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懷德那裏出來後,劉光齊又先後去了馮廠長,王副廠子還有林總工那裏。


    在劉光齊苦口婆心的勸說下。三人終於答應了劉光齊的要求。


    一方麵是因為他們多多少少都欠劉光齊的人情,雖然平時在工作上已經很照顧了老劉,但是想要還清欠下的人情卻是不夠。


    另一方麵他們也是想為工人們再做點實事兒,因為馮廠長馬上就要調到地方任職,王副廠長則是被調到了部裏。


    不管是什麽原因,反正這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要離開了。知道消息後劉光齊也是慶幸不已,這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走了,那他以後能在軋鋼廠說的上話的領導可就剩李懷德和林總工了。


    幸虧他剛剛沒把那兩根金條要回來,如果要回來了想再緩和與對方的關係,那兩根金條怕是打不住了。


    忙活了一晚上後,劉光齊回到了南鑼鼓巷,或許是回來的太晚,院裏的麻將場都已經散了。就剩下劉光齊的小姑在那裏收拾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不用弄了,小姑明天再弄吧早點休息吧”


    劉光齊看著自己忙碌的小姑勸說道,小姑來到劉光齊家已經好幾年了,自從來了之後家裏的雜事基本上都是由她來處理,可是幫秦淮茹和劉媽分擔了不少。


    期間劉光齊和老劉也勸說過她讓她找一個合適的人家再嫁,甚至也給她介紹了不少相親對象,劉光齊甚至想把她和佟奉全撮合一下,可是都被劉秋芳給拒絕了,大有在劉光齊家待上一輩子的打算。


    劉光齊和老劉勸說了幾回見沒有用後,也放棄了這個念頭,隨她去吧。反正也就是平時多一雙快子,年底多扯幾尺布的事情。


    雖然劉光齊不知道劉秋芳知道自己多少秘密,畢竟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但是劉秋芳對待劉光齊的事情從來都是守口如瓶,不管誰問都是閉口不談。


    對待劉光齊這幾個孩子更是視如己出,特別是白慧的孩子,前陣子劉光齊帶白慧去蘇聯那一個多月裏,白振豪幾乎都是由她一個人帶著。


    說真的,劉秋芳要是突然再嫁離開了,劉光齊一家可能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行,我知道了,我弄完這些把門鎖了就睡,你也趕緊睡吧。”


    聽到劉光齊的關心,劉秋芳微微一笑衝劉光齊擺了擺手。


    劉光齊見狀也不在多說什麽,按照日子來到了陳雪茹的房間。


    等到劉光齊打開地道來到陳雪茹房間時,就看到陳雪茹早已經等候多時,身上穿著一件庫房裏麵的輕取睡衣,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兩條蔥白一樣圓潤修長的大長腿翹在床尾的被子上,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喲,您還會看書啊,我還以為您隻會看賬本呢。”


    或許是等劉光齊等的有些無聊,陳雪茹居然端著一本書靠在床頭,這可真是破天荒了,兩人在一起這麽久了,劉光齊還是一次看到陳雪茹看書。


    劉光齊脫下外套坐到了陳雪茹身旁,大手很自然的放在陳雪茹的大長腿上摩挲起來。


    “滾一邊去,姑奶奶看個書你也這麽多事兒,還不許我提升提升自己了。”


    聽到劉光齊的打趣,陳雪茹沒好氣的蹬了劉光齊一腳。


    “我瞅瞅看的什麽,激蕩三十年,挺有眼光,好好看,這裏麵可都是曆史機遇,隨便把握這一個都可以讓你成為風口上的豬,超越徐慧真那是手到擒來。”


    別的經濟著作太過高深玄奧,以陳雪茹的腦子未必能看得懂,但是這本激蕩三十年不同,它跟傳統的教科書和曆史書不不一樣。


    它是站在民間的角度,描繪了從1978年到,2008年中國企業在改革開放年代走向市場、走向世界的成長、發展之路,講的都是發生在身邊的事兒。以陳雪茹細膩的心思很容易就能從這些淺顯的文字當中把握到商機,比單純的讓她從頭開始學經濟強的多了。


    “誰是豬,你才是豬。不提徐慧真還好,一提她我就一肚子氣,你當初是怎麽跟我們保證的,絕對對她沒歪心思。那你告訴我靜平是誰的孩子,你敢說不是你的。”


    聽到劉光齊提起自己的對頭,陳雪茹立馬炸了刺。


    “那是個意外,我跟她都沒想到,”


    劉光齊替自己解釋道。


    “什麽意外,我還不了解你,你就是隻貓但凡是遇見點兒腥味兒,你都要上去聞一聞,舔一舔。


    “說起徐慧真,我才知道慧芝居然是徐慧真的妹妹,你可真行啊,先是白美和白慧,接著就是淮茹和慧茹,最後就是徐慧真和徐慧芝,你是不是對姐妹倆有癮啊,我要是有個姐姐或者妹妹,你是不是也得想辦法把她弄到你屋裏,啊。”


    說著陳雪茹就咬著銀牙在劉光齊身上蹬了幾腳。


    “敢踢我,反了你啊”


    眼瞅著陳雪茹越扯越遠,劉光齊直接一個虎撲堵住了陳雪茹的小嘴,開始了今天的晚上節目。


    為了讓丁玉山安心,也是為了早點把這件事兒敲定,第二天中午劉光齊就來到了丁玉山家把他工作敲定的事情告訴了他。


    得知自己可以去軋鋼廠醫務室上班,丁家三口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自從丁玉山被學校辭退後丁玉山已經快一年沒有找到一份正經工作了,家裏那點積蓄早就花的差不多了。要是再找不到工作他們一家就隻能變賣家底維持生計了。


    軋鋼廠醫務室的工資雖然隻有北醫的三分之一,但好歹也是一份收入,省點花的話,養活一家人還是沒有問題,避免了斷炊的可能。


    當天下午,劉光齊就帶著丁玉山來到了軋鋼廠把他介紹給了軋鋼廠的領導們,然後帶著丁玉山在軋鋼廠的醫務室轉了一圈。


    雖然劉光齊不是軋鋼廠醫務室的員工,但是醫務室裏的人基本上都都認識他,因為軋鋼廠和北醫是互助單位,而且這件事還是劉光齊一手促成的,所以劉光齊經常跟著他老師來這裏指導工作,跟這裏的醫生都混了個臉熟。


    基本上每遇見一個人,對方都會熱情的跟劉光齊打招呼,劉光齊也趁機把丁玉山介紹給了他們。


    雖然知道丁玉山身份不怎麽好,但是對於丁玉山,醫務室裏的員工還是表示了極大的敬意,誰讓丁玉山是醫學博士呢,這裏的醫生大多都是醫專出身,能夠跟一個醫學博士成為同事,那可真是做夢都夢不到的好事兒,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反對。


    經過這幾年的發展軋鋼廠醫務室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基本上有了小醫院的樣子。甚至還有一個手術室,可以做一些簡易的手術。


    “條件有些簡陋,跟北醫沒法比,您就將就將就。不過您也不用擔心,我聽王叔他們說再過些日子醫務室會引進一些新的設備,到時候條件應該會好一些。”


    “不,已經很不錯了。這地方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都有了。”


    丁玉山拍了拍劉光齊的肩膀說道。丁玉山原本以為軋鋼廠的醫務室隻是一個小診所,能夠有這樣的規模,已經超乎了丁玉山的想象,在這裏他甚至可以進行一些自己未完成的研究。


    “您滿意就好,丁老師。這醫務室的醫生就麻煩您了,你可得在醫術上麵多多提攜他們啊。”


    就在這時李懷德也走了過來,握著丁玉山的手說道。


    “領導,放心,我一定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學生。把自己的本事全都傳授給他們,隻要咱們軋鋼廠不嫌棄我出身不好,我一定在咱們軋鋼廠幹上一輩子。”


    丁玉山握著李懷德的手表態道,經過這一年的摧殘,丁玉山也變得圓滑起來,學會了低頭。


    這要是放在以前,以軋鋼廠的條件他是看不都不會看的,在他心裏能夠入眼的醫院隻有北醫和協和,其它的都是垃圾。


    幫助丁玉山把工作安置好,劉光齊的生話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平靜。雖然劉光齊的生話恢複了平靜,但是整個社會上卻是一點也不平靜。


    隨著日子一天天滴過去,一股浮風誇也漸漸的刮了起來,最先開始的就是農村,隨著糧食上交,各個公社和大隊都辦起了大食堂,吃起了大鍋飯,一時間仿佛整個新中國已經進入共產主義,吃飯再也不用一粒米,一粒米數著吃了。


    而是敞開了肚子,想吃多少,吃多少,吃不完直接倒了也沒人管,以前想不都敢想的白麵饅頭,現在就是扔到地上也沒人稀罕。


    劉家村在這股浪潮下也辦起來了大食堂,劉光齊之前讓五爺提醒村民的話,全都被村民拋到了腦後,隻有極個別的人家選擇了相信劉光齊,偷偷私藏了一部分糧食。


    看到這一幕劉光齊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到時候餓肚子可就怨不得他了,反正他已經是把能做到都做了。


    “哥,你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麽解。”


    一轉眼的功夫日子就到了高考前夕,為了能讓劉光天考出一個好成績,按照計劃考入清華大學。劉光齊特意請了兩天假給劉光天做起了考前輔導。


    “拿過來我看看。”


    聽到劉光天的提問,劉光齊放下了正在作畫的毛筆,接過來了劉光天遞過來的練習冊。


    這個練習冊上上麵全都是劉光齊從後世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上謄抄下來的題目,難度比起這個年代的題目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不過按理說經過了題海戰術摧殘的劉光天麵對這些題目應該是遊刃有餘的。


    “這道題啊,這道題有兩種解法,我先給你給說個簡單的。”


    劉光齊拿過來一看,發現是一套葛軍葛大爺出的函數題,稍作思考後就給劉光天提出了兩種解題思路。


    雖然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想到劉光齊提出的豐厚獎勵,劉光天還是硬著頭皮聽了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大哥從哪裏找來到變態題目,隨便拿出去一道都能把他們班的學生難得夠嗆。


    “懂了嗎。”


    “懂了,懂了”


    在劉光齊深入淺出的講解下,劉光天總算是明白了這道題的切入點,悄悄的在心裏罵了一句變態。


    “飯做好出來吃飯吧,光齊,光天。”


    “知道了。”


    “大哥,這是什麽啊,您沒事兒在書房裏擺個沙盤幹嘛。還是一塊兒一塊兒的啊”


    聽到小姑已經把飯做好,劉光天放下了手裏的練習冊,走到劉光齊跟前伸了一個懶腰,看著一旁靠牆擺放的沙盤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你可別小看這個沙盤,這個沙盤裏麵可是蘊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恰好此時劉光齊臨摹完了最後一筆,用鎮紙把畫鋪開之後,劉光齊走到了沙盤麵前。


    “什麽秘密啊。要是有秘密,您能把它擺在這兒。”


    劉光天觀察了一下沙盤走勢笑道。


    “就是因為它太隱秘了,即便是擺在你麵前你也看不出它的秘密。”


    劉光齊伸手點了點劉光天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目光深邃看向了眼前這個沙盤。


    “這麽厲害,那您跟我說說這裏麵都有什麽秘密。”


    劉光天看到劉光齊的表情,頓時被這個秘密勾起了興趣。


    “想知道啊。”


    “想,不國您你別跟我說又是高考之後,再告訴我。啥都是高考之後,弄的我一點學習的心思都沒有了。”


    “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反正這個秘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破解的。”


    “您快說吧,我都等不及了。”


    “瞅你那猴急的樣子,你聽說過憲兵司令部寶藏嗎。”


    劉光齊笑罵了一句,看向了眼前的沙盤。


    “這誰沒聽過啊,老bj誰都知道啊。那可是大寶藏啊,誰要是能把它找到拿這輩子就吃喝不愁了。不對,被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吃喝不愁了。我要是能找到拿寶藏就好了”


    劉光天一臉向往的幻想道。


    “說不定這東西還真的能讓你找到,那個寶藏就藏在這個沙盤裏。”


    眼前這個沙盤正是劉光齊按照當初從純田一郎皮包裏的藏寶圖製作的,因為地圖上即沒有比例尺,也沒有等高線的標注。


    劉光齊隻能按照自己的猜想,把圖上所有可能出現地勢全都製作了出來整整十二種。


    自從把這個沙盤製作出來後,每隔一段時間劉光齊都會去西北方向的大山裏轉悠一圈,看看能不能遇到跟沙盤裏麵相似的地形,隻要能夠確定寶藏的位置,其它的就好說了,就是把山挖空劉光齊也得把寶藏找出來。


    “啊,真的假的。”


    聽到這話,劉光天頓時驚掉了下巴,活過神後立馬趴到了沙盤上。


    “當然是真的,看到那個黃點了,那就是寶藏的位置。”


    “既然知道位置,那您怎麽不去找啊。”


    劉光天急不可耐的說道。


    “澹定,你說的容易,怎麽著,我連寶藏所在的位置都不知道,我上哪兒找去。”


    “這不是有嗎。”


    “這隻其中一部分,真正藏寶圖一共有四份…”


    劉光齊把尋找寶藏的難處一個一個跟劉光天講了一遍,聽著聽著劉光天眼裏的光芒就暗澹了下去。


    “這幫小鬼子也太雞賊了,不光防別人連自己人也防。哪找您這麽說咱們手上這份藏寶圖一點用也沒有了。”


    劉光天氣呼呼的說道,一張黑乎乎的大圓臉氣的黑紅黑紅的。


    “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我不是製作了這麽個沙盤了,隻要能夠遇到跟這沙盤上任意一個地勢相符合的地方,咱們就算是找到寶藏裏,剩下那些工作交給我就行了。行了,別想這些沒用的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應對接下來的高考。你隻要你考上了清華,你想什麽哥就給買什麽。”


    看到劉光天失魂落魄的樣子,劉光齊拍了拍劉光天的肩膀使出了物質獎勵大法。


    在現實物質的誘惑下,劉光天很快就把寶藏是事情拋到了腦後,畢竟寶藏雖好,可是卻看不見摸不著,還不如先把眼前看的著拿下。


    這就跟娶老婆一樣,神仙姐姐再漂亮你也隻能看看,娶不回家。有那功夫還不如先把身邊的女朋友娶回家呢,最起碼看得見摸得著,能夠實實在在的打個炮。


    一轉眼就到了高考這天,跟劉光齊當初的待遇一樣,全家人目送著劉光天走進了考場,雖然劉海中平時對待劉光天和劉光福不是太好,但是在這種人生大事上,還是給予了足夠的重視。


    很快高考第一天就過去,從劉光天的表情就能看出考的不錯,時候經過和劉光齊帶著對題也確實如此。


    兩天下來,劉光齊基本上可以斷定,以劉光天的成績考上清華一點問題都沒有。再加上老劉家根正苗紅的工農身份,上個清華大學那是手拿把掐,誰要是敢把劉光天刷下來,劉光齊二話不說直接跑到大院門口告禦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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