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開友道:“那是肯定的,指望市局的這點警力肯定不夠啊。”


    曲功成笑了笑道:“今年的荷花節無論是從規模上還是從請來的明星的陣容上都比前幾次的要宏大,所以安保工作的壓力也非常大啊。”


    邵開友雖然酒意大甚,但是這時他也明白曲功成似乎還有別的話要說,便道:“不知道老弟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啊,我正為這事頭疼啊,人手怎麽安排都不夠用。”


    “辦法呢也不是沒有,不過借用官方力量的話有點不現實,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安保公司,是我朋友開的,以前是在江東那邊做的,為不少明星做過安保,有著很豐富的經驗。”曲功成言歸正傳,把牛達的公司吹得天花亂墜,雖然有點言過其實,但是水分也不是太大,“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下。”


    邵開友知道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不過他也有些擔心,這種私人性質的安保公司能勝任嗎?萬一出了差子,他真的承擔不了這個責任,雖然玉橋市作為上嘉省會又是掃黃又是打黑,但是其治安還遠遠沒有達到非常好的程度。


    曲功成看得出邵開友的擔心,笑道:“老哥,我雖然是給朋友介紹,但是也不是胡來的,他們要是出紕漏,我也要承擔責任的。”


    曲功成的這番話讓邵開友定了一下心,隻是雇傭安保公司還涉及到一個費用的問題,這也不是邵開友所能作主的,不過曲功成早有安排,道:“老哥,費用的問題不用你擔心。說實話吧,我這個朋友在玉橋的安保公司也是剛成立沒多久,現在的目的不是賺錢,而是打出名氣來,所以他們完全是免費出場。”


    邵開友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免費讚助,這怎麽好意思呢?”


    曲功成笑了笑道:“那這事就這麽定了,眼看著離荷花節開幕的日子也不遠了,要不這樣,我現在讓我朋友過來,你們先交流一下?”


    這件事就這麽敲定了,不過曲功成沒想到的是,邵開友這人還是挺上路子的,雖說完全免費,但是他還是去向市財政去爭取了勞務費,而且還是順利辦成了,這讓陸漸紅對其刮目相看,不過這個順利也是有原因的,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次日一早,曲功成到了辦公室,向陸漸紅作了匯報,陸漸紅對於曲功成的想法還是比較讚賞的,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需要具備長遠和戰略目光,而曲功成采取了免費的手段,就是遠瞻性的具體體現,一旦安保公司的名氣打響了,還愁沒有生意嗎?


    “功成,你做得不錯。”陸漸紅並沒有因為曲功成是自己身邊的人就沒有誇獎,恰恰相反,越是身邊的人越是要多給予肯定,況且曲功成也不是那種受到讚揚就翹尾巴的人,他隻會做得更好。其實無論是孩子還是成年人,都有同一個心理,那就是希望自己得到肯定,有的時候一句話就能夠促進其工作的主觀能動性,變得更積極,更向上,力求把每件事情都做得盡善盡美。當時,那也得要看誰對他進行肯定了。


    所以說,對人肯定,要看你肯定的對象和由誰來肯定。


    而在此時,省財政廳廳長嚴寶國的辦公室裏,嚴寶國雙目圓睜,怒氣衝衝地看著常務副廳長徐克磊:“徐廳長,要不我這個廳長讓你來幹?”


    徐克磊道:“嚴廳長,你別這麽說,我也是按照規章辦事,文廣廳那筆錢確實該撥給人家了。”


    “撥不撥是你能做得了主的?”嚴寶國一反他那種從事紀律工作的黑臉形象,反唇相譏道,“徐廳長,你也幹了這麽久的工作了,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款子撥出去了,你知道這是什麽行為嗎?”


    徐克磊道:“嚴廳長,我沒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


    嚴寶國不想再跟他說什麽,其實他也沒有必要把徐克磊叫過來臭他一頓的,這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結果,況且那筆款子在春節前就應該撥出去的,上麵有前任財政廳廳長的簽字,嚴格說來,徐克磊隻是把應該很早的事情放到現在做了,但是嚴寶國確實很生氣。


    在辦公室裏坐了一陣子,嚴寶國覺得這件事情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對自己在財政廳的威信將是一個嚴重的挑釁,但是雖然自己是廳長,但是與徐克磊的級別是一樣的,而在上嘉自己除了陸漸紅,沒有別的後台,現在唯有向陸漸紅求助了。


    當陸漸紅得知這個情況以後,沉默了很久才道:“我知道了,寶國,你先回去吧。”


    嚴寶國知道這件事的處理上,想一下子就怎麽樣也不可能,以後還是要加強對財政廳的控製才行,至於陸漸紅這邊會怎麽做,就不是他所能操心的了。


    嚴寶國離開後,陸漸紅的眉頭就皺緊了,其實對於徐克磊,陸漸紅一直是很看好的,當初如果不是岑凱打了攔板,他極有可能就推薦徐克磊去任財政廳廳長了,按理說,徐克磊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前任廳長的簽字拿過來用,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廳長是誰嗎?真是無心辦了件錯事,還是對嚴寶國不滿呢?


    陸漸紅忽然覺得,對省委那邊的消息似乎要多了解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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