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也想看住老娘,門兒都沒有。我呸」


    屋裏的賈張氏看著門外的眾人啐了一口後,扭著腰躺在了炕上養起了神。


    「賈張氏,你想幹嘛,」


    第二天天還沒亮,被禁足的賈張氏就爬了起來,打算趁著院裏的人還沒起來,偷偷溜到外麵在買點止疼片。


    結果剛走到垂花門就被閆埠貴撞了個正著。


    「我這不是閑的沒事兒,出去遛遛彎。」


    賈張氏衝閆埠貴笑了笑,然後邁著兩條小短腿快速的朝門外走去。


    「遛彎,大早上溜什麽彎。不對,你回來,來人啊,賈張氏跑了。」


    閆埠貴小聲滴咕了一句,立馬反應過來賈張氏這是要偷著買藥去,立馬扯著嗓子嚎了一句。


    「哪兒呢。」


    聽見動靜,已經起床的人立馬從家裏跑了出來。


    「剛出去,趕緊追上她,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院裏出了個抽大煙的,那可不得了啊。」


    不知不覺間,四合院裏人已經把賈張氏的藥癮跟抽大煙的癮劃上了等號。聽到賈張氏偷跑出去買藥,幾個年輕人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沒兩分鍾就把賈張氏給架了回來。


    「把我放下,你們,你們這幫小王八蛋,你們眼裏還有沒有規矩了,你們知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啊。你小心我告你們,告你們非法拘禁」


    「賈張氏你就別嚷嚷了。你就是把嗓子喊破都沒用,還報警,你報一個試試,你看看警察來了是先把你逮進去啊,還是先把我們逮進去。


    慧茹啊,看好你婆婆這幾天是關鍵時候,昨晚上我問問光齊了,你婆婆這個病,大概需要一個月才能戒掉,一開始這半個月特別重要,反應起來特別嚴重,所以你多上點心,看緊點,把窗戶給封死了,出來進去,一定要把門給鎖上,千萬不能給你婆婆留下可趁之機。她要是偷溜出去買上藥,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大夥兒,這兩天也受累給盯著點,這賈張氏還是跑出去了,讓外人知道了,咱們這個院的名聲就毀了。」


    劉海中叮囑完秦慧茹,又跟院裏的人交代了一遍。


    「閆埠貴,劉海中,易中海你們三個老梆子給我等著,等我出來了看我不把你們的臉給撓爛。哎呀疼死我了。」


    說話間,賈張氏的藥癮又犯了起來,抱著腦袋慘叫起來。疼到厲害的時候更是拿著腦袋往柱子上撞去,嚇得鄰居們幹咽了口唾沫。


    「都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她弄進屋裏。」


    易中海看著犯病到賈張氏吩咐道,但是易中海顯然是低估了此時賈張氏的戰鬥力,現在的賈張氏就像是一隻奮起反抗的野豬。三個小夥子硬是沒能按住她。


    「藥,給我藥。」


    「啊」


    被疼痛折磨到已經失去理智的賈張氏,在吳園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後,再次朝四合院到大門跑去,癲狂的樣子嚇得鄰居們也紛紛讓出通道,幸好此時院門已經被鎖上,賈張氏想跑也跑不掉。


    「這樣不行啊,一大爺,我那裏還有點止疼片,要不先給她吃上一片,先慢慢的把藥量減下來。這一下斷了她肯定受不了,您說說是不是。」


    「藥,給我藥,要在哪兒放著呢。」


    賈張氏一聽秦慧茹有藥,立馬又從門口跑了回來死死到拽著秦慧茹的胳膊。


    「行吧,就按你說到辦,但是不能多給,一次就一片,可不能讓她再像昨天那樣吃了,那樣吃用不了她就吃死了。」


    「好嘞,你放心吧一大爺。」


    ……


    「起來了,媽,今個大年初一,該起了,媽,媽,來人啊,救命啊。我婆婆沒氣了,」


    「怎麽回事啊,趕緊送醫院啊。快點吧。大夥兒都搭把手。」


    賈張氏死了,死的是那麽突然,死的是那麽悄無聲息,一點預兆都沒有,以至於院裏的人在看到她的屍體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等到想要救她的時候已經涼透了。


    經過事後醫生的調查死因是誤食藥品,把秦慧茹的安眠藥當成了止疼片給吃了。


    至於秦慧茹為什麽沒發現因為賈張氏吃錯藥的時候剛好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秦慧茹喝了點酒,回去到時候已經醉了,根本沒有發現賈張氏的異常。


    這個結果不僅出乎了眾人的想象,也超乎了劉光齊的意料,劉光齊這邊還沒準備發力呢,賈張氏就把自己給作死了。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劉光齊的麻煩。


    四合院裏的人除了棒梗以外,所有人在唏噓過後,都感覺到了一陣慶幸。畢竟賈張氏這個禍根沒有了,這個院裏總算是能清淨清淨了。


    所以在辦完賈張氏的喪事後,四合院很快就恢複來往日的平靜。甚至因為沒了賈張氏,這段平靜的日子持續的時間比以往更加的長。


    平靜的生活過得總是那麽快,不知不覺間原本一片潔白的大地,已經爬滿了綠色。


    「大哥,我覺得這風頭越來越不對勁啊,咱們要不要早作準備啊。」


    吃過飯後,劉光天跟著劉光齊來到了書房,談論起了眼下的局勢。


    如果是以前的劉光天,肯定察覺不出風向的變化,但是在空間裏了解的未來的發展趨勢後,看了上帝之眼的劉光天僅憑報紙上的三言兩句就能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一直以來劉光天他們都在回避這個問題,但是眼瞅著距離起風的日子越來越近。劉光天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不知道該以何種態度迎接和度過未來這場風暴。


    「你們做好自己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哪怕是天下大亂,軍隊也不會亂的,你老丈人作為鐵杆兒,肯定不會有事兒的,隻要他在,你就不會有事。明白嗎」


    「那你呢,大哥。」


    劉光天點點頭,轉而擔心起了劉光齊。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咱們是什麽家庭,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工農家庭。一點兒汙點都沒有,別人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來。再說了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要是想找我的事兒,也得看看自己的牙口夠不夠硬。」


    劉光齊冷笑了一下,上麵的職位就那麽幾個,這兩年為了晉升劉光齊沒少得罪人,等到天下大亂的時候,這些人肯定會跳出來針對自己,這點劉光齊早就有了心裏準備,也做好了反擊的預桉


    「那美子姐和雪茹姐他們呢。用不用躲一躲啊」


    「不用,嗯,還是得做點什麽。眼下還早,這個到時候再說吧。」


    劉光齊沉吟了一下說道。白美和陳雪茹的出身決定了她們在這場風暴中會成為被針對的對象。


    但是劉光齊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躲到空間裏肯定不現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劉光齊先出麵打倒她們堵住別人的嘴,讓別人無計可施。


    …


    「光齊啊,你來看看這位領導的情況你覺得他的眼睛該采用那種療法治療呢。是中醫治療呢,還是采用西醫的藥物治療呢。」


    這天上午劉光齊剛來到辦公室,胡院長就把他叫了過去,並且遞給他了一份病曆,看到病曆上的名字,劉光齊的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我覺得都不合適,不管是中醫的保守治,還是西醫的藥物治療都不能解決問題,領導要的是一雙能看的見眼睛,而不是延緩病情。」


    「你說的我又何嚐不知啊,可是以我們國家目前的醫療條件根本不足以治愈白內障。」


    胡院長皺


    著眉頭看著窗外到湖麵說道。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治療這位領導的眼睛」


    「什麽辦法。」


    胡院長驚喜的看著劉光齊,雖然劉光齊很年輕,但是不得不承認劉光齊在醫學方麵很有天賦,不僅解決了斷指再續,和肝髒移植的這樣的難題,還提出了很多新穎的手法和術式。現在聽到劉光齊有辦法治好領導的眼睛,胡院長心裏不禁多了一絲期待。


    「您聽說過,金針撥障嗎。」


    「你說這個啊,我知道,我也考慮過給領導用這個辦法,但是綜合考慮後,還是放棄了,金針撥障雖然有成功的先例,但是成功率不高,即便成功術後也會因為晶狀體遺留導致炎症,甚至引發繼發性青光眼。而且因為對晶狀體進行了破壞隻能一直佩戴眼鏡,得不償失啊」


    胡院長聽後失望的搖了搖頭。


    「您誤會了,老院長,我說的辦法和金針撥障有點相似,但是又不完全一樣,我的這個方法是利用超聲波將已經白內障的的晶狀體乳化,再通過吸管講這些乳化的殘渣吸附出來,隨後再將人工製成的晶狀體植入眼睛。這個辦法比金針撥障少了術後的炎症產生的幾率,而且定製的晶狀體也不會讓病人產生老花眼。」


    劉光齊把未來的發展醫學界治療白內障到方法簡單多了跟胡院長說了一下。


    「這個辦法,你驗證過了嗎,有實施的條件嗎,人工晶體的材料你想好用什麽了嗎。」


    胡院長深思了一下後謹慎點的問道


    「沒有驗證過,因為我之前沒有遇見過這種病人,但是按照我的猜想這種辦法實施起來難度應該不大,該具備的條件我們也都已經具備,至於人工晶體的材料,采用高透光的亞克力就行。


    其實最好的辦法材料應該采用透光行較好的柔性材料,這樣可以通過肌肉調節形狀改變焦點,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這種材質,那麽就隻能退而求其次,亞克力雖然無法調節焦點,但是設定好合適的距離後,配上眼鏡也不影響。至於驗證,您如果同意的話,我今天晚上回去就開始驗證。」


    劉光齊把實施條件,材料的優劣詳細的跟胡院長說了一遍。


    「這樣吧,你先回去現在動物身上驗證一下如果真的可行的話,再在人體上試試,確定沒有問題後咱們再給領導手術,在這之前我會盡量用藥物延遲領導的病情。」


    胡院長深思熟慮後肯定了劉光齊的想法,打算讓劉光齊放手一搏。從這裏就能看出師承的重要性,如果今天提出這個想法的是其他人,大概率會被臭罵一頓。


    「劉組長,三機部的段大領導剛剛打電話過來問您有時間沒有,說是他母親身體不舒服想讓您過去給看一看。」


    劉光齊這邊剛跟老院長交流完,打斷記錄一下心裏頓時想法,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行,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中午下班之後過去。」


    說完劉光齊就把電話掛斷,繼續回憶有關白內障手術的細節。


    一眨眼的功夫時間就到了中午,劉光齊剛從大院走出來,早早等候在門口的小汽車就開到了劉光齊麵前。並且很快就帶著劉光齊來到了一座二層小樓門口。


    「您就是劉大夫吧。」


    劉光齊剛下車一個秘書一樣的青年,就走到了劉光齊麵前。


    「是我,我就是劉光齊。」


    「您好,領導讓我等您半天了,趕緊進來吧。」


    確定了劉光齊身份,秘書笑容滿麵的將劉光齊迎了進去。


    「哎呀,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小劉大夫。你宋阿姨可是想你想得快瘋了。」


    劉光齊剛進門就遇見了帶著一堆人朝會議室走去


    的段大領導。段大領導一看到劉光齊就笑眯眯的跟劉光齊打起了招呼。


    「您早打電話啊,早知道老太太不舒服,我早就過來,這不一接到您的電話,一下班我就趕過來了。楊廠長您也在啊。」


    劉光齊客氣的回了一句,朝段大領導身後看了一眼。發現他身後全是段大領導那一派的人物,其中帶頭的就是軋鋼廠現在的楊廠長。


    「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劉大夫可是我們紅星鋼鐵廠的優秀子弟。」


    楊廠長將解釋道。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光齊他是鋼廠的人。這可真是自己人啊」


    「行了,不說廢話了,你阿姨和老太太都在屋裏等你呢,趕緊進去吧,一會兒忙完了,別走,一起吃個飯。」


    寒暄了幾句後,段大領導帶著手下那幫人朝家裏的會議室走去,劉光齊也在秘書的帶領下來到了段大領導母親的房間。


    「劉大夫來了」


    「宋阿姨好,老太太是哪裏不舒服啊。」


    「膝蓋疼是吧,行,我先給你紮兩針。」


    確定了老太太的病症後,流光曲拿出銀針開始施針。劉光齊對施針到手法很樸實,沒有什麽花裏胡哨的招數,講究的就是一個穩準狠,過了大概小半個鍾頭後,原本一直被疼痛折磨的老太太終於停止了呻吟,靠在枕頭上昏睡過去,劉光齊留下一張藥方後也背著藥箱走了出來。


    「什麽廚子啊。一看就不會做飯。」


    剛走出門,劉光齊就看到段大領導的夫人小聲滴咕著從廚房走了出來。


    「怎麽,宋阿姨,誰讓您不高興了。」


    「別提了,一個廚子,我問他為什麽不做飯,他居然讓我少管閑事,而且還讓我出去買芝麻醬,你說做川菜的用什麽芝麻醬去,真是氣死我了。」


    段夫人翻著白眼吐槽道。


    「哈哈哈,聽您這麽一說,我大概知道跟你做飯的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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