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說：“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得出個結果，你說你沒有做，那僅僅是你的一麵之詞，我相信舒然絕對不會隨便冤枉誰，而我對顧小姐卻是一無所知。既然話都講到這裏了，我們不如把話攤開來講，舒然，你說，她是怎麽欺負你的？”
的確是場好戲，而且越來越精彩。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位大小姐，不知道她會講一個什麽樣的故事給大家聽，同時又覺得好笑，想我這麽多年來也不算白活，竟然能遇到這麽大一朵奇葩。
舒然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看了我一眼後，欲言又止。
章晚華以為她在害怕，便拍了拍她的肩道：“不要怕，我在這裏，你叔叔也在這裏，某些人是不敢欺負你的，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講出來，我會為你做主。”
說著又給自己丈夫使了個眼色，讓他也來寬慰兩句。
李仲像模像樣的咳嗽了一聲，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一點不錯，依照舒然的性格，不是有把握的事，她絕對不會胡口亂言，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冒然進來。”
講話倒是講的挺斯文的，隻是，即使再斯文，那身上所帶的戾氣卻仍是沒有減弱一絲一毫，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他的決心，一定要將我跟他兒子徹底隔斷的決心。
過了半晌，舒然輕輕“嗯”了一聲，眼淚迅速隱入眼眶之中，一抹得意之色驀地浮起，又驀地消散，她暗笑，跟我鬥，你還得再多練個兩三年。
一想到李盛，她的唇角又添了一抹笑意。
此時，周圍的目光也變得振奮起來，仿佛正在看的電影正要到達gao潮情節一樣，他們也明白，今天的拍攝是不能進行了，照舒然這架勢，不把顧清妍弄死，也得讓她丟盡臉麵。如此精彩大戲，往日隻能在電視上瞧瞧，沒想到今日能夠親眼瞧見，故而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活潑過頭的躁動因子。
“依我看，顧總監不可能那麽做，”小美小聲地同大家分析，“你們想啊，得罪舒然有什麽好處呢，再說，我跟她好歹也同事了這麽長時間從來沒見她罵過誰，脾氣好的不得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菩薩轉世。”
人事部的夏知芸看眼嘴唇還在動個不停的小美，不以為然：“就你這拍馬屁的德性，估計誰在你眼裏都是活菩薩吧，你又不是沒見過她教訓蕭慧的樣子，還在這裏一個勁地睜眼說瞎話，也是厲害。”
小美輕聲哼道：“那是因為蕭慧chao襲呀，以前我在背後談論顧總監的時候，她也沒罵過我，隻是輕描淡寫地調侃了幾句，所以我到現在都是愧疚的，說不出來你都不信，自從那以後，我就不怎麽敢討論那些八卦了。”
夏知芸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講什麽。
小美看向柔柔弱弱的舒然，不禁露出鄙視的神情，口中喃喃說道：“現如今是什麽妖魔鬼怪都有了，本以為這位小姐出身名門，是大家閨秀，做事情應該很有分寸，可是我看她剛剛的模樣，分明就是在演戲嘛。”
夏知芸迅速看了左右兩邊，加上後麵，發現沒有人注意她們之後才鬆了口氣，將聲音壓了又壓：“你能不能講話小聲點，要是被她的粉絲聽到怎麽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公司裏有一大幫舒然的宅男粉，你要是再這麽口無遮攔下去，估計一會兒連命都保不住。”
“……”
小美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雖然近來她正義感爆棚，但骨子裏終究還是一個膽小鬼，她的生活理念依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見麻煩，能避就避，遇見危險，能逃就逃，這些至理名言對她來說，就是保命符。
所以此刻她乖乖地閉了嘴。
舒然編故事的功力果然很強，她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受害者，而我就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行凶者，說我針對她，故意給她臉色瞧，她忍不住爭辯了幾句，我就開始開口罵人，說的話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每聽一句，我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一下。
章晚華夫妻倆的臉色更是難看地不能再難看，他們的目光具有穿透性，就像是從內心深處投射出來的一般，估計他們是在感歎這世上哪有像我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而我的淡定態度，更是惹惱了他們。
“舒然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你還不承認，可想而知你的品性如何，所以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絕對不會同意你跟阿盛的事。”
“不需要你同意，我跟他之間，從來都沒有你還有你們的事。”這話雖然是狂傲了些，但是這些日子我已經受夠了這些言論。
什麽小氣，什麽門當戶對，什麽不能匹配，在他們眼裏我算什麽，一個廉價的且待處理的商品，還是一個可悲又可恨的離婚女人，又或者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臉麵都不顧的自私鬼？
我與他們對視。
很想知道，他們活得到底累不累，還是說，在他們心裏，李盛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由不得我這凡人女子觸碰，如果真是這這樣，我想，我得替他們到醫院掛個號，把自己身上的毛病給治治。
“顧清妍，你真是……”真是恬不知恥，章晚華再也忍耐不了，她的手抬起來，看樣子是想給我一巴掌。
我笑著回應：“李夫人，既然你們已經無話可說，那麽麻煩你們，現在就高抬你們的貴腳，從這裏出去，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裏跟你們耗。您要是覺得我說得難聽，或者覺得受到人身攻擊的話，您可以雇律師來告我，我隨時隨地都奉陪。”
略一沉吟，章晚華一咬牙就要揚手扇過來。
李仲和沒有阻攔，顯然他也氣得不輕。
周圍的人都屏氣凝神，空氣驟然安靜，詭異至極。
“顧清妍也是你們能欺負的？”一隻手迅速扣住章晚華的手，並且狠狠地捏了下。
這位雍容華貴的夫人頓時吃痛，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眼被捏碎了。
李仲和更是震驚，他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年輕男子，有些遲疑不定，一方麵想要阻止，一方麵又覺得這個人十分麵熟。
但是他終究還是沒能想起他是誰。
“陳澤……”我忍不住驚呼，他可真別把人家的手給傷了，到時候還得付醫療費呢，我可不想在她身上花一個錢。
陳澤雖然氣惱，但還是顧慮到我，慢慢鬆開了手，而後走向我。
章晚華瑩費盡力氣才沒讓自己繼續出手，但沒想到好不容易壓製回去的氣息因為他接下來的一番話又再次紊亂起來。
“從來隻見人騎猴，沒見過猴騎人的，你們今天倒是讓我長了回見識。說到底，還是顧清妍太笨太軟弱，所以你們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欺負她，要是換了那位舒小姐，估計早就反擊回去了。”
他邊說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護在懷裏。
我怔怔地望著他，連他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我都不清楚，果真是笨。
那雙深邃又清冷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我警告你們，尤其是那位愛演戲的舒小姐，不要蒙著眼睛裝瞎，也不要以為沒人知道你們的那些小心思，我這個人別的不愛做，最愛的就是收拾那些披著仁義外皮的小人，不把他們的皮給剝下來，我就渾身不舒坦。”
舒然這回是真的要哭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不停打轉。
陳澤突然盯著她，陰森森地道：“見一個剝一個。”
舒然身子一抖，迅速抱住一旁渾身都是怒氣的章晚華。
陳澤，此刻就像是一尊守護神，手臂緊緊摟著我，目光深沉至極，猶如一汪不知深淺的潭水。
近在咫尺的寒冷氣息緩解了我的焦躁，情緒竟然也神奇地平穩了下來。
我閉了閉眼，再看向受了驚嚇的舒然時，整個人也變得平和起來，我將那股浮躁之氣收一收，輕聲道：“好了，你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跟你們追究，我這人本來小氣，一般情況下，我都是要錙銖必較的，不過看在你們人多力量大，也就不計較了。”
“顧清妍，你說的叫什麽話，明明就是你欺負我，現在又不肯承認，”舒然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但她又懼怕陳澤，隻好把爪子先藏一藏，討兩句口頭上的便宜，“我也沒得罪你呀，真是不明白，你明明已經跟阿盛哥分了，為什麽還要來記恨我？”
陳澤低頭看我：“顧清妍，你不會真的那麽沒出息吧，大姨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多買幾根雞毛撣子的。”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死死扣住手腕，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姿勢將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向一旁挪動幾步。
章晚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結合前前後後聽到的一些傳聞，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她語氣低沉地問：“你自己明明就是個狐狸坯子，卻還在那裏裝清高，顧清妍，你到底使了什麽把戲，把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
我愣住。
接著不由苦笑，那個小妖精分明就是她家兒子，將我的心神弄得日夜不寧，每日還得思考半晌，怎麽會這樣。
看來我跟李盛之間的事，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在很多人的眼裏都是我配不上李盛，一來我離過婚，二來相貌不是驚為天人。
雖然我也很苦惱，但漫長的歲月已經教會我一件事，那就是，凡事不能強求。
該放棄的就得放棄，就像一個錢罐子，日日擔心會丟，所以片刻不離地抱在懷裏，但轉眼間就摔碎在地，被人哄搶而去。
的確是場好戲，而且越來越精彩。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位大小姐，不知道她會講一個什麽樣的故事給大家聽，同時又覺得好笑，想我這麽多年來也不算白活，竟然能遇到這麽大一朵奇葩。
舒然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看了我一眼後，欲言又止。
章晚華以為她在害怕，便拍了拍她的肩道：“不要怕，我在這裏，你叔叔也在這裏，某些人是不敢欺負你的，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講出來，我會為你做主。”
說著又給自己丈夫使了個眼色，讓他也來寬慰兩句。
李仲像模像樣的咳嗽了一聲，用低沉的語氣說道：“一點不錯，依照舒然的性格，不是有把握的事，她絕對不會胡口亂言，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冒然進來。”
講話倒是講的挺斯文的，隻是，即使再斯文，那身上所帶的戾氣卻仍是沒有減弱一絲一毫，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他的決心，一定要將我跟他兒子徹底隔斷的決心。
過了半晌，舒然輕輕“嗯”了一聲，眼淚迅速隱入眼眶之中，一抹得意之色驀地浮起，又驀地消散，她暗笑，跟我鬥，你還得再多練個兩三年。
一想到李盛，她的唇角又添了一抹笑意。
此時，周圍的目光也變得振奮起來，仿佛正在看的電影正要到達gao潮情節一樣，他們也明白，今天的拍攝是不能進行了，照舒然這架勢，不把顧清妍弄死，也得讓她丟盡臉麵。如此精彩大戲，往日隻能在電視上瞧瞧，沒想到今日能夠親眼瞧見，故而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活潑過頭的躁動因子。
“依我看，顧總監不可能那麽做，”小美小聲地同大家分析，“你們想啊，得罪舒然有什麽好處呢，再說，我跟她好歹也同事了這麽長時間從來沒見她罵過誰，脾氣好的不得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菩薩轉世。”
人事部的夏知芸看眼嘴唇還在動個不停的小美，不以為然：“就你這拍馬屁的德性，估計誰在你眼裏都是活菩薩吧，你又不是沒見過她教訓蕭慧的樣子，還在這裏一個勁地睜眼說瞎話，也是厲害。”
小美輕聲哼道：“那是因為蕭慧chao襲呀，以前我在背後談論顧總監的時候，她也沒罵過我，隻是輕描淡寫地調侃了幾句，所以我到現在都是愧疚的，說不出來你都不信，自從那以後，我就不怎麽敢討論那些八卦了。”
夏知芸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講什麽。
小美看向柔柔弱弱的舒然，不禁露出鄙視的神情，口中喃喃說道：“現如今是什麽妖魔鬼怪都有了，本以為這位小姐出身名門，是大家閨秀，做事情應該很有分寸，可是我看她剛剛的模樣，分明就是在演戲嘛。”
夏知芸迅速看了左右兩邊，加上後麵，發現沒有人注意她們之後才鬆了口氣，將聲音壓了又壓：“你能不能講話小聲點，要是被她的粉絲聽到怎麽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公司裏有一大幫舒然的宅男粉，你要是再這麽口無遮攔下去，估計一會兒連命都保不住。”
“……”
小美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雖然近來她正義感爆棚，但骨子裏終究還是一個膽小鬼，她的生活理念依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見麻煩，能避就避，遇見危險，能逃就逃，這些至理名言對她來說，就是保命符。
所以此刻她乖乖地閉了嘴。
舒然編故事的功力果然很強，她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受害者，而我就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行凶者，說我針對她，故意給她臉色瞧，她忍不住爭辯了幾句，我就開始開口罵人，說的話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每聽一句，我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一下。
章晚華夫妻倆的臉色更是難看地不能再難看，他們的目光具有穿透性，就像是從內心深處投射出來的一般，估計他們是在感歎這世上哪有像我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而我的淡定態度，更是惹惱了他們。
“舒然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你還不承認，可想而知你的品性如何，所以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絕對不會同意你跟阿盛的事。”
“不需要你同意，我跟他之間，從來都沒有你還有你們的事。”這話雖然是狂傲了些，但是這些日子我已經受夠了這些言論。
什麽小氣，什麽門當戶對，什麽不能匹配，在他們眼裏我算什麽，一個廉價的且待處理的商品，還是一個可悲又可恨的離婚女人，又或者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臉麵都不顧的自私鬼？
我與他們對視。
很想知道，他們活得到底累不累，還是說，在他們心裏，李盛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由不得我這凡人女子觸碰，如果真是這這樣，我想，我得替他們到醫院掛個號，把自己身上的毛病給治治。
“顧清妍，你真是……”真是恬不知恥，章晚華再也忍耐不了，她的手抬起來，看樣子是想給我一巴掌。
我笑著回應：“李夫人，既然你們已經無話可說，那麽麻煩你們，現在就高抬你們的貴腳，從這裏出去，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裏跟你們耗。您要是覺得我說得難聽，或者覺得受到人身攻擊的話，您可以雇律師來告我，我隨時隨地都奉陪。”
略一沉吟，章晚華一咬牙就要揚手扇過來。
李仲和沒有阻攔，顯然他也氣得不輕。
周圍的人都屏氣凝神，空氣驟然安靜，詭異至極。
“顧清妍也是你們能欺負的？”一隻手迅速扣住章晚華的手，並且狠狠地捏了下。
這位雍容華貴的夫人頓時吃痛，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眼被捏碎了。
李仲和更是震驚，他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年輕男子，有些遲疑不定，一方麵想要阻止，一方麵又覺得這個人十分麵熟。
但是他終究還是沒能想起他是誰。
“陳澤……”我忍不住驚呼，他可真別把人家的手給傷了，到時候還得付醫療費呢，我可不想在她身上花一個錢。
陳澤雖然氣惱，但還是顧慮到我，慢慢鬆開了手，而後走向我。
章晚華瑩費盡力氣才沒讓自己繼續出手，但沒想到好不容易壓製回去的氣息因為他接下來的一番話又再次紊亂起來。
“從來隻見人騎猴，沒見過猴騎人的，你們今天倒是讓我長了回見識。說到底，還是顧清妍太笨太軟弱，所以你們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欺負她，要是換了那位舒小姐，估計早就反擊回去了。”
他邊說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護在懷裏。
我怔怔地望著他，連他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我都不清楚，果真是笨。
那雙深邃又清冷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我警告你們，尤其是那位愛演戲的舒小姐，不要蒙著眼睛裝瞎，也不要以為沒人知道你們的那些小心思，我這個人別的不愛做，最愛的就是收拾那些披著仁義外皮的小人，不把他們的皮給剝下來，我就渾身不舒坦。”
舒然這回是真的要哭了，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裏不停打轉。
陳澤突然盯著她，陰森森地道：“見一個剝一個。”
舒然身子一抖，迅速抱住一旁渾身都是怒氣的章晚華。
陳澤，此刻就像是一尊守護神，手臂緊緊摟著我，目光深沉至極，猶如一汪不知深淺的潭水。
近在咫尺的寒冷氣息緩解了我的焦躁，情緒竟然也神奇地平穩了下來。
我閉了閉眼，再看向受了驚嚇的舒然時，整個人也變得平和起來，我將那股浮躁之氣收一收，輕聲道：“好了，你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跟你們追究，我這人本來小氣，一般情況下，我都是要錙銖必較的，不過看在你們人多力量大，也就不計較了。”
“顧清妍，你說的叫什麽話，明明就是你欺負我，現在又不肯承認，”舒然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但她又懼怕陳澤，隻好把爪子先藏一藏，討兩句口頭上的便宜，“我也沒得罪你呀，真是不明白，你明明已經跟阿盛哥分了，為什麽還要來記恨我？”
陳澤低頭看我：“顧清妍，你不會真的那麽沒出息吧，大姨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多買幾根雞毛撣子的。”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死死扣住手腕，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姿勢將我嚇了一大跳，連忙向一旁挪動幾步。
章晚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結合前前後後聽到的一些傳聞，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她語氣低沉地問：“你自己明明就是個狐狸坯子，卻還在那裏裝清高，顧清妍，你到底使了什麽把戲，把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
我愣住。
接著不由苦笑，那個小妖精分明就是她家兒子，將我的心神弄得日夜不寧，每日還得思考半晌，怎麽會這樣。
看來我跟李盛之間的事，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在很多人的眼裏都是我配不上李盛，一來我離過婚，二來相貌不是驚為天人。
雖然我也很苦惱，但漫長的歲月已經教會我一件事，那就是，凡事不能強求。
該放棄的就得放棄，就像一個錢罐子，日日擔心會丟，所以片刻不離地抱在懷裏，但轉眼間就摔碎在地，被人哄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