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在懷疑戴誌廣這個人妻愛好者將隨身的武功秘籍,可能藏在了別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就注意到了這個武林海王,婦女之友的獨門兵器。


    就是之前那柄他和“鐵手飛鷹”周猛對戰之時,用來施展“迷情扇法”的精鋼鐵扇。


    當日,楊瑾在將那柄鐵扇拿在手裏,細細地檢查過一番之後。


    就隱隱地猜到了“粉蝶郎君”戴誌廣這廝,將他所修煉的武功秘籍可能藏在了哪裏。


    不是別的地方,楊瑾懷疑就是在那柄精鋼鐵扇的扇麵上。


    因為那上麵被戴誌廣這個斯文敗類在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


    整整兩個扇麵幾乎全部被寫滿了,楊瑾估計,少說也有萬八千字。


    隻不過何明修,周猛他們同樣在看過這柄鐵扇之後,卻並沒有起疑。


    那是因為這上麵寫的東西驢唇不對馬嘴,句不成句,行不成行,語句不通。


    亂七八糟的不成文章,像是信手塗鴉,胡亂寫就的一般。


    何明修他們看不出這扇麵上其中的道道,認為這是戴誌廣信手塗鴉所為,可楊瑾卻不然。


    他之所以會認為“粉蝶郎君”戴誌廣將武功秘籍藏在這柄鐵扇的扇麵上。


    是因為他楊某人這個老男人上輩子的諜戰劇看得太多了。


    對這些寫有文字,但意思卻稀奇古怪的東西,天生就比別人多一分敏感。


    尤其是他在仔細觀察過和這柄鐵扇相搭配的那枚形狀奇特,鏤空特別的扇墜之後,之前的那種猜測就更確定了。


    他雖然不認識扇麵上的字,可是那枚造型特別古怪,形狀奇特,鏤空特別的扇墜,卻讓他直覺覺得這東西不簡單。


    一看這東西奇特的造型就是絕對有其他的作用,絕不僅僅是一枚裝飾物而已。


    而且這東西還是和鐵扇是一體的,那麽,這其中的作用不言而喻。


    楊瑾猜想,“這一定是“粉蝶郎君”戴誌廣這家夥為了防止自己的武功根底泄露。


    怕折扇有朝一日落到別人手裏,就暗自琢磨出來,用以保密的方法。


    這個綠帽大王是生怕他自己獨門的武功秘籍被別人得了去,被別人看懂學會了。


    生怕他武功中的破綻罩門被別人瞧出來,於是就獨辟蹊徑的給自己的武功秘籍用這種奇特的方法加了密!”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扇墜中那四個不成規則的鏤空。


    很可能就是那精鋼扇麵上那些不成語句文字的解密密碼。


    現在那柄鐵扇早已落到了他的手裏,所缺的就是那枚被神捕門拿走作為證據的扇墜了。


    楊瑾既然有機會將這枚扇墜輕而易舉地弄到手,當然不會閑著了。


    可是這段時間他在神捕門的贓罰庫的庫房裏仔細地尋找了好幾遍。


    可那枚形狀奇特,鏤空特別的扇墜卻始終不見蹤影,最終也沒有找到。


    不僅那枚鏤空特別的扇墜沒找到,就連“粉蝶郎君”戴誌廣的那些肚兜,首飾之類的其他遺物也都沒有看到。


    “既然董成說已經將戴誌廣的遺物全部交給了張有福,那東西一定在老狐狸手中。


    可是他為什麽沒有將那些東西存檔入庫呢?”


    這就讓楊瑾覺得大為奇怪。


    要知道,他楊某人當初可是親手給“粉蝶郎君”戴誌廣摸的屍,戴誌廣這廝死後有什麽遺物他可是一清二楚。


    “董大哥,之前作為何府滿門被“粉蝶郎君”戴誌廣這個惡賊全部滅殺的直接證據。


    也就是戴誌廣的那枚鏤空特別的扇墜,是誰在何府中發現的?”


    楊瑾心中隱隱有個懷疑,就問起了發現那枚扇墜之人是誰。


    董成道:“說來也巧,那天就是我在院子中的泥地中偶然間發現的。”


    聽到董成這樣說,楊瑾覺得事情和他猜想的不一樣,一時間也理不出其中的頭緒,也就不再多想。


    就這樣,楊瑾懷著心思,有一搭無一搭地和董成閑聊,路途不長,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城東何府。


    戴斌見到楊瑾回來,連忙出來,“公子,你回來了!”


    “嗯!戴斌,我走後,府裏沒出什麽事吧?


    這位是我大哥,神捕門的副總捕頭董成,這是蘇柔,你知道的。


    董大哥,這是我的朋友,戴斌。”


    “見過董捕頭!公子,你走後府裏的一切都好!


    我們一直都在府裏打掃歸置東西,估摸著您快回來了,我才在門房這裏候著。


    不過,府外麵好像有些人在盯著我們……”


    戴斌很有眼力地接過楊瑾手裏的包袱,想要將自己的一些發現跟楊瑾說。


    “沒出什麽事就好!你們還都沒吃飯吧?


    幹了一下午活,想必是餓得緊了。”


    楊瑾聽到府裏沒出事,先是暗舒了口氣,又害怕董成對戴斌和自己的關係起疑心。


    就打斷戴斌的話,趕緊催促他道:“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忙了一下午了,你們一定是餓壞了,有什麽事吃了飯再說。


    走,我們先去後院生火烤肉。”


    說著,領著眾人就進了院子。


    剛走到二進院的月亮門口,楊瑾突然停了下來,“董大哥,我這邊突然想起還有點事要和戴斌他們說,


    要不,麻煩你先把東西提到後院?


    大哥,你知道後院怎麽走吧?


    不行的話,我先領你過去!”


    楊瑾害怕自己和戴斌他們的關係在董成麵前穿幫,那自己以前在董成麵前編的瞎話不就露餡了嗎?


    所以他就想先支開董成,和戴斌他們對一下說辭。


    董成笑著說:“兄弟,你忘了哥哥我是幹什麽的了?


    我可是神捕門的副總捕頭,何府出事的那幾天,哥哥我帶著人可沒少在這府裏忙活。


    說實話,這府裏的一切,我比兄弟你還要熟。


    你有什麽事,先去忙吧,這些肉和下水我先拿到後院去了。”


    說完就提著麻袋向後院走去。


    “那好,那大哥就先去後院,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和戴斌他們說,說完我就過去。”


    楊瑾在後邊說了一句,說完,他又對戴斌說:“戴斌,我和蘇柔先去把東西放好。


    你把程晴他們幾個都叫過來,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們交代一下。”


    當楊瑾對程晴,戴斌他們四人交代完畢,領著眾人走到後院的時候。


    董成已經早早地將炭火生了起來,之前他從神捕門帶來的羊肉豬肉也已經被他清洗幹淨了。


    不過因為不清楚接下來要怎麽處理這些肉,董成就沒有動手。


    而是和蘇柔一起守在炭火旁,等著楊瑾來了處理。


    楊瑾剛才在來後院之前已經暗中交代過程晴,戴斌他們了。


    告訴他們說,神捕門的副總捕頭董成是他楊瑾的大哥,最近一段時間,為了保護他會在何府這裏住上一段日子。


    如果要是董成問起他們,為什麽他們會稱為公子的話。


    他們一定要按楊瑾剛才吩咐他們那樣,就說自己和他們是一起長大的、相依為命的同伴。


    之所以會在外人麵前稱呼楊瑾為公子,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這樣故意稱呼的。


    畢竟楊瑾現在已經是神捕門的人了,而且現在又是白住何府的宅子,行事自然要有幾分規矩才行。


    戴斌程晴他們現在對外的身份就是楊瑾的奴仆。


    他們之所以也能夠在這裏白住,當然是因為楊瑾作為神捕門贓罰庫的文吏的緣故。


    楊瑾現在名義上是在這裏替神捕門看守照看贓罰庫名下的房子,他們也是因為作為楊瑾的奴仆才跟著能在這裏白住的。


    楊瑾來到後院先跟董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吩咐起了眾人。


    讓戴斌程陽他們去拿香料的拿香料,拿陶盆瓦罐的陶盆瓦罐,去清洗下水雜碎的去清洗下水雜碎。


    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幹,除了楊瑾和董成,誰都沒閑著。


    董成在一旁看著楊瑾一頓指揮,將眾人管理得井井有條,心底不禁有些感歎。


    “自己這個新認下的小兄弟雖然年紀不大,但行事頗有些章法,倒真有些大將風度,一看就不是凡人。


    怪不得不論是寒山劍派的大俠劍客,還是神捕門張有福這樣的高人前輩。


    隻要和他接觸之後,都對他大加青眼。


    實在是自己這個剛認下的小兄弟無論是心智手段,還是心胸氣度都遠超常人,未來不可限量。


    看來自己真的要和他好好地搞好關係才行!”


    程晴,戴斌他們都去忙了,楊瑾當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挽起袖子,打算先將整塊的羊肉牛肉切成肉塊,然後用秘製的醬料醃好。


    等肉塊醃好就打算穿串,之後剩下的工作就簡單了,就是把穿好的肉串燒烤就行。


    楊瑾走到案板前,之前董成洗好的羊肉牛肉都放在了上麵。


    “滄浪”一聲,將手中的寶劍從劍鞘中抽出,寶劍如同一泓碧水被楊瑾拿在手中。


    楊瑾手裏的寶劍是何明修特意從平陽城內的金風細雨樓,花了足足一千三百兩銀子的高價買來的百煉神兵。


    在臨行前作為了臨別禮物贈送給了楊瑾。


    這柄寶劍花了何明修整整一千三百兩銀子,足足抵得上一個四口之家近二十年的花銷。


    可想而知,這柄寶劍的價值是如何之大。


    這個世界武功修為有等級,兵刃自然也是有等級之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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