地我想要安慰艾倫，被自己心愛的人拋棄，這樣的人也很可憐。
“我沒有難過，我是格格，怎麽會因為這樣的事情難過呢？”
“格格？”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艾倫，這個是什麽時候的稱呼了。怎麽現在還有人自稱是格格呢？
“是啊，我是格格，是大清王朝的最後一位格格。”艾倫眼睛看的很深遠，她一直看著我手裏的那件紅色的嫁衣。
“老奶奶，你是不是記錯了啊？”我的曆史雖然學的並不好，但是我還是會記得大清的最後一位格格不叫艾倫這個名字。清朝到現在，那是多長時間了啊，這老奶奶怎麽會是清朝的人。
“沒有記錯，我一輩子都不會記錯的。那是我滿心待嫁的時候，結果那個男人卻背叛了我。”艾倫握起了拳頭，帶著仇恨看著我。
我沒有說活，我的心裏顫抖著，不會我就是那個奪走她愛人的前身吧？沒有那麽湊巧吧？我防備地看著艾倫，腳步一步一步地往後挪去。
“你害怕什麽？還沒有聽我的故事呢。”艾倫突然從我的旁邊走了過去，走到了房子的最裏麵，點燃了一根蠟燭。微弱地光使得整個屋子稍微亮了一點。
借著光，我看到了房子裏的擺設。這裏的擺設就和電視上清朝的擺設沒有什麽兩樣，在書架上放著的都是很值錢的古老的瓷器，知道這個房子很破舊，就好像要坍塌了一樣。要是在現代，這個肯定是屬於危房。
“我沒有害怕。”雖然我的心裏有點顫抖，看著艾倫的樣子，她好像對我沒有惡意，而且我確實很想知道那件帶血的嫁衣是怎麽回事。
“沒有害怕就好，那時候八國聯軍進來了，我的愛人有了情人，我是後來才知道他愛著隻是為了身份，為了我的金錢。其實那時候我的家族已經沒有錢了，錢全部都拿去給那些洋人了。”
艾拉歎了一口氣，語氣裏說不出的無奈。
“那後來呢？”我現在可以一點也不害怕了，我走到了艾倫的麵前，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挺可憐了，愛著這樣一個男人，隻是為了她的錢和權力。
“後來？後來父王給我退了婚，那時候我成了京城的笑柄，誰都知道格格被拋棄的事情，我整天在家裏不出門，那時候隻有我貼身的丫頭小歡陪著我。”提到小歡，艾倫一點也不覺得很開心。
我輕輕地拍著艾倫的肩膀，給她安慰，那麽深的記憶，就算是用言語也沒有辦法安慰到位吧。
“過了好幾天，我終於清醒了，我一直都想要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誰，我要看看我哪點比不上她。”艾倫好像就已經回到了以前，她走到了屋子裏唯一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我也跟著艾倫走了過來，我對艾倫一點恐懼都沒有，“艾倫，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拍著艾倫的肩膀。
艾倫沒有理會我，她明顯還陷在了自己的回憶了。“小歡，給我泡杯茶來。”
“什麽？”我吃驚地看著艾倫，她剛才叫的是小歡？我沒有聽錯吧？那個小歡到現在還活著嗎？
我站在艾倫的身邊等待著小歡出現，幾分鍾過去了，小歡還沒有出現。倒是坐在桌邊上的艾倫繼續說道。“要是你以前那麽乖的話，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了。”她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起來。
我的眼睛瞄了一眼那水杯，差點就吐出來，那水很黑，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了，我都能看到裏麵還悠著一隻蟲子。
“小歡，你說如果我不查出來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是你的話，你會不會就一直在我的身邊了？其實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我不相信你會出賣的。”艾倫一直盯著門口的地方，自言自語。
“艾倫，哪裏來的小歡？”我出聲提醒著艾倫，我感覺到一陣冰冷，有一絲的害怕，門口根本就空無一人，艾倫卻好像能看到一樣的。
“你看不到，小歡她就站在門口，她一直都不肯出現在我的麵前，一直都不肯，她沒有臉見我。”艾倫有點瘋狂了。
“是的，她沒臉見你。”我也算是聰明了，我拍著艾倫的身子，安慰著艾倫，“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怎麽樣了？”我試圖轉移艾倫的注意裏。
外麵的一陣風吹了進來，吹滅了屋裏唯一的蠟燭。我站在這裏一怔，不會這麽湊巧吧，那個男人進來了？
“他們都來了。他們都來看我了。”艾倫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她是一位格格，肯定不會主動去迎接。
我聽到艾倫的話有點不淡定了，“艾倫，他們在哪裏？”我驚恐地四處張望，這裏除了黑，還是黑。
“就在門口，他們想要拿回這個見嫁衣。”艾倫沒有看完，她的雙手撫摸著那件帶血的嫁衣。
“這個不是你的？”
“怎麽會是我的？我有這麽廉價的嫁衣嗎？我要出嫁，肯定會穿著金絲線秀成的嫁衣，怎麽會是這件。”明明艾倫很嫉妒，卻假裝著滿不在乎，這樣的女人也算是可憐。
“那這個是誰的？”我更加疑惑。
“那個賤人的。”艾倫沒有說出名字我也知道那是那個叫小歡的婢女的。
“那個賤人，我對她那麽好，她居然趁著他進來的時候勾引他，還把我蒙在穀裏，她以為她能成功的嫁給他嗎？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是，我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所以……”艾倫很是激動，她猛地站了起來，拍著桌子，桌子也由於艾倫的拍打而散架了。
“艾倫，你不要激動，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知道艾倫對我沒有敵意，麵對這樣的事情，我隻能勸著艾倫。
“所以在那男人來求我成全的時候，我就成全了他們。”艾倫的聲音很低，卻是咬牙切齒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心裏的仇恨有多重。
我完全很清楚艾倫是不會放過這一對情人了，我站在那裏，不敢出聲，艾倫已經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了。
“我記得那天是一個下雨的日子，就好像我的心情一樣的，我準備了賀禮，帶著許多值錢的東西去了他家。他不是喜歡錢嗎？我就送錢祝賀他新婚大喜，我微笑著看他們在我麵前成親拜堂，努力維持著一個高貴的格格，就算是被拋棄了，我也不能讓別人看我的笑話，天知道我的心裏是有多麽的恨。儀式完成了，我偷偷的走進了新娘的房間，小歡以為是我，我沒有解釋，更沒有說話，隻是用匕首，啪的一下。”艾倫一邊說著手一邊動著，重演著當初的情景。
隨著艾倫的停頓，我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炸開了，我跳了起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艾倫，你不要說了。”麵對這樣故事，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確實沒有膽子再聽下去了。
“啪的一聲，皇上賜給我的那把用來防身的衣服就這樣深深地刺進了那個賤人的肚子裏，我真的好開心，太開心了，我終於報仇了。”艾倫瘋狂地笑著，笑聲在這個間屋子裏回蕩著。
“艾倫，你冷靜一點，不要太激動，我就怕艾倫的笑聲太大，會讓房子倒塌，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聽第二遍了，我在心裏暗暗發誓。
“嗯，就是這個嫁衣，為了讓我每天都開心，我就脫小歡的嫁衣，把她扔進了床裏麵，我穿山了嫁衣，像新娘一樣等待著他回來。”
我無法阻止艾倫繼續說下去，那是她最深的記憶，可能就是因為我來了，所以艾倫才會跟我提起。
“艾倫，不要說了，都已經過去了。”
“是過去了，這些事情過去很多年了，我差點都不記得了，他掀開蓋頭之後看到我的眼神，我一輩子都沒沒有辦法忘記，那是一種怎樣的厭惡，他手裏的杆秤一下子戳穿了我的眼睛。”艾倫捂著自己那隻瞎的眼睛，身臨其境。
我想我該走了，我不敢再在這裏待著了，我感覺艾倫已經有點瘋了。
“去哪？不換衣服嗎？”艾倫在我轉身的時候突然叫住了我，我以為她不會看到我的。
被現場抓住了，我尷尬地笑了笑，“艾倫，你有沒有別的衣服？我不是很想穿這件。”
開什麽玩笑，拍戲的時候我是不知道這件衣服的來曆，那時候毫無畏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知道了，我就算有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穿了。
“這裏隻有這一件，你還是穿吧，要不然你走不出這裏。我敢保證。”我感覺到艾倫並沒有跟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