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跟屁蟲
我搖了搖安哥，“程洋，程洋？你怎麽不說話？”突然，安哥一下子站起來了，衝著我笑了笑，“傻瓜，又想多了。”我一下子就安心了。“成功了，成功了！”我開心的手舞足蹈。
程洋順利地成了我的經紀人，他替我選了一部劇本。這是一部老上海的戲，我演一個唱戲的青衣。我很喜歡這個角色，想把她演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就去了劇組拍戲。
拍戲才知道，男主人公是蘇岸，他演一個黑道大亨。我有些不情願，可是也沒什麽辦法。蘇岸那個樣子，油腔滑調的，他能演嗎？我認為他一定被哪個大老板給潛了，這才有的機會。“大明星，幾個月不見，你好像更美了。今晚不要不一起嗨，我帶你去我家。”蘇岸看著我，還是一臉的猥瑣。
我討厭極了。完全沒有理他。程洋像跟屁蟲一樣走過來，“小蘇啊，你可是個好苗子，和我們靜雅合作也算是你沾光了。”我就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蘇岸有些不爽，但也隻好一笑而過了。我在心裏偷笑，還是程洋靠譜。誰欺負我程洋就欺負誰。這樣的老公還是不錯的。“那是，你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程洋得意的說。
我衝他吐了吐舌頭，接著拍戲了。拍戲中我和蘇岸總是鬧矛盾，他總是忘詞，總是笑場。而我開始可以接受，後來就不耐煩了。一場明明可以一條過的戲非要拍四五遍，有些戲拍了很久都不行。我不耐煩的對蘇岸說“就不能認真點麽，我們這是在拍戲。不是在玩遊戲。我沒時間陪你玩，你去找別人玩吧。”說完轉身就走了。
程洋看到我鬧脾氣，走了過來“耐心點，剛開始拍戲要磨合。更何況你不是挺喜歡這部戲的嘛。”我聽了他的話，乖乖的回去了。我看到蘇岸看程洋的眼神很奇怪。
漸漸的，蘇岸也學會了拍戲。我們還算融洽，隻是我還是很少理他。
晚上，蘇岸約我和程洋吃飯，我本來不去，可是蘇岸再三邀請，我還是去了。蘇岸點了很多菜，要了一瓶酒。非要和程洋喝酒“安哥，這杯酒我敬你，以前你也沒少栽培我，謝謝你對我的照顧。”說著就拿起了酒杯要和他碰杯。程洋不能喝酒，喝酒會讓附身清醒，所以他拒絕了“小蘇啊，我最近胃不好，不能喝酒。”“安哥又開始耍大牌了，您就陪我喝點嘛，沒關係的，這胃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您還一直不喝酒啊。誰不知道您的海量啊。”蘇岸最能調侃了，一張嘴貧的跟什麽似的，程洋也不好拒絕。
“安哥今天不舒服，我來替他喝。”我上前想替酒。“靜雅，你別急啊，酒還多，別搶啊。”我隻好坐下，有些擔憂地看著程洋。程洋沒辦法拒絕，也一直陪蘇岸喝酒。蘇岸總是問東問西，還要程洋和他去找一個美女的手機號。
程洋當然不會去。蘇岸死拉硬拽都沒去。
飯局快要結束了。我趕緊拉著程洋回家了。剛到家，程洋很奇怪的沒有走路一癲一癲，歪歪扭扭。我有些奇怪，懷疑是附身醒來了。“程洋，是你麽？”“傻女人，你覺得呢？”程洋笑著說，“你不是喝醉了麽，我剛才扶著你都要累死了。”“我要是喝醉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安哥。”“可是你剛才明明喝了很多酒，”“我全部都吐到了杯子裏。”我恍然大悟，“你這個騙子，真是花樣多。”“你以為誰都像你。給什麽喝什麽，都不知道被下了幾次藥了。”程洋又開始提我那些事了。我隻好悻悻的去洗漱了。
第二天，蘇岸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吃飯。我不想去，但是他說他知道了我的秘密，叫我自己來，不要帶別人。
我很奇怪，好奇心害死貓，我就獨自一人去了飯店。蘇岸早就坐在了那裏等我。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真讓我惡心。可是，他知道我的秘密。我得先套出話才可以。
“你找我什麽事，快說，我還很忙。”我沒好氣的說。“呦，王小姐很傲嬌麽，看來紅了就是不一樣。有架子了。”蘇岸的話陰陽怪氣，我聽的很不舒服。“陰陽怪氣的想說什麽。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你浪費。”“好好好。那就聽您的，我自然會說什麽事，就怕你聽了以後會後悔剛才的口氣呢”蘇岸邊說邊摸了下我的大腿。
我厭惡的瞪了他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能有我的什麽秘密。”我不屑一顧的說道。“那您說說看，您的經紀人安哥怎麽回事？”
這話一問，我就有些遲疑，可還是裝的很淡定。“安哥怎麽了，你們昨天不是還喝酒麽？”我決定探一探他的口風。“昨天和我喝酒的是安哥麽。我認識得安哥可是從來都不會把酒往杯子裏吐，他看到美女可是第一個去要手機號的。”蘇岸意味深長的說。“也許他改邪歸正了，也不一定。你們男人的事，我哪裏明白？”“那安哥家住在哪裏，不可能是你家吧。昨晚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把安哥送回了你家。”蘇岸得意的笑著。我很無奈。不知如何解釋。
“還有事麽，我要走了。”說不過就準備逃掉。可是蘇岸依依不饒“安哥不會被你的那個鬼男朋友附身了吧？”蘇岸的一句話，讓我猝不及防。看來他什麽都知道了。
“說吧，你要多少錢？”我假裝鎮靜。“錢？我可不需要。我就想讓你陪我睡一晚。這樣可以麽？”說著嘴就湊了過來。真是惡心。“你聽。”我舉起手機，按了播放，是剛才蘇岸說的那句話，“如果你亂說，我就可以解釋，你猥褻我未遂，就拿我造謠。或者。我也可以直接放給你的粉絲聽。讓他們知道外表風流倜儻的你，其實是個怎樣的人。”蘇岸一聽，表情都可以殺人了，“王靜雅，算你狠。你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好啊，我等著。這個錄音可比什麽都真實。”蘇岸氣急敗壞的走了。
我得意地拿著包，回家了。
晚上，戲繼續拍。我和蘇岸對戲，他總是不行。我討厭的要死。我很不耐煩。他演戲的方法不對，不能突出男主人的大亨形象。我讓他改，他卻又非常不願意。“你別以為你紅了，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以前我演戲的時候你還在拍廣告呢。”蘇岸很不服氣。“你隨便吧，如果你這樣，那我不想和你合作。要麽你走，要麽我走。”我也生氣了。
我和蘇岸吵的不可開交。這時，影棚裏來了一個男人。聽說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叫汪雨。汪雨聽了半天，有了結論：“我覺得王小姐說的有道理，你那樣表演，不能突出男主人公。不要覺得自己都對，要適當的聽取別人的意見嘛。”
汪雨的一番話讓蘇岸沒了脾氣。他知道投資人得罪不得。否則連戲都演不了。隻好乖乖乖聽我的，我讓他如何表演，他都照做。我很感謝汪雨，“謝謝你今天提我圓場，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他太固執了。”我對汪雨說。
“沒關係，我挺欣賞你的。你對戲的把握很到位。”汪雨對我的稱讚也讓我有些激動。
“晚上，你有時間麽。一起吃飯吧。”汪雨邀請我。我很爽快地答應了。
轉過頭，看見程洋看著我們，眼神很讓我害怕。我急忙去他旁邊“汪總叫我吃飯，我同意了。畢竟拒絕總是不好的，不然你也一起去吧。”我小心翼翼的的說。“沒興趣！”他甩著走了。我隻好尷尬地去了工作室。晚上。我應邀去和汪雨吃飯。我穿了一聲寶石藍的裙子，高雅又端莊。
汪雨等候多時，終於看到我。他很紳士地為我挪開椅子，我優雅地坐在位置上。“不愧是王小姐，美麗又大方啊。”汪雨得稱讚有一次讓我心跳了。我和他吃飯時，聊了很多，他聊起自己的事業，說起自己的初戀，談了自己的夢想。
我們聊著聊著，忘了時間，都已經淩晨了。我趕忙回家，料到了會是一頓臭罵。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知道回來了。挺早啊。”程洋陰陽怪氣的說。“我倆聊天就聊晚了。”我急忙解釋。“這才認識多久啊。有那麽多話麽？既然那麽舍不得，也不用回來了。”程洋的話像極了我媽，讓我煩透了。
“有意思嗎，不就回來晚了麽。你可以先睡。我又沒叫你等我。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什麽都沒幹。我問心無愧。”“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沒忘，我不敢忘，你是鬼，我是人，我鬥不過你。”我生氣地說。
“好，我明白了，你對我隻是因為害怕是吧，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是吧？我做這麽多，都是我犯賤是吧？那我不會再打擾你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說完，程洋從安哥身體裏出來了，他轉身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從未有過的空曠和孤獨席卷而來。仿佛整個世界都不需要我了，仿佛我置身於一片海洋，海浪打在身上，冰涼涼的。
我搖了搖安哥，“程洋，程洋？你怎麽不說話？”突然，安哥一下子站起來了，衝著我笑了笑，“傻瓜，又想多了。”我一下子就安心了。“成功了，成功了！”我開心的手舞足蹈。
程洋順利地成了我的經紀人，他替我選了一部劇本。這是一部老上海的戲，我演一個唱戲的青衣。我很喜歡這個角色，想把她演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我就去了劇組拍戲。
拍戲才知道，男主人公是蘇岸，他演一個黑道大亨。我有些不情願，可是也沒什麽辦法。蘇岸那個樣子，油腔滑調的，他能演嗎？我認為他一定被哪個大老板給潛了，這才有的機會。“大明星，幾個月不見，你好像更美了。今晚不要不一起嗨，我帶你去我家。”蘇岸看著我，還是一臉的猥瑣。
我討厭極了。完全沒有理他。程洋像跟屁蟲一樣走過來，“小蘇啊，你可是個好苗子，和我們靜雅合作也算是你沾光了。”我就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蘇岸有些不爽，但也隻好一笑而過了。我在心裏偷笑，還是程洋靠譜。誰欺負我程洋就欺負誰。這樣的老公還是不錯的。“那是，你可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程洋得意的說。
我衝他吐了吐舌頭，接著拍戲了。拍戲中我和蘇岸總是鬧矛盾，他總是忘詞，總是笑場。而我開始可以接受，後來就不耐煩了。一場明明可以一條過的戲非要拍四五遍，有些戲拍了很久都不行。我不耐煩的對蘇岸說“就不能認真點麽，我們這是在拍戲。不是在玩遊戲。我沒時間陪你玩，你去找別人玩吧。”說完轉身就走了。
程洋看到我鬧脾氣，走了過來“耐心點，剛開始拍戲要磨合。更何況你不是挺喜歡這部戲的嘛。”我聽了他的話，乖乖的回去了。我看到蘇岸看程洋的眼神很奇怪。
漸漸的，蘇岸也學會了拍戲。我們還算融洽，隻是我還是很少理他。
晚上，蘇岸約我和程洋吃飯，我本來不去，可是蘇岸再三邀請，我還是去了。蘇岸點了很多菜，要了一瓶酒。非要和程洋喝酒“安哥，這杯酒我敬你，以前你也沒少栽培我，謝謝你對我的照顧。”說著就拿起了酒杯要和他碰杯。程洋不能喝酒，喝酒會讓附身清醒，所以他拒絕了“小蘇啊，我最近胃不好，不能喝酒。”“安哥又開始耍大牌了，您就陪我喝點嘛，沒關係的，這胃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您還一直不喝酒啊。誰不知道您的海量啊。”蘇岸最能調侃了，一張嘴貧的跟什麽似的，程洋也不好拒絕。
“安哥今天不舒服，我來替他喝。”我上前想替酒。“靜雅，你別急啊，酒還多，別搶啊。”我隻好坐下，有些擔憂地看著程洋。程洋沒辦法拒絕，也一直陪蘇岸喝酒。蘇岸總是問東問西，還要程洋和他去找一個美女的手機號。
程洋當然不會去。蘇岸死拉硬拽都沒去。
飯局快要結束了。我趕緊拉著程洋回家了。剛到家，程洋很奇怪的沒有走路一癲一癲，歪歪扭扭。我有些奇怪，懷疑是附身醒來了。“程洋，是你麽？”“傻女人，你覺得呢？”程洋笑著說，“你不是喝醉了麽，我剛才扶著你都要累死了。”“我要是喝醉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安哥。”“可是你剛才明明喝了很多酒，”“我全部都吐到了杯子裏。”我恍然大悟，“你這個騙子，真是花樣多。”“你以為誰都像你。給什麽喝什麽，都不知道被下了幾次藥了。”程洋又開始提我那些事了。我隻好悻悻的去洗漱了。
第二天，蘇岸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吃飯。我不想去，但是他說他知道了我的秘密，叫我自己來，不要帶別人。
我很奇怪，好奇心害死貓，我就獨自一人去了飯店。蘇岸早就坐在了那裏等我。一副小媳婦的樣子。真讓我惡心。可是，他知道我的秘密。我得先套出話才可以。
“你找我什麽事，快說，我還很忙。”我沒好氣的說。“呦，王小姐很傲嬌麽，看來紅了就是不一樣。有架子了。”蘇岸的話陰陽怪氣，我聽的很不舒服。“陰陽怪氣的想說什麽。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你浪費。”“好好好。那就聽您的，我自然會說什麽事，就怕你聽了以後會後悔剛才的口氣呢”蘇岸邊說邊摸了下我的大腿。
我厭惡的瞪了他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能有我的什麽秘密。”我不屑一顧的說道。“那您說說看，您的經紀人安哥怎麽回事？”
這話一問，我就有些遲疑，可還是裝的很淡定。“安哥怎麽了，你們昨天不是還喝酒麽？”我決定探一探他的口風。“昨天和我喝酒的是安哥麽。我認識得安哥可是從來都不會把酒往杯子裏吐，他看到美女可是第一個去要手機號的。”蘇岸意味深長的說。“也許他改邪歸正了，也不一定。你們男人的事，我哪裏明白？”“那安哥家住在哪裏，不可能是你家吧。昨晚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把安哥送回了你家。”蘇岸得意的笑著。我很無奈。不知如何解釋。
“還有事麽，我要走了。”說不過就準備逃掉。可是蘇岸依依不饒“安哥不會被你的那個鬼男朋友附身了吧？”蘇岸的一句話，讓我猝不及防。看來他什麽都知道了。
“說吧，你要多少錢？”我假裝鎮靜。“錢？我可不需要。我就想讓你陪我睡一晚。這樣可以麽？”說著嘴就湊了過來。真是惡心。“你聽。”我舉起手機，按了播放，是剛才蘇岸說的那句話，“如果你亂說，我就可以解釋，你猥褻我未遂，就拿我造謠。或者。我也可以直接放給你的粉絲聽。讓他們知道外表風流倜儻的你，其實是個怎樣的人。”蘇岸一聽，表情都可以殺人了，“王靜雅，算你狠。你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好啊，我等著。這個錄音可比什麽都真實。”蘇岸氣急敗壞的走了。
我得意地拿著包，回家了。
晚上，戲繼續拍。我和蘇岸對戲，他總是不行。我討厭的要死。我很不耐煩。他演戲的方法不對，不能突出男主人的大亨形象。我讓他改，他卻又非常不願意。“你別以為你紅了，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以前我演戲的時候你還在拍廣告呢。”蘇岸很不服氣。“你隨便吧，如果你這樣，那我不想和你合作。要麽你走，要麽我走。”我也生氣了。
我和蘇岸吵的不可開交。這時，影棚裏來了一個男人。聽說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叫汪雨。汪雨聽了半天，有了結論：“我覺得王小姐說的有道理，你那樣表演，不能突出男主人公。不要覺得自己都對，要適當的聽取別人的意見嘛。”
汪雨的一番話讓蘇岸沒了脾氣。他知道投資人得罪不得。否則連戲都演不了。隻好乖乖乖聽我的，我讓他如何表演，他都照做。我很感謝汪雨，“謝謝你今天提我圓場，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他太固執了。”我對汪雨說。
“沒關係，我挺欣賞你的。你對戲的把握很到位。”汪雨對我的稱讚也讓我有些激動。
“晚上，你有時間麽。一起吃飯吧。”汪雨邀請我。我很爽快地答應了。
轉過頭，看見程洋看著我們，眼神很讓我害怕。我急忙去他旁邊“汪總叫我吃飯，我同意了。畢竟拒絕總是不好的，不然你也一起去吧。”我小心翼翼的的說。“沒興趣！”他甩著走了。我隻好尷尬地去了工作室。晚上。我應邀去和汪雨吃飯。我穿了一聲寶石藍的裙子，高雅又端莊。
汪雨等候多時，終於看到我。他很紳士地為我挪開椅子，我優雅地坐在位置上。“不愧是王小姐，美麗又大方啊。”汪雨得稱讚有一次讓我心跳了。我和他吃飯時，聊了很多，他聊起自己的事業，說起自己的初戀，談了自己的夢想。
我們聊著聊著，忘了時間，都已經淩晨了。我趕忙回家，料到了會是一頓臭罵。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知道回來了。挺早啊。”程洋陰陽怪氣的說。“我倆聊天就聊晚了。”我急忙解釋。“這才認識多久啊。有那麽多話麽？既然那麽舍不得，也不用回來了。”程洋的話像極了我媽，讓我煩透了。
“有意思嗎，不就回來晚了麽。你可以先睡。我又沒叫你等我。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什麽都沒幹。我問心無愧。”“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沒忘，我不敢忘，你是鬼，我是人，我鬥不過你。”我生氣地說。
“好，我明白了，你對我隻是因為害怕是吧，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是吧？我做這麽多，都是我犯賤是吧？那我不會再打擾你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說完，程洋從安哥身體裏出來了，他轉身看了我一眼，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從未有過的空曠和孤獨席卷而來。仿佛整個世界都不需要我了，仿佛我置身於一片海洋，海浪打在身上，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