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工字有什麽特殊的啊,難不成它還有什麽寓意不成”


    白慧看著鷹洋上麵粗糙的工字說道,這工字一看就不是機製的,而是做成之後拿工具敲上去的。


    “當然有寓意了,你知道咱們黨建立的第一個革命根據地嗎?”


    “不知道”


    白慧很幹脆的搖了搖頭。


    “這你都不知道!?”


    劉光齊聞言大為震驚,這不是所有人都應該知道的嗎?


    “我為什麽要知道,有幾個女人會關注這些啊,不信你問問雲子和慧芝看看她倆誰知道。”


    白慧白了劉光齊一眼,一臉的無語。


    “你倆知道嗎?”


    “不知道”


    兩女搖著腦袋異口同聲道。


    “你們怎麽連”


    話說一半劉光齊才反應過來,這三人都是從舊時代裏走來的,沒有接受過黨史的教育,不知道這些很正常。


    “咱們當建立的第一個根據地是井岡山革命根據地,根據的建立者和領導者就是咱們現在…,在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發展的過程中,因為老常對根據地的封鎖,曾經製造過一批墨西哥鷹洋,大概有一萬枚,為了區分這些銀元與根據地外的銀元。


    製造銀元的先烈專門在這上麵刻下了工字。可惜的是在黨中央離開井岡山後,這些鑄造的工字洋就被趕來的敵人搜剿,銷毀,重鑄了,隻有少量留存於世。據我推斷這枚工字洋應該是那些幸存工字洋當中的一枚。”


    劉光齊之所以會對工字洋這麽熟悉,是因為劉光齊在某某網站上看到一本兩界穿越幫助國家發展的中,裏的主角通過買賣工字洋得到了第一桶金。一個大洋賣了好幾十萬,出於好奇劉光齊就上網查看了一下什麽是工字洋,這才對工字洋有了一定的了解。


    除工字洋之外,同樣珍稀的還有蘇維埃造民三袁頭幣;蘇維埃中央造幣廠(江西瑞金洋溪)“工人”戳記袁像、鷹洋銀元和地球黨徽銀幣;鄂西北蘇維埃造馬克思、列寧像銀幣;鄂豫皖蘇維埃造地球黨徽銀幣;川陝蘇維埃造地球黨徽銀幣;陝北蘇維埃共和國五年製銀幣


    這些錢之所以珍稀,一方麵是因為其具有的紀念價值,另一方麵是發行量少,當初因為銀料缺少,銀幣發行的數量都不會超過一萬枚,有的甚至隻有一兩千枚,之後為了減輕財政壓力,組織對這些銀元進了回收,改為發行紙幣,這些被回收銀幣自然就被銷毀,銀料則是用在其它方麵了。隻有鳳毛麟角留存於世,所以後世每出現一枚能拍出天價。


    劉光齊也不指望把這些銀幣全都收集齊,有這一枚工字洋劉光齊就心滿意足了。


    “那這銀元是不是很值錢啊”


    聽到劉光齊帶著講解徐慧芝興致勃勃的問道,她對這些銀元背後的故事不感興趣,她隻對銀元的價值有興趣。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對這種尋寶的感覺迷戀上,看著一個個不起眼的東西居然值那麽多錢,徐慧芝感覺自己興奮的已經停不下來了。


    “俗,太俗了,俗不可耐。”


    聽到劉光齊說自己的俗不可耐,徐慧芝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在了臉上,頓時變得委屈起來。


    “你幹什麽啊,隻要是東西它就有價值,問一問怎麽了。”


    白慧看到徐慧芝的臉色不對,立馬反駁了劉光齊一句,同時給劉光齊使了使眼色。劉光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那番話好像說的有些嚴厲。


    “是,是,你說的對,慧芝你也別在意,我剛才正沉浸在對革命先烈的懷念中,所以說話衝了點。這枚銀幣要是按照政策兌換那肯定就是一塊兩毛錢,但是要是放在市場上那最少也能賣個上個一千塊錢,這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啊,而且它見證了我們黨在那段艱苦歲月的發展,意義更是非凡。所以聽到你問這枚銀幣的價值才會這麽激動。你不是對它感興趣嗎,那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看著徐慧芝又從自信的狀態變成了那副受氣包的模樣,劉光齊忍著心痛把銀元塞到了徐慧芝手裏,寶貝雖好,但是馬子卻更重要。


    “不要,我不要。你自己拿著吧”


    徐慧芝鬧起來小脾氣。


    “拿著吧,”


    “給你,你就拿著吧,不要替他想,這些東西你不要,將來就不知道便宜他那個兒子了。要是你的兒子還好,要是外麵那幾個女人的孩子,那你可就虧大了。”


    兩人拉扯了一番後,還是一旁的白慧來了個一錘定音。聽到白慧提起劉光齊其它的孩子,徐慧芝心裏忽然揪了一下。想起了劉光齊之前說的話,隻要能給他生個孩子,就可以再進一次地下寶庫。想著想著徐慧芝就覺得自己得趕緊生個兒子,然後替自己兒子多撈點家產,要不然劉光齊這些家產就要被劉光齊其它的女人給瓜分了。


    “走吧,時候不早了,今天收獲不小,我請你們吃飯,吃完飯我再帶著你們去買幾件衣服。得月樓,就它了。”


    轉了一上午總算是從文廟走了出來,眼瞅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劉光齊帶著三女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飯店,準備品嚐一下地道的蘇州菜。


    川魯粵淮揚,閩浙湘本幫,蘇菜不愧是八大菜係中的老牌菜係,實力就是雄厚,光是這菜單子就厚厚的一本。


    “算了,不點了,你給我們幾個講講你們這兒都有什麽招牌菜吧。講完了我們再點,也算是讓我們這幾個外地人漲漲見識。”


    這個年代的菜單跟未來的菜單不一樣,它還做不到圖片展示,所有的菜都隻是菜名,這可就又有點難為人了,光看菜名誰知道做的什麽啊,這麽多菜劉光齊就知道一個鬆鼠桂魚是什麽東西,其它東西一個都看不明白,就像這個天下第一菜,名字這麽霸氣,劉光齊問了一下才知道其實就是個蝦仁鍋巴。


    “那可就有的說了,我們這兒最拿手的就是河鮮,您點的鬆鼠桂魚就不說,那是每個客人都會點的,除了它我們這兒拿手的還有響油鱔湖,藏書羊肉,櫻桃肉,母油船鴨,雖然還有,但是這幾道菜就夠你們四人吃了,先說響油鱔湖…”


    招待劉光齊他們的服務員嘴皮子那叫一個溜啊,能說會道,雖然看不見實物,但是光聽的他的描述就已經把四人饞的直咽口水了。


    從服務員的態度上來看,這家店肯定還沒有公私合營,要是合營了,以公家食堂服務員那種尿性,聽到劉光齊的要求,估計早就甩臉子走了,愛吃不吃。想讓爺低三下四的給你介紹,門兒都沒有。


    麵對服務員的介紹,劉光齊和白慧還好,兩人一個來自未來,另一個是富家小姐都是見過世麵的,可是雲子和徐慧芝就不行,服務員說的東西她們連聽都沒聽過,更別說吃了。


    “行了,就按你說的點,趕緊去做吧。”


    看著雲子和徐慧芝眼巴巴的樣子,劉光齊打斷了服務員的介紹。


    很快,一桌子的菜就被一個個短了上來,最先上來的是母油船鴨,這應該是提前進行了半加工,所以才會這麽快。


    劉光齊夾起一塊兒放在嘴裏,這味道堪稱完美,鴨肉穌爛,鴨皮柔嫩放在進嘴裏滿口留香。


    “真好吃,好香啊”


    雲子嚐了一口後立馬瞪大了眼睛,誇獎道。


    “好吃你就多吃點。我記得家裏的菜譜上好像有這道菜的做法,你回去可以試一試。你也多吃點”


    說著劉光齊又給一旁的徐慧芝夾了一個鴨腿。說話間其它幾道菜也都陸陸續續端了上來,每一道菜都有不同的味道。鬆鼠桂魚刀工整齊,肉質鮮美,料汁酸甜可口。藏書羊肉湯色乳白,香氣濃鬱,肉酥而不爛,口感鮮而不膩。響油鱔湖油潤而不膩,新鮮可口,端上來是盤子裏的油還在劈裏啪啦作響。


    一頓飯下來四人算是大飽了口福,更是讓雲子和徐慧芝漲了見識,特別是徐慧芝估計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雲子倒是不確定五歲之前吃過沒有,估計吃過也早忘的差不多了。


    蘇州除了園林最有名的是什麽?當然是絲綢和蘇繡了。


    吃完飯後劉光齊按照著服務員的推薦,又帶著三女來到了賣這些東西的街上,準備給三人買一些布料和衣服,雖然空間裏有衣服,但是空間裏的衣服雖然好看大都不太合身,也不適合這個時代。


    就在劉光齊忙著給自己三個小老婆買衣服的時候,他的後院卻是要出大事了。他的大老婆趁著他不在的這幾天,正忙著給他的小白菜找婆家呢。


    “慧茹,過來一下。”


    劉光齊走後的第二天南鑼鼓巷四合院內,看著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看小人書的秦慧茹,秦慧茹把她叫到了自己身旁。


    “幹什麽,姐,是不是準備出去逛街啊。”


    聽到秦慧茹的召喚,秦慧茹把手裏的小人書和汽水往旁邊的石桌上一放,蹦蹦跳跳的就走了過來,心情美的不得了。


    這城裏就是好,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不僅有零花錢,而且還不用幹活,哪像在村裏每天還得下地薅草,看孩子,打掃家,洗衣服,要不是她做的飯不好吃,做飯這活兒也得歸她。


    這些活兒以前原本是她姐幹的,現在她姐進了城這些活兒就全都成了她的了。


    “逛什麽逛,昨天不才剛逛完嗎,你先坐下我問你點事兒”


    “什麽事兒啊”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在這兒待的這幾天感覺如何啊。”


    秦淮茹看著眼前天真無邪的秦慧茹,完全無法把她跟前兩天當著自己麵和劉光齊摟摟抱抱的是一個人。


    “好啊,可舒坦了。”


    秦慧茹托著下巴美滋滋的說道。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家啊。”


    秦淮茹又問道。


    “我不想回,回去幹嘛,啥都沒有,天天就是下地幹活,連村子都出不了,我不想走,要走也得等我姐夫回來了再說,到時候讓他送我,要不然我一個人害怕。”


    秦慧茹一聽秦淮茹要趕自己走,小臉立馬就虎了起來,別過身子鬧起了脾氣。甚至還把遠在蘇州的劉光齊拿出來當了擋箭牌。


    “慧茹啊,姐也知道你不想回,姐也知道村裏沒意思,不如這城裏好玩。可是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老是住在姐夫家裏,它也不是事兒啊,現在街上已經有人開始說閑話了。”


    秦慧茹苦口婆心的勸道,希望秦慧茹可以注意點名聲。


    “我才不在乎呢。”


    秦慧茹鼓著腮幫子看著桌子上的櫻桃,完全沒把秦淮茹的話放在心上。


    “我的姑奶奶,你現在不在乎,那你將來還不在乎嗎,再這樣下去,你還嫁不嫁人了。”


    “不嫁就不嫁,我覺著現在挺好的”


    “好什麽好,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說到這個,你歲數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該給你找個婆家。”


    “我不要,我不聽,我不聽,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麵對秦秦淮茹的絮絮叨叨,秦慧茹直接捂起了耳朵嘴裏邊念念有詞道。


    “秦慧茹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把手給我放下來。”


    看到秦慧茹這副模樣,秦淮茹也火了,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把秦慧茹嚇了一跳。


    看著發飆的秦淮茹,秦慧茹立馬老實了下來,手也放下來了,嘴裏也不念叨了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凳子上。


    “別以為你跟你姐夫那點事兒我不知道,我清楚的很,我那是給你留麵子,我知道你喜歡你姐夫,可是時代變了,要是放在以前讓你進門也沒什麽,姐妹倆同嫁一人的事兒多了去了,可現在不一樣了,新社會了,實行的是一夫一妻製,就算是我同意你跟你姐夫的事兒也沒用啊。”


    “那美子姐是怎麽回事兒。你倆還不照樣一塊兒伺候我姐夫。”


    秦慧茹不服氣道。


    “那不一樣,你美子姐她是神經病,犯起病來要砍人的,你姐夫當初就是為了不讓她犯病才跟她在一塊兒,誰要是敢說讓她離開你姐夫,她能拿著刀把那人活砍了,那可是真真的六親不認啊,當年差點把她媽和她妹給砍了,這麽些年了,除了她爸和她爺爺,我就沒見她媽來過。”


    “啊,真的!?”


    秦慧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兒,以前她雖然知道白慧有病,但也以為隻是身體不太好,體弱多病,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精神病。


    “我騙你幹嘛,你沒發現你美子姐出門街坊四鄰對她都是客客氣氣的,連個重話都不敢說,我公公他們院裏最刁的那個張大媽,多不講理的人啊,這附近的住家戶有幾家沒被她占過便宜啊,可是你見過她來咱們這院嗎。”


    “慧茹,你不小了,再過兩月就十八了,一直跟你姐夫不清不楚的也不是個事兒,這個家已經夠擠了,你要是再進來了那就真沒地方了,您姐夫是個什麽人你也清楚,別的都好,就是太花心。與其不明白的跟著他,你為什麽不找一個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人呢。”


    “姐知道你不想在村裏找,這個沒問題,隻要你點頭,姐保證在城裏給你找一個婆家。”


    秦淮茹看著秦慧茹苦口婆心的勸道,希望秦慧茹可以回心轉意。


    “姐,我還小著呢這事兒等等再說吧。”


    要說秦淮茹的這番話對秦慧茹一點觸動沒有,那是假的,可是秦慧茹舍不得啊。跟著劉光齊的這些日子,光是金子她就攢下了好幾百塊錢的,而且跟著劉光齊不僅吃得好,喝的好,還有大房子住,要是找個婆家過的還不如現在,那自己圖什麽啊。


    “小什麽小,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一會兒我就放出風兒去,讓鄰居們幫著找,我就不信了,這麽大一個bj城我還不信給你找不來一個對象。”


    看著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秦慧茹,秦淮茹的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拍板定下來這事兒。


    “我不同意,我姐夫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看著獨斷專行的秦淮茹,秦慧茹氣呼呼的說道。


    “你姐夫現在不在家,現在這個家我說了算。”


    秦淮茹一臉的得意的看著秦慧茹。


    “你找吧,就算你找來了我也不會見的。”


    秦慧茹說完就甩手走了出去。


    “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小丫頭片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看著負氣離開的秦慧茹,秦淮茹笑了笑,然後走了出去,開始為秦慧茹的終身大事奔走。


    短短一下午的功夫,整個南鑼鼓巷都知道人都知道了劉光齊的小姨子要找對象,一時間家裏有適齡青年的都朝劉光齊家趕去打聽起了情況。


    雖然秦慧茹是農村人,但是並不影響她的受歡迎程度,誰讓人家長的漂亮呢,而且她的姐夫可是劉光齊,跟白家和軋鋼廠領導們的關係鐵的很,幫自己小姨子安排一個城市戶口,對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就在自家門檻都要被人踏破,自己精心養成的白菜被別的豬拱走的時候,遠在蘇州的劉光齊對此一無所知,此時的他正忙著給白慧三人挑選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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