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嚴密的檢查後,劉光齊總算是進到了這個院子裏,劉光齊原以為進來之後就是給病人看病。但是事實並不是如此,兩人把劉光齊帶到一個房間,叮囑劉光齊不要亂走之後,就留下劉光齊一個人離開了。


    「還真是夠小心啊。」


    看著門口的警衛,劉光齊小聲點滴咕了一句,隨後就激動的隔著窗戶打量起了外麵的景色,這可是劉光齊兩輩子以來第一次進到這裏,能不激動嗎前世雖說也開放過一段時間,但是那段時間劉光齊還是個細胞呢,怎麽進來啊。


    「背景都調查了嗎」


    在劉光齊打量這座大院布局的時候,帶他來到這裏那兩個同誌來到了院子角落裏的一個房間,跟一個眼角帶疤的領導匯報起了劉光齊的情況。


    「都調查了,劉光齊1937年生,bj人,老家是城北紅山口鎮劉家村,幼年時候在婁家煉鐵廠婁半城創辦的小學讀書,解放後在紅星中學上學,後因學習成績優秀跳了一級,後升入紅星中學高中部,兩年後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入bj醫學院。現在是北醫大一的學生。


    家裏一共二十二口人,原有一個爺爺去年年底去世了,父親那一輩一共五人,有一個伯伯,一個叔叔,兩個姑姑,其中一個姑姑因為丈夫去世被村子趕回了娘家,現在和他們一家居住在一起。


    他們一家一共六口人,除了他和父母外還有兩個弟弟,以及一個未婚妻,伯父家有有伯父伯母兩人,堂兄弟兩人,堂嫂一人,堂侄一人。伯母身世清白,三代雇農,堂兄現在是百草廳的工人,堂嫂和他未婚妻是表姐妹,兩人身世同樣清白,都是農民,堂弟跟隨他學習過半年醫術,現在劉家村行醫。


    三叔家有叔叔嬸嬸兩人,堂弟兩人,嬸嬸家室清白,三代貧農,兩個堂弟一個九歲,一個一歲。大姑家有大姑一人,表哥一人,表嫂一人,表侄一人。以上就是劉光齊的所有家庭成員,經調查劉光齊的家庭背景良好,除了農民就是工人,無其他成分。」


    聽到領導詢問,高個兒同誌流利的將劉光齊的家庭成員全都匯報了一番。


    「嗯,他本人的社會關係調查了嗎。」


    聽到高個兒同誌的匯報,疤臉領導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另一個個子稍矮的同誌。


    「調查了,劉光齊的社會關係分為兩段,一段比較簡單,在初一年級之前都是一個普通學生,第二段就相對複雜了,在初一下半學期,他認識了百草廳的大小姐,她是紅星中學的一名代課老師。經她介紹劉光齊拜在百草廳董事長的名下,跟隨白景琦學習醫術,因為天賦過人,隻用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成為了白家醫館的坐堂大夫,而且醫術精湛,很快成為了京城有名的大夫。再加上他平時對古玩比較感興趣,隨後又拜了琉璃廠的佟奉全,藍一貴作為古玩師傅,他曾經當街救過一個孩子…」


    矮個兒青年詳細的將劉光齊這些年做過的事兒匯報了一遍,如果劉光齊在這裏一定很驚訝,因為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記得,對方居然都打聽的一清二楚,好在那些隱秘的事兒因為知道的人少,所以對方並沒有調查出來。


    「那他這個人就沒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嗎?」


    領導聽完挨個同誌的匯報點了點頭,隨後皺著眉頭問道,太詭異了,這個世界怎麽有這麽完美的人設,本能告訴他,越是這樣的人越可怕。


    「基本上沒有,他個人思想覺悟非常高,文章曾經多次登上過報紙,而且還合過影,見過麵。平時樂於助人,他們院裏有一個老太太孫子死在朝鮮,在那之後他就負擔起了老太太的養老問題。要真說有什麽不好的,他前陣子和人打過兩次架,不過事後調查都是對方挑釁,他是被迫還擊的,而且未婚同居,他跟未婚妻還沒有舉辦婚禮就住在了一起。」


    聽完這番話,疤臉領導再次陷入了沉思,開始分析劉光齊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就是這麽一個完美的人。


    「你們覺得他是不是裝的。」


    沉思了許久,疤拉領導看向了自己眼前這兩個得力幹將。


    「我覺得不像裝的,他要裝,總得有個理由,沒有理由為什麽要裝,而且通過調查他的社會關係,並沒有發現異常都很幹淨,除了他家前麵住了一個土匪頭子,不過根據我們調查他跟張開山平時沒什麽聯係,也就是點頭之交,那個張開山的背景也很幹淨,就是解放前一個土匪,解放戰爭後期金盆洗手躲到了城裏,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關係。所以我覺得你想的那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高個兒同誌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朝陽,你呢」


    聽完了高個兒同誌的匯報,疤臉領導又把目光看向了矮個兒同誌。


    「我覺得,他應該是有些小秘密的,因為他今天看到我們時眼神有些慌亂,但是我覺得不影響大局,畢竟他的年齡太小了,可能是生活中犯下一些沒人知道的小錯誤,所以才會這樣。」


    矮個兒同誌沉思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既然你們兩個都覺得他沒問題,那就帶過去吧,不過一定要看緊了,絕對不允許花匠的事情再度重演知道了嗎?」


    「是」


    得到疤臉領導的同意,兩人立刻站直身子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字」


    看完了外麵的環境,劉光齊又打量起來,屋子裏的擺設,仔細一看牆上居然掛著潤公的書法,這可是好東西啊,這要是能拿回家,價值先不說,那是最次要的東西,掛在堂前絕對可以保劉家這輩子順風又順水。


    劉光齊幾乎是耗廢了所有的理智,才忍住了自己的祿山之爪,這是什麽地方啊。這兒要是丟件東西那可是天大的事兒,不掘地三尺把東西找出來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而且劉光齊要是真的就這麽把東西弄出去了,那這東西也就失去了他原有的光環變成了一件贓物,這輩子都見不得光了。


    「光齊同學,跟我們走吧。」


    就在劉光齊看著眼前這副書法欣賞的有些入神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劉光齊一扭頭就看到了帶他進來的矮個兒同誌。


    沒有廢話劉光齊打開房門就跟著矮個兒同誌走了出去。走了沒幾步,對方就帶著劉光齊來到了一個院子跟前。


    「他是誰?」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工作人員看著劉光齊陌生的臉頰,警惕的問道。


    「這是我們給大姐找的大夫。」


    矮個兒同誌說道。


    「這麽年輕,會看病嗎?鄭朝陽,你辦事也太不靠譜了,讓你找大夫你好歹找個歲數大點的你這不是湖弄人嗎」


    工作人員聽到劉光齊就是大夫,整個人愣了一下,隨後就一臉怒氣的指責起劉光齊身邊的鄭朝陽。


    「你別看他歲數不大,人家可是百草廳八代弟子。醫術在整個老bj那都是排的上號的,特別是在骨科這方麵,那絕對沒的說,找他看病的人那都是排著隊的」


    見工作人員因為年齡看不起劉光齊,鄭朝陽立馬替劉光齊辯解起來。


    「你少在這跟我胡扯,這可是正事兒,你趕緊跟我找個靠譜點的大夫,大***得都快受不了了。」


    「誰跟你胡扯,我這就是最靠譜的大夫了。」


    看著爭論不休的兩人,劉光齊默默的躲在了一旁,選擇當一個隱形人。


    「你們吵什麽呢。大姐好不容易睡著了,現在又被你們給吵醒了」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候,屋裏走出


    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青年,一臉怒氣的看著爭吵的兩人。聽到自己把大姐吵醒,剛剛吵吵的起勁的兩人頓時偃旗息鼓,閉上了嘴巴。


    「鄭朝陽,不是讓你去找大夫,你找見了嗎。」


    「找見了,這不是嗎」


    鄭朝陽瞪著眼睛指了指身邊的劉光齊。


    「他,你,你也太不靠譜了,這世上哪有這麽年輕的大夫。你湖弄誰呢,看玩笑你也得分個時候啊。」


    「我沒開玩笑,他真的是個大夫,而且是整個老bj治療腰疼最好的大夫。你說你長的這麽年輕幹嘛。」


    【鑒於大環境如此,


    一連被兩個同事質疑自己不好好幹活,鄭朝陽也無語了,直接把責任推到了劉光齊。


    「我靠,這可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歲數小長的年輕也有錯。」


    在一旁看熱鬧的劉光齊在心裏腹誹道。


    「誒幼,誒幼」


    就在這時屋裏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痛苦到呻吟聲。聽到這個聲音女青年臉色就是一變,也不再跟鄭朝陽他們爭吵,轉身走回了房間。


    「讓我進去看看吧。」


    聽到這個聲音,劉光齊知道屋裏的人被腰疼折磨的不輕,充滿了虛弱和無力。


    「你行嗎,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攔那瓷器活兒,要是耽誤了大姐的病情,你」


    或許是憂心屋裏的人,工作人員顯得有些心煩意亂,對待劉光齊的態度並不算友好,不過劉光齊也沒有放在心上。


    「耽誤不了了,趕緊讓他進去吧,我可以作證他就是老bj治腰疼最好的大夫。」


    就在劉光齊準備再次請求進屋是,一個眼角有疤身著綠軍裝的人走了過來。


    「那行吧」


    看到來人給劉光齊做保,工作人員終於鬆了口帶著劉光齊來了一個房間,剛一進門劉光齊就再次聽到了一陣痛苦的呻吟。順著這個聲音望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眉頭緊皺,一臉痛苦的趴伏在床上,而之前質疑劉光齊的女青年此時正在給對方揉腰。


    「鄒大姐」


    在看到病人的第一眼,劉光齊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看來他是把自己師祖的機會給搶了,按照原本的曆史軌跡給這位看病的應該是他的師祖,也就是他爺爺的老師,現在卻變成了他。


    看著對方被疼痛折磨的如此憔悴,劉光齊快步走了過去,攆走了女青年。在幾個穴道上按了一會兒替對方緩解一下疼痛,看到對方表情輕鬆了許多後,劉光齊這才開始詢問對方的病情。


    「您那裏不舒服啊跟我說一下。」


    「謝謝你,小同誌啊。」


    誰知對方並沒有直接訴說自己的病情而是跟劉光齊表示了感謝。


    「不用謝,能為您治病,那是我無上的榮耀。其實咱們也算是同行,我給你治病,您給國家治病。」


    「哈哈,你可真會說話。誒喲」


    聽到劉光齊帶著回答,鄒大姐笑了笑,但笑到一半就被疼痛給堵了回去。


    劉光齊見狀也不在廢話,看到邊上放的有銀針直接幾針下去,先把疼痛鎮住。


    看到剛剛還在叫疼的大姐頓時安靜了下來,周圍的工作人員全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光齊。


    「您現在可以說了。」


    劉光齊一邊給對方號脈,一邊聽取對方的自述,很快就對對方的病情有了一定的了解,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那些年南征北戰,跑來跑去留下的病根。確定了病情劉光齊就開始製定治療方案。因為對方的病情和治療方案都在書上寫過,而且對方的病情還沒有發


    展到日後那種嚴重的情況,所以劉光齊很快就按照書上所寫的方案,製定出了新的治療方案,並且交給周圍到工作人員。


    劉光齊原以為把東西交給對方後,自己就可以離開了,但是事實確實不是這樣,給大姐看完病後,工作人員就又把他帶回到了他剛來時的那個房間,這一住就是半個月。


    這可愁壞了劉光齊,要知道他外麵還有一堆事兒要辦呢,其中最要緊就是看住秦慧茹別讓她被賈東旭拐跑了,另一件則是學校的期末考試馬上就要到了這要是耽誤了,可就麻煩了,到時候還得補考。可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劉光齊絕望了,當時間過去一個星期後,他明白一切都來不及了,等他出去黃花菜都涼了。


    半個月的時間,要是賈東旭動作快點,秦慧茹孩子都揣上了。好在這半個月劉光齊也不是沒有收獲,不僅跟院子的人混了個臉熟還跟那些人碰過幾回麵,特別是鄒大姐的老公,還專門握著手對劉光齊表示了感謝。雖然不是一次跟對方握手,但是劉光齊依舊是激動的不得了。


    一眨眼的功夫半個月就過去了,在劉光齊的治療下,鄒大姐到病情終於有了好轉,已經可以不用外人攙扶,獨立行走,隻要不做劇烈運動基本上和常人無異。


    看著鄒大姐的身體已經好轉,劉光齊離開的日子也已經確定,明天一早他就可以離開這個院子了。


    得到這個通知後,劉光齊忍不住歡呼起來,這半個月可是憋壞了他了,為了不讓院裏人發現異常劉光齊連空間都沒敢進,老老實實到在院子裏待了半個月,把他憋的槍都鏽了。


    「劉老弟,恭喜你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就在劉光齊為了自己可以離開這個大院感到高興時,鄭朝陽拎著兩瓶酒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郝平川,也就是當初帶劉光齊來到那個高個兒同誌。


    「有什麽好高興的,我還不想走呢,要是能像你們這樣天天待著這裏多好。」


    當著對方的麵,劉光齊也不好意思表現的太過興奮,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你少來,前兩天你前兩天還巴不得紮上個翅膀飛出去呢,怎麽現在又不舍得了,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立馬給上麵打報告,讓給你留下來給我們當醫生。」


    看著劉光齊裝蒜的樣子,郝平川毫不客氣拆穿了劉光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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