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飛花訣,采月之精華的時候必須要脫衣服,貓頭鷹也就算了,陳飛都差不多看習慣了,可王佳不太方便。


    “嗯,讓貓頭鷹那丫頭修煉五行玄功挺好的,至於另一個丫頭,小子,你以後有機會就給她換一本吧。”林老摸摸胡子,沉吟了一下說道。


    “為什麽?”陳飛聞言一愣。


    “這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懶得說了,總之你聽我的沒錯,不信回去看看,貓頭鷹那丫頭,說不定已經修煉到築基中期了,另一個或許連築基初期都還沒有。”林老說道。


    “沒那麽快吧,築基初期我還信,你們不是說,提升一個境界很難嗎?貓頭鷹這才修煉多久,又沒人指點,能到築基初期就已經算很難得了。”陳飛狐疑道。


    “嘿嘿,你就等著瞧吧,不信咱兩打賭?你要是輸了就給我擦鞋!”林老嘿嘿一笑道。


    “你好意思開這口!一個能掐會算的,還跟我賭,欺負三歲小孩呢你?不賭!”陳飛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跟天機賭的事情,有花雨城那一次就夠了,陳飛可不想再來一次。


    “嘿嘿,那不就得了!”林老笑道。


    “我先端了一碗粥過來,你吃點。”正好這時,雲鳥端著一碗粥進來了,“小二一會就上菜。林老,你稍等片刻。”


    “沒事,我不餓,讓這小子先喝點,一會雲鶴也回來了,我讓他吩咐小二熬藥去。”林老點點頭,“我們先在泰安城住幾日,等這小子上好了再走,時間還很充裕,來得及。”


    陳飛也沒意見,一邊喝粥,一邊和林老閑聊,很快,齊雲鶴也回來了,小二端上飯菜,眾人又吃了個早飯。齊雲鶴跟陳飛聊天,說起陳飛最近一段時間的事跡,大加讚賞,並全程和呼延絕,孔天賜一樣,叫陳飛兄弟,顯然已經承認了陳飛玄門七君子的地位。


    陳飛樂得如此,他跟齊雲鶴也算比較熟,不用像在孔天賜和呼延絕麵前那麽客套,齊雲鶴叫他兄弟,他就打蛇隨棍上,叫齊雲鶴哥哥。


    在泰安城一連住了三天時間,陳飛的傷勢好了不少,不過那一縷白頭發還是沒消失,看來以後就隻能這樣了,好在倒也不是很難看。算算日子,再不走就要耽誤去群英會了,於是便沒再繼續住下去,收拾好東西,繼續啟程。


    又趕了十幾天的路,眾人這才趕到慶安城,門口的家丁早就通傳進去了,老首長帶著圓覺他們一大群人出來迎接,可卻唯獨不見李曉曼。陳飛心裏暗暗嘀咕,那小妞,聽到他回來了應該是第一個出來的才對啊,怎麽不見人?


    但當著眾人的麵,陳飛也不好問,於是按下心思,把林老師徒帶到了正堂,吩咐人待茶,自己卻沒坐下,而是道:“林老,雲鶴哥哥,你們先坐,去換身衣服再出來。老不死的,你招呼下。”


    “去吧去吧,林老又不是外人。”老首長意味深長的嗬嗬一笑道。


    “林老,雲鶴哥哥,那我先去了,小冰山,你也先坐著,我一會就來。”陳飛也不管他,又跟林老師徒二人還有雲鳥說了一聲。


    “好,你去吧。”林老摸摸胡子,點了點頭。


    陳飛點點頭,便急急忙忙的先出去了,到外麵拉住一個小丫鬟,問道:“你看見曉曼了嗎?”


    “見過老爺!”丫環慌忙先向陳飛行了一禮,“回老爺話,曉曼小姐正在葬花苑。”


    “好,你忙去吧。”陳飛點點頭,轉身直奔葬花苑。


    這個葬花苑是府上的一個別苑,在後山,平時不住,但那裏布置的很精巧,很漂亮,算是一個休閑場所,陳飛發現那兒之後,又命人布置了一下,取黛玉葬花的典故起名葬花苑,偶爾去那看看風景,喝喝小酒,但府上其他很人少去。


    陳飛很快就到了葬花苑,進去一看,院子裏沒人,院子的樓閣關著門,不過裏麵有動靜,挺大聲的,好像是刀子紮木頭的聲音。


    “那小妞幹嘛呢?”陳飛不由一愣,嘀咕了一句,推開門進去,“小妞,我回來了!臥槽,你幹嘛呢?你小心傷著手!”


    一看裏麵,李曉曼以一個鴨子坐的姿勢坐在軟塌上,前麵放著一個木頭人,她右手拿著木頭人,左手拿著一把匕首,不停的紮那個木頭人,陳飛連忙上前搶下匕首,免得李曉曼紮著自己。


    “滾開!”李曉曼抬頭看到陳飛,直接把木頭人朝陳飛頭上扔。


    “嘿!你這麽大火氣幹什麽?我可是好不容易趕回來的!”陳飛一把接住木頭人,皺著眉頭說道。


    媽蛋,他這剛一回來,哪兒就招惹這小妞了?


    “你說!你在外麵都幹什麽好事了!”陳飛不說還好,他一說,李曉曼更來氣了,站起來揪住陳飛的衣領,居高臨下的質問到。


    “我幹什麽了?”陳飛一臉懵逼。


    “你還給我裝傻!你自己說,是不是你答應我這次出去不沾花惹草的?結果呢!你的風流事跡都傳到整個增城了!”李曉曼氣的直咬牙,恨不得一口咬死陳飛。


    “額……”陳飛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李曉曼說的是花雨城那個事,不由得苦笑道,“你說花雨城的事吧?這個有原因的……”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陳飛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曉曼打斷了,這小妞還不停抓著陳飛的衣領子晃他。


    一段時間不見,這小妞力氣明顯見長,晃的陳飛頭暈眼花。


    “好好好,你不聽算了,別晃啊!”陳飛又無奈又蛋疼,連忙叫住李曉曼,掙脫她的手,“我就來看看你,林老和雲鶴真人還在正堂呢,我先去換身衣服招待他們,你等下記得下來吃飯。”


    說著,陳飛就要走。


    “你給我回來!”誰料李曉曼一伸手,揪住陳飛後衣領,把他拉了回來,還拉的陳飛一個踉蹌,坐在了軟塌上。


    “你自己說話不算話,那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李曉曼緊接著又是一推,把陳飛推到在軟塌上,自己跨腿坐在陳飛腰上,一邊說著,一邊解自己衣服。


    “臥槽!小妞,你要幹嘛?”陳飛一驚,連忙想要坐起來。


    “你給我乖乖躺著!”李曉曼冷哼一聲,又把陳飛推了回去,好像解自己衣服解得不耐煩了,索性直接伸手一扯,竟然把衣服扯爛了,兩團大白兔啵的一下跳出來,還上下晃悠,晃的陳飛直眼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一時間忘了反應。


    “姑奶奶早就說過,你這次出去要是敢沾花惹草,姑奶奶就榨幹你!”李曉曼抓住陳飛衣領,彪悍的說道。


    “臥槽!”陳飛這時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稍微用力,坐起來一個翻身把李曉曼壓在了軟塌上,惡狠狠的說道,“小妞,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啊!”


    霸道總裁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啊對,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怎麽?你想幹嘛?”李曉曼杏眼一瞪,嗆著聲說,而且看表情是真的很生氣。


    “不幹嘛。”陳飛咧咧嘴,語氣又柔和了下來,“聽話,別鬧了,我去招呼林老他們。”


    “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誰料李曉曼不依不饒的伸出手來一拉,“什麽叫相思樹下候佳人!什麽叫龍鳳和鳴齊雙飛!”


    陳飛摸摸鼻子,隻覺得頭都大了。媽個雞!早知道這樣不如幹脆讓那幾個魔靈宗弟子殺了算了!


    “你說啊!”李曉曼見狀更來氣了,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分貝。


    “我剛才要跟你說你自己又不聽!”陳飛翻了個白眼道,“你不聽就算了唄。”


    “我現在想聽了!你說不說?”李曉曼咬著下唇道。


    “那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好不好?”陳飛有點不自在的說道。


    他現在整個人都趴在李曉曼身上,而且李曉曼又是這個樣子……他怕一會真的就把持不住了!


    “不穿!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死也要榨幹你!”李曉曼咬牙切齒道。


    “你再這樣我就不想說了……”陳飛眼睛往下一瞟,弱弱的說道。


    李曉曼一愣,看見陳飛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一手捏住陳飛的下巴,道:“你給我解釋清楚,說清楚了想看哪裏看哪裏,想摸哪裏摸哪裏!”


    陳飛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媽蛋,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犯錯誤了!


    冷靜……冷靜……


    “是這樣的……”好不容易穩了穩心神,簡單把自己和雲鳥走散,怎麽在去茅州的路上聽見了有魔靈宗弟子的消息,為什麽要鬧那麽大動靜等等簡單跟李曉曼說了一遍。


    他不知道自己幹嘛要跟李曉曼解釋這些,他要走隨時都能走,李曉曼脫-光了都攔不住,但他心裏卻不想這麽做。


    “那你回來的時候遇到魔靈宗弟子了嗎?”說完之後,李曉曼氣就消了,轉而擔心的問道。


    “遇到了,不過沒事,總算有驚無險。”陳飛沒把自己在泰安城外的遭遇告訴李曉曼,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了過去。


    “那你這個白頭發是怎麽回事?別告訴我染的,增城沒這玩意!”可李曉曼馬上就發現了陳飛劉海上的那一縷白發,立刻坐起身來,緊張的問道。


    “不就是一縷白頭發嗎,沒什麽,不小心弄的而已。”陳飛從李曉曼手裏把那捋頭發搶回來,打了個哈哈,“快把衣服穿起來吧,否則等下我就不能去招呼林老了!”


    說著,陳飛還是忍不住伸出祿山之爪,捏了捏那兩團大白兔。


    “快告訴我,怎麽回事?”李曉曼並沒有在意陳飛的動作,相比之下她還是更關心那縷白頭發,伸手環住陳飛的脖子,不讓陳飛走。


    “林老他們還沒趕來之前,我用了一件法寶跟那幾個魔靈宗弟子打,那件法寶有個壞處,用了會長出白頭發來。”陳飛含含糊糊的說道。


    “僅僅隻是長白頭發而已?”李曉曼狐疑的看著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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