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既然師弟想要見識一下為兄的劍法如何,那師兄這次就獻醜了!”


    說完,何明修來在斷樹前,屏氣凝息,突然左手猛然一擊。


    砰的一聲,兩人合抱的大樹就被他一掌打得飛起。


    “鏗鏘!”一聲,手中寶劍如同遊龍一般飛射出鞘。


    霎時間,院子裏寒光閃動,劍氣森森。


    楊瑾就見一陣劍光閃耀,何明修身體如青煙一般圍著飛在空中的斷樹快速旋轉。


    手中的那一柄長劍,如同銀蛇一般,舞起了片片秋風,銀光乍起,矯若飛龍。


    似水波蕩漾,如火樹銀花。


    像飛蛇一樣,在空中四處遊走不休。


    又如飛鷹一般,翻飛翱翔。


    是雪蓮迎風綻放,是明月照耀光芒。


    何明修的速度非常快,短短不到幾個呼吸之後,隻聽“鏗鏘”一聲,寶劍歸鞘。


    啪!


    何明修寶劍歸鞘之後,順勢用劍鞘在空中斷樹上,一拍一挑,將其用巧勁拍在地上。


    楊瑾一看,何明修劍下的斷樹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依舊整體如一,似乎分毫未變,他一眼看去,真沒看出來大樹發生了什麽變化。


    但是何明修臉上自矜得意的微笑讓楊瑾知道,何明修剛才用劍絕對對這棵斷樹做過什麽,絕對不止他看到的這樣。


    他走到斷樹跟前,再一細看,發現斷樹確實在何明修的劍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隻見原本兩人合抱的大樹,剛才在何明修那精妙無比的劍法之下,都變成了一堆巴掌寬,二尺來長的木塊了。


    可能是因為何明修的劍法太過精妙,劍速又實在太快。


    所以使得這些木塊之間縫隙實在太小,導致這些木塊現在還都連在一起,保持著斷樹原來的樣子。


    乍一看,斷樹像是沒有發生變化。


    實際上卻被何明修那精妙絕倫的劍法,給切割成大小如一的木塊了。


    不瞧仔細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好劍法!師兄真是了不起!


    如此劍法,當真讓小弟大開眼界,高明至極!


    小弟實在是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師兄,你的劍法真是太厲害了!


    簡直是出神入化,師弟萬分佩服!……”


    發現了斷樹的蹊蹺,楊瑾自然是一頓馬屁狂拍。


    “哪裏,哪裏!


    師弟謬讚,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這些微末伎倆也隻是在師弟這裏獻獻醜罷了,實當不得師弟這般誇讚!”


    楊瑾一頓馬屁狂拍,哄得何明修眉開眼笑,甚是得意。


    何明修嘴上謙虛,可臉上的得意神情溢於言表,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臉上的笑容怎麽也遮掩不住。


    “這些木塊放在這裏風吹日曬的變腐朽,有些太可惜了!”


    楊瑾看著院裏的木塊,有些可惜地說:


    “不如把它們搬到廟裏麵放起來。


    萬一這破廟還要被別的人住了,有這些木塊也能用來燒火。


    總比白白地扔在這裏,等著它們爛掉要好得多!”


    說著,他抱起一些木塊就往廟裏搬。


    何明修表示也要一起幫忙,楊瑾卻連說不用。


    他說這些木頭都不大,有他和蘇柔兩個人搬就行了,用不上何明修幫忙。


    何明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那些要做煙花的礦石銅粉、硫磺硝石什麽的,都需要被大力研磨得很細才能用。


    所以,何明修當下更應該去做的工作就是想辦法去把那些坐煙花的東西都磨成粉備用。


    “師弟,你把那些木頭都堆在倒塌的神像上麵幹什麽?


    放在牆角不是更好一些嗎?


    那樣還不占地方。”


    何明修覺得有些奇怪,他見楊瑾把搬進廟裏的木頭全部都往神龕旁邊堆。


    這些木頭都快把那倒塌的神像給全蓋起來了。


    “師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


    楊瑾一邊把木塊繼續往神像上堆,一邊解釋道:


    “這廟實在有些太破了,這屋頂牆壁到處都漏風漏雨。


    整間房子隻有這個地方屋頂上麵的瓦最多,木頭放在這裏最不易被淋濕,能存放的最好。


    再說,一會兒我還要在一點廟裏找我自己的東西呢!”


    說完後,楊瑾就裝模做樣的在廟裏亂翻起來,像是在廟裏尋找什麽。


    卻將原來鋪在地上當床鋪的稻草都翻了過來,並且還都抱到了神像這邊來。


    何明修見楊瑾忙著找東西,沒工夫和他說話,就在廟外研磨起礦石粉末來。


    他將這些大塊礦石變為粉末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單憑自身雄厚的內力真氣將其全部震碎成粉。


    噗!噗!


    一陣悶響從何明修手中發出。


    隻見他將手中的礦石虛握提起,掌心用力一震,。


    大塊礦石就在他那精純無比卻又被控製的精細入微的內力之下,瞬間變成齏粉。


    成了無比細碎的粉末,比用石磨研缽研磨的還細。


    何明修用內力處理礦石的速度很快,一塊弄完接著弄另一塊。


    看的一旁的楊瑾眼熱不已,他心想:“這哪裏是人,分明是個人型碎石機呀!


    有就這手功夫,就是不在江湖上行走,去挖煤開礦也定是把好手。”


    木頭不多,而且又隻是從院裏搬到廟內,隻有幾步距離,楊瑾和蘇柔一會兒就搬完了。


    “師兄,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想向你請教一下?”


    楊瑾一邊在廟裏忙活,一邊同外邊研磨礦石的何明修聊天。


    “什麽請教不請教的?


    咱們師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


    有什麽想知道的直接問我就行!”


    “師兄,你如此年紀輕輕都已經是七品高手了。


    那為什麽這神捕門的總捕頭“鐵手神鷹”周猛和“粉花郎君”戴誌廣他們兩個人都三四十歲了,比你的歲數大那麽多,怎麽改和你一樣都是七品呢?


    甚至他們的戰力好像還不如你,這是怎麽回事?”


    楊瑾在給戴誌廣摸屍的時候,就看過戴誌廣拿下人皮麵具下的真容。


    這個武林綠帽批發商雖然麵相俊美,可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而神捕門的總捕頭“鐵手神鷹”周猛的年紀更大,足有四五十歲。


    楊瑾其實剛才在酒樓吃飯的時候已經知道“粉花郎君”戴誌廣和“鐵手神鷹”周猛的歲數差不多,都是四十多歲的認。


    隻是戴誌廣精通合歡采補之法,采陰補陽駐顏有術,才顯得更年輕。


    “師弟你有所不知,這武功九品,每三品都是一個大境界,想要突破非常得不容易!


    這周捕頭和戴誌廣這兩個人就是困在了瓶頸不能突破,才停留在七品境界的。


    隻有說戰力方麵,這就要說到門派弟子和江湖散人的不同了。


    為兄雖然年紀比他們小,可是為兄所在的寒山劍派乃是北魏的四大劍派之一,位屬天下十九大劍派,是天下間一流的勢力。


    更是武林中有名的武林聖地之一,不但傳承悠久,底蘊深厚,門中前輩高人,江湖上有名有姓得耆老名宿更是不在少數。


    門派內不但有各種神功絕技多可以任意挑選修習,而且還有靈丹妙藥,天材地寶可以增進修為。


    再加上身邊有許多的高人前輩隨時指點武功。


    這些條件豈是“粉花郎君”戴誌廣這種江湖散修和“鐵手神鷹”周猛這個在這平陽城偏僻之地的神捕門七品捕頭可比的!”


    “師兄,如此說來,這江湖散修和大派弟子之間的武功實力差距似乎很大了?”


    何明修點頭,“差距還是有的!


    不過事無絕對,江湖散人中還是有不少絕頂高手的!”


    “那差距到底有多大?


    還有,這武林中江湖散修出身的絕頂高手多不多?


    占天下高手的多少比例?”


    楊瑾本以為自己有“血衣追魂”盧行烈遺留下來的武學秘籍,還有江湖武林中人都覬覦的《金匱秘要》,劉想走江湖散人的路子。


    可是現在一聽何明修話裏的意思,似乎一點江湖散修比之大門派的門人弟子大有不如。


    他一時不由有些擔心自己選的路對不對。


    “師弟,你問的這些問題,有些太過複雜。


    為兄的江湖經驗夜不是很多,很多東西都是道聽途說,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跟你說明白。


    但是有一點,為兄可以明白的告訴你。


    習武修煉,要想取得大的成就,除了本人的天資毅力之外,外部助力也同樣必不可少!


    所以這武道修煉之中的法侶財地四大關鍵要素,缺一不可!


    甚至可以說,再成為絕頂高手得道路上,這四樣東西要比之一些習武之人的天資根骨,甚至毅力堅持更為重要,不可或缺!”


    何明修沒有直接回答楊瑾的問題,反倒給楊瑾說起了法侶財地的事情。


    “法侶財地?”


    楊瑾不解,繼續問道:“師兄,這是什麽東西?


    勞煩師兄說的仔細一些,小弟不是很明白!”


    一通忙活之後,見何明修說到關鍵問題,楊瑾裝做自己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就走到何明修身邊請教。


    當然了,楊瑾忙完了,那廟裏麵以前用來鋪做床鋪的稻草也都堆到了神像上麵。


    楊瑾聽何明修要講番習武之人在武學修煉中至關重要的關鍵之處,當然不敢怠慢。


    他來到廟門口,在地上的包袱裏找出了一根鵝毛筆,把鵝毛筆在裝墨汁的瓷瓶裏蘸了蘸。


    看樣子,是要把何明修接下來萬說的這些在紙上細細的記下來。


    鵝毛筆是他在酒樓吃飯的時候,讓小二去廚房裏找到一些鵝翎,他自己做的。


    墨汁也是他讓小二磨好後,裝在瓷瓶裏的。


    “所謂法侶財地,乃是說的是習武修煉之人想要練成絕世高手必備的四大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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