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如果他愛
他一抬頭，看到腳上還纏著白色紗布的江若曦時，連腳上的皮鞋都沒換，就朝她走來，“若曦，你怎麽下樓了？”
“你回來了。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了。”江若曦撲進了他的懷裏。
冷焱將手中的藥袋子往茶幾上一扔，將她抱起，“若曦，你不知道你腳受傷了嗎？”她要是再這麽下去，腳上的傷怎麽能好得了？
“那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不帶上我？”江若曦痛得蹙起了眉頭，雙臂卻環上他的腰。
徐婉走了過來，“小焱，你回來了就好，若曦中午一口飯也沒吃，非要等你回來，一聽到車子的聲響，我連拉都拉不住，就跑下樓來。”
“沒事，徐姨，我下次不出去了。”冷焱沒法帶她出門，就隻好在家裏陪著她。
冷焱看著她腳上的紗布泛上了一層的淺淺紅色，“疼嗎？我叫李醫生過來給你重新包紮一下。”他伸手準備要打電話，卻被她拉住。
“不用了，不疼的。”疼嗎？經曆了這麽多的痛，她還能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嗎？最痛是心，心裏缺失的那一塊。
“若曦，你這樣的話，腳什麽時候才能痊愈啊？”冷焱看著江若曦，為什麽她現在會變成這樣？情況是越來越糟糕嗎？
江若曦看著包紮著紗布的雙腳，沒有再開口。
每天，林涵會帶著林展鵬和何雲淑到鳳陽山別墅看看若曦，也會給她帶些補品，隻是看著她的情況一點也沒有好轉，反倒心裏更難受。
江若曦和冷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依舊忙著織手裏的毛衣，連著一段時間，她織完一件又一件，隻有這樣的她才會很平靜。
冷焱看著她纖細的手指一針一針地勾著毛衣，她曾經也是挺著個大肚子做過同樣的事吧？
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江若曦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會是爺爺來了嗎？”
“可能吧！”冷焱剛從沙發上站起身，傭人福媽走了進來，“先生，有位齊先生說是來找夫人的。”
齊先生？是齊煜來了嗎？冷焱濃眉皺了皺，“告訴他，若曦不在，讓他回去。”
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一道小小的身影從樓梯下來，“騙人，媽咪明明在家。”愷愷像是知道了齊煜要來一樣，時間掐得剛剛好。
“愷愷。”冷焱拉住了他，現在的若曦見齊煜合適嗎？就當是他自私一點，他一丁點也不想讓若曦見到齊煜。
“放開我。我要去給齊叔叔開門，齊叔叔是來找媽咪的。”愷愷用力地掙紮著，雙目怒瞪著拉住自己的冷焱。
江若曦放下了手中的毛衣，“福媽，開門吧！”
別墅的大門被打開，齊煜幾乎是用跑著進來的，“若曦。”在看到雙腳包著紗布，坐在沙發上的若曦時，他著實也愣了一下。
齊煜接到愷愷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哭著對他說，若曦最近過得不好，生病了，他才會急著回了華海市，而他在看到若曦時，他該明白，這段日子以來，在若曦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多大的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齊煜，你回來了。”江若曦看著齊煜，盈盈一笑。
是啊！他回來了，原本預定的行程一拖再拖，他現在終於回來了。
“若曦，你到底怎麽了？”齊煜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消瘦的臉頰，還有腳上的紗布，她不是流產了嗎？為什麽腳也傷成這個樣子？究竟還發生了哪些事？
“我沒事啊，我一切都好好的。齊煜，你看，這是我為肚子裏的孩子織的毛衣，好看嗎？”江若曦將手中還未完成的毛衣遞給了齊煜。
齊煜伸手接過，“若曦，孩子不是已經沒……”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焱阻止了，“孩子沒事。”
齊煜轉頭看著冷焱，“冷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孩子明明已經沒有了，他為什麽要說孩子沒事？
“沒有什麽意思，我說沒事就沒事。”冷焱鬆開了兒子，轉身走向了若曦，“若曦，我們上樓。”
“等一下。”齊煜拉住了江若曦的手，“若曦，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齊煜，你怎麽這麽問啊？我什麽事也沒有啊，我好好的。”江若曦一臉的迷茫，又轉頭看向了冷焱。
冷焱點了點頭，“嗯，沒事。”
齊煜突然鬆開了拉著江若曦的手，走到了冷焱的麵前，“冷焱，你告訴我，若曦到底怎麽了？你到底瞞了她多少事情？”
“我什麽事也沒有瞞，是因為……”是因為若曦無法麵對，是因為他也想要逃避嗎？
齊煜伸手拉住了冷焱的衣領，“因為什麽？啊？冷焱，你說你愛若曦，就是這麽愛的嗎？你讓她變成什麽樣子了？”
他對若曦的感情是愛嗎？如果是愛，為什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如果愛，為什麽不好好地保護著她？
冷焱沒有說話，他愛她，卻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心裏又怎麽會好受？這段時間以來，他陪著她，他想盡一切辦法讓她笑，讓她忘掉痛，可他卻要比她痛上千倍萬倍。
“若曦為什麽會失去孩子，不是因為你嗎？你為什麽不好好陪著她？若曦為什麽腳會傷成這樣，你不是天天陪著她的嗎？為什麽若曦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是你瞞著她的嗎？”齊煜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紮進了冷焱的心裏。
冷焱無話可說，他要從哪裏說起，他又有什麽理由來說服自己，若曦現在變成這樣，他沒有責任？
“齊煜，你到底在說什麽？”江若曦聽著齊煜一句一句地質問著冷焱，“為什麽我聽不懂？什麽叫孩子沒了？什麽意思？”
“齊煜，你最好什麽也別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冷焱拉開了齊煜的手。
江若曦看著冷焱，從沙發上站起身，“冷焱，告訴我，齊煜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們的孩子不是還在嗎？”她拉過了他的手，放上了她的小腹，“我們的孩子在這裏。”
“嗯。”冷焱點頭，抱著她，不讓她的腳著地。
“若曦？”齊煜滿臉的疑惑。
他一抬頭，看到腳上還纏著白色紗布的江若曦時，連腳上的皮鞋都沒換，就朝她走來，“若曦，你怎麽下樓了？”
“你回來了。我以為隻有我一個人了。”江若曦撲進了他的懷裏。
冷焱將手中的藥袋子往茶幾上一扔，將她抱起，“若曦，你不知道你腳受傷了嗎？”她要是再這麽下去，腳上的傷怎麽能好得了？
“那你去哪裏了？為什麽不帶上我？”江若曦痛得蹙起了眉頭，雙臂卻環上他的腰。
徐婉走了過來，“小焱，你回來了就好，若曦中午一口飯也沒吃，非要等你回來，一聽到車子的聲響，我連拉都拉不住，就跑下樓來。”
“沒事，徐姨，我下次不出去了。”冷焱沒法帶她出門，就隻好在家裏陪著她。
冷焱看著她腳上的紗布泛上了一層的淺淺紅色，“疼嗎？我叫李醫生過來給你重新包紮一下。”他伸手準備要打電話，卻被她拉住。
“不用了，不疼的。”疼嗎？經曆了這麽多的痛，她還能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嗎？最痛是心，心裏缺失的那一塊。
“若曦，你這樣的話，腳什麽時候才能痊愈啊？”冷焱看著江若曦，為什麽她現在會變成這樣？情況是越來越糟糕嗎？
江若曦看著包紮著紗布的雙腳，沒有再開口。
每天，林涵會帶著林展鵬和何雲淑到鳳陽山別墅看看若曦，也會給她帶些補品，隻是看著她的情況一點也沒有好轉，反倒心裏更難受。
江若曦和冷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依舊忙著織手裏的毛衣，連著一段時間，她織完一件又一件，隻有這樣的她才會很平靜。
冷焱看著她纖細的手指一針一針地勾著毛衣，她曾經也是挺著個大肚子做過同樣的事吧？
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江若曦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會是爺爺來了嗎？”
“可能吧！”冷焱剛從沙發上站起身，傭人福媽走了進來，“先生，有位齊先生說是來找夫人的。”
齊先生？是齊煜來了嗎？冷焱濃眉皺了皺，“告訴他，若曦不在，讓他回去。”
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一道小小的身影從樓梯下來，“騙人，媽咪明明在家。”愷愷像是知道了齊煜要來一樣，時間掐得剛剛好。
“愷愷。”冷焱拉住了他，現在的若曦見齊煜合適嗎？就當是他自私一點，他一丁點也不想讓若曦見到齊煜。
“放開我。我要去給齊叔叔開門，齊叔叔是來找媽咪的。”愷愷用力地掙紮著，雙目怒瞪著拉住自己的冷焱。
江若曦放下了手中的毛衣，“福媽，開門吧！”
別墅的大門被打開，齊煜幾乎是用跑著進來的，“若曦。”在看到雙腳包著紗布，坐在沙發上的若曦時，他著實也愣了一下。
齊煜接到愷愷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哭著對他說，若曦最近過得不好，生病了，他才會急著回了華海市，而他在看到若曦時，他該明白，這段日子以來，在若曦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多大的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齊煜，你回來了。”江若曦看著齊煜，盈盈一笑。
是啊！他回來了，原本預定的行程一拖再拖，他現在終於回來了。
“若曦，你到底怎麽了？”齊煜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消瘦的臉頰，還有腳上的紗布，她不是流產了嗎？為什麽腳也傷成這個樣子？究竟還發生了哪些事？
“我沒事啊，我一切都好好的。齊煜，你看，這是我為肚子裏的孩子織的毛衣，好看嗎？”江若曦將手中還未完成的毛衣遞給了齊煜。
齊煜伸手接過，“若曦，孩子不是已經沒……”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焱阻止了，“孩子沒事。”
齊煜轉頭看著冷焱，“冷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孩子明明已經沒有了，他為什麽要說孩子沒事？
“沒有什麽意思，我說沒事就沒事。”冷焱鬆開了兒子，轉身走向了若曦，“若曦，我們上樓。”
“等一下。”齊煜拉住了江若曦的手，“若曦，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齊煜，你怎麽這麽問啊？我什麽事也沒有啊，我好好的。”江若曦一臉的迷茫，又轉頭看向了冷焱。
冷焱點了點頭，“嗯，沒事。”
齊煜突然鬆開了拉著江若曦的手，走到了冷焱的麵前，“冷焱，你告訴我，若曦到底怎麽了？你到底瞞了她多少事情？”
“我什麽事也沒有瞞，是因為……”是因為若曦無法麵對，是因為他也想要逃避嗎？
齊煜伸手拉住了冷焱的衣領，“因為什麽？啊？冷焱，你說你愛若曦，就是這麽愛的嗎？你讓她變成什麽樣子了？”
他對若曦的感情是愛嗎？如果是愛，為什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如果愛，為什麽不好好地保護著她？
冷焱沒有說話，他愛她，卻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心裏又怎麽會好受？這段時間以來，他陪著她，他想盡一切辦法讓她笑，讓她忘掉痛，可他卻要比她痛上千倍萬倍。
“若曦為什麽會失去孩子，不是因為你嗎？你為什麽不好好陪著她？若曦為什麽腳會傷成這樣，你不是天天陪著她的嗎？為什麽若曦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是你瞞著她的嗎？”齊煜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地紮進了冷焱的心裏。
冷焱無話可說，他要從哪裏說起，他又有什麽理由來說服自己，若曦現在變成這樣，他沒有責任？
“齊煜，你到底在說什麽？”江若曦聽著齊煜一句一句地質問著冷焱，“為什麽我聽不懂？什麽叫孩子沒了？什麽意思？”
“齊煜，你最好什麽也別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冷焱拉開了齊煜的手。
江若曦看著冷焱，從沙發上站起身，“冷焱，告訴我，齊煜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們的孩子不是還在嗎？”她拉過了他的手，放上了她的小腹，“我們的孩子在這裏。”
“嗯。”冷焱點頭，抱著她，不讓她的腳著地。
“若曦？”齊煜滿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