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疼痛感讓就像帶著電流的針刺進她的毛孔一般,咬著的牙再也無法克製了,失聲叫了出來。


    就像是被火熱的鐵棒烙印般,她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眼前發黑,眼淚終於克製不住的流下臉頰。她隻感受過一次,但是這一次,幾乎是讓她重新想起六年前的夜晚。


    瀟瀟臉色也越發的蒼白了。可是,又怎麽比的上心裏的!她好恨,好恨這個男人不顧及她的感受。


    黑眸一眯,他因為她的顫抖而停止。怎麽會……這個女人已經生下過一個孩子了,怎麽會還這麽……而且……這幾乎……能夠要了每一個男人的命。


    “該死的女人。”緊緊的摟住了這個女人,她太有魔力了,幾乎每一次觸碰都會讓他欲罷不能。


    這麽柔軟的人,他似乎曾經擁有過……但是太模糊了。


    她說不出心中的感受,腦子也是一片迷亂的,隻知道,終於結束了,哦,這是夢吧。又回到六年前的夢了吧。


    她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滑了下來。一切都結束了嗎?瀟瀟是這麽以為的。


    再一次……許久……


    此時,她已經筋疲力盡,不想說話。


    好累,此刻,她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閉上了眼睛。已經沒有任何盡力再去想別的了,可是迷迷糊糊中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隻大手……


    夢中,她因為輕聲悶哼了一聲。已經慢慢的失去了意識。前所未有的疲累感,讓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月色朦朧,當它徹底消失在天空中時,天色也緩緩免得明亮起來……


    林音兒一夜未睡著,縮卷在被子裏哭了一夜。昨晚林嫂再看著她到軒轅烈的房間後就放心滿意的回房睡覺了。


    可是誰知一早起來竟看見小姐縮卷在被子裏哭泣。


    “小姐……您怎麽了?怎麽在自己的房間?昨晚你不是……”林嫂疑惑的看著林音兒。


    小身子緩緩的爬了起來,還穿著昨天的睡衣:“烈……烈哥哥……嗚……他,嗚嗚把我……”


    邊哽咽著幾乎要說不出來。


    “到底怎麽了?你們,沒有?”


    腦袋擺了擺:“他,他把我趕出、出來了。”說罷,她又大聲的哭了起來,不過此時她的聲音已經變的極度嘶啞。


    屋子裏,林音兒哭成了一團。


    而在另一個房間裏,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個剛健,一個柔魅。瀟瀟眼皮顫抖。不適讓她翻了個身。


    這是什麽?


    手摸到了軒轅烈的身上。暖暖的,她從朦朧中好奇的睜開雙眸,一張絕美的麵孔映入她的眼簾之中。


    黑色的短發略顯得幾分淩亂,他的臉,是那麽的讓人熟悉。


    她一下坐了起來,被子滑落,低頭一看,此刻她竟然是……


    機械般的扭動腦袋看向一直睡在身旁的他,柳眉緊緊的皺在一起,隱約的帶著酸痛,腰部也軟的不行。昨夜的畫麵一下一下的從她腦海裏飛過。


    她想起他將她拉入房間的情景,昨天的他太過霸道,讓她沒有反抗的語氣。


    臉上漂浮上緋紅,可是她的心裏卻是無比的羞憤。


    趕緊撐著身子爬了起來,隨手去抓住他的一件睡衣,準備往身上套……


    “這麽慌張幹嘛?該做的,早就做完了。”幽冷的聲音傳來,軒轅烈斜靠著,單手撐著腦袋。


    瀟瀟下意識慌張的把睡衣往身上一套,才轉過身。


    四眸在空中相望著,他的黑眸依舊帶著冰冷,而她的雙眸裏卻是深深的不甘於憤怒,還有羞愧:“軒轅烈,你太過分了。”


    這一刻,她不是咆哮,不是嘶叫,而是很平淡的說了出來,但是這種平淡帶著她深深的憎恨。


    “嗬……隻是一個晚上而已。你這是什麽介意的表情?昨晚,你不也很滿足嗎?”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笑容,他坐起身湊近瀟瀟,大手勾起了她的下顎。


    她的腦袋被他勾的昂了起來,隻有俯視著他:“我不介意?你憑什麽覺得我不介意?一個晚上?嗬……你說的好輕巧。”


    “不要擺出一副好像失去什麽重要東西一樣。你也不是第一回了。做了也就做了。”他放開她的下顎。站了起來。


    此時他也什麽都沒有穿,但是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你什麽意思,不是第一回就不重要了是嗎?你就可以隨意踐踏我了嗎?”她咬住下唇,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


    “難道不是嗎?”他黑眸斜眸,已經將衣服穿好了。


    “你把我當什麽?隨隨便便上了的野女人?”跳了下來,腰部一軟,但是還是強撐著腰身,朝他走了過去。


    隻見他大手一伸,摟住了她:“如果你想要,我不介意再給你。”黑眸一閃。


    “軒轅烈,你過分!”她掙脫開他的手掌。


    “你說吧,你想要什麽?錢?勢力?”他黑眸裏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錢?勢力?


    瀟瀟一震,換來他的這麽一句話:“嗬……難道你認為,我現在生氣是為了向你討錢,討權?”


    她的聲音極度的冰冷,當然這冰冷也是來源於她的憤怒。


    黑眸激起了幾分怒氣,貼近她,一下掐住她的脖子:“女人……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有過,還在這裏故作清高,純潔?”


    句句刺痛的字眼撞到她的心口上,被多少男人有過?該死的。她隻有在六年前被一個男人給強了。嗬……難道就是命運嗎?因為她已經是被別人侮辱過的女人,所以,她尊嚴也變得不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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