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丞相府,我徑直衝進老爸寐室,老爸一驚而起喝道:“誰?”


    我開聲道:“父親,是我,子桓!”


    老爸喜道:“子桓?你醒了?可有何改變?”


    我苦笑道:“孩兒確有所改變,不過許都之變比我改變能大。”


    老爸點燃了燈變色道:“許都有何變?”


    我雙膝著地,歎道:“是孩兒的錯,請父親治罪!”


    老爸一愣問道:“我兒何錯之有?”


    我答道:“正是我主張把貂蟬送給劉備,豈知劉備竟反拿貂蟬做掩護,我覺得他不會舍下這個尤物,卻沒想到即然父親能舍貂蟬如蔽履,他劉備何嚐不可?”


    老爸驚道:“我兒可是說劉備蓄意離開許都?卻把貂蟬留下惑人耳目?”


    我道:“正是如此!”


    老爸久久不語,忽然朗聲長笑:“好個劉備!”說著把我扶起來溫言道:“錯不在我兒,為父手下謀臣無數皆無一人疑他,可見這大耳兒心計之深。”


    我站起身歎道:“先他以走了兩月有餘,追不回來啦!”


    老爸道:“這無妨,待他滅了袁術,我可叫車胃暗圖他之命。”


    我搖頭道:“車將軍恐不是他敵手,再說若把劉備逼得走投無路,率那五萬兵去投袁紹,豈不是讓袁紹憑添助臂?他日我們若和袁紹開戰,徐州不靖如何能放手和袁紹一決雌雄?”


    老爸問:“我兒以為如何?”


    我無奈道:“事到如今,隻好讓車將軍好好迎他進徐州,再請車將軍把徐州之兵領回,別要讓劉備把守徐州的那一萬兵馬也接收了去。”


    老爸道:“就算如此,我們和袁紹開戰他也很有可能助袁紹,因為我們已有害他之心。”


    我笑道:“不會的,因為我們沒有正麵和他翻臉,而廣陵太守陳登也可壓製他們不敢妄動,隻要我們一天沒和袁紹決出勝負,他劉備就不敢有所作為。”


    老爸道:“若我們勝了袁紹他會降嗎?而且現在我們還不知何時會和袁紹開戰,就這麽看著他坐擁徐州?”


    我嘿嘿笑道:“很快袁紹就會和我們交戰了!”


    老爸更是疑惑:“我兒從何得知?”


    我不答反問:“那日田獵時,西涼馬騰也到了,現在他在哪?”


    老爸答道:“10天前已回西涼。”


    我歎道:“可惜可惜!”看老爸不解我又問道:“近日來董承是否和皇上過從甚密?”


    老爸思索了一會答道:“董承有一日確是和皇上密談,皇上還賜了一套衣袍給他。”


    我點頭道:“我想起一事,隻是現在還不確定,待我回去找李飛拿一樣東西,方可行計。”老爸也不多問,我約好明天再來後拜別而去。


    回到滌塵院裏我馬上去敲住在院旁李飛的房門,李飛睡眼稀送的開了門,見到我一愣道:“閣下是誰?”


    我笑道:“怎麽,連我也不認識了?”


    李飛一聽是我聲音馬上行禮,我攔住他道:“李大哥,麻煩你去董承家,把皇上賜他的衣帶偷來,我有急用。”


    李飛答道:“這事容易,我曾見過那衣帶。我這就去!”說完便回房穿衣,而我則回到房裏。


    回到房裏後我毫無睡意,便點燈照照鏡子,看我成了什麽樣,一看之後,頓時讓我想起了當年初中畢業時的畢業照。難道筋骨強化最會早熟?我沒空理會,拿了青虹劍走到園外舞起來。幾套劍法舞下來竟心不跳氣不喘,看來我又向高手邁進了一步,明天一定要找點滿切磋切磋。


    這時天已蒙猛亮了,剛想進房,卻見李飛掠了進來,來到我麵前後雙手捧上一條做工精細的腰帶問道:“二公子要的可是這條腰帶?”


    我接過後淡淡道:“看過才知,對了,你等馬上叫一個做衣服的匠人來為我量體裁衣!”李飛應了聲又去了。


    我回到房裏馬上用劍把那腰帶挑開,裏麵果然有一塊白絹,上麵字跡呈暗紅色,看來的確是用血來寫的,我看到後大喜,心想不能耽擱,披上外袍又衝向丞相府。


    正在元龍高臥的老爸又被我叫了起來,我才發現,現在我和他一樣高了!看來經過渡氣的我真的很早熟啊,記得以前我16歲才有173呢!


    等老爸清醒了一些我馬上把這衣代詔奉上,老爸一看睡意全無,驚道:“這是皇上的手跡,你怎會拿到?”


    我答道:“這是我叫李飛在董承家裏偷來的。”


    老爸怒道:“董承盡敢算計於我!”


    我馬上道:“請父親馬上帶人到董承家裏把他全家老小給扣了,遲則有變!”


    老爸道:“的確該這樣。”馬上叫士兵請許禇典韋兩人帶500禁衛去董承家拿人。而老爸被我兩次吵醒也沒了睡意,就邀我一起吃早餐。


    吃早餐時,老爸問我:“我二昨夜為何問馬騰在何處。”


    我答道:“董承欲害父親,怎會不叫同夥?那馬騰必然有份,此人在西涼聲望甚高,不能除之實乃憾事。”


    老爸笑道:“確是如此,董承若招同夥必設花名策,待惡來和他們找到後我就好好治他們。”頓了頓問道:“劉協竟敢叫人來害我,我是否該罷了他的帝位?”


    我道:“父親現威懾四方,正是因為打著漢家旗號,現在天下不靖,冒然廢帝必然會刀兵四起。”


    老爸點頭道:“言之有理,這次我必誅董承全家!”


    我聽得打了一個寒顫,真要全殺了?該不該勸他不殺?算了還是不要勸了,不然讓老爸以為我心向外人,那麻煩更大,這些妥協是必要的,就向攻城的第一波士兵,有些人必然是要死的。我不想看著這麽“壯觀”的屠殺場麵,所以和老爸說我這剛渡氣醒來十分疲憊,這幾天要好好休息,待老爸答應後我就回滌塵院了。


    之後的10天,我沒見任何人,一心練武,不聽有關衣帶詔事件的所有消息,更叫蓮兒告訴那些下人們別在滌塵院裏議論董承的事,董承也算個國舅,家裏人之多,最少也要600多人,就這麽全斬了,我的心理能力還是承受不了的,特別還有很多手無寸鐵的婦孺,甚至我的腦海中又有了逃跑的衝動,不過事到如今,除了在老爸的保護下,無論我到哪裏都會被宰了吧?


    這一天我在院內和典滿切磋,正用一根木槍打得典滿豪無還手之力時,許禇來了,說老爸有事要請我的丞相府去,經過十天調整,我心態也好了不少,收拾心情,和許禇去往丞相府。


    一路上,百姓們見到我們,都退避三舍,許禇這大老粗還洋洋得意地道:“自從丞相斬了董賊一家,又殺了董貴妃後,這城裏百姓對我們更敬畏了,我去喝酒他們還不收我的錢。”


    我心想這不是好事啊,隨口問道:“父親叫我有何事?”


    許禇答道:“袁紹和公孫讚的交戰現袁軍連連告捷,丞相想趁此機會東伐劉備,所以請二公子和眾謀臣過府商議。”


    我問道:“現袁術怎樣?”


    許禇道:“和袁紹相反,現被劉備打得節節敗退,再無可用之兵。”


    說話間已到丞相府,我便下馬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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