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王少強抵賴。此間,王少強自然出動了不少關係,想做通小英的工作,隻要小英承認是通奸,撤消控訴,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無奈小英隻認準了一個理,死活要告王少強強y奸。在查了小英的身份之後,王少強的律師以小英是三陪女為由上訴,稱,王少強最多就是嫖娼,構不成強y奸。然而小英被撕碎的內褲、t恤和內褲上遺留下的精斑是鐵一般的證據。王少強最終以強y奸罪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


    判決的第二天,牛達給了小英十萬塊錢,說:“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在洪山看到你。隻要見到你一次,我保證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從此,洪山沒有了小英這個三陪女。王少強死也無法相信,他居然栽在了一個三陪女的手裏。其實,他是敗在了自己的j8上,如果不是那玩意在作怪,又怎麽會落了這樣的下場。


    當然,安然是不知道內情的,她的氣也隨著王少強的入獄而消了,可是陸漸紅的氣卻沒消,他深知,犯強y奸罪隻判了兩年,顯然是王少強的關係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這怎麽能消他心頭之恨?牛達懂了陸漸紅的意思,並且將他的意思深化到了另一個層次。


    王少強服刑的第三個月,他在洗澡時失足摔倒,跌壞了小腦,被死亡。據說,在對王少強進行屍檢的時候,法醫發現,王少強的後門很鬆,有被性侵犯的嫌疑,你懂的。


    在知道這個消息後,陸漸紅極度無語。牛達還是憨憨地笑,說,這種人是死有餘辜,這是老天爺在懲罰他。


    這是陸漸紅第一次聽到牛達用對成語,而且還用得很到位,很恰如其分,不過至於說是老天爺的懲罰,陸漸紅是打破腦袋也不會相信的,牛達那憨不啦嘰的笑證實了了的想法。當然,這都是後話,不用再多提。


    安然最終還是知道了陸漸紅出車禍的事,從何得知,不得而知,不過麵對陸漸紅疑問的眼神時,牛達的憨笑把他出賣了。


    安然很擔心陸漸紅,她這才知道,陸漸紅在酈山完全是處於一個很危險的境地之中,陸漸紅釋然一笑說:“有鐵忠誠保護我,怕什麽,再說,我也不是吃素的。”


    牛達自靠奮勇地說:“大哥,我覺得我還是跟著你比較好,就收了我吧。”


    陸漸紅堅持自己的意見,牛達隻好作罷,其實他也知道,安然更需要他的保護。


    此時,鐵忠誠的調查取證工作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沈明海似乎察覺到了不妙,三番五次加害陸漸紅不成,他知道現在即使是把陸漸紅殺了也是於事無補,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思來想去,他決定借口去美國看病——病遁。


    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鐵忠誠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說:“沈書記,你這是要去哪?”


    沈明海震怒道:“鐵忠誠,你是什麽東西?我去哪要你來指手劃腳嗎?”


    鐵忠誠鄙夷地看著沈明海:“沈書記,你還是留下來吧,有些問題需要你交待清楚。”


    沈明海還想擺他書記的架子,鐵忠誠不容分手,奪下了他手中的包,沈明海罵道:“我是縣委書記,我是人大代表,你沒有資格對我這樣。”


    鐵忠誠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狗屁的書記,狗屁的代表,在我眼裏,你就是一砣狗屎!”


    當沈明海所有的罪證被陸漸紅和鐵忠誠呈至趙學鵬麵前時,趙學鵬震驚了,立即召開會議,罷免了沈明海的人大代表,跟著便進入了程序。沈明海大勢已去,供認不諱,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製裁。


    不久,沈明海以貪汙受汙罪、故意殺人罪兩罪並處,被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罰沒所有財產,計一千三百萬元。


    沈明海槍決當日,酈山縣為之沸騰,十裏長街全是燃放鞭炮後的碎紙屑。


    不日,市委決定並宣布,由陸漸紅暫時代理縣委書記一職,主持全麵工作,縣長一職由常務副縣長安加森代理。


    陸漸紅趁熱打鐵,在常委會上宣布,有問題的人員主動到紀委交待問題,交代清楚問題之後,算是自首,不予追究,否則,一經發現,將嚴懲不貸。


    此令一出,在其後的半個月內,十幾人次陸續交待了問題,並全數上交了不法所得,陸漸紅也兌現了承諾,不僅免於追究,也對其給予了嚴格的保密。


    經過一個多月的整頓,酈山縣的幹部風貌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看到幹部的工作由以前的浮誇漸漸向發展方向進步,老百姓們都說,酈山的黑夜已經過去了,他們盼來了天亮,盼來了光明。


    另一個好消息也傳來了,一紙調令將安然從洪山縣調到了準安市,唯一讓陸漸紅蛋疼的是,安然沒有留在教育係統,而是被調入了市委宣傳部,職務尚未明確,與高蘭在一個辦公室。


    陸漸紅的心裏根本忘不了高蘭,他簡直不敢想,如果他去市委宣傳部找安然,高蘭會是什麽樣的神情,是冷漠還是悲傷呢?或許都沒有,陸漸紅想起了那個夜晚,他的心便一陣絞痛。


    其實如果不是安然堅持要去準安,萬家青是有意讓她做新的教育局長的,可是安然對洪山已生去意,別說是教育局長,就是讓她做縣委書記,她也不樂意。


    安然調入準安的第三天,和陸漸紅一起訂購了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房子,經過一個多月的裝修之後,兩口子回到洪山,接老娘和兩孩子正式搬離洪山。


    臨離開的中午,一家人坐到一起吃了個飯,兩姐夫都有些傷感,林雨更是哭了起來,安然安慰道:“準安離洪山又不遠,我們會經常回來的,你們也可以去找我們。”


    牛達沒有笑,在陸漸紅的印象裏,牛達很少喝多酒,但是今天,他喝了不少。


    在陸漸紅一家上車的時候,牛達問了陸漸紅一句話:“何潤澤還要不要弄?”


    陸漸紅盯著牛達看了半天,才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算了!”


    這不僅是陸漸紅的大度,更是考慮到牛達。這些年,牛達為自己做了不少正當的犯法的事,現在他有老婆孩子,他真的不想再讓牛達出差子。


    他這個家來得不容易。


    他更想不到的是,洪山縣的新任教育局長居然會是何潤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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