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柳劍鋒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要炸開了,之前的一切他都想不起來了。他搭眼一瞧背著自己的人不正是花花嘛!花花怎麽也來了,正要在說什麽的時候他就看到就在一尺外的眼前,一張血淋淋的臉對著他姐姐大叫,他愣身的功夫酒瞬間醒了不少!他立馬大叫:“和尚怎麽回事!”


    “你自己造孽你還問我是怎麽回事!趕緊換你,我跑不動了!”花花此刻累成了狗,舌吐在外麵大汗淋漓,當然傷口血流如注,要不是強提著一口氣確實堅持不下去了,這完全有賴於頑強的意誌力。柳劍鋒見他要換自己下倆,他立馬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急切道:“別放手堅持住,我的靈力消失了!”


    是啊,要不是靈力消失他會到了這種地步!但花花一聽卻差點背過氣去,要是繼續這樣趴下去真的會嗝屁的。柳劍鋒見他似乎真的堅持不下去了,他趕緊挺起腰身在他耳邊快速念了一段訣,這法訣不是別的,正是遁法。花花聽後有些迷茫,不過他的悟性很強,運轉了幾遍就大致領悟了。


    當然這個過程是心驚肉跳的,那血新娘不斷的撲咬花花的,有幾次都是被柳劍鋒中了臉給蹬飛了,不過即便如此還是險之又險的躲過。等花花運轉遁法的之後終於拉開了和血新娘之間的距離。花花馱著柳劍鋒撒丫子狂奔帶動一片煙塵而去,等倆人跑到一片空曠的地方之後發現血新娘居然不見了。


    “不行了,我要累死了,先休息一下。”說著花花直接坐了下來,而柳劍鋒也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墩。柳劍鋒揉著打量周圍的環境,這裏雖然空曠可是卻安靜的可怕,尤其周圍很多房屋錯落,保不準血新娘會從什麽地方爬出來攻擊他們。安靜的環境沒有影像花花,他趕忙運轉大慈咒修複傷勢。他的傷勢不輕,但即便再嚴重的傷勢也比柳劍鋒這個此刻靈力全無的戰五渣要強的多。而他正修複的時候忽然感覺陰氣從某處出現。


    他搭眼一瞧就看到血新娘齜牙咧嘴的從樹下瘋狂的衝了過來,花花的頭皮一紮,在血新娘撲過來的那一瞬間抓著柳劍鋒直接展開遁法跑沒影了。至於血新娘追了一段路又消失不見了。花花這下學聰明了,他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站著調息修複身體。果然那血新娘披散著頭發賊心不死,幾次跟發狂的野狗一樣衝過來都被他有驚無險的躲開了。柳劍鋒也忽然適應了這種心驚肉跳,不過老是這樣下去,花花什麽時候才能修複好身體啊。


    “不對啊,她怎麽沒出來。”此天色已經晚了,周圍黑壓壓的環境讓人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說不定漆黑的某個角落裏血新娘正陰惻惻地看著他們,等他們放鬆警惕後跟惡狗一樣撲出來。不過心驚肉跳了好久都沒發現她出現。之前她出現之後很刺激很嚇人,但經過緊張的跑路之後就安全了。


    可是她這麽總不出現倆人都覺得心理沒底,老是覺得那女人好像在搞什麽陰謀似的。就這樣倆心弦緊繃的過了大半夜,花花帶著忐忑的心情修複了傷勢,不過運轉過了大羅金仙咒之後他的法力損耗太嚴重了,正麵衝突絕不是那半個屍體的對手。當然現在別說打架了,正麵遇到血新娘他們都覺得犯怵。當然最鬱悶的是柳劍鋒,他可是堂堂的氣宗宗主,是秦家和聖宗的守護者。但坑爹的是靈力盡失,不然小小血新娘他抬手就能打得她滿地找牙。


    奈何此刻說再多狠話跟放屁一樣,他想了想趕忙回憶離開此間的辦法,他連同花花說過的話。雲靈是看到轎子之後被吸走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那頂八抬大轎中便是還魂門的出口所在呢!花花聽後腦袋點的如小雞啄米,確實是這個倒立,出口應該就是血新娘出場的時候坐的那頂八抬大轎。


    想到這裏倆人心理有底了,接著朦朧的月色,花花點了個火把,慢慢地向著義莊去了。不過義莊到底是那血新娘的老巢,一個重傷加上一個修為盡失的弱雞,是不是有作死的嫌疑。最起碼要等天明的時候在過去。兩人在半道上躊躇起來,貿貿然過去確實不妥,要是柳劍鋒的修為還在的話大可以橫著走。可現在不是那種情況所以最好有萬全之策才行。最後柳劍鋒倒是想了個好辦法,他讓花花密切注意周圍的動向,一旦發現血新娘過來就帶他跑。


    刺激的玩多了,他可不想再單獨遇見那個瘋婆娘。很快兩人便到了一處老宅,這宅子再外麵看灰蒙蒙地一片,在進去的時候花花摸了摸腦袋估算了腦袋和瓦片隻見的硬度,最後他說見到血新娘的時候他可以跳起來用腦袋撞開房上的瓦片,從上邊逃跑。柳劍鋒連誇他鐵頭功不是白練的。


    就這樣倆人鬼鬼祟祟的打開了古宅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當然此刻是敵人在暗他們再明,誰都不敢弄出動靜引來血新娘。


    走進院子之後柳劍鋒讓花花感覺一下周圍有沒有怨氣存在,花花感覺了一下之後很篤定的說一點怨氣都沒有,倒是死氣很重。這裏是還魂門有死氣倒是很正常。倆人來到門前彼此對視,然後花花抓住了柳劍鋒的胳膊,然後用腳尖慢慢地開門,生怕門口有個什麽東西給他們來個開門殺。


    寂寥中等那昏暗的門吱吱呀呀地打開之後,隻見後麵……什麽都沒有。倆人鬆了口氣,借著火把的光大量這堂屋,這正堂上麵掛著一副山水畫。柳劍鋒讓花花注意周圍的動靜,他拿著火把在房中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多時他找到了一隻沒有用過的毛筆。他頓時喜上眉梢,找了硬質地的白紙咬破了手用血寫了幾張鎮魂符。花花暗道有趣,他聽說過秦巧兒最擅長的便是畫符,不過秦巧兒會畫符柳劍鋒多少也會才是。當然柳劍鋒是會畫,但根本不精通。


    去聖彼得之前曾經向秦巧兒刻意請教過畫雷霆符和天罡符,但秦巧兒找了個很蹩腳的借口搪塞了,其實就是不想他學會了符篆之後不找她了。而生魂服和鎮魂符的畫法在賓館的時候秦巧兒曾經詳細的說過。而且他也見到過秦巧兒的畫法,這兩種符篆很簡單,所以畫起來倒不是要刻意去用朱砂或者黑狗血。


    他倒是覺得他的血應該很有效,這四張沾染了赤瞳血的鎮魂符威力一定不容小覷。柳劍鋒想的不是到底有沒有效,而是一定有效而且威力極大。


    等畫完了符篆之後,倆人各分了兩掌,柳劍鋒告訴花花見到那女人之後用法力驅動就行,到時候貼在她身上就要效果。花花自然是屁顛屁顛的收了起來,畢竟是個保命的法子,自然要收好。倆人沒有即刻離開,既然這裏沒有血新娘,那他們大可以等到天明的時候再去找轎子,然後就可以離開了。


    柳劍鋒承認自己有時候想問題是簡單了一些,所以這一次他想的有點複雜,就是轎子多半被血新娘藏起來了。這一晚很沉悶壓抑,還好到天亮的時候血新娘都沒有出現,這下兩人吊了一晚上的氣終於鬆懈的不少。等倆人慢吞吞地出門之後,就發下這村子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花花忽然想到了之前再義莊看到的那些棺材,暗道是不是那些人都已經死了,隻是殘魂存在操控了而已。義莊兩廂的棺槨裏都是他們的屍體。當然柳劍鋒也不反對這個觀點,不過現在不是管村民們在什麽地方的時候。他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畢竟外麵的情況也不安穩,米璐雅也消失不見了。


    他不知道從海大的時候米璐雅就在算計他,不然隻怕他此刻已經盛怒了,這也是雲靈在花花來之前沒有將事情的真相完全告訴他的原因,多一事不如少一聲,等離開還魂門之後怎麽生氣都行,但是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行!所以兩人走在路上的時候柳劍鋒一直在問花花有沒有看到一個金發女孩,不算漂亮卻很冷酷。


    花花自然腦袋搖晃成了撥浪鼓,他之前殺的那些魂中沒有金發美女,隻是些戾魂還有金童玉女。柳劍鋒暗襯可能是逃出去了,不然整個村子都沒人了,依著她的性子也不可能藏到什麽地方去。思量的時候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義莊外麵,按照之前的記憶轎子很可能就在這附近停著呢。


    義莊院子裏的一切可以放眼就收入眼底,沒有那八抬大轎,至於義莊裏麵也沒有轎子。兩人對視一眼來到了義莊後麵,果然在蒿草中看到了一堆墳塋和一定血紅的八抬大轎。兩人對視一眼後慢慢地靠近,這個時候天空忽然起了一聲炸雷,然後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柳劍鋒打了個眼色,花花點了點頭慢慢靠近,如果所料不錯的話裏麵應該就是還魂門的出口,但是他們用腳趾頭都可以猜到血新娘就在轎子裏呆著呢。花花四下看了幾眼找了一根長樹枝猛地向著們伸了過去,果然一隻血淋淋的手忽然伸出來抓斷了樹枝,再然後是血新娘上半身爬了出來,她看到拿著樹枝傻笑的花花後頓時怪叫一聲,陰森道:“你們誰都別想走,還魂門的出口就在我身後,你們殺不掉我就無法離開,這無生無死的永劫之地,沉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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