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麵便分為人魔地魔和天魔，人魔說的直白一點便是從人間找來的一些比較有資質的普通人來修魔道，至於地魔便是冤魂厲鬼之流所修的場所，他們本身沒有身體反倒更加契合魔道的修煉精髓。
至於最後的天魔便是本身擁有修為的存在入魔道，比如凡俗之間的修士，還有山林海流大澤之間的靈精之類。而天魔的體係在三係之間人數最少，但也是天魔殿最重要。相對的這一層真魔間的高手多半來自天魔體係中，就比如她自己就是從天魔中上來的，當初進來的時候也是九死一生從下麵苦苦掙紮上來，期間的苦痛真是猶如萬蠱齧體一樣都不願意去回憶。
柳劍鋒聞言愕然當場，沒想到萱瑈居然經曆了這麽多，而且成魔的話似乎比想象中要困難的多，尤其是來這真魔間猶為困難。
“我記得當初我被帶來的時候還有很多派別的人都一起被帶來了，那個時候的人現在都死的差不多了，每一次參見真魔間的考核一百名弟子隻有五個名額，也就意味著其他九十五個人都要死。”萱瑈的聲音很低沉，這更加超出了柳劍鋒的預料，他不知道萱瑈一個人到底是怎麽堅持下來的，但是他已經可以想象那種危險，能被小魔女看中的人都不凡，超脫而出談何容易？
“終究不是你自願的額，難道你就不能拒絕嗎？”柳劍鋒想到了她被帶走之前的經曆，拳頭忍不住握了起來，後者的眸光漸漸轉冷，“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的雙手被斬斷了麽，我不想變成廢人，我的身體被魔氣入體，我身不由己。尊主答應幫我重塑身體，隻要我加入輪回殿便可。我好像當時有一個執念便答應了她的要求，不過現在我已經忘記了我的執念是什麽。”
萱瑈笑的有些勉強，即便是魔在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時候也會心情失落，但是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麽呢，她口中的執念應該是雲宗主口中的恢複聖宗吧。事到如今他也隻能這樣想了，不然他也想不出戶更加合理的解釋，但她去海大的時候明顯還沒有徹底魔化，為何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變得物是人非，還有秦巧兒也是在天雲寺之後才徹底墮落沉淪的，是小魔女做了什麽！
柳劍鋒越想越氣，心中的怨恨也越發的濃烈，什麽狗屁尊主到頭來不過是一個儈子手罷了，剝奪別人身體，強行將自己變態欲望淩駕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種人早晚天誅地滅！柳劍鋒心中升騰大恨，熾烈的怒火在燃燒，再看向萱瑈的時候多了無盡的憐惜。
即便她是魔，可她終究還是萱瑈，最起碼還用著萱瑈的身體保存了一絲萱瑈的人格，那怕不再愛他，可依舊是萱瑈。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如何能做到視若無睹？而萱瑈似乎感應到了這樣的一種情緒，淡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為我感覺不平？”
柳劍鋒默然而後頷首，他確實是這麽想到，後者聽到這樣的答複之後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你這人說起來倒也真的很奇怪，你我之間明明已經沒有關係還是敵人，可是你卻在同情你的敵人，真不知道是我應該可悲還是為你感到悲哀。”
“我會這麽做是因為在我心裏你還是萱瑈一直都是，即便是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甚至要殺了我，可你還是她，我甚至到現在還在奢望將你變成曾經那個喜歡跟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小丫頭，你說我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了。”柳劍鋒麵帶苦澀，無盡傷感。萱瑈搖頭道：“你大可不必這樣做，因為我和秦巧兒已經沒有了跟你在一起的記憶，有的也就是一些模糊的片段，所以我和秦巧兒還是曾經的人的自己，但是是遇到你之前的自己，所以你不用心存愧疚，下一次如果再遇上的話，你盡可以動手。”
她的語氣很冷卻帶著茫然和為止的落寞，柳劍鋒聽後站在那裏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對他的記憶都被抽空了，為什麽要這樣！小魔女這樣做到底有什麽意義！傷害他在乎的人難道就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了？這都是什麽狗屁理論，理解不能！
柳劍鋒很憤怒，莫名的憤怒在胸臆間來回滋生，他現在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最後這種憤怒又化為了深沉的無力感，他能做什麽？動手的話絕對不是小魔女的對手，即便是恢複了修為也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自取其辱罷了。至此他站在那裏望著上空的厚重墨雲無喜無悲，萱瑈也不再多話帶著他到了附近的丹藥房。當然這一路上柳劍鋒遇到了很多魔，那些魔看他的目光也很是費解，顯然不清楚一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輪回殿的真魔間，但看到萱瑈之後他們都麽有吭聲，顯然萱瑈的身份不一般。
等進了丹藥房之後就聽到了叫囂聲和謾罵聲，倆人走進去之後柳劍鋒便發現圍了好多人，等倆人到了那邊觀看的時候，柳劍鋒看到那個被一拳打倒在丹爐旁邊的年輕人瞬間就呆住了，那醫生黑袍麵容冷峻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向恭！起初的時候柳劍鋒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後來他不斷地揉著眼睛再三確認之後終於相信自己沒看錯，那個黑袍的煉藥師正是向恭！
“老子要的嗜血丹你怎麽一點都不上心，三天了，我跟你說了三天了，你現在跟我說一粒都沒有，找打呢！”說著衝著向恭的胸口就是一腳，向恭本來要爬起來卻被一腳踢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巨大爐鼎上到底嘔血，他的修為好像極為孱弱竟然無還手之力！而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全無要上去幫襯說話的意思，甚至不少人反倒是雙手環胸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我說了，這幾天我在幫輪回使者煉製化嬰丹，而且你要的嗜血丹我已經讓人煉製了，也給你送到你的洞府去了，你還要如何？”向恭變了，聲音很低沉沙啞，而且以前的他即便是陰但也有血腥，至少也有怒發衝冠的時候，可為何現在卻被被人這樣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也不敢反抗，反倒是低聲下去的，這算什麽？這也是輪回殿的規矩，輪回殿的慣例不成？
“你他媽少給我提輪回使者，輪回使者怎麽了，我知道你和那倆娘們的關係不錯，但是老子的師傅是血尊，你也不打聽打聽這真魔間誰敢跟我黑鯤打折扣，就算是輪回使者本人老子也玩了幾遍了，她們床上功夫不怎樣，還比不上黑水閣的娘們。所以我讓你小子親自為我煉製嗜血丹是看得起你，倒是你不識抬舉分不清輕緩急，幾天老子就好好教訓你教你怎麽做魔。”
說完那桀驁的紫衫男子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極重直接把向恭踩在了地上，不斷碾著他的臉，甚至還對他吐了口吐沫，憎惡道：“你看看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是個什麽東西，看你長得也不錯，今天晚上此後老子，把老子此後舒服了今天這件事就不予追究，不然的話老子會讓你真的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到時候把你脫了丟在黑水閣。”
他一臉猥瑣，將醜惡兩字發揮到了機子，而向恭麵上滿是怒意，猛地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他腳下掙脫，最後隻能無力地發出絕望的哀嚎。柳劍鋒將一切都看在眼裏，而向恭無力的叫聲深深刺激著他的聲音，恍惚間腦海中又浮現了天雲寺他獨身擋住魔影被貫穿身體，折扇染血的畫麵，最後一個回眸好像永遠定格在了他的心裏揮之不去。
“住手！”柳劍鋒大吼一聲猶如雷霆在這諾達的丹房回蕩，而眾魔聽到這一聲爆吼之後紛紛回頭來看，當看到發出叫聲的是一個人之後頓時都愣在了那裏完全懵逼搞不清楚狀況。至於向恭看到他之後瞬間呆滯，而後是一臉的屈辱，“柳兄，我……”
“你小子是什麽人，怎麽會混進我輪回殿的！”紫衫男子一臉森寒，而後目光落在萱瑈身上後瞳孔劇烈的收縮，訕笑道：“原來輪回副使也在，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顯然他剛才在吹牛皮，看到萱瑈之後剛才的桀驁姿態收斂了很多。萱瑈聞言冷笑地上前，揶揄道：“滾。”多了沒有，就一個字，足見她的霸氣和狂悖。紫衫男子愣了一下而後臉色極為難看，但好歹是收回了腳，柳劍鋒趕忙將向恭扶了起來，後者苦笑著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是那嘴角的血卻不斷溢出。柳劍鋒的臉色陰沉，冷漠地走到了那紫衫男子麵前，萱瑈蹙眉也一聲不響地過去攔住了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出手，顯然這紫衫男子來曆不凡，修為也極為高深。
“小子，你出現在輪回殿便是自尋死路，看你的樣子還想給他出頭簡直不知死活。”說著那紫衫男子手中魔元流動，柳劍鋒麵不改色，他敢來輪回殿便是有所依仗，這小子還真把他當成孱弱的凡人的。豈不是殺他隻要一根手指頭便足夠了。他嘴角帶起冷意，摸了下眼睛，裏麵赤色的火焰縈繞。萱瑈見狀便知道他要走做什麽，再度示意他不要亂來，畢竟這裏是輪回殿。
“輪回副使，你這是什麽意思，帶個凡人來真魔間？即便你是輪回尊主的人，但也太狂妄了吧。”紫衫男子冷笑不迭，萱瑈撇嘴道：“血魔殿的人鼻孔都長在腦袋上，你剛才不是說玩過我麽，現在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再說一遍我聽聽。”萱瑈話語中帶著嘲諷，可其中的殺意幾乎是毫不掩飾的，而柳劍鋒也不禁愣了一下，萱瑈是輪回尊主的人，這紫衫男子是血魔殿的人，看來輪回殿的關係似乎比想象中要複雜的多。至於那輪回尊主應該就是小魔女無疑了，至於血魔應該是輪回殿另一尊巨頭。
“你！”紫衫男子想說什麽的時候發現萱瑈手中多了一枚古樸的小盒子，其中晦澀的氣息橫流，柳劍鋒知道那是蠱。而後者看到蠱之後更是不敢多言，最後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撂下一句等著瞧便氣衝衝地離開了，至於其他看熱鬧的人都鬼鬼地看了柳劍鋒一眼而後相繼離去，畢竟這裏是輪回殿，有人的出現也不是全無可能，就比如那人魔一層便有人的存在，也能死新近被帶來的人沒什麽大驚小怪的，隻是新來的人出現在真魔間說起來確實是古怪了一些。而那些人走後柳劍鋒便趕緊查看向恭的傷勢。
向恭苦笑著服下一粒丹藥，而後看著柳劍鋒道；“柳兄你也受傷了。”他遞來大還丹，柳劍鋒看了一下那碧綠的色彩，有些奇怪，後者輕聲道：“之前我送你的大還丹便是給人服用的，如今的也是，之前我受傷之後你讓我服用，我不敢服所以隻吃自己帶的。”
柳劍鋒被他這麽一說便想起來了，之前確實是由那麽一次，他給了自己兩顆大還丹，後來他受傷的時候便給他地上大還丹卻被他拒絕了，當時還在奇怪為什麽，沒想到盡然是這個原由，那麽說來在東山崖子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入魔了？
“沒錯，在東山的時候我確實已經入魔了，柳兄還記得在聖彼得的時候麽，你們給我灌酒我說出了月曦，月曦是我心中永遠的傷，隻要提到月曦我就會魔化，全身黑氣縈繞半魔甚至無法控製自己，後來在天雲寺我以為我必死無疑，可誰曾想到……”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被萱瑈打斷了話，“夠了，有些事情點到為止，不需要解釋的那麽詳細，他是我們的敵人。”
“敵人？”向恭笑了，“黑鯤是輪回殿的自己人，可是對我都做了什麽？可到頭來卻比不上我的敵人，要是讓我選擇的話我倒是寧可相信我的敵人，我願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不然我算是白來這世界上走一遭，更不配曾為柳兄的朋友。”
至於最後的天魔便是本身擁有修為的存在入魔道，比如凡俗之間的修士，還有山林海流大澤之間的靈精之類。而天魔的體係在三係之間人數最少，但也是天魔殿最重要。相對的這一層真魔間的高手多半來自天魔體係中，就比如她自己就是從天魔中上來的，當初進來的時候也是九死一生從下麵苦苦掙紮上來，期間的苦痛真是猶如萬蠱齧體一樣都不願意去回憶。
柳劍鋒聞言愕然當場，沒想到萱瑈居然經曆了這麽多，而且成魔的話似乎比想象中要困難的多，尤其是來這真魔間猶為困難。
“我記得當初我被帶來的時候還有很多派別的人都一起被帶來了，那個時候的人現在都死的差不多了，每一次參見真魔間的考核一百名弟子隻有五個名額，也就意味著其他九十五個人都要死。”萱瑈的聲音很低沉，這更加超出了柳劍鋒的預料，他不知道萱瑈一個人到底是怎麽堅持下來的，但是他已經可以想象那種危險，能被小魔女看中的人都不凡，超脫而出談何容易？
“終究不是你自願的額，難道你就不能拒絕嗎？”柳劍鋒想到了她被帶走之前的經曆，拳頭忍不住握了起來，後者的眸光漸漸轉冷，“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的雙手被斬斷了麽，我不想變成廢人，我的身體被魔氣入體，我身不由己。尊主答應幫我重塑身體，隻要我加入輪回殿便可。我好像當時有一個執念便答應了她的要求，不過現在我已經忘記了我的執念是什麽。”
萱瑈笑的有些勉強，即便是魔在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時候也會心情失落，但是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麽呢，她口中的執念應該是雲宗主口中的恢複聖宗吧。事到如今他也隻能這樣想了，不然他也想不出戶更加合理的解釋，但她去海大的時候明顯還沒有徹底魔化，為何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變得物是人非，還有秦巧兒也是在天雲寺之後才徹底墮落沉淪的，是小魔女做了什麽！
柳劍鋒越想越氣，心中的怨恨也越發的濃烈，什麽狗屁尊主到頭來不過是一個儈子手罷了，剝奪別人身體，強行將自己變態欲望淩駕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種人早晚天誅地滅！柳劍鋒心中升騰大恨，熾烈的怒火在燃燒，再看向萱瑈的時候多了無盡的憐惜。
即便她是魔，可她終究還是萱瑈，最起碼還用著萱瑈的身體保存了一絲萱瑈的人格，那怕不再愛他，可依舊是萱瑈。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如何能做到視若無睹？而萱瑈似乎感應到了這樣的一種情緒，淡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為我感覺不平？”
柳劍鋒默然而後頷首，他確實是這麽想到，後者聽到這樣的答複之後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你這人說起來倒也真的很奇怪，你我之間明明已經沒有關係還是敵人，可是你卻在同情你的敵人，真不知道是我應該可悲還是為你感到悲哀。”
“我會這麽做是因為在我心裏你還是萱瑈一直都是，即便是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甚至要殺了我，可你還是她，我甚至到現在還在奢望將你變成曾經那個喜歡跟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小丫頭，你說我是不是已經無可救藥了。”柳劍鋒麵帶苦澀，無盡傷感。萱瑈搖頭道：“你大可不必這樣做，因為我和秦巧兒已經沒有了跟你在一起的記憶，有的也就是一些模糊的片段，所以我和秦巧兒還是曾經的人的自己，但是是遇到你之前的自己，所以你不用心存愧疚，下一次如果再遇上的話，你盡可以動手。”
她的語氣很冷卻帶著茫然和為止的落寞，柳劍鋒聽後站在那裏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對他的記憶都被抽空了，為什麽要這樣！小魔女這樣做到底有什麽意義！傷害他在乎的人難道就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了？這都是什麽狗屁理論，理解不能！
柳劍鋒很憤怒，莫名的憤怒在胸臆間來回滋生，他現在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最後這種憤怒又化為了深沉的無力感，他能做什麽？動手的話絕對不是小魔女的對手，即便是恢複了修為也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自取其辱罷了。至此他站在那裏望著上空的厚重墨雲無喜無悲，萱瑈也不再多話帶著他到了附近的丹藥房。當然這一路上柳劍鋒遇到了很多魔，那些魔看他的目光也很是費解，顯然不清楚一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輪回殿的真魔間，但看到萱瑈之後他們都麽有吭聲，顯然萱瑈的身份不一般。
等進了丹藥房之後就聽到了叫囂聲和謾罵聲，倆人走進去之後柳劍鋒便發現圍了好多人，等倆人到了那邊觀看的時候，柳劍鋒看到那個被一拳打倒在丹爐旁邊的年輕人瞬間就呆住了，那醫生黑袍麵容冷峻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向恭！起初的時候柳劍鋒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後來他不斷地揉著眼睛再三確認之後終於相信自己沒看錯，那個黑袍的煉藥師正是向恭！
“老子要的嗜血丹你怎麽一點都不上心，三天了，我跟你說了三天了，你現在跟我說一粒都沒有，找打呢！”說著衝著向恭的胸口就是一腳，向恭本來要爬起來卻被一腳踢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巨大爐鼎上到底嘔血，他的修為好像極為孱弱竟然無還手之力！而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全無要上去幫襯說話的意思，甚至不少人反倒是雙手環胸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我說了，這幾天我在幫輪回使者煉製化嬰丹，而且你要的嗜血丹我已經讓人煉製了，也給你送到你的洞府去了，你還要如何？”向恭變了，聲音很低沉沙啞，而且以前的他即便是陰但也有血腥，至少也有怒發衝冠的時候，可為何現在卻被被人這樣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也不敢反抗，反倒是低聲下去的，這算什麽？這也是輪回殿的規矩，輪回殿的慣例不成？
“你他媽少給我提輪回使者，輪回使者怎麽了，我知道你和那倆娘們的關係不錯，但是老子的師傅是血尊，你也不打聽打聽這真魔間誰敢跟我黑鯤打折扣，就算是輪回使者本人老子也玩了幾遍了，她們床上功夫不怎樣，還比不上黑水閣的娘們。所以我讓你小子親自為我煉製嗜血丹是看得起你，倒是你不識抬舉分不清輕緩急，幾天老子就好好教訓你教你怎麽做魔。”
說完那桀驁的紫衫男子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極重直接把向恭踩在了地上，不斷碾著他的臉，甚至還對他吐了口吐沫，憎惡道：“你看看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他媽是個什麽東西，看你長得也不錯，今天晚上此後老子，把老子此後舒服了今天這件事就不予追究，不然的話老子會讓你真的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到時候把你脫了丟在黑水閣。”
他一臉猥瑣，將醜惡兩字發揮到了機子，而向恭麵上滿是怒意，猛地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他腳下掙脫，最後隻能無力地發出絕望的哀嚎。柳劍鋒將一切都看在眼裏，而向恭無力的叫聲深深刺激著他的聲音，恍惚間腦海中又浮現了天雲寺他獨身擋住魔影被貫穿身體，折扇染血的畫麵，最後一個回眸好像永遠定格在了他的心裏揮之不去。
“住手！”柳劍鋒大吼一聲猶如雷霆在這諾達的丹房回蕩，而眾魔聽到這一聲爆吼之後紛紛回頭來看，當看到發出叫聲的是一個人之後頓時都愣在了那裏完全懵逼搞不清楚狀況。至於向恭看到他之後瞬間呆滯，而後是一臉的屈辱，“柳兄，我……”
“你小子是什麽人，怎麽會混進我輪回殿的！”紫衫男子一臉森寒，而後目光落在萱瑈身上後瞳孔劇烈的收縮，訕笑道：“原來輪回副使也在，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顯然他剛才在吹牛皮，看到萱瑈之後剛才的桀驁姿態收斂了很多。萱瑈聞言冷笑地上前，揶揄道：“滾。”多了沒有，就一個字，足見她的霸氣和狂悖。紫衫男子愣了一下而後臉色極為難看，但好歹是收回了腳，柳劍鋒趕忙將向恭扶了起來，後者苦笑著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是那嘴角的血卻不斷溢出。柳劍鋒的臉色陰沉，冷漠地走到了那紫衫男子麵前，萱瑈蹙眉也一聲不響地過去攔住了他，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出手，顯然這紫衫男子來曆不凡，修為也極為高深。
“小子，你出現在輪回殿便是自尋死路，看你的樣子還想給他出頭簡直不知死活。”說著那紫衫男子手中魔元流動，柳劍鋒麵不改色，他敢來輪回殿便是有所依仗，這小子還真把他當成孱弱的凡人的。豈不是殺他隻要一根手指頭便足夠了。他嘴角帶起冷意，摸了下眼睛，裏麵赤色的火焰縈繞。萱瑈見狀便知道他要走做什麽，再度示意他不要亂來，畢竟這裏是輪回殿。
“輪回副使，你這是什麽意思，帶個凡人來真魔間？即便你是輪回尊主的人，但也太狂妄了吧。”紫衫男子冷笑不迭，萱瑈撇嘴道：“血魔殿的人鼻孔都長在腦袋上，你剛才不是說玩過我麽，現在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再說一遍我聽聽。”萱瑈話語中帶著嘲諷，可其中的殺意幾乎是毫不掩飾的，而柳劍鋒也不禁愣了一下，萱瑈是輪回尊主的人，這紫衫男子是血魔殿的人，看來輪回殿的關係似乎比想象中要複雜的多。至於那輪回尊主應該就是小魔女無疑了，至於血魔應該是輪回殿另一尊巨頭。
“你！”紫衫男子想說什麽的時候發現萱瑈手中多了一枚古樸的小盒子，其中晦澀的氣息橫流，柳劍鋒知道那是蠱。而後者看到蠱之後更是不敢多言，最後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撂下一句等著瞧便氣衝衝地離開了，至於其他看熱鬧的人都鬼鬼地看了柳劍鋒一眼而後相繼離去，畢竟這裏是輪回殿，有人的出現也不是全無可能，就比如那人魔一層便有人的存在，也能死新近被帶來的人沒什麽大驚小怪的，隻是新來的人出現在真魔間說起來確實是古怪了一些。而那些人走後柳劍鋒便趕緊查看向恭的傷勢。
向恭苦笑著服下一粒丹藥，而後看著柳劍鋒道；“柳兄你也受傷了。”他遞來大還丹，柳劍鋒看了一下那碧綠的色彩，有些奇怪，後者輕聲道：“之前我送你的大還丹便是給人服用的，如今的也是，之前我受傷之後你讓我服用，我不敢服所以隻吃自己帶的。”
柳劍鋒被他這麽一說便想起來了，之前確實是由那麽一次，他給了自己兩顆大還丹，後來他受傷的時候便給他地上大還丹卻被他拒絕了，當時還在奇怪為什麽，沒想到盡然是這個原由，那麽說來在東山崖子的時候其實他已經入魔了？
“沒錯，在東山的時候我確實已經入魔了，柳兄還記得在聖彼得的時候麽，你們給我灌酒我說出了月曦，月曦是我心中永遠的傷，隻要提到月曦我就會魔化，全身黑氣縈繞半魔甚至無法控製自己，後來在天雲寺我以為我必死無疑，可誰曾想到……”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被萱瑈打斷了話，“夠了，有些事情點到為止，不需要解釋的那麽詳細，他是我們的敵人。”
“敵人？”向恭笑了，“黑鯤是輪回殿的自己人，可是對我都做了什麽？可到頭來卻比不上我的敵人，要是讓我選擇的話我倒是寧可相信我的敵人，我願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不然我算是白來這世界上走一遭，更不配曾為柳兄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