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磊十分肯定的樣子讓曹雄的臉色跟豬肝一樣的難看,他還沒有決定自己是不是要利用自己妹妹跟陽憐憐的關係來搞垮陽頂天,沒想到陽頂天當先跟自己的妹妹扯上了關係,而且關係好像發展到自己最不想看見的那樣!


    曹雄的怒火很明顯的掛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妹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此刻曹涵雅又不見了,長此以往下去,他感覺無法收場!


    “老二,你覺得涵雅有沒有可能已經跟陽頂天在一起了?”曹雄抽著臉肌問道。


    曹磊一臉懵逼的樣子,自己的大哥能說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想到昨晚曹涵雅的異常舉動,他隱約覺得很可能是那樣,他擦了擦臉上和額頭上的汗水:“哥,不會是真的吧?”


    “昨晚,我在江邊找到了小妹,她的頭發淩亂,衣衫不整,身上還有泥土和雜草,最讓我狐疑的就是……”曹雄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最讓我懷疑的就是小妹的短裙上有血跡,而且,我提到陽頂天的時候,她的臉色羞紅,你也是一個男人,難道看不出來小妹的異樣嗎?”


    曹磊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大哥想要表達什麽事情,雖然曹涵雅很少回家,但是自己和大哥以及父親還是會偶爾去高中看看曹涵雅,幾次詢問和調查之後,他們確定曹涵雅在那裏幾乎沒有任何的異性朋友。


    “大哥,要不要找個辦法帶著小妹去做個檢查?”曹磊問道。


    曹雄有點難堪,可是心裏的確有這個想法,總不能自己當著自己妹妹的麵前質問:涵雅,你還是不是處女了吧?!


    “這事兒再說,你不是找人去陽頂天的老家了嗎,有消息了嗎?”曹雄問道。


    “有,那邊的人說,有幾個人在保護陽頂天的父親,今晚他們會行動。”


    “好,這一次要讓張雪怡和陽頂天知道,我們不是吃素的!”曹雄憎恨的擺擺手,“你出去吧,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不過你記住,徐淑英那個女人,你留點心眼,不管徐淑英如何聽話,她都是陽頂天的前女友,明白嗎?”


    曹磊的心裏有點不服氣,徐淑英現在是自己的長期炮友,這個女人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她還能掀起什麽大風大浪不成嗎?


    曹磊離開之後,曹雄的鼻息都在噴火,他無法遏製自己胸口的氣憤:“陽頂天,如果你真的跟我妹妹發生了什麽事情,老子就是吃官司也要強暴了你妹妹!”


    樓下傳來汽車的轟鳴聲,我跟曹涵雅坐在床上半天也沒有開口說話,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讓我有點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曹涵雅也感覺到我的呼吸越來越凝重,她靠著我的肩膀輕啟柔唇說:“我隻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曹涵雅抬起漂亮的臉蛋望著我問道:“我隻想問你,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父親和我哥哥出事兒了,但是罪不至死,你能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曹涵雅的這個問題真的難住了我,曹雄跟我的恩怨是無法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解決了。但是,我真的不想曹涵雅為這事兒而左右為難,盡管這隻是我胳膊曹涵雅第二次見麵,可是昨晚……我們倆可是真真切切的結合在一起!


    “涵雅,這個我真的無法保證,你雖然是曹雄的妹妹,可是你不了解你哥哥,他做的事情隻有他自己知道,等你有一天發現了你哥哥他們做的事情,希望你能不忘自己的初心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來解釋這件事情,但是曹雄和曹磊肯定會在我崛起的路上,成為墊腳石。搞垮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曹涵雅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她想要確認我是否敷衍她,當她看見我的眼神和神情都是很正常的時候,她苦笑一聲靠在了我的肩膀,不說話了。


    這樣的寧靜其實也是我需要的氛圍,當一個人被世俗的一些事情所麻痹之後,他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讓自己所有思緒都沉澱下來的地方,有一個人安靜的陪著你,哪怕彼此都不說話,隻要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其實就好。


    曹涵雅的呼吸很均勻,她的心裏在這個時候真的是一團亂麻,她沉寂了幾分鍾的時間,抬起頭,另一隻手輕柔的摸著我的臉頰:“我沒有後悔什麽,我隻是希望我兩個哥哥和我的父親能有一個很好的下場!”


    曹涵雅不是一個一無所知的女孩子,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和想法的女孩子,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知道的越多,看到的越多,對於自己來說,壓力更大!


    轉過頭,望著曹涵雅此刻的表情,我的心裏真的很難受,她的臉上盡是失望的表情,眼眶裏更是彌漫著淡淡的水氣,大有下一刻就哭出來的趨勢。


    曹雄是曹雄,曹磊是曹磊,而曹涵雅則是她自己,這是一個無辜的女孩子!


    我將她的嬌軀摟的更緊了:“涵雅,如果你可以選擇的話,我的意思是是在你家人和我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的話,你會怎麽做?”


    曹涵雅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一個人的痛苦並不一定就得嚎啕大哭才得以證明,最大的痛苦就如曹涵雅現在的這個樣子,沒有聲音,隻有淚水……


    任由她的淚水打濕我的衣衫,感覺到我的衣服都濕透一些地方的時候,我拿起床頭櫃子上的紙巾輕輕的擦著她的淚水:“哭吧,如果哭出來會讓你好受一些的話!”


    我本以為我的這句話會讓曹涵雅更加肆無忌憚的大哭出來,可是我沒想到我的這句話說完,她忽然破涕為笑,不但不哭了,反而伸手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有你這麽安慰人的麽!”曹涵雅有點嬌嗔的模樣。


    我的喉頭滾動了幾下,曹涵雅在這個時候是真實展現在我麵前,昨晚的餘味在這一刻讓我很想光天化日的再一次好好的品嚐一下。


    曹涵雅低頭等了一會兒不見我說話,抬起頭的時候看見的是我猩紅著雙眼,鼓動著健碩的胸膛急促的呼吸著,她的頭瞬間低垂下去,全身繃緊。


    嗡嗡嗡……


    電話震動了!


    我掏出電話的同時,也鬆開了曹涵雅的腰肢,見到電話號碼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有點無法呼吸的感覺,陳雅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但是要跟我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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